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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面上刷的一声失去了血色,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的惨白、吓人。

      刚下课,校门外人来人往,沧蓝在奔跑间就撞上了好几个人,她本以为在大庭广众下展暮会有所顾忌,所以卯足了劲往人多的地方跑,可也正是因为人多,她还没跑几步便给人从后抓住了手臂。

      "救……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人打横抱起,事情来得突然,甚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展暮已经抱着她回到车旁。

      车门开启,纤细的身体蓦的腾空,她被人一把扔进了后车座里。

      展暮的动作太快,即使周围挤满了人,却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他利落的关上车门,油门一踩便疾驰而去。

      沧蓝趴在皮质椅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而在驾驶位上,男人冷漠的脸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沉默的开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查看她的身影,密密细雨逐渐变大,"啪嗒啪嗒"的敲击在玻璃窗上,雨水刷过镜面,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沧蓝从车内往外看去,只觉外面世界都在扭曲,变型。

      刚才被雨水打过的衣服略微湿透,长长的黑发正不断的往下滴着水珠,她在后座椅上静静的坐了一会,哆嗦的摸过被扔在角落里的背包,犹豫的目光落在展暮身上,她从里面掏出自己的手机。

      注意到她的动作,展暮抿着的唇勾出一抹冷笑,没有试图阻止。

      像是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她抖得更厉害,直接蜷缩进了角落中,就连呼吸都开始发颤。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人接起,没等那边的人说话沧蓝便急急的喊道:

      "爸爸……救我……爸爸……"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

      对方似乎愣了一会儿,却没出声,沧蓝继续道:

      "爸爸,是我……"

      可她的话未能说完,沧忠信已经挂断了电话。

      嘟嘟--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车内,即便是雨声也淹没不掉。

      沧蓝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原本攥在手中的手机一滑,小巧的机身掉在座椅的边缘上,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一咕噜滚进了角落里。

      车子缓缓行驶在公路上,沧蓝认出这条是回展暮公寓的路。

      她抱着自己坐在角落里,受不住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呐呐的唤了他一声:

      "展大哥……"

      她不敢去挑起他的怒气,语中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展暮微眯起眼,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并未应声。

      沧蓝又往后缩了缩,一股未知的危险笼罩在心头,眼看着车速越来越慢,而前方就是两人在前世的居所。

      她抓着皮包的手紧了又紧,声音又大了几分:

      "展暮,我要回家。"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展暮微笑着与保安人员打了声招呼:

      "辛苦了。"态度极度的绅士有礼。

      刘老算是这家物业公司的老员工了,见过展暮好几次,这小伙子斯斯文文的见了谁都是一脸的友善,再加上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有车有房,事业有成,无论是从正面、侧面看去,那无疑就是个社会上层人士。

      他好奇的往展暮车后座看去,打趣的说:

      "小展,这是你女朋友啊?"

      展暮淡淡笑着:

      "是未婚妻。"

      话落,看着刘老暧昧的视线一直往自己身上扫,沧蓝脸色沉了下来,而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两眼一亮,她坐起身猛的拍打着后车座的车窗,哑着嗓音对外哭喊:

      "不是!不是!我不认识他,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看到这,刘老在原地愣了半晌,目光回到展暮英俊的面上。

      只见他温柔的说:

      "小丫头又闹别扭了。"目中溢满了对少女的宠溺。

      刘老顿时明白过来,哈哈一笑开了门闸,方便他将车子驶入。

      直到离开了保安的视线,展暮面上的笑霎时沉了下来,又恢复了原先清冷的模样。

      "展暮,你这是绑架,犯罪!"

      他嘴角的冷笑逐渐扩大,修长的手猛的往右边打了个方向盘,沧蓝身子一歪,从位置上摔了下来。

      "我载着自己的未婚妻回家,犯了什么罪?"他停妥了车,一边解着身上的安全带一边回头看她,眼中映着的,是一种疯狂的,完全豁出去的狠意。

      沧蓝心中一紧,蜷缩着的身体不禁颤了颤,咬着牙说道: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展暮微挑眉,大方的承认:

      "对,你不是我的未婚妻,明天过后,你将会是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沧蓝不敢置信的回视他:

      "不可能。"

      眼见他按下中控锁,正要开门走出去,她哀求的说:

      "展大哥,你这么做爸爸……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今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我……"

      展暮轻轻的嗤笑,垂下了开门的手:

      "我们现在不正是要回家吗?"

      车窗外树影舞动,刚刚还在下着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她看着不远处的公寓,不断的摇头:

      "那不是我的家,我要回的不是那个家。"

      "沧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的说:

      "从今天起,你能回的地方,只有这里。"

      随着他的动作,她慌慌张张的推开车门跑出去,夜里风大,她一路跑,晚风便一路将她的黑发吹散,乱糟糟的披在脑后,乘着风,就像一个疯婆子。

      可男人与女人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差得太多,更何况展暮又是个练家子。

      沧蓝跑没几步头发便给人从后抓住,狠狠的扯动了头皮,她尖叫一声,疼得直哭:

      "救……"

      展暮就连跟她纠缠的耐性都没有了,直接一个手刀劈下去,后颈处一疼,她软软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一路往回走,男人沉稳的步子在水泥地上印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看不到星星的晚上,连夜空都在旋转,这一刻,她的头很疼……很疼……

      闻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淡淡的味道,只是更加深了自己的晕眩,一阵摇晃后,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对于展暮的公寓沧蓝并不陌生,毕竟从婚后起,她便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沧忠信去世,两人这才搬回主宅。

