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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9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授又不甚相同。心诀配合刀法,修练起来事倍功半,有些门派的刀法,没有心诀甚至练不成。但你的状况极为特殊,先有了使刀的手眼,心诀却是壹片空白,这是我闻所未闻的。」

    耿照自知没什刀法,临敌壹路「无双快斩」使完也没别招了,勉强算上蚕娘所授的半式「蚕马刀法」,著实乏善可陈,只能跟人比跑得快跳得高,以及用之不竭的碧火气而已。

    之所以拿刀较为顺手,不过是童年时陪木鸡叔叔劈柴所致。要是当年木鸡叔叔不是对柴刀,而是对烧火棍有反应,难不成他今日便成棍棒好手了?连耿照自己都想得摇头,壹苦笑。

    风篁拍拍他的肩膀。「你忒爱说理,没哪天给你想出道理来,便是刀法大成之日。在此之前,若觉迷惘,不妨多想想最初练刀的心情。恩师常说:最简单的东西之中,往往藏著最多的道理。」

    两人走下山来,少年自树墩壹跃而起,盈盈俏立的子依旧没甚表情,白皙标致的瓜子脸上清冷壹片。耿照想起昨日之言,顿觉对她不起,低道:「对不住,我说话不算话,昨儿没回去。」

    子不置可否,见他衣衫破烂、浑身伤口,只道:「我给你带了衣服。找地方洗净了,再上药包扎。」

    「那我便不打扰二位啦。」

    风篁朝他挤眉弄眼,凑近道:「我去找袋子,你同慕容说,叫他宽限些时日。最迟三日内,我上越浦寻你。」

    耿照微诧:「风兄不与我壹道?寻找织袋壹事,小弟亦可帮手。」

    风篁笑道:「这事你插不了手。」

    似有深意。任凭耿照劝说,心意却不动摇。耿照莫可奈何,只得说了朱雀航的住址,殷嘱:「小弟在此有座宅邸,欢迎风兄落脚。」

    风篁拱手道别,壹捋少年顶:「给我带路,找最近的酒家!」

    少年甩头避开他的手掌,狼眸壹瞪,默不作声地向前走。

    耿照衣衫,不好返回越浦城,所幸子心细,见他日落未归,料想有事,中夜便来到他房。符赤锦自寐中惊醒,兀自云紊乱、小露酥胸,壹见她的模样,心猜了个七七八八,俐落地拣了身衣裤靴袜扎好便囊,缚在她背后,笑道:「去把他给我好好地带回来,知道不?」

    子跨上快马,卯时未至便已赶回绿柳村,找到那桂姓少年带路,于入山处等候。

    山脚林僻处有清溪流过,耿照觅得壹处穹窿似的小小溪湾,水流到了弯穹便趋平缓,形成月牙状的小潭。林中阳光稀疏,由头顶叶隙零星洒落,树根附近生满厚厚青苔,浓绿植被沿溪覆满泥土岩石,便似壹片绒毡。

    耿照让子暂避,快手快脚褪去衣物,走入溪湾。春寒水冻分外刺骨,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壹没入冰冷的溪水中,出乎意料地不觉疼痛,只是微感刺痒,仿佛伤痕被冰水冻结,眨眼便收了口。

    溪水深不及半身,他枕著厚软的苔绿,坐于溪中礁石,仅唇上露出水面,骨碌碌地牛饮著溪中活水,灵倏清,无比舒畅。清水对解除天佛血的遗害似乎十分有效,昨夜两人呕吐不止,也是靠饮水缓解;如今整个人浸入冰冷的溪流,才有「重新活转过来」的感觉。

    (好可怕的「天佛血」!)若说妖刀可怕,毕竟是有形有质之物;化珠可怕,施以强大的内力,勉强亦可压制……天佛血的恐怖却已超出人所能想,非是武功绝学或稀世神兵能抗,便拥万军千乘、壹城壹国,又能拿它怎样?这等邪物若被带到三乘论法会上,自碧鲮中取出之际,便是人身死之时,将军、佛子、皇后娘娘……无人得。世间杀器,没有比这更厉害的。

    央土僧团的学问僧们,知道千年以来自家人呕心沥血,寻找的是这样的东西?如若不知,那最初让宝血的存在于文书经籍间若隐若现、撩拨人心者,所图究竟为何?若然知晓,又是谁提议以天佛血做为三乘法王的信物?

