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分节阅读 264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对媚儿的身体亦造成了损伤,断不可轻易揭过。在池里见到她流泪的瞬间,他就想还给她点什么。至少,也要弥补她身子的损伤。

    耿照在宝宝锦儿的体内培育阳丹,效果十分显著,媚儿身怀役鬼令根基,乃罕见的纯阳功体,若以内力持续增强阳丹,于她大有补益。唯此法与碧火功的双修法门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动,媚儿若于行功之间出手袭击,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点了穴道来办;想来想去,只有将她干得手足酸软魂飞天外,再玩不出花样,才能确保培丹的安全。

    况且对男女交媾之乐,媚儿向来有不知节制的毛病,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一之荒诞,于她却是十分对症。

    耿照与她尽情交欢取乐,将媚儿摆布得死去活来,才像抱稚子般让她坐在怀里,如为雪艳青疗伤御寒的姿势,将龙杵深深插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动真气,在玉宫内一点一滴化去阳精,截取先天之气,再以碧火神功搬运周天、予以增幅后,重新聚于她丹田之中。

    先前种在她体内的那枚丹核,这些日子以来与媚儿的纯阳功体相互感应,虽无碧火神功增益,仍渐趋厚实,已不似初植入时那样虚无飘渺;稍一运功,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质之物在滚动,一层层沾裹内息,越发厚实绵密。

    「授胎截气」由同练碧火功之人以双修法门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独自催动,尚不及他与明栈雪合使的两成,果然印证了「碧火神功一人独练,须耗费数倍光阴」的说法。但这个过程对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蚕娘所说的双修疗伤,约莫如是;否则仅为媚儿培壮阳丹,又无丹气可采,对眼下来说毫无意义。

    耿照又在她身子里射了两回,以提炼先天精元,再运气调理两人血脉,一边壮实阳丹;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媚儿闭目细喘,盈乳起伏不定,泛着潮红的俏丽脸蛋满足倦色,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为她抹去汗水残精,揭被盖好,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不觉生怜,低道:“这么温温静静的,不挺好么?媚儿,你也是讨人欢喜的姑娘啊!」

    离榻前忽然想起,又道:「其实我也挺惦记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流的眼泪。」

    正背转身去,碧火真气忽生感应,他侧身一让,一抹寒彻心扉的冷钢触感贴背掠过,媚儿一剑刺空,降魔青钢剑在昏灯下泛着蓝汪汪的光芒,剑柄的黄穗坠在雪白的裸里娇躯之前不住晃荡。

    「你……你干什么!

    媚儿面露狠笑,苍白的面庞泛着晕红,美丽的淡褐眸中却绽异光。

    「你很欢喜我,是不是,小和尚?」

    耿照实在不知怎么回答。今晚在温泉池里的重逢,让他对媚儿有所改观,方才凝着她酣睡的模样,甚至生出一丝丝心动――耿照以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媚儿等不到回答,面上的酡红慢慢褪去,咬牙轻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我早说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穿了琵琶骨,废掉你一身的武功,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

    「还有割下来做「角先生」。」

    耿照提醒她:……贵门有很厉害的妙法。」

    媚儿脸一红,嚅嗫道:「那、那也不必啦……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唰唰两剑,迳取小和尚的咽喉!可惜气力未复,不只是脚步虚浮,剑上更无威力,招式徒真其形。

    耿照不欲缠夹,信手勾转,轻轻巧巧夺剑弃地;双掌突入中宫,按住了绵软的双峰,使的正是当日蚕娘传授的心诀。他掌心一吐劲,媚儿猛被抛回杨上,跌落时也不怎么吃痛,只是余劲震得乳尖酥颤,两条腿都软了,忙环护双乳,夹着腿心又羞又恼的模样极是可爱。

    「你!使这种不要脸的贼路数,算什么……」

    忽然雪颈一歪,软软瘫倒,被及时掠至的耿照接个正着,轻轻放落,幸未碰伤头脸身子。

    绣榻与内室间隔着另一扇织锦屏风,他清楚察觉一缕指风透屏而出,点了媚儿的昏睡穴。对方纵使修为高绝,能避碧火真气之灵觉,出招的瞬间不免起心动念,气机仍与先天胎息相呼应。――屏风后有人!

    耿照单掌推出,屏风轰然倒地,内室床上一名小小的人儿坐起身来,一袭雪白睡褛,披着狐毛披肩,用一根银绸带子束起的自发几乎曳地,比盖着腿儿的被褥还要厚绵,不是马蚕娘是谁?