      宽敞的主卧没有开大灯,只余下床头柜上摆着的两盏台灯做为照明,沧蓝醒来后,首入眼的便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黝黑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彰显着一种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力量。

      痛--

      当身体恢复意识,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

      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裙子被人随意的丢在床脚,与男人做工极好的衬衫混在一起,其中,还有她的内|衣、裤……

      知道她醒来,他一个挺身,重重的顶入她的最深处,混着□发出"啪啪"的淫|靡声。

      出口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声音,叫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精壮的身体压了过来,牢牢的将自己挤入床褥间,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动。

      他无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牲口。

      她觉得疼,却如何也挣脱不开,此时男人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刃,一下一下的捣入,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重重的在她身体里搅拌,摩擦,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不知道他给自己涂了什么东西,弄了多久,身下冰冰凉凉的湿成了一片,两腿又酸又疼,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沧蓝死死的咬着唇,抑制着到嘴的低泣,她看着身上赤红了眼的男人,也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求也不会有用,两人的力量悬殊,差距搁在那里,谁强谁弱一眼明了。

      她甚至相信,只要他想,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给他扭断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上床头的木板,如今再结实的床也被撞出了"嘎吱嘎吱"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这一刻里,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偶尔拂过的风声,便只剩下男女交|合的淫|靡声。

      沧蓝疼得眉目紧蹩,伸长了手摸到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又一次想要故技重施的往他身上砸去。

      可刚抬起,他的大掌便极快的挥下,原本攥在手中的物体呈直线飞出,摔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崩出了好几条裂痕。

      沧蓝对上展暮阴冷的眼,心中一动,刚被拍红的手背隐隐作痛着。

      而在这时,他也停下了动作,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腕,面色阴沉的俯视着她。

      "展……"她动了动唇,突然害怕起来。

      展暮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蓦的,抬手往她的左脸上抠了一巴掌,又快又重,直把她的脑袋给打偏了。

      沧蓝反应不及,也被这突来的一下子给打懵了,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展暮已经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重重的进入,并咬着她的耳朵说:

      "沧蓝,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动手了?"

      沧蓝缩着肩膀,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往下掉,她扶着床头稳下自己的身体,一边摇头一边哭道:

      "展大哥,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好疼……"

      "放了你?"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行将那张带泪的小脸扭了过来,精准的找到她的唇重重的印了上去,吮咬间,他贴着她的脸阴测测的说:

      "放了你,我上哪去找人给我暖床,生孩子?"

      "不,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得变型了,到嘴的哭声也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既然身边有个现成的,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去找别的女人,而且……"眼中的冷色一闪而逝,他蓦的重重咬破她的嘴角,顿时,一股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口齿间:

      "我很满意你的身体,暂时不想去找别人。"

      左脸的疼犹未散去,沧蓝害怕他又对自己动手,不敢挣扎得过甚,只是哭得更为凄厉:

      "不,我不爱你,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不要嫁给你,不要……啊……"

      展暮从后方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没关系。"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犹如冬日里的恶鬼,阴魂不散:"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他眼中的猩红疯狂而危险,在周遭盘踞的冷气直令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畏惧。

      她觉得他已经疯了,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生|理|欲|望,更像是饿到极致的野兽,一旦被逼到了绝境,那么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就是赤|裸|裸的,要吃人的杀意。

      

    ☆、第六十七章

      这一晚上对于沧蓝来说是漫长的,展暮拉着她发了狠的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管她的死活了,而到最后,沧蓝也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半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与墙壁上"滴答滴答"走着的钟声混合在一起,她睁了睁眼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

      身后,展暮紧紧的贴着她的背,温热的呼吸极其规律的喷在脖颈上,一只手臂甚至横过来霸道的捉着一只椒|乳,粗粝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这一次展暮弄得太过,沧蓝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便牵扯到了私|处的伤口,她低低的□了一声,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黏稠而沉淀……

      她咬着唇拉下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最后翻身下床一路往浴室走去。

      小手在墙壁上胡乱摸索了一阵,她打开灯,宽敞的卫生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赤着脚,她来到浴缸边注水,可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积聚在体内的白色液体便顺着大腿一股脑的往外冒,看着被滴了满地的污秽,沧蓝厌恶的皱紧了眉,伸手往□探去,指尖不停的往里抠,可是展暮像是故意的,有好几都射到了最里面……

      怎么抠也抠不完。

      弄着弄着,沧蓝忍不住的低低的抽泣起来。

      抱着自己蹲□,生怕吵醒床上的男人,又引来另一波的折磨,只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制止过大的哭声。

      最后,她开了浴室的喷头冲洗下|体,疯了似得搓着,直到把皮肤给搓到发红,脱皮了也不见罢手。

      可怎么洗也洗不彻底,总是稍微动一动,腿间便会流下几丝白色的液体来。

      "小蓝。"

      沧蓝又搓了一会儿澡,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愣了愣,却没有应声,只是沉默的把水龙头给关了,紧张的注视着门边的动静。

      "小蓝。"门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开门。"

      展暮脸色微变。

      "你再不开我就撞门了。"

      "我还没洗好……"沧蓝微弱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另一端传来,区别于平日的绵软,她的嗓音沙哑并带着点哭腔。

      "开门。"他的话中是不可抗拒的强势。

      周围又一次陷入沉寂,浴室中的沧蓝没有出声,而等在门外的展暮同样没有说话,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砰--

      突然,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坐在浴缸上的沧蓝惊恐的抬眸,正好瞧到被展暮踢坏的门板撞上墙壁的一幕。

      沧蓝何曾见过展暮这么简单粗暴的一面,看着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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