    耿照不敢再想下去。

    即使谜团有如乱线,其中相仍被重重迷雾所包围,但从雾中散出的阴谋奸宄之气,已浓得挥散不去,令人胆寒。古木如果想在论法会上,无视层层保护壹举击杀镇东将军,天佛血确是相当俐落的壹著棋,派出下鸿韵抢夺,似乎合情合理。

    唯壹的意外是李蔓狂毁了碧鲮织袋,天佛血失去控制,不分敌我地剥夺壹切生机,这著棋眼看不能用了。于是古木放出妖刀离垢,把啸扬堡布置成妖刀肆虐的模样,目的在转移焦点,抹去何家与天佛血之间的关连,避免其他人发现姑射插手的痕。

    离垢在姑射……不,该说是古木手,似乎总扮演类似的角色。风火连环坞壹案,离垢旨在向七玄之主展示实力,吸引它们加入同盟,并藉由总舵焚,使雷门鹤得到充分的理由,在这场人期待由皇后与佛子发难的清算斗争中作壁上观,甚至在极为关键的「驱逐流民」壹事上,彻底孤立镇东将军。

    壹壹削除将军身旁的助力,看来是姑射的既定策略。既然如此,是不是所有削除将军臂助之举,都能合理怀疑有姑射的人暗中介入操作?(譬如……岳辰风。)所周知,岳辰风是慕容柔身边的首席武僚,武功高绝,且不论他坏事做尽,若有那在身畔,不管何时何地,要杀慕容柔将是棘手至极的事。以岳贼最后壹战所展现的实力,栖凤馆惊鸿壹瞥的「古木」也好,屡屡交手的「鬼先生」也罢,耿照都不以为有轻取岳辰风的能为。

    在「除掉岳辰风」这件事上,姑射必然出了力!问题是在哪壹个环节,又是何人做了姑射的暗桩,甚且便是姑射的壹份子?嫌疑最大的,自然是漱玉节。

    五帝窟受岳贼凌辱压迫多年,雷丹令人生不如死,身为宗主,漱玉节若与姑射合作,图谋翻身,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由她蒙面参与行动,到薛老神君喊那壹剑贯胸的杀招为「灵蛇万古唯壹珠」等事由,漱玉节背后所藏多有不可告人,也可能受姑射挟制,顺水推舟地帮了「拔岳斩风」壹把。

    自从发生阿之事,耿照对她的好感大减,渐不如以往信任;岳贼壹除,漱玉节更是显露本来面目,视潜行都诸女为工具、放纵琼飞等行径,也令耿照颇有微词。将军言犹在耳,耿照尽力不让成见阻碍判断,焚江之夜时,漱玉节确未与鬼先生沆瀣壹气,否则染红霞绝难脱险……但如非是她,还有谁人可疑?耿照想得头都痛了,直到脚步声来到脑后才发觉。

    那是熟悉的子的轻盈步履,还有她身上幽幽细细的馨香。「你再等我壹下。」

    他把头沈入水中,让冰冷如刀的清溪刮去颈背颅间残留的肿胀疼痛,半晌才「泼啦」壹声冒出水面,闭目道:「……我的好累。你让我壹个人再泡会儿……不会太久的。」

    子没有回答。但耿照知道是她,宽心地枕著溪沿芳草,放身体。壹阵声响,似是衣布细细摩擦,子身上的处子幽香地馥郁起来,睁眼赫见壹条雪白浑圆的腿子探入水中,踩散壹圈圈的涟漪,修长的曲线完美无瑕,鞋袜皆除,竟是壹丝不。

    耿照口乾舌燥,「子」二字生生鲠在喉中,吐之不出。她不知何时褪去全身衣物,撑著覆满绿草的溪岸,又将另壹条长腿探下,由侧面看来,纤细的腰枝简直薄到了极处,益发凸显出两尖翘盈乳,怪的是:如此细长的身形,竟无壹丝嶙峋骨感,白皙的肌肤无比通透;雪股往绿草茵上壹蹭,入水时不住细颤,比杏仁豆腐还要细滑,实难想像如此纤薄、玉板儿磨出似的两瓣雪臀,怎能绵软到如许境地?

    子的大腿极细,只比耿照的上臂略粗,比例更是修长得不可思议,配上更纤长笔直的小腿,直不似人间之物。耿照平生所识诸女,染、明皆有身之美,雪艳青的壹双长腿更是勾魂夺魄的尤物,与她壹板壹眼的性格毫不相称;然而说到「细」、「直」二字,无壹可与子相比。

    她盈盈立在水中,雪面包子似的饱满阴阜浮在水上――那是她平坦腹间唯壹的隆起――仅壹小撮卷茸飘于水面,被潺潺流动的溪水耙梳荡漾,清纯中竟有股诱人的无心之媚。

    上回两人裸裎相见,是在越浦的无人厢房,窗门紧闭、光线幽暗,耿照只记得她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白皙、无比紧凑的小巧肛菊,以及从她背后握住那两尖细椒乳时,与外表绝不相称的酥软。直到今日他才惊觉,原来如雪梅般盈立的子,竟是如此出尘美丽。

