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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夏锦禄哪里会放过他,马上拦了去路,说,“呵呵,公子慢走,我看公子面生,不曾见过啊,是外地的吗?这儿我熟的很,倒是可以帮上一点忙啊。”我看,是这儿的美男,你滚瓜溜熟吧。

    “哦?”,木尘转了一下头假作思考,颈筋完美的显出一个漂亮的姿势,透着淡淡的诱惑和撩拨。好个木金莲!

    西门锦禄,哦,不,是夏锦禄只觉下身一紧,却硬是装出没事人的模样,还搬出了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份,“我可是隋国的信侯爷,当今隋王的亲侄子,怎么会骗你呢?”

    木尘假意一惊,似是被他的身份震到了,随而媚笑一声。夏锦禄也十分满意他的反应,他的身份可是个火招牌,他以为木尘定会因此而巴结他,毕竟有一个皇亲国戚的友人,可是好多平民的梦想啊。

    我正看得欢呢,忽然,一个巨响,杯里的茶水都泛起了波纹。

    “你在干什么,跟我走!”

    木尘一看来人,马上亲熟的靠上了夏锦禄的身边,脸色为难的低诉到,“这个人从刚才就一直跟着我,我觉得奇怪就来到人多的酒楼,想不到,他竟还不死心,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安了什么心。”木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夏锦禄别说是失魂了,失禁都没问题。二话不说,吩咐了手下,就揽着木尘正欲离开。

    曲屏山当然熟知木尘招惹的那人是名声一响很坏的信侯爷,虽然不知道木尘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一落到那个畜生手里,那可是会被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本来还以为他一早出来是去见那个小鬼,怎么倒跑到这里来惹上这个家伙。

    虽然是在意料之外,但我还是兴致勃勃的看了下去。若干打手一齐上阵,于是一部武打外加枪战片就兴起来了,好啊,兄弟,你打的爽,我看的也很爽,不过,这要是让你现在得手了,我之后就不好办了呀,于是,我百米冲刺了过去一把抱住早已经占了上峰的搅局者,顺带乘其不备点了他的哑穴并封了他的力气。

    把他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挡,我可不想被人认出来,虽然,我小了一号,但指不定我优雅的气质,还是会让人发现的啊。

    “大哥,大哥,大哥,你还好吗?我找了你好久,你说你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怎么可以乱走呢,有没有碰到奇怪的叔叔给你糖啊,有没有猥琐的老女人说要带你去玩啊,有没有又随地大小便啊,有没有又捡街上的狗屎吃啊,大哥啊,我的大哥啊!”,两个人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看着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兄弟情深。

    但是,知道的人就十分清楚,他是气的发颤,我是笑的发颤。

    我让你昨晚劈我来着!遭报应了吧!

    三拉两拽把那个大个子扯开了,夏锦禄一心扑在木尘身上,就想着快点结束了,这会儿早带着木尘走了。

    我把大个子往酒楼里一搁,让他自生自灭了,他是动弹不得,欲怒不能言。

    转移了阵地,我来到了之前和木尘约好的客栈,现在我们分属两间房,这会儿他正和夏锦禄火热着。我早在这两个房间之间做了些手脚,这里的房间墙壁不像兰国那样空,而是放着一些小饰物,用以增添雅趣,而我早就在饰物隐盖的地方钻了几个洞。现在正招呼着大家一起看,可惜,除了花疏影那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其他人都是不屑。靠,难为我还导了这一出呢。

    那个夏锦禄屁话说了一大堆,什么自己的尊贵啊,木尘的俊貌啊,隋国的强盛啊,等等,时间点点移过。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啊”,木尘自斟了一杯茶,莺莺之语,“我的名字有这么重要吗?难道你来……只是为了我的名字?”,木尘美目一转,流出风情,点破了最终目的。

    夏锦禄早已经耐不住了,看这美人儿竟也有这意思,那团淫火就自任它烧了起来,这会儿,自己的身子早就是受不了了,就马上要抱住木尘。

    木尘一躲,说了句,“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男人。”

    言下之意更是让夏猪头失却了理智,七手八脚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不会儿也就□的跟剃了毛的哼哼一样了,唉,也快要被宰了呀。

