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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1-24 10:00:00
到脑瓜仁,口中爆出一阵爽到极致的低吼声,白花花的液体全部喷洒在了袁纵的脸上。剧烈的喘息过后,夏耀看到自个的屁股还贴在袁纵的脸上。瞬间耳根爆红,还未来得及躲,就被袁纵狠狠按在腿上。

      袁纵用手指携一把脸上的白浊,撬开夏耀的臀瓣长驱而入。

      “啊啊……疼……”夏耀扬起脖颈呻吟呼叫。

      袁纵早已被夏耀撩拨得兽性爆棚,将夏耀两条手臂反剪到后背,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将他的屁股顶起一个翘挺浑圆的弧度。手指在夏耀紧致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搅动。

      夏耀刚松懈的神经来不及缓冲便又达到一个巅峰值,袁纵那单独可以完成俯卧撑的粗粝手指,对于夏耀嫩处的碾压简直是“惨无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让夏耀羞愧难当,快感对他而言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啊啊啊……”夏耀挣扎扭动,浓重的哭腔将求饶声扭曲成异样的风情,“别别……太深了……捅坏了……”

      袁纵被夏耀紧紧吸附的手指开始频频对一个地方发起冲击。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

      夏耀面孔扭曲,额头汗珠翻滚,性感的臀部在袁纵腿上挣扎扭动,迎合着袁纵手指的肆虐。

      袁纵瞳孔血光冲天,动作粗暴中包裹着浓浓的爱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乳头,而后发起更凶一轮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

      夏耀痉挛哭叫,眼角水雾弥漫,抖动的屁股在袁纵的腿上弹出激荡的汗珠。袁纵已经逼近疯狂,将夏耀推挤到墙角,分开他的腿,硬如烙铁的巨物抵在密口处,凶悍地向内顶入。在夏耀疯狂的挣扎吼叫中,啃咬着他的肩头、脖颈、面颊,雄浑又粗重的声音从胸腔内部闷沉沉地迸发而出。

      “我想操你,我他妈想操你。”

      夏耀心里的弦已经断了,只有疼痛在指引着他的动作。他只好将袁纵那根握住,头埋下吞入口中,心甘情愿地做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屈辱的事。

      袁纵低吼一声,两只手扼住夏耀的头,猛的一阵抽送,刺激得夏耀呜呜叫唤。激射而出的那一刹那,袁纵差点儿将夏耀整个人揉碎了。

      101

      夏耀趴在袁纵的胸口喘着粗气,细长的美目缓缓地转向窗外,幽幽地说:“天都黑了。”

      袁纵两只手插入夏耀的腋下,猛的将他向上一提,鼻尖顶着鼻尖。漆黑的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视着夏耀,里面有恼恨、有焦灼、有心疼还有令人窒息的渴望。一炮发出,下身的“枪筒”根本没有疲软的趋势,直接迎来了下一波的狂热。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的、玩笑似的在袁纵薄唇上啄了一口。

      每每在袁纵想“痛下杀手”的时候,夏耀总会玩这种柔情招数,美好得令人眩晕。好像伤他一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了两刀。那种滋味,是钻心的幸福和万蚁蚀骨般挠心的双重叠加,一种销魂的折磨。

      其实袁纵很清楚,没有润滑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事根本干不了。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当一次畜生,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杀戮。可一旦夏耀给他一丁点儿的好,他肯定首先选择扼杀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纵的耳朵,小耗子一样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纵斜了夏耀一眼,说:“我想宰了你。”

      夏耀满不在意地将舌头滑到袁纵的胸膛上,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恶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纵投射过去,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纵还从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信任。

      在他心里,袁纵根本不可能强迫他做什么,或者说袁纵对于他的意义就是无条件的纵容和宠爱。他把袁纵当成一片可以无所欲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欢腾、耍赖,可以不作任何解释,就千里迢迢地来这释放满满的热情和渴望。

      袁纵骄傲于夏耀对自个这种特殊的情愫,却也在心里默默说了声“该”。

      都特么是你惯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纵结实的臀部使劲抓了一把,然后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说:“我也想操你。”

      袁纵想:我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

      夏耀又说:“我这根比你的细,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让我来搞你,也许更和谐,要不要考虑一下?”

