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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作者:羽
更新时间:2018-05-22 09:00:00
些,略停顿了一阵,又对拔拔滦说:“你详细的把过程说一下。”

    “是大人!”拔拔滦应道,然后连说带比划的,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他说那东西是什么呢?”组纥提忽然问拔拔滦。

    拔拔滦听后,面有惭色的说道:“那个奴才让他低声,然后两人就咬着耳朵说。我在那雄鹰的鼻子里支起管子竖起耳朵干急就是连一个字也听不着。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匹候跋自言自语的说。

    众人都猜不着是怎么回事,房内一时沉静了,好一阵,组纥提对匹候跋说:“匹候大人,也别管它是什么东西了。总的来说。我们把真正的魏王控制了,那我们的把握更大了。不过。。。。。。”

    “不过什么?”匹候跋急忙问道。

    “不过此人和那个叫郑清的确实面容相像。现在这个郑清不知下落,如若一但落在长孙兄弟手中,那他们等于没失掉真的。我们有了真的也奈何不了他们。”组纥提看着匹候跋一字一句的说。

    “那,。。。。。。以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做。”匹候跋问组纥提。

    “两点。一是加紧找寻那个叫郑清的假的;二是赶紧给魏国和燕国分别送信。将拓跋硅已不在魏国的事略露一露。只要他们一相争。于我们就会有很多利益的。

    “好。只要这个真的拓跋硅在我们手上,就。。。。。”匹候跋说。

    话音先落,门外忽轻轻叩门声响;接着一个丫环的声音响起:“各位大人还要茶吗?”

    说着,丫环依仁娜端着一个热呼呼的茶壶,轻轻走进屋内。给众人杯里续满了水。然后站在一旁。

    组纥提看着依仁娜,心里又升起那种熟悉感。越来越浓。于是又对她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依仁娜下去后,组纥提又对匹候跋说:“匹候兄,你先下去布置吧。顺便告诉一下舒痴兄妹。让他们来劝劝这个人。”

    “好!”众人说完都应了一声,下去做准备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庭院走的没人了。别人走后组纥提站起来,喝了一口水后,又细细的合计了一番想了好久好久。。。。。。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五节劫夺

    夜很深了,云中郡城内一片漆黑,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远远的传来更夫“铛铛铛”打更的声音,又远及近,渐渐可见一个老人拿着一面铜锣边走边敲着。

    城南,组纥提的府上已灯火熄灭了,只余下大门口上两盏灯笼仍亮堂堂的挂着。四野一片黑不隆冬。远远瞧这灯笼之处,彤红明亮,显得那么惹眼。门前的侍卫只剩下两人了,此时也斜靠墙角昏昏欲睡。

    大门虚掩着,原内还有两个巡视的士兵,怀抱着长矛,慢腾腾的望前挪着。空旷的万院里显得有些单调,寂寞。

    “砰砰”几声轻微的房瓦断裂声,忽从房上跳下三个蒙面人。他们一身黑色夜行衣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一块黑布将整个脑袋包住,只在双眼处留了两个窟窿 ,露出了熠熠有神的目光,三人站定后,领头的人回头看看身后的两个同伙,轻轻一挥手,示意他们跟上,然后,他蹑着脚尖,轻轻一点,快速的向内院的客房――东厢房跃去。

    片刻,他们悄没无声的站在了东厢房门外,那头领环顾四周看了看。又贴耳在门上听了听,示意另两个一左一右两边嘹望着,他自己从怀中掏出一个不足半尺的小细管顺纸格窗户捅了进去,略矮了身,用嘴轻轻一吹,一股轻烟“咝咝”的向房内散去。他回头又示意左边那个站在东窗下的同伴。他也拿出一个同样的细管,也是轻轻一吹。然后向头领点点头,表示已经完成。那头领又向右边站在西窗下的那同伴一指。示意他望风。接着向东边这个一点头,两人轻轻的将房门弄开。慢慢推门挤进去,不一会,一前一后两人各扛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又向四处看了看,然后向那个望风的点了头,三人排成一队悄悄的向外院走去。

    刚没走几步,突然“飕飕”的几声急响,十几支羽箭从四面八方射向他们。三人大急。那个头领起身一跳,躲过几支快箭,在空中又伸手接住两支单掌一用力。“啪”的一声,羽箭折为两截。他轻轻跃到地上,回头再看另两个蒙面人,那个空身的也是身体灵活的躲过了射击,但扛人的那个却动作稍缓慢了一些。没有躲过飞驰的羽箭,只听“噗”的一声,被一箭射入前心,他还未来得及喊一声,就身子软软的倒地而亡了,被扛着的人随着落在他身旁。