    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可以猜出,一个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发出邀请,一种可能是对你一见钟情,另一种可能就是不怀好意,鉴于小信的质量,这明显属于第二种。其实,整个过程不难看出很多破绽,但是,对付夏锦禄这样脑子早就当屁放了的人来说,已经够用了,而且,再加上他已经□熏心,哪里又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夏锦禄纵然是天降□,也不会如此容易动欲,但是木尘用了一种催情香料,近身闻到香味的人不动欲则罢,一动欲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潜伏性很长,一开始还能忍耐,而之后就看个人意志了。木尘自己对着夏锦禄那张脸外加那个人要真能有什么想法,那就真是太~强~了,所以,我不担心木尘。

    现在,夏锦禄挺着腰,那玩意儿早已经出拳蠢蠢欲动了,他倒是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反大方的向木尘展示。

    透过小孔,我对着那人轻哼了一声,“小麻雀还以为自己大老鹰呢。”

    “好人儿,美人儿,可心儿,来,来,我来了。”,眼神已经有些失去焦距了,疯狂的想要抓住木尘。

    木尘姿势优雅的弯下腰,拾起了夏锦禄脱下的衣服,笑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呵呵一笑,其实,在他们刚上楼,我就蒙脸把夏锦禄手下的小喽痛扁了一顿,走时放了话,“你们的主子老子绑了,要想让他活命,让你们当家的带着二十万两来,快点,慢一步,老子就剁了那草包喂狗。”,小喽们只当是小侯爷的什么仇家,连滚带爬就去叫人了,而他们的当家的自然就是夏锦禄的爹,夏巽老侯爷了。

    只要他一来,我就让他参观一下自己儿子的雄风!有个这样的儿子,够“长脸”了吧!

    到时候……呵呵,但是,事与愿违啊。

    不知怎么就自行解穴的曲屏山把门踢开,仍旧一副火山喷发的状态,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夏锦禄和捧着他衣服的木尘,二话不说,竟朝向木尘出掌,木尘因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一口血吐了出来,我暗叹一声不好,闪身而出。

    等我到了隔壁,只见曲屏山抱着吐血的木尘发呆,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木尘站起身,伤的似乎不重,使力摆脱了曲屏山。我走近探了一声“没事吧”,他摇了摇头。

    而空气中弥漫的一种惑人的香味,却并未被人注意,无论是曲屏山,还是我……

    夏锦禄好像已经不知道身边多出了许多人似的,大声喊着,“美人儿,可心儿。”

    曲屏山听不下去了,又见他一身裸露,心烦意乱之下竟一脚踢了过去,恰好让夏锦禄撞到了正对着的窗户,力道之大,竟让夏锦禄直接在窗纸上破了个人形,掉了下去。

    幸好这里是二楼,并没有多高,再加上下面还有一些软垫的小摊,夏锦禄咕噜噜的在大街上翻身转着,好似并未给痛醒一样,站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见着一个身影就搂了上去,哪里还管你是缺牙老太婆还是胸毛肌肉男。因人都认识这个侯爷,也没有谁敢多加拳脚。

    “娘,那是什么呀?”,一个小姑娘天真的问到。

    “不要看!回家!”,妇人把孩子眼睛一蒙,关上了窗户。

    又有好事之徒云云。

    “天,这信侯爷怎么……”

    “谁知道,这有权有势的,都他娘的没皮没脸,可不就……呸!”

    “那我可得小心一点。”

    “你?算了吧,杆子似的,指不定人还看不见你呢。”

    “那我总比他刚才抱的瞎眼老乞丐强吧,啐啐,造孽啊!”

    ……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夏锦禄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的“光”明正大,真是给他们家“光”宗耀祖啊!哈哈哈哈……

    远远的看见一群人来了,为首的更是气势汹汹,待他走近,一个赤身□的疯汉忽的一把揽住了他,喊叫着美人儿美人儿。

    好,好,好啊。

    为首者看清了来人,眉头拧在了一起,只见他鹰掌一展,抡起了力气就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一个小小的□随风飞扬,在风中以不可思议的曲扭角度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彩虹,人体的艺术啊!于是,世界安静了!

    我和隔壁的一干观众只睁睁的看着侯府的人气急败坏的把夏锦禄包了一件衣服带了回去,估计他老爹还有一顿竹笋炒肉等着他呢。

    夏巽不是不想查祸首是谁?但是,毕竟现在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哪里还有那个脸子去查,先带了那个逆子回去再另行打算,可他不知道,那时,我已经在离开隋国的路上了。

    等我回过头,那两个人早就不见了,也好,看大个子那个后悔劲,估计木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哎,等等,木尘身上的香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有吧?

