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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

作者:九月轻歌
更新时间:2015-01-04 10:00:00
倒设了这个圈套来害我,是不是?!”

      叶昔昭笑容和煦,宛若三月柔风,“我在你眼中何其蠢笨,哪有算计你的手段。”

      “我将你视为好友,陷入绝境时求你相助,你却这么对我?”冯慧萱说着话,豆大的泪珠成行滚落,之后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叶昔昭笑意不减,“我将你视为好友,你却觊觎我的夫君,要利用我进入侯府,何其卑劣。”

      “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冯慧萱目光微闪,撑起身形,膝行到叶昔昭面前,“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真是走投无路才去求你啊……”

      质问行不通,立刻就变了嘴脸苦苦哀求――叶昔昭带着嫌恶,后退两步,“不是已经给了你出路?杜良只有二十几岁,可不是年过五旬之人。”

      “不!”冯慧萱悲声道,“那人简直是个地痞,我不要做他的妾室,宁死也不肯!”

      叶昔昭无奈,动辄谈及生死做什么?好像她会介意似的。

      “不论怎样,你放过我好么?我再不会打扰你了,你让那人把东西还给我行不行?”冯慧萱一面说一面磕头,声声作响,是真的急了、怕了。

      “他拿走了什么?”

      “……贴身衣物,还有我自幼佩戴的玉佩。我求求你,把东西还给我。”冯慧萱再度磕头哀求。

      揶揄、挖苦的话,叶昔昭也懒得说,直接道出意愿:“你不想远赴山东,就要听我吩咐,做一件事。”

      冯慧萱迫切应道:“你尽管说,只要能压下此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么,稍后随我回侯府。”叶昔昭语声转低,交待了冯慧萱几句。

      候在门外的芷兰听了,先是一喜,随即便有些不甘。

      冯慧萱已别无选择,沉默片刻点头应下。

      “好好想想届时怎么说。你的丫鬟随后就到。”叶昔昭款步离开。

      走出小楼,芷兰低声道:“夫人要她做的事也很重要,可是……就这样放过她,未免太便宜她了。”

      叶昔昭不由笑了起来,“哪个告诉你,我会对她言出必行?”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番外过两天送上,到时贴在作者有话说,不占用正文章节了,菇凉们木有意见吧?

      下一章标题:一石二鸟

      ☆、一石二鸟

      海棠苑中,姹紫嫣红,阵阵春风之下,飞花万盏。

      圆几两侧,虞绍衡与叶昔寒相对而坐,静静饮酒。

      这一日,叶昔寒心绪平和,也许是恐惧得到缓解的缘故,也许是开始相信虞绍衡善待叶昔昭的缘故。再者,虞绍衡也许随时都能让他火冒三丈,但是之于喝酒这件事,他不得不承认,这厮绝对是个万中挑一的好酒友――话少,酒量佳,喝酒速度快。

      此刻,虞绍衡手执酒杯,看着远处那一片海棠花树,神色柔和,目光悠远。

      叶昔寒见状,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云里雾里,你是在这儿见到的昔昭,平白无故的,你怎么会来了相府?”

      “……”

      叶昔寒又是气又是笑,“扫兴!”

      虞绍衡侧头相看,“今日只喝酒?”

      “只喝酒。”叶昔寒端杯一饮而尽。他原意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虞绍衡灌醉一次,而在饮酒期间,尧妈妈来传话给他,要他一面喝酒一面换一两个地方,说是有好戏可看。出于好奇心,乐得帮衬一二。而虞绍衡从来是把他当个疯子,在这等小事上不会计较,也就不曾疑心。

      叶昔昭寻过来,见郎舅两个之间的氛围平和,为此是自心底高兴。

      叶昔寒却以为她是不放心,打鼻子里哼出一句:“便是起了冲突,吃亏的也是我,又不是不知道……”

      叶昔昭失笑,“想到哪儿去了?我是有事与侯爷说。”

      “那你们说话,”叶昔寒晃着身形往别处走去,“我命人去拿件东西,你等我。”

      “好。”

      虞绍衡抬手示意叶昔昭坐下说话,“什么事?”

      叶昔昭抬起手,以食指关节轻刮额角,斟酌片刻才道:“方才出了点事,我实在是没脸再留下去,想先回府。”

      虞绍衡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有趣,挂着笑问:“怎么说?”

