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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1-24 10:00:00
这么多玩具的。当然,这也正常,他要是能看出来,手表就不至于被人顺走了。

      王治水扫到了宣大禹,一激动差点儿把身上那点道具全抖落出来。

      一场结束后,王治水主动递给宣大禹一根烟,吊儿郎当地跟他闲扯。好像前些天那场以死卫尊严的壮举就像闹着玩似的,丝毫没在王治水心中留下任何阴影。

      宣大禹嘲弄的口吻说:“行啊!您还会往外变东西呢?我以为你就会从兜里顺东西。”

      “瞧你这话说的。”王治水没脸没皮地笑笑。

      宣大禹在王治水还未痊愈的脑门上看了两眼,想问什么没问出口,最后又扯到别的上面,“你跑几天场子了?”

      王治水说:“从有庙会那一天起。”

      “准备干到什么时候?”

      “干到庙会结束呗,这还用问?”

      宣大禹掐指一算,从小年到正月十五,一个完整的年就耗在别人瞧热闹的眼神里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像王治水这样的家庭环境,过年还不如不过。

      “行,挺好……”宣大禹点点头,“这个年过得挺充实。”

      王治水扭头一看,“下一场要开始了,我得先去准备了。”

      宣大禹没走,又看着王治水表演了一场。原以为王治水演完这场就收工了,没想到演了一场又一场,中间不带喘口气的。演完魔术师又跑到另一个剧团去演托儿,被几个表演功夫的外国妞儿拳打脚踢。为了效果,还得摔得有水平有特色,明明可以直接倒地,偏要飞起来再摔。

      若是几个月前看到这一幕,宣大禹一定觉得特解恨,现在真心觉得蛋疼。

      宣大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神经病似的在这大冷天缩着脖子端着肩,陪着一个“小偷”在这耗完一场又一场。

      第三个剧团终于收工,天都已经快黑了,宣大禹朝王治水问:“你还不走?”

      王治水说:“早着呢,还有夜场呢。”

      宣大禹看王治水的嘴唇被风吹裂了几个大口子,又问:“他们一场给你多少钱?”

      王治水说:“一天下来两千左右。”

      宣大禹扬了扬下巴,“这样吧,我给你两万请你陪酒怎么样?“

      “早知道我就说五千了。”王治水坏笑。

      果断收拾家伙走人,今晚歇一宿。

      宣大禹没把王治水带到酒店或者会所,而是直接领到家。虾仁馅的速冻饺子下了一锅,低度数的暖胃酒烫上两杯,再摆上一盘现成的花生仁,最地道的家常便饭。王治水这几天东奔西跑,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这会儿吧唧着嘴吃得特香,还不忘说两句招人膈应的话。

      “我还以为是一顿鲍鱼海参呢,敢情就拿这破玩意儿糊弄我。”

      宣大禹说:“我父母在外地,你也一个人漂着,咱俩凑一块过年不好么?”

      王治水的筷子顿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吃过晚饭,王治水朝宣大禹说:“我们只有赶夜场才解决住宿问题,所以今晚上注定没地儿住了,能在你这凑合一宿不?”

      宣大禹说:“随便,只要你别和我睡在一个屋。”

      “可我自个睡觉害怕。”王治水得寸进尺。

      宣大禹冷哼一声,“您连用脑袋撞地都不害怕,还害怕一个人睡觉?”

      “我真害怕,我宁可睡医院大厅、火车站,我也不乐意一个人租房。”

      宣大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王治水的奶奶,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爱JB睡哪睡哪!”

      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王治水躺在夏耀睡过的位置。宣大禹自个都理解无能,他怎么会让此等人践踏如此珍贵的角落?

      王治水的手伸到宣大禹的被角上,油腻腻的口吻说:“大禹哥,你好歹给了我两万块钱,我是不是得给你来点儿服务啊?”

      宣大禹猛的将王治水的臭爪子抽了回去,“该滚哪滚哪去。”

      王治水嘿嘿一笑,“大禹哥,你包养我吧!你要是一个月给我三万,我保证把你伺候得爽歪歪。”

      宣大禹甩给王治水一个冷蔑的眼神,“我一个月花三万包你这样的?我脑残啊?”

      “舔JB,打飞机的活儿我都能干。”

      宣大禹瞬间黑脸,“你再贫一句我抽你信不信?”

