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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的木板,想起他先前往自己脸上甩的一巴掌,无情的,已经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展哥哥。

      展暮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外,健硕的身体肌理分明,毫不遮掩的暴|露人前,他赤着脚一步步的朝她走去,将少女因为害怕而扭曲的五官尽收眼底。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一刻里显得犹为诡异。

      他朝她伸出手,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的将她提起,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娇嫩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坚|挺的|乳|儿,顺着小腹来到腿间白嫩的小丘……

      他的目光越来越热,而被他抓在手中的沧蓝,就犹如献祭的祭品,即便怕得浑身战栗,却又无处可逃。

      她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大掌,结实有力,反观她纤细的皓腕,她生怕他稍使劲,就能把自己的手腕给捏断了。

      "展大哥……"她柔柔的喊了他一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她真的很害怕,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样子。

      那会让她觉得,他看的不是她,而是一种食物。

      "在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的黑发与脚下的浑浊物上,明知故问的说:

      "我们一起。"

      沧蓝挣不开他扣着自己的手,因为蒸汽的关系,满室的白雾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从他的语气与往日相处下来的经验可以知道,他的"洗法"与自己的绝对不会是同一种!

      "我……我洗好了,先出……啊!"话落,她已经被人抱起来扔进了浴缸里,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把她弄疼,可随即压过来的黑影,已经牢牢将她堵进了角落里。

      沧蓝没有地方躲,咿咿呀呀的叫了声,舌头便给人吮住,一路咬进嘴里,男性浑厚的气息扑鼻而来,浓重的烟草味刺鼻,呛得她不停的在他嘴中轻咳,可那微弱的声音最终还是被他一点不剩吞入了腹中。

      沧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禁锢着,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过于儿戏,吻着吻着,便把她整个人压进了水里,两人沉浸在水中,疯狂的纠缠。

      一股灭顶的绝望充斥在心间,在水中她根本无法呼吸,而身上的男人却又一而再的夺取着她口中稀薄的空气,她觉得难过,大脑在这一刻里放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指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划过手指与身体的感觉,像是在爱抚着,很温暖……很温柔……

      身体越来越轻,而她的意识也越发的模糊了,就在她将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并将她一把捞起。

      沧蓝趴在浴缸边缘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也咳出来了,她回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对比自己的狼狈,展暮倒是像个没事人似得,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在自己身上。

      他会杀了她,会杀了她……

      沧蓝心里越来越怕,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她捂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感受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在极度的压抑中崩溃的大哭。

      "展暮……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蜷缩起身体低低的啜泣,也没管他有什么反应,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最后,沧蓝逐渐哭累了,折腾了大半夜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而在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在那里,她觉得很安全,温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晨光透过窗外的树影斑驳的照入室内,丝丝微风吹入,散去一室欢|爱的气息。

      沧蓝轻轻的掀开眼帘,身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种种,那些令她觉得羞耻、不堪的事。

      她出了神的瞪着洁白的天花板,下|体一抽一抽的疼着。

      撑起身,静静的凝着镜中的少女,一件男款的衬衫简单的罩在身上,裸|露出来的脖颈与细肩遍布青紫的淤痕,斑斑驳驳的印在身上,令人触目惊心。

      展暮不知道去了哪里,身旁空出了一大片,她对着凹陷下去的床位发了一会呆,忍不住伸手触摸上去,洁白的枕巾上依然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

      想来他的人没有离开多久。

      看到这,沧蓝蓦然回过神来,她想到展暮昨天晚上射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那些浑浊而污秽的液体,心中一阵发悚,来不及去细想,她掀开被子下床。

      虽然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可他昨夜要了太多,就连婚后那段时间也没见他这么的疯狂过,她害怕怀上他的孩子,害怕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当沧蓝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裙子时,那条丝质的长裙早已皱成一团无法见人,可在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然而还没等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房门已经被人由外开启。

      展暮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沧蓝轻轻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

      "躺回去。"他站在门口,冷漠的下着命令。

      沧蓝反感于他强硬的态度,可心底虽然不高兴,却在对上他吃人的眼眸时,什么小脾气都给吓退了,乖乖的扔了手里的裙子,回到床边,在他一声轻咳下,躲进了被子里。

      展暮微微眯起眼,朝她走过去一把抽出她抱在怀里的薄被,端着碗在一旁坐下。

      看着他一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一边用嘴吹着热气的样子,沧蓝眼眶一红,垂下眼不再看他,曾经她动容于他对自己的这份珍视,可如今看来,他对她的温柔完全就是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的,到头来,他爱的只是自己。

      展暮用唇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便给她递过去。

      这幅药剂是展暮从一个老医师手里拿到的,沧蓝想起自己在四年前也是天天喝的这个东西,一直到出走后便再没碰过。

      她撇开脸不愿去尝,那股腥臭的味道依然没变。

      "喝下去。"他沉下脸:"小蓝。"

      沧蓝抗拒的推开他的手:

      "我不要喝。"

      "沧蓝?"他低低的警告,连名带姓的唤她。

      注意到他眼中逐渐凝聚的戾气,沧蓝忍不住哆嗦了下:

      "展大哥,我今天有课……"

      "喝光。"瓷勺碰上她的唇畔,他的话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喝完了可以回学校上课吗?"她的语气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展暮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勺了一勺中药喂进她嘴里,沧蓝乖巧的吞下后,主动的接过展暮手中的碗:

      "我可以自己喝。"话落,闭着眼睛把碗里的汤药喝了个精光。

      展暮盯着她的动作不予置评,只是等碗见了底,这才接过搁到一边。

      沧蓝目光微敛,当着他的面就想翻身下床,可刚动弹就给人捉住了小腿,她缩着肩膀回头,不解的问:

      "展大哥?我……我还有课……"

      "还痛不痛?"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目光落在她藏在衬衫下的春光。

      沧蓝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明白过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疼了……"

      他扭开盖子:

      "让我看看。"

      "展大哥!"她哭着喊:

      "你答应了让我回去上课的。"

      展暮眯起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大腿分开,看着面前少女红肿不堪的私|处,皱了皱眉,从手中挤出药膏,而后探了过去……

      当冰凉的指尖碰上自己的伤口时,沧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腿乱踢的挣扎起来。

      "别动!"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惩罚性的拍去一巴掌,成功制止了女孩不安分的挣动。

      挨了一掌,她乖巧的趴在那里,撅着小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被弄疼了就呜咽两声,倒是安分了。

      展暮给她涂了点消炎药,看着那条近在咫尺的小缝,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下腹又是一紧,鼓胀的欲|望像是要冲破裤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着在下一秒猛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多想念她内里紧致的感觉,分开了这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够……

      轻叹了一声,他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收回手,昨晚弄得太狠,这下子起码得让她休养个一两周才能开荤了。

      沧蓝趴在床上低低的啜泣,等到他弄完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展大哥,我……我想去上课……"

      "上课?"他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直直敲入心肺:

      "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沧蓝被他的话吓得忘了哭泣,忍着痛坐起身,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臂说:

      "你不能关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他低低的笑了:"你跟我说权利?"

      展暮精壮的身体突然压了过来,两手撑在她的颊边说:

      "你以为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我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带过来?小蓝,收起你的天真吧,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除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要你、保你,就算是沧忠信那只老狐狸也一样。"

      沧蓝在他冷厉目光下惊慌失措着,像是自己原本隐藏着不愿去相信的真相,如今却被他无情的撕裂开来,鲜血淋淋的敞开在自己面前一样。

      那种被人看透了,无望了的感觉悲哀的笼罩在心头,想要逃,身后却是万丈悬崖,她没有那份勇气跳下去,只能蹲□绝望的抱着自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伤害。

      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没有沧忠信的命令,展暮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接近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你。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讽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展暮,我无法生育,能给你生孩子的是张婕,你去找她,去找她!"

      她哭着大喊,捂起耳朵拒绝去听,拒绝去接受自己又一次被亲人抛弃的事实。

      白皙的柔荑被人攥住,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她面上残留的泪水,大手顺着脖颈一路往平坦的小腹探去,指尖揉捏着她腰上的嫩肉,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说出的话却令她万分的恐惧着:

      "小蓝,这一次我们的子修,只会从你这里出来。"

      

    ☆、第六十八章

      临晨六点,沧忠信终于踏进了家门。

      沧红静静的等在沙发上,身旁站着几个佣人,父亲甫进门,她便急急的迎了上去。

      "爸爸。"

      "恩。"沧忠信轻哼,经过一夜的工作,面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到底是慑于沧忠信的威严,沧红的嗓音越来越小:

      "姐姐她一晚上没回来,会不会又走了?"

      沧蓝失踪后,沧红便着急的等了她一晚上。

      小姑娘的心思能瞒得住谁,沧红与沧蓝面和心不合的事沧忠信又怎么会不知道,妹妹突然变得关心起姐姐了,理由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沧忠信便冷下了一张脸说:

      "这事你别管。"

      冯元照从楼上下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嘴里不停的打着呵欠,也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沧叔,您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跟小红等了一个晚上,小蓝怎么还没回来?"

      冯元照担忧的说:

      "要不要报警?"

      对于他一出现就是好几个问题沧忠信厌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沧红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末了在门前停顿了一会说:

      "我有分寸。"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门。

      冯元照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沧叔生气了,几步朝沧红走去:

      "小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吃、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整天就知道吃!"

      沧红拍开冯元照的手:

      "走开,别碰我,你不配!"

      说着,也不看他受伤的目光,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点点晨光印入室内,却挥不去她面上的阴郁。

      沧红紧紧的咬着唇畔,只要一想到那张平凡的五官上带着的,傻气的笑容,眼中的厌恶逐渐凝聚。

      她怎么能甘心嫁给这个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这个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而同样的,当沧忠信走进了书房,像是想到了什么,毫无预警的一把将桌子上的档案扫落。

      他开了电脑看着桌面上的文件面色逐渐变得阴霾。

      他想起了展暮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展暮,你敢威胁我?

      --那些账你也有份,抖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哪家公司没点问题,我告诉你,你玩不死我,别把事情做绝了,我不好过你也跑不掉。

      他的警告,没有底气。

      --沧伯。

      展暮低低的笑着说:

      --你老了……

      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些资料一旦抖出去,他们确实是谁也跑不了,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展暮毕竟比沧忠信年轻太多,进去了也就是几年的光景,还可以从头再来。

      可是沧忠信不同,沧氏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失去沧氏就等于失去一切,况且就凭着他这几年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来那些牢狱生活。

      这场对话持续了很久,最终,在在两相权衡下,他决定妥协。

      --你想怎么样。

      ……

      沧忠信愤怒的挥落桌上的电脑,薄款的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室内又一次陷入了平静,除了屋外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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