      叶昔昭慢吞吞地道:“安国公府之事,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娘,是以,她不知原由,今日将冯家母女请来赏花看戏了。谁知道,冯五小姐就在今日闹出了事――不知是想接近你还是接近我大哥,借着更衣的由头去了湖上住所,却被相府一个喝醉的门客讨了便宜去……”

      虞绍衡稍稍回忆了一下,“我与你大哥饮酒时,倒是都曾离席去听手下回禀些事情。”之后觉得这并不重要,只是道,“这不是好事么?让那门客将冯家女收下即可。”

      叶昔昭笑了起来,“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都会变得轻描淡写。”

      “本就无足轻重。”虞绍衡宽慰她,“谁都难免有看错人的时候,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便先回去。只有一点,不可为此愁闷。”

      “嗯,我知道了。”叶昔昭笑容中有着一点怅惘。自本心,她并不想与他说这种善意的谎言,却又无从道出真正原由。

      “知道什么?还是不高兴。”虞绍衡探臂过来,将落在她头上的一片花瓣拂落,“回去后,不妨将此事与娘细说。娘不怕我们做错事,喜欢对她开诚布公之人。”

      “我会的。”叶昔昭笑容明媚起来,看着他手边酒杯,“今日又喝了多少?我大哥着实混账,全不顾你还需将养。”

      “没事。”虞绍衡将酒杯送到她手里,“喝一口?”

      叶昔昭将酒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小口,眉宇轻蹙之后,舒展开来,“倒也不是难以入口。”之后将酒杯递回给他,“权当我敬你。”

      虞绍衡笑开来,“为何?”

      叶昔昭打量着此间景致,“为这海棠苑。”

      “这酒一定要喝。”虞绍衡将杯中余存的酒一饮而尽。

      两人相视一笑,一些话并未说出,却都明白。

      叶昔寒远远走来,看着相对而坐的夫妻两个。

      以往总觉得,虞绍衡与叶昔昭是格格不入的两个人。一个冷漠残酷,性情棱角太重;一个淡漠清冷,满腹诗情画意。

      此刻却是不同,两个人低声交谈着,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容含着情意。

      这可不是任何人能够作假的。

      果真日久生情了?叶昔寒先是些微讶然,随即便笑开来。想来想去,最好的结局自然还是妹妹与夫君举案齐眉。

      走到圆几前,叶昔寒将手中一个小小的锦匣递给叶昔昭,“看看,喜不喜欢?”

      叶昔昭打开盒子,见里面竟是一块鸡蛋大小的鸽血红宝石,讶然挑眉,随即递给虞绍衡,“侯爷看看成色如何?”

      叶昔寒不满,“成色不佳的话,怎么好意思送你?”

      叶昔昭抿嘴轻笑。

      虞绍衡细看片刻,微一颔首,“不错。”

      “这厮说话刻薄得很,他说不错意味着的就是极佳。”叶昔寒抬手拍拍叶昔昭额头,“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自然对,因为她从来也是这种看法,但是又怎么能如实道出,只嗔怪他的措辞:“这是说的什么话?”

      叶昔寒毫不在意,“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物,几年前遇到一个不识货的卖主买下来的。你想要什么样的饰物就告诉你这夫君,让他寻了能工巧匠给你打造。”说着看向虞绍衡,“行不行?”

      虞绍衡微笑,“自然。”语毕将宝石放回锦匣。

      叶昔昭却满带狐疑地看向叶昔寒,“好端端的,为何把你压箱底的宝物给我,是不是有事要我帮你?”

      “你这个小混账!”叶昔寒瞪着叶昔昭,看似凶狠,语气却透着委屈,“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头上?”

      “没有就好。”叶昔昭笑着将锦匣拿到手里,“如此我也能安心收下了。”

      “不行!我生气了!”叶昔寒孩子气地要抢回来,“过些时日再给你!”

      “休想!”叶昔昭起身逃到别处去,“哪天你喝醉了,不定随手赏与谁,还是给我更好。”

      “那你跟我赔礼道歉!”叶昔寒一本正经的,“我真的生气了!”

      “偏不!”叶昔昭咯咯地笑出声来,又跑远一些。

      虞绍衡看着这对兄妹。无疑,叶昔寒疼爱宠溺叶昔昭。叶昔昭自然也是与兄长手足情深,轻易就被引得一展欢颜。是因此,对叶昔寒以往的混账行径有所释怀。

      嬉闹了一阵子,叶昔昭与两个男人道辞,“你们少喝些酒,我还有事。”

      叶昔寒一挥手,嘀咕道:“去吧去吧,嫁了人就这点不好,总是七事八事见不到人。”

      叶昔昭不理他,与虞绍衡相视一笑,转身离开。回到正房,与孟氏说了一阵子话,将一番打算细细告知,得到允诺后,回了侯府。

      更衣之后,叶昔昭去见了太夫人,将在相府的风波说了,话里话外,自然与先前对虞绍衡说的一般无二。

      太夫人听罢,先是吃惊,之后便不屑地道:“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思忖片刻,目光微闪,“先前就与你说过,你三弟妹与冯五小姐是不是另有打算……眼下这件事……”

      话没说完,丫鬟进门通禀:“冯五小姐过来了,哭哭啼啼要见太夫人与夫人。”

      叶昔昭抚额,“儿媳在娘家被数落了一通,都说儿媳没心肝,结交了那样的人。儿媳脸上挂不住,没理会冯五小姐,就先回来了,这怎么还跟了过来?”