      王治水把脸藏在被窝里偷着乐。

      宣大禹看到王治水只露出一个带疤的脑门,忍了。结果,闭着眼刚消停一会儿,王治水突然把他的被子掀开了。

      咔嚓一声。

      宣大禹豹眼圆瞪,“干嘛呢?”

      王治水贱兮兮的目光滴溜溜在宣大禹脸上转,“拍你一张裸照,留着我打飞机用。”

      宣大禹刚要发飙,王治水紧跟着又说:“大禹哥,我真喜欢你,我上次跟你说我是因为你的名字喜欢上你的,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那么背着我,我的心一下被你撬开了。”

      也不知道是王治水这张脸有问题,还是他操纵表情不当,无论他说出多深情的话,经他的嘴一演绎就变得特假。

      “我发现你这人说话特别花俏,但从来都不走心。”宣大禹说。

      王治水也说:“我发现你这人话说得特别损,却比谁心都软。”

      被人一语击中要害的宣大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叠钱,在王治水面前甩了甩,“你要从现在开始不说话,我再多给你一万。”

      王治水立刻闭嘴了。

      起初宣大禹还怕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一直警觉着无困意。后来发现王治水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特香,连胡噜都打起来了。看来他真是累了……宣大禹想,一天二十几场,连着十几天,能不累么?不过看王治水老老实实睡觉的小怂样儿,还真有几分可人疼。

      第二天一早,王治水醒过来,发现床头柜上撂着五沓钱。

      “你给多了吧?”

      宣大禹说:“另外那两万,一万是压岁钱,一万是给你除疤的钱。”

      “大哥你怎么这么有钱呢?你家是干什么的?”

      “管得着么?”

      王治水说:“你可得想好了,我这人特没羞没臊,你给我钱我真要,而且不会报答你,说不定还背后骂你傻。”

      “随你便。”宣大禹冷着脸说,“你要还有那么点儿良心,别把这事到处说就成了。”

      “为什么?”

      宣大禹怒道:“我丢不起这个人!”

      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将钱揣进棉袄的内兜,试探性地问:“你真不包养我?”

      “滚蛋!”

      宣大禹一巴掌将王治水抽出门外。

      王治水扭头朝宣大禹乐,还挥了挥手。

      宣大禹看着王治水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下人情都还了,心里也踏实了,从今往后就当不认识吧。

      100

      上午九点多,袁茹自然醒,从枕头旁摸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禁不住一愣。平时七点不起床袁纵就来踹门了,今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动静?

      袁茹穿上衣服去隔壁房间敲门。

      “哥,你怎么还没起床?”

      其实袁纵和夏耀早就醒了,只是在被窝腻歪着不肯起。听到袁茹的敲门声,袁纵用大拇指在夏耀眉心的位置顶了一下,沉声说:“起床吧,人家大懒妞儿都起了,你好意思赖着么?”

      夏耀用慵懒惬意又享受的目光蛊惑着袁纵:我好意思,我特别好意思。

      好吧……十几年没睡过懒觉的袁纵被一个眼神忽悠得破戒了。大半个钟头过后,袁茹梳妆打扮完毕,又过来敲门了,“哥,都十点了,你还不起来做饭?”

      袁纵在夏耀屁股上揉了一把,又说:“起来吧,一会儿有人来家里串门,到时候看你还赖在被窝,寒碜不?”

      “串门又不是来看我的,你把这屋门锁上不就成了么?”夏耀用膝盖在袁纵裤裆处顶了一下,“你自己起来呗,我又没拦着你。”

      袁纵嗓子眼冒火,他要能起来早就起来了。贴着让他魂牵梦绕的滑腻皮肤,终于明白为什么万人拥戴的君王会不早朝了,搁谁谁也起不来啊!于是,翻了个身,压到了夏耀的身上。

      袁茹又在外面说:“哥,你不做饭我去三叔家吃了。下午我去镇上买点儿东西,晚上没准住在老姑家了。”

      说完,拍了一下门,气哼哼地走了。

      袁茹刚一走,被窝里迅速燃起一片火,两个人在里面扭缠啃咬,折腾得好不激烈。在袁纵几乎被夏耀逼到兽性大发的时候,夏耀居然一狠心打断了。

      “我得先去洗澡。”

      袁纵说:“甭洗了,这么冷擦擦算了。”

      “不行,我身上粘糊糊的,特别不舒服。”说完迅速起身穿衣服。

      袁纵拗不过他,只好跟着穿衣服起床,先给夏耀做一些饭,让他填饱肚子。夏耀吃得特别快,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吃完一抹嘴,跟着袁纵出门了。路上,几乎谁见了袁纵都打招呼,顺便问一句。

      “这是谁啊?”