      袁纵暂不发飙,先问:“你为什么想搞我?”

      夏耀说:“那你为什么想搞我?”

      “因为我喜欢你。”

      夏耀被逼得没话说了。

      袁纵偏问:“那你因为什么?嗯?”

      夏耀光乐不表态。

      袁纵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点燃了,手掐攥着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缝内侧粗暴地挺动翻搅。好几次G头已经顶入进去,却在夏耀的哭叫求饶中滑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在销魂和欲求不满间矛盾挣扎,袁纵将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斩断自己的暴虐念头。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爆发,两个人缠抱着痉挛抖动,忘情的欣赏着对方高潮时失态的销魂表情。不仅没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轮的激烈缠斗。

      相隔十几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没有发泄的尽头,两个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适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经将被单滚湿,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各种秽物沾满,散发着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儿。

      袁纵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脸颊一边问:“饿不饿?”

      夏耀手攥着两个人的硬物使劲磨蹭,粗喘连连地说:“不饿,不饿,就想跟你搞。”

      袁纵一把将夏耀推翻在床,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声低吼。

      “你怎么这么浪?”

      夏耀扬着脖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却在下一秒钟缠住袁纵的腰身,由着他残暴地蹂躏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绎着各种扭曲的表情,爽到爆时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语,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粗俗动作。

      两个人从天亮缠绵到万家灯火齐亮,又一盏一盏熄灭。折腾到最后,夏耀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依旧缠抱着袁纵扭动厮磨。身体的协调机制已经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极度亢奋状态。袁纵只要触碰夏耀任何一个部位,他都会一阵痉挛抖动,激动得不能自抑。

      最后袁纵在把手伸到夏耀肿得发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发癫的挣扎求饶,眼角雾气氤氲,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喊声。

      “袁纵,我想你。”

      袁纵一条手臂将夏耀闷进怀里,心在那一刻爽得滴血。

      ……

      第二天中午,袁茹回到家,袁纵的房门还是锁着的。我靠,不会一直睡到现在吧?刚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行了,行了,小贱肝儿……”

      “又大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嫌你屁股不够肿?嗯?”

      “……”

      袁茹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纳闷:这是和谁说话呢?

      这么晚了不起床,自言自语?

      鬼才相信!

      袁茹满脑子都是“奸情”二字,心里还有几分窃喜,哥你果然忍不住了,待我来个瓮中捉鳖,再拍两张照片给我男神发过去,你就等着被甩吧!

      袁茹回到自个房间翻了好久,终于翻到一串旧钥匙。门锁开了,袁茹闪电般推门而入。

      咔嚓一声。

      一张被窝的淫景图收入袁茹的手机中。

      照片上夏耀仰躺着,手臂紧紧箍着袁纵的脖颈,袁纵趴在他的身上,脸贴在夏耀的颈窝处。夏耀脖颈上扬,入镜的半张脸写满了放荡和不羁。微微敞开的被窝里,两个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

      袁茹愣怔怔地将手机放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此时床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将头抬起来面向她,袁纵依旧是那副沉稳冷峻的表情,而夏耀也褪去了方才照片中的魅惑姿态,恢复了袁茹印象中的冷酷范儿。

      听说是一码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码事。

      袁茹内心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为毛是他?为毛是我男神?!!!更让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刚才捕捉到夏耀如此销魂的神态,竟然还会有流鼻血的冲动。

      袁茹一个人跟自己的脑神经作斗争,人家俩人不紧不慢地起身穿衣服。甩都没甩她一眼,直接出屋了。

      102

      夏耀坐在热炕头,看着豪放的大碗大盘子,吃着地地道道的东北菜,憧憬多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现在再想起自己顶着寒风、冒着大雪的艰难之路,感觉走得太特么值了!

      “嗯,好吃。”

      “倍儿香。”

      “味儿太正了!”

      夏耀一旦碰到美食,绝对会摒弃以往的高冷形象,露出市井小民那副没见识且知足常乐的憨态。

      袁茹又开始犯花痴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别的男神暴露出抠脚大汉的本质会让她幻灭,可夏耀再怎么颠覆形象,都只会让她更加后悔当初选亲哥当牵线人。

      牵线人不仅横刀夺爱,而且还护妻如命。袁茹不过多看了两眼,那边低沉沉的警报声就想起了,“你不吃饭老盯着他干什么?”