    她非常适合站著,尤其是在水中。

    纤细的手臂与大腿没有半分赘,充分锻的肌肉像是最合身的丝绸舞衣,伏贴著她宽肩长颈、挺胸拔背的完美骨架。那样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没有任何胭脂水粉或神织妙裁能够修饰得出来。赤身裸体的子毫无羞赧――或许是她还没有学会――仿佛自溪浮出的山精水灵,浑身上下不带壹丝烟火气。

    耿照「骨碌」了口唾沫,溪水未能遏制欲焰,相反的,腿间的雄性象徵昂翘如刀,迸出肌肤的滚烫壹碰到冰冷的溪水,便化成针刺般的痛楚,竟使阳物更加狰捧,宛如衅兽。

    他对隐隐失控的欲火感到困惑。

    早在风火连环坞之前,耿照就发现自己对女子胴体的异常渴望,那狂烈的需索甚至连元阴丰厚的宝宝锦儿都承受不住。为了避免伤害到心爱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却使得头疼的宿疾再度复发,自制力益发薄弱,在焚江之夜达到高峰,失控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蚕娘所救,带往媚儿的行馆浸泡温泉疗伤,那种莫名爆发的欲焰又消失不见,纵与媚儿抵死缠绵,也不曾像当夜那样失控发狂。

    他曾猜想是蚕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手脚,以抑下狂躁的欲焰,谁知昨日对上天佛血,豁尽全力的结果,体内那股莫名邪火的禁制又再度被打开来,拖命下山时兀自不觉,此际子绝美的裸体近在咫尺,奔腾的欲念顿时壹发不可收拾。这样的场景与感觉耿照似曾相识。

    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子而保持距离。与此际不同的是:在危机四伏的敌阵,面对前路混吨未知,只消壹念坚持,毕竟无法不顾壹切顺从欲望。但在静的山溪,满眼翠荫绿浓,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他突然觉得壹切毫不实,眼前艳媚到令人心惊的白皙女体仿佛不是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著男子的雄躯……子拨著水向他走来。「……子!别……别……」

    理智只差壹线就要崩溃,他不明白情况何以至此,但子没给他迟疑的时间。她面无表情,像平常那样,纤细的十指按上他的胸膛,翘起浑圆绵股,白皙细长的大腿「哗啦!」

    抬出水面,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怒龙被壹抹肉缝压著,摁在他肌肉纠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沟或蜜唇。

    子全身肌肤都是凉的,又滑又细,像是某种软玉,仿佛无壹丝毛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热的喷息将她吹化了,鼓跳的胸膛却摒不住呼吸,「砰砰」的撞击声响在两人间。子倾耳听了片刻,露出困惑的表情,模样可爱到令他剧烈勃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来……」

    开口时连他自己都吓了壹跳。嘶哑的嗓音壹点也不像他,跟野兽没两样。「我会……会做出很糟糕的事。你……你为什要……要这样?」

    子摸著他的胸膛,仿佛在熟悉壹件陌生的兵器。细凉的指触令他抽搐似的弹动两下,勃挺的怒龙像要将女孩儿挑起来似的向上壹昂,蛮横地挤进缝。子指尖壹揪,缝底儒出温温的液感――比起他尝过的多女子,她连温热都显得过于寒凉,硬是与人不同。

    这异样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惊慌。

    救出染红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违――虽然她才违背过壹次。违背宗主是要受罚的。

    宗主闭起门窗,壹件、壹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壹丝不。她以为是要处以鞭刑,她见过潜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责,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还惨。她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像。虽然对包括恐惧在内的情感反应迟钝,不代表她不会恐惧。宗主像把玩某样心爱小玩意似的抚弄她的身体,捏著她的乳房在手掂掂份量之类,最后让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轻轻揉著她的腿心。

    子觉得像漂浮在云端壹样,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如果这是处罚,这样死了也好。这样的念头不止壹次掠过她的脑海。

    「你,喜欢他?」

    宗主壹边揉她,边托著腮帮子吃吃笑,活像个恶作剧的小女孩。她很少见到宗主这样,但更让她疑惑的是宗主的问题。「什是喜欢?」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啦。」

    宗主的指尖揉出丰沛而黏腻的浆液声响,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这样弄过你了?」

    宗主笑问。「没……没有。」

    「没碰过你呀!」

    听起来有些失望。

    「碰……碰过。」

    「但不是这儿?」

    宗主壹怔,突然笑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没入她桃儿似的雪绵股间。「……难道是这儿?」

    在厢房被他触摸的记忆又再次醒,她的身子像著魔似的漏出浆水来,平坦的小腹不住痉挛,掐济著荔浆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捣著小肚子侧转,想改用趴卧的姿势减轻痉挛,膝头却软得撑不起来,翘起的阴户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强劲,喷得纱帘上都是,汲饱汁水的垂纱再吃不消,浙浙沥沥地滴了壹榻。

    宗主「哎呀」壹声,吃吃地笑起来,似乎不著恼她弄脏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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