    这时,白翼飞完全没有意识到,闻了那香味的,不止是曲屏山……

    “啊哈哈哈哈,你们看到那小子被抽的时候了吗?都飞起来了,他老爹还真下的去那手,不过,祸福难测,搞不好那一打把他儿子的脑子打出来了,那不是赚了吗?唉,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这要他们一家以后求爷爷拜奶奶的来谢我,我受还是不受呢?”,还真的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飞,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算计他?”月牙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买了几根糖葫芦,伸手一递,除花疏影外,见没人拿,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起来,嚼着酸楂,我酸的眯起眼,一只手捂住脸,含糊的说,“哦,谁让他要害我来着,那五个人差点把我弄成鱼香肉丝,又不是三年饥荒,还要把人剌成那么多条,做腊肉呢。”

    此时,除兰樽月外,众人也似明白了夏锦禄到底做了什么。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要你命的人啊,留着,也许以后就是一个隐患,若是我,绝不会这么妇人之仁。”,兰络秋眼中起伏着杀机,桃花脸上的笑让我想起了蛆死的骷髅,皇家人特有的残忍将他整个人点亮,窒息的性感让人饮鸩止渴,我镇了镇,感觉意识在一瞬有点隐约,鼻中有一种香气若隐若现。

    “杀了他干嘛?你说他那样的人,尸体扔哪哪就三年之内寸草不生,污了环境不说,还白摊了人家一块好地。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就只有剁了做腌肉,可是,谁敢吃啊?”,咬掉最后一个酸楂,我丢掉细棍儿,拍了拍手。

    “哼,你倒是好人!”,兰络秋不屑的哼出声,细腻的侧脸在阳光下有如瓷器,隐着一层光亮,天生的高傲从来不曾失却过。

    “飞,你怎么了?”月牙儿见我有点发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抚了一下他的脸,手中的触感,在心底进了一丝细痒。狼魄见我神情不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没事吧。”,他口腔里干净的味道,令人觉得舒服。

    嗯?“哦,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们真好看。呵呵。”

    我迈着步子,拉着两个人的手,心里抽丝拨茧的有一些浮躁,像有条毛毛虫在看不见的地方拱,既痒又恶,还挠不着。

    我孩子气的紧挽两人的手,突然玩心大起,曲了脚把自身的重量交给两人,挂秋千似的,一荡一晃,再站直了。呵呵的笑着问,“今天,那个猩猩猴子丢了一样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衣服?”,花疏影竟是最先回答的一个,我摇摇头。

    “钱?”,我又摇摇头。

    “那是什么?你又顺了什么好东西吗?”

    “去死,不要用‘又’字,这不是侮辱我嘛。”不就是从你仙宫走的那会儿,向你“借了”一些东西吗?小气劲!

    “脸!”,呵呵,还是个大脸!

    “丢?脸?”

    呵呵,脸这玩意儿可大可小,你可丢的,他可丢的,大家都可丢的,但是,要丢的有技巧有价值,否则就算是二皮脸也不够用的。丢脸丢的能换来好处和利益,这才是正道,待来日再一雪前耻,撕了对手的脸,从此让他想丢都迟了。一个人若连这个都丢不了了,还有什么可以丢的呢?能自主的丢,就代表拥有,就代表还有翻脸的机会。呵呵,丢脸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

    “唉,你们就老是爱搞这一套,走就走呗,怎么还这么破费……”,我把碗里的鲍鱼当馒头啃着,喉咙里还有未咽下的虾仁,筷子上还夹着一条酥鱼,眼睛却盯着盘子里的螃蟹,不清不楚的说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以后不许了啊,嗯,真好吃,喂,小二,那个‘珊瑚蟠龙鳝’怎么还没来啊!”

    “你说的话能不能和你做的事相符合一点啊!”,忆遥实在是受不了,怎么有人的吃相可以这么难看。

    “你在女人的面前从来都不知道怎么保持形象吗?”赵燕妮也有点看不惯了。

    我艰难的咽下了所有的食物,筷子戳着油腻的空碗,用舌头卷了卷牙缝,“请问,女人难道是想要一个连吃饭都要装模作样的人吗?如果连食欲这种天性都要掩藏,那他还能给你看什么真的。唉,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天真。”,筷子又伸向了刚端上来的麻皮乳猪,“再加上我喜欢的是男人,干嘛费劲心力的去讨好女人啊。”

    “你……”,两个女人无言以对了,我不再理睬,继续低头苦干,满满一桌,还有很浩大的工程啊。

    兰樽月说,既然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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