      袁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用筷子戳眼前的这盘锅包肉。

      夏耀尝了一个肉丸子,不住地点头。

      “这个好吃,真好吃。”

      说着夹起一个,暗示性地看了袁纵一眼。袁纵甚有默契地张开嘴,夏耀筷子上的丸子准确无误地飞进了袁纵的嘴里。

      袁大美人看了心痒痒,说:“我也想吃那个丸子。”

      “你能接到么?”夏耀说,“能接到我就给你夹。”

      袁茹信心满满地张大嘴。

      夏耀筷子上的丸子飞过去,袁茹左挪右闪,丸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她的脸上。

      袁茹气得嗷嗷叫唤。

      袁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夏耀加了一片熏肉尝了尝,感觉味道有点儿熟悉,问袁纵:“这是不是我让你带过来的那箱熏肉?”

      袁纵点点头,一直都没舍得吃。

      袁茹一听这话赶忙夹了一片尝尝,她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熏肉,但感觉这个熏肉口感特别好。于是怒目圆瞪,又呛呛起来了。

      “哥,为啥我从没见过这个熏肉?你竟然自个吃独食!”

      “我自己也没吃过,就给爸妈送过一块。”

      “什么?这么好的肉你竟然拿去上坟?肯定得让人偷走!”

      袁纵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夏耀刚往袁纵的碗里夹了两片熏肉,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宣大禹,便起身出去接。

      “你丫死哪去了?”

      夏耀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说:“在东北呢。”

      “这大冷天你跑东北干嘛去?诶,我说,你不会真看上那个东北大妞了吧?”

      “没有的事。”

      “……”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夏耀还没回来,袁纵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了。

      “你去把他叫回来。”沉声朝袁茹说。

      袁茹反问:“你自己怎么不叫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袁纵板着脸,“你就跟他说,再不吃菜没了。”

      袁茹只好闷不吭声地穿鞋下炕。

      走到屋外,对着树根底下喊了一声。

      “夏耀,再不吃菜就没了。”

      宣大禹那边听到动静立刻问:“是不是那个女的叫你呢?”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吃饭。”

      夏耀秒挂,风一般地冲回了屋子。

      ……

      吃过饭,夏耀突然问袁纵:“我用不用给叔叔阿姨上个坟啊?好歹来这一趟,也得献束花,拜个年什么的吧?”

      袁纵在夏耀脑袋上拍了一下,说:“是叫叔叔阿姨么?”

      “难不成还叫爸、妈啊?”

      袁纵哑然失笑,“我爸妈比你爸妈岁数大,你应该叫大爷大娘。”

      好吧……夏耀赶紧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袁纵温热的视线定定地看了夏耀一会,突然开口问:“我把熏肉拿去上坟,你生气不?”

      “这有什么可气的?那是你亲爹亲妈,就算让别人拿走了,那也是你爸妈吃剩下的。”

      夏耀一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袁纵心里滚烫滚烫的。

      村里没有卖鲜花的,夏耀就提了两瓶酒、一盒点心去了袁纵父母的坟头。比起夏耀家里祖祖辈辈过世亲人的体面墓地,袁纵父母的坟墓就显得荒凉多了。就在村头的那片乱坟地,村里去世的老人都埋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把你父母的坟墓迁到北京?”夏耀问。

      袁纵说:“我们这有个说法,你的根扎在哪里,你的魂就落在哪里,这样才能活得踏实,死得安详。”

      夏耀可以理解,就像有些老人在外地生活了几十年,临终前依旧想搬回老家。

      袁纵又说:“活着的时候就没享福,去世了还这么窝囊。我父母最大的败笔就是生了我这么个后知后觉的儿子,等我想尽孝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这也不能怪你啊!是你父母岁数太大了,没活在你年轻力壮的时候。”

      “我爸走的时候我很年轻,25岁,在部队,最后一眼都没看到。”

      夏耀突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袁纵又说:“这样的儿子是不是白养了?”

      一杯烈酒灌入喉咙,袁纵的眼圈红了。

      夏耀的心情蓦然沉重,他抢过袁纵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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