    “前…前辈!」

    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裸体,忙不迭滚回榻上,以被裹腰,不用看也知模样狼狈得要命。「您……您怎么在这里?」

    蚕娘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哈欠。「睡觉呀!老人家睡得早。这会儿都几更天啦?」

    几更天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这里……这里是鬼王阴宿冥的屋子……她……」

    「我知道,也是「公主殿下」的屋子。」

    蚕娘揉揉眼脸,笑着瞟他一眼。

    “这屋子的后院够大,能放得下我的向日金乌帐,便挑这儿落脚。要换了别间,都摆不了我的帐子呀。」

    「蚕娘一……一直都在这儿?」

    「呵呵呵,老人家睡得很熟,什么都没听见哟。」――她……她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这样没错!

    「算算时间也该起来啦,便顺手替你点倒了她。」

    蚕娘掩口一笑:“这丫头也是,天罗香的雪丫头也是……可不能教她们看见我唷。」

    耿照微微一怔,便即明白。隐于暗处监察的桑木阴,握有媚儿的秘密并不奇怪。为了让「观察」顺利进行,别让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阴的存在,毋宁是更有利的条件。

    对七玄一切了若指掌的蚕娘,能明白媚儿在想什么吗?耿照将倒落的屏风扶起,安置好昏睡的女郎,随手替她理了湿乱的浏海,喃喃道:「你我之间,真有这么大的仇么?还要挑手脚筋什么的,唉。」

    蚕娘拥着温暖的狐毛披肩,脚下趿着一双小巧可爱的软绸便鞋,啪答啪答走出内室。她连就寝的装扮都是成套的,不知为何,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涌上睡意,直想找一床舒适的被褥枕头窝着。

    “这丫头啊,可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呢!」

    耿照苦笑。「蚕娘就别消遗晚辈啦。她说要挑断我的手脚筋、穿了我的琵琶骨,废掉我的武功……我并不想同她这样的,甚至想过行有余力,该将她导向正途才是。如今想来,是我太天真了。原来她是这样恨我的。」

    蚕娘「噗哧!」

    举袖掩口,半晌转过一双翦水瞳眸也着他,神情似笑非笑。

    「兴许,这就是她表达“喜欢你」的方式呀。」

    第九二折 君何有私,丁邪酉惧

    耿照目瞪口呆。喜欢一个人,疼爱、照顾她尚且不及,怎能动手加害?世上若真有这样的「喜欢」,那可比血海深仇还吓人。

    蚕娘悠哉悠哉坐上绣榻,随手理着锦被上的绉折,像小孩在海边浇水堆沙似的,渐渐在被叠上砌出媚儿丘壑起伏的姣好曲线,那一抹凹腰圆臀峰棱极险,看得耿照下身发疼,只能辛苦猫着腰缩在床边。她抿嘴窃笑,垂眸道:“这丫头从小养尊处优,无论在明在暗,都是一呼百诺高高在上的,你三番四次折辱于她,偏又拿你没办法,你说她心里能舒坦么?」

    那……那还是恨哪!」

    耿照越听越糊涂了,只能摇头苦笑。

    「同集恶道折磨人的手段比起来,挑手脚筋跟穿琵琶骨简直不能算用刑。你说,这丫头还不心疼你么?」

    蚕娘笑道:「她想把你留在身边,又恨你折辱过她,受不得你踩在她头上,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断筋废功啦!既解恨,又保管你以后服服贴贴,只能听她的话……啧啧,多么周折细腻、酸甜青涩的少女心呀。」

    「您的口气听来相当幸灾乐祸啊!」

    「反正我也是胡猜的。」

    蚕娘大方地耸肩摊手,精致绝伦的小脸上居然一点也不红。「倒是你。你说想把她「导向正途」,在你心里,正邪忒容易分么?」

    耿照脸一红,却无尺寸退缩,正色道:“这我也不敢说。但,只消不滥杀无辜、不使残虐阴狠的手段,不对旁人之物存非分之想,安生过上日子,总好过现在的集恶道。」

    蚕娘微微一怔,仿佛被触动了心弦,片刻才「噗哧!」

    掩口,一本正经道:「好啊,那我负责劝劝这丫头,你呢就负责同正道七大派说,说鬼王阴宿冥今儿起退出江湖,以后要安生过日子啦!所有前愆宿怨大伙两免了罢。是这样么?」

    耿照顿时语塞。蚕娘不是有意令他难堪,话锋一转:「集恶道那些鬼蜮伎俩,她从小看大,早已根深蒂固地烙进小脑袋瓜里。也不是不能改,倘若你愿意一生一世伴着她,时时纠正她的坏毛病,摆布得她神魂颠倒的,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兴许能改过来……问题是,你做得到么?」

    “这……」

    「做不到,你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得好。」

    蚕娘悠然道:「你是个负责任的孩子,但负不了的责任硬要扛上肩,原本的一片好心也能坏了事,你须分清「负责任」与「放不下」的区别。」

    耿照听她口气温软,像一名殷殷叮嘱儿孙的慈爱长辈,胸中涌起一股暖意,点头道:「多谢蚕娘,我会记在心上的。」

    原本心中诸多疑点,一下子便不好意思开口质问。蚕娘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小手一招,抿嘴道:「过来!」