    那头领大惊,正要让另一人上前扛那个抓住的人质时,突听“嘟嘟”几声牛角声响起,接着“啊啊”喊声一片,随后,四周的墙上,西厢房里,水池里不约而同的跳出几个人来,跟着,院内外一阵脚步声,眨眼间,一队士兵高举着火把,手拿长刀从门口涌了进来,队伍后边,组纥提的四大铁血战将阿不甘那.堕落和舍那罗,圣罗心,拔拔滦都手握兵器,全身披挂的扑进来。阿不甘那.堕落一抽腰刀,对前边的士兵们说:“不出大人所料,真有人来了!大人有令,全部捕杀,上!”

    四周的士兵们一听号令,顿时如蜂拥似的冲上前去,对那两个蒙面人猛的一阵砍杀。

    两个蒙面人无暇细商,互相对望一眼,立时投入紧张的激战之中。那个空身子的右手挥刀一阵猛砍,右手从腰中拔出一把匕首,向人群中一挥,正中一个士兵的后心,“啊”的一声那士兵立时毙命倒地。那头领边急着喊同伴“撤退”边用手中的软剑,指东打西,拼命往外冲,有时还用扛着的那个人做抵挡,对方为了不损伤被掳走的人,只好放松攻击。

    阿不甘那.堕落见士兵死伤无数。而己方的围攻有些受阻,就回头向其余的将领说:“看来该我们出手了!”正要上前,忽然内院响起一声急喊:“大人被刺了,快来救护!”四将领一惊,顿时面露慌张神色。舍那罗说:“你们去救护大人,这个人由我来对付!”

    “好,有劳了!”阿不甘那.堕落说完。三人飞身向内院掠去。

    舍那罗整整装束,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望着场中,手握佩刀。一步步向场中逼近。就近时,一步快似一步,手中长刀高高一举,口中“啊”的一声大叫,身子猛的掠起,半空中长刀向下一劈,一招力劈华山向那蒙面的头领砍去。那头领一见对方来势如此凶猛,不敢怠慢,说时迟,那时快,他把手中的人质左手一个横放,一招顺水推舟,挡住了一个士兵的长矛前刺。待那士兵抽矛往后一退,他却抬腿向后一踢,将身后一个攻击的士兵猛的踢倒,同时,手中软剑一举,硬生生的架住了舍罗那劈下的长刀。“扑拉拉”的一声,金属相撞之声刺耳的响彻整个场上。那蒙面的头领感到自己握剑的手略微的发麻。他知道对方刀沉力猛,毫不敢放松,左手一用力,一掌扫向舍那罗,右手软剑顺势斜着砍向舍那罗的腰部。舍那罗刚刚从空中落地,一见对方如此犀利的攻击,大急,脚尖一个轻点,身子向后一仰,一个燕子翻身躲过对方的攻击,长刀随着向其头部挥去,取其首级,蒙面人真是了得,见此情状,毫不显慌乱,身子往低一弓,闪开长刀,左手一支地,右脚一抬,斜着踢向舍那罗的双脚,右手软剑往上一挑,刺想他的前胸。舍那罗见壮,毫不犹豫,刀势该劈为点,轻轻点在了蒙面人的软剑上。身子借势一扭,反身弹起,左脚在空中用力往后一踢,只听“嘭”的一声,一下踢在了那蒙面人的肚子上,那蒙面人“啪”的一声跌倒在远远的几丈之外。肩上扛的人质也被甩向远远的水池旁了。舍那罗一招见效,立刻乘胜跟上,身子一掠,长刀用力砍向对方。蒙面人见性命危急,不由大急,顺手从旁边拉起一个倒地之人挡在身前作盾牌。舍那罗一看那个作挡之人正是第一个蒙面人扛着的人,他正是拓拔硅的那个仆人安罗,大人曾下令非要保住此二人的性命。于是他硬是将自己的攻势转回,单刀改劈为点,刀尖一拄地,身子又向后一翻,脱开了安罗身边。可就这一会儿,给那个蒙面人的头领创造了机会,他此时也看清了自己拿来做盾的人正是自己今晚的目标之一,于是就顺手将其往肩上一扛,身子往起一跃,向自己余下的那个同伴掠去。谁想,还未等他扑到跟前,就听自己的同伴一声惨叫,他往前一看:五六个士兵正高举长刀向一个蒙面人不停的砍着。如此惨象激起他的愤怒。他象疯子一样,左右不停地挥剑,扑上的士兵象风吹一样,纷纷向两边倒去。他几步掠到墙边,双脚一用力,身子猛的跃起。翻墙而过。舍那罗长刀一挥,刚要追击,忽听耳边“飕”的一声响,他下意识的往左一歪,“噗”的一声,一支羽箭钉在了他的肩膀上。舍那罗“啊”的一声大叫,身子一软,倒向地去。他用手撑住地面,使身子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只见一个矮小的蒙面人,身上的夜行衣紧裹着,显出了凹出的部位,象是个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窜到了那个被甩到水池旁的被虏的人质身旁。此时她剑插回剑鞘,双手紧握弓,半蹲在地上,弦上已空,但弓弦还在微微颤抖。