      太夫人道:“自然是指望着你帮她向相府求情,压下此事。”

      丫鬟又恭声道:“冯五小姐说有要事相告,还说她是一时鬼迷心窍被人哄劝才做下了蠢事。”

      太夫人心念转动,看向叶昔昭,“不如让她进来细说?”

      “儿媳听太夫人的。”

      太夫人便吩咐丫鬟将冯慧萱带进来。

      冯慧萱进门之后,恭敬行礼,之后挂着满脸的泪,跪在叶昔昭面前,哭着哀求叶昔昭回相府去帮她求情。

      叶昔昭一张小脸儿写满厌恶、恼火,又强忍着不发作,太夫人看着都难受,便提醒冯慧萱,“好了,还是先说你的来意。昔昭听了之后,才能酌情而定。”

      冯慧萱忙又跪倒太夫人面前,泣道:“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鬼迷了心窍,听信了旁人的怂恿,妄想成为侯爷的妾室,这才有了今日愚蠢的行径……”

      论做戏的本事,叶昔昭得承认,冯慧萱已是炉火纯青。

      冯慧萱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硬生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三夫人头上:“这两日,我无意得知三夫人小产之后落了病根,怕是再不能生儿育女,同情之下前来侯府探望。三夫人却百般诋毁夫人,说夫人待人已不似从前,心肠歹毒。恰好近来两次相见夫人又的确是推脱着不愿相见,我……我又确实倾心于侯爷……担心日后连进到侯府的机会都没有了,今日才因心思急切头脑发热,做出了那等事……却不想……”

      太夫人听着这一番话,神色变了几变。让她最受触动的,自然是三夫人再不能生育的事。再往下听,对冯慧萱真是百般厌弃,心说这等货色,竟还妄想成为绍衡的人……

      强压下心头厌恶,太夫人摆了摆手,打断了冯慧萱的话,将这件事交给叶昔昭处理:“你与她终归相识一场,事情又出在相府,随心处理便是。你又是长媳,理应管束你三弟妹,此刻便将这人带去三房,让她们两个在你面前对峙。事后只需给我个说法,看看你三弟妹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叶昔昭起身应道:“儿媳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章节标题:自作自受

      三夫人倒霉的节奏很激烈,哈哈

      ☆、自作自受

      听闻叶昔昭与冯慧萱先后去了太夫人房里,三夫人与李氏对视一眼。

      打发了丫鬟,李氏问道:“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怎么回事?”三夫人满脸都是幸灾乐祸,“自然是侯府要有喜事了。”

      李氏追问:“快与我说说,背着我做什么了?”

      三夫人便将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李氏思忖片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按你这说法,冯五小姐得逞了,可是,侯爷为何没跟回来?出了这种事,他难道不需回府给太夫人个交待么?”

      三夫人神色微滞,随即便放松下来,“您也不想想他是在哪儿出的事,相府中人怎么肯立时放他回来?叶昔昭带着冯慧萱回来,自然是找太夫人诉委屈装可怜去了。”

      李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对,正要细细思量,叶昔昭与冯慧萱过来了。

      三夫人与李氏皆是一愣,想不通这是所为何来。

      叶昔昭径自进到寝室,容颜紧俏得透着寒气,优雅落座后,漠声质问三夫人:“我自认从不曾为难过你,可你却为何做出这等下作事!?”

      三夫人瞥一眼垂首而立的冯慧萱,又看了看站在叶昔昭身后的鸳鸯――鸳鸯是太夫人房里的大丫鬟,不明所以之下,和声回道:“大嫂何出此言?恕我愚钝,着实的不明所以。”心里却不屑冷笑:你房里出了龌龊事,却来找我兴师问罪,这是什么道理?

      李氏也帮腔道:“是啊,有什么话好好说,这般疾言厉色的,保不齐就会伤了和气。”

      叶昔昭冷冷看住李氏,“我奉太夫人之命前来处理家事――既是侯府家事,还请夫人回避。”

      李氏一张脸涨得通红,全没料到叶昔昭会这般不留情面。偏偏言语又在理,她无从反驳,僵了片刻,只得讪笑道:“我只当你们是前来闲话家常,是我考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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