    耿照围着薄薄的绣被坐在床头,闻言向床尾挪过些许。蚕娘个子娇小,便伸直了手臂,羽根似的细嫩指尖离他老远,触之不着,笑骂道:「再过来些!蚕娘又不会吃了你。」

    耿照讷讷挪近,双手捣被,老实巴交地坐上榻缘。

    蚕娘伸长手也只能摸到他的眉眼,一拍他膝盖:「头低点。」

    见耿照依言俯颈,才摸摸他头顶,一股绵和的内息透入,碧火神功的护体质气却未随之发动,反倒脐间涌出奇异热感,似与化骊珠发生共鸣。

    一诧回神,什么事也没发生。蚕娘眉花眼笑,亲热地摩挲他的头顶,嘴抿得猫儿也似:「乖!这么听话,姥姥疼你。喏,途你个见面礼。」

    变戏法似的翻出一套簇新的男子袍服,靴、带、单衣等一体备便。耿照连声称谢,赶紧到屏后换上,里外无不合身,穿上衣服心里踏实多了,总算能与蚕娘好好说话。

    按蚕娘的说法,鬼先生并未发帖给桑木阴――有无意图未可知也,但就算鬼先生诚心诚意想邀桑木阴之主共襄盛举,怕也找不到桑木阴的据点。

    「那他的打算是……」

    耿照蹙起眉头,蚕娘却蛮不在乎耸肩一笑,轻拂裙膝:

    「偷梁换柱呀!原本提灯笼的该是他安排的人,殊不知螳螂捕蝉,蚕娘在后,我把那盏灯抢了过来,提灯的却是个死士,嘴里藏着剧毒,没来得及问话便自尽啦!要不,该能探一探那「鬼先生」的底。」

    这么说来,当时蚕娘也在场了。那妖刀……我到底……那时候……

    一触及落水前的记忆断层,耿照头痛欲裂,双手几乎掐进颅中,仍不能稍止那万针拨刺般的痛楚。

    「好了好了,先别想啦。」

    蚕娘一拍他肩膊,绵和的内息与碧火神功发生感应,耿照勉力凝神,运功调息,蚕娘又在他脑门、额头各击一掌,棉花般轻软微凉的肤触极是宁神,逼出一头冷汗;陡然间一阵微眩,耿照歪头斜倒。

    蚕娘见状起身,耿照恰恰扑倒在她胸前,被小小的白发女郎搂个正着。

    她的身量宛若十岁女童,模样却是发育完好的成熟女郎,乳房比两枚毛桃大不了多少,却鼓胀胀地撑出前襟,若放大(或说「还原」)成一般女子高矮,双峰怕比染红霞、明栈雪还要挺凸饱满,堪与横符二姝一较高下。

    耿照面颊一撞,触感极绵,兼且弹性十足,丝毫不逊少女,乳肌的温香以及敷粉般的肤触透出薄褛,比枕头还要舒适。他靠了会儿才省起不对,忍着头疼挣扎欲起,却听蚕娘噗哧一声,嗡嗡酥颤的语声自胸臆里透出来:「慌什么?傻小子!蚕娘的岁数,做你姥姥都嫌太年轻啦,给姥姥抱一下有什么要紧?乖!」

    两臂一合,将他抱入那双小巧玲珑、却又厚绵得极富手感的奶脯,柔声哄道:「别怕,都过去啦!没甚好怕的。闭上眼睛歇一会儿,醒来什么都好啦!」

    这画面想来都觉荒谬―小小的女郎立在榻上,将巨人般的少年搂在胸前,细细抚慰,耿照却无比安心,剧烈的头痛仿佛被她温柔的话语一一熨平,紊乱的呼吸渐趋和缓。蚕娘见他已能坐起,这才松开怀抱,伸手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拍,耿照「啊」的一声吐气睁眼,终于恢复。

    「下在你这里的禁制很厉害!」

    蚕娘指着他的额角。「它越是让你想不起来,你就会一面忍不住去想;在这疼痛、失神不住地反复当中,受到的控制就会越来越深,就像蛛网、流沙一样,越是挣扎,禁锢的效果越发强大。这是利用人们对「未知」的恐惧所设的陷阱。」

    小小的女郎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微微一笑,一贯闪着恶作剧般狡黠光芒的美丽瞳眸突然望远,仿佛望向一处人所难见的无有乡。

    「「想不起来」并不可怕。就算……就算遗忘了重要的事,我们仍然活在当下,记忆就像是酒,饮了会醉、会看见许许多多醒时看不见的东西,其中有些很珍贵……但我们并不靠酒过活。若追寻遗失的物事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