      夏耀胳膊肘往袁纵肩膀上一搭,说:“我是他在外面的朋友。”

      “哎呦喂,长得真帅!”

      每到这时,袁纵含笑的眸子就会定定地注视着夏耀,好像别人夸的是他们家孩子一样。

      到了澡堂子,夏耀才知道袁纵为什么不乐意他来洗澡,因为这里没有单间,只能和别人一起洗。袁纵和夏耀共用一个喷头,有意地给他遮一遮。

      夏耀这些天憋得太狠了,在这种公共场合竟然都一柱擎天了,用意念逼了好几次都没逼退,最后还被袁纵笑话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

      夏耀冷哼一声,趁着别人不注意在袁纵腿间的“坠物”上拽了一把。

      “你也比我强不了哪去。”

      袁纵把手伸到夏耀的背上,刚要帮他搓澡,突然发现上面有两道浅淡的勒痕。

      “你这后背怎么弄的?”

      夏耀猛的一僵,完了,整天照镜子,忘了照照后背了。

      “我后背怎么了?”夏耀故意装傻。

      袁纵手抚着那两道勒痕说:“自个受伤了都不知道?”

      夏耀含糊其辞,“那个……没准是那天摔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更像是绳子勒的,可袁纵还是没多问,单纯地警告夏耀:“以后你再这么不注意,老是往身上挂点儿小彩,我就让你挂个大彩。”

      夏耀为了糊弄过去,没敢再多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的脚步都在下意识地加快。

      袁纵的步伐本来就大,即使调快节奏也显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时闲散散走惯了,这一加快脚步,简直就像脚踩一个风火轮,将他骚动不安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出卖了。

      以至于后来两个人比着赛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两步。距离袁纵家还有五百米远的时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声,风驰电掣地狂奔起来。袁纵意识里一片荒芜,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身影。感觉身后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追赶着他,如果不加快脚步,整个人就会被烧得尸骨无存。

      院门,隔间的门,卧室的门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层冰凌隔绝了外面的阳光,乱堆着被子的热炕头,厚实又迫不及待要解开的旧棉衣……两个人就像偷情的野汉子,放掉一切顾忌和束缚,释放着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

      夏耀从未听到过袁纵这样粗乱的喘息声,唇齿厮磨时动作霸道粗鲁,舌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几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里有一根捻儿,瞬间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屋内的夏耀和袁纵却将对方的衣服撕扯一空。亲吻、爱抚、厮磨、啃咬……急促又疯乱地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发泄想念,热浪一拨一拨袭来,烧得两个人几乎丧失了理智。

      夏耀骑在袁纵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摆动着磨蹭袁纵暴胀的巨物。紧致的腰身被袁纵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纵叼住狠狠蹂躏,爽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纵咬着夏耀的乳尖使劲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纵的头发,动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纵胯下挺动摇摆。臀缝磨蹭毛发,痒得臀瓣颤栗,顶在袁纵小腹上的硬物“泪如泉涌”。

      “想多久了?”袁纵粗声问。

      夏耀说:“打你走就开始想……啊……”

      袁纵用手猛的在夏耀两个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动的臀瓣肉将他的手都电麻了。直想将这个浪货的腿劈开,猛的捅进去,干他个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丝毫不输他几分,一把将袁纵推倒,直接骑到了袁纵的脖子上。将嗷嗷待哺的大白萝卜塞进袁纵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抽送起来。袁纵的眼珠子都给逼红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发,揪得夏耀发出阵阵哭腔。

      夏耀软头上的小孔被袁纵厚实有力的舌头肆意顶弄,凶悍的电流将他的意志力击溃。胀痛的硬物拔出,肉蛋在袁纵的唇舌间亵玩一阵,再往上一滑,臀缝内若隐若现的密口蹭到了袁纵硬朗的薄唇,当即发出陡直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

      袁纵蛊惑性的将舌头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摆胯甩臀,频频用私密的穴口去磨蹭袁纵濡湿的舌头。两只手揪扯着床单,痛苦又难耐地哭叫着,“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无法想象他能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袁纵的视线上方是夏耀放荡不羁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动作,比袁纵臆想过的场景更让他欲罢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远不知道“神魂颠倒”四个字怎么写。

      急速蹿来的电流让夏耀臀瓣狂肆抖动,从尾椎骨一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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