    “着火了,快救火!”这时只听后院一阵嘈杂。喊声震天,“大人被刺了,捉刺客呀!”

    舍那罗一听,知道这是面前这个矮小的蒙面人使用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不为其计所打动,正要喊士兵过去围住这个蒙面人。环顾四周,大多士兵不等他发令早已冲入内院救火并协助捉刺客去了。舍那罗着急了。心想:安罗已被那个蒙面人掳走了。剩下这个一定是拓拔硅,目前他对大人的计谋十分关心,决不能让他再落入他人之手了。于是,他腿上一用力。猛的站起,也不管肩上还带着羽箭,双手握刀,和那个矮小的蒙面人冲去。谁知,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只见那个矮小的蒙面人已把地上的人质――拓拔硅扛在肩上,单手拔剑,左右乱挥,杀开一条血路,几步跃上房顶,向漆黑的远处掠去,不一会就无影无踪了。

    舍那罗呆住了,双手紧握着长刀死死的用着劲。肩上的羽箭处渐渐渗出了血,他看着远远漆黑的房顶上,又看看那混乱的战场,瞧着地上的尸体和嚎叫的伤兵,还有那冲天的火光,急匆匆救火的人,四处乱跑喊叫着抓刺客的人。这纷乱的场面,这乱窜的人群,这一切一切的徒劳的搏斗。……他内心一阵难受,强烈的刺激使他感到目眩头晕。他再也承受不了这些了,“啊……!”的大喊一声,翻身倒地晕过去了……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六节往事

    黎明时刻,东方的天空渐已发出鱼肚色的晓白,黑漆的夜晚业已过去,现在的天上十灰蒙蒙的一片,稍微能够看清大地尚的一些轮廓了,但近前去看,仍十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远远的,一匹快马驮着两个人在草原上急驰。朦胧中,只见马儿如飞一样的奔跑,那“嗒嗒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草原是那么响亮,那么震撼!可就是如此飞速,马的主人仍然不满意,一路上不停的抖动着缰绳,嘴里不断的喊着:“驾……!驾……!”

    天稍稍有些发亮了,马儿在宽阔的草原尚已跑了好长时间了。此时正朝一处隐约显现的山脉奔去。马儿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长的很健壮,虽说驮着两个人一阵急跑,但除了满身淌着汗水之外,它并未显露出疲惫之色。一路上一直昂着头,不停的加快步伐向前飞驰。马前坐的是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此时她的面纱已拉到脖子上,露出了那清瘦美艳的面容。她神色坚毅中略显焦急。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紧握着腰中的佩剑,不时的四处瞅瞅。嘴里高声地喊着“驾……!驾……!”她身后的男子双手被绑着,腰中又用一根麻绳和她紧捆在一起。随着马儿的每一次前跃,她和身后那个被绑着的男子不停的蹦上蹦下,每一次她都紧咬着牙无所畏惧的继续吆喝着马,而后边的那个男子却如睡着一般,耷拉着脑袋,无论如何颠簸,竟毫无知觉。

    枣红色的马仍在不停的奔驰着,渐渐接近了一座大山,那女子一抖缰绳,马儿顺着一条小路钻入山中。

    天渐渐亮了,四野的轮廓已非常逼真了。山谷中,青山绿草色彩分明,四周是一个个高耸的山峰,近出的悬崖峭壁林立,顺着山缝长出的一棵棵高大的松柏似伞如盖一样的遮掩着山谷,一条小溪顺着峭壁下从谷内缓缓的向谷外流去,清亮照影,潺潺如绢。小溪两岸绿草如茵,高可及膝远远望去,就象两条绿色的绸带夹着一个狭长的亮水晶,弯弯曲曲向谷外流去。

    一马二人顺着谷中,踏着软绵绵的绿草一阵急奔。不一会儿来到了谷低。马儿还未慢步停下,马上的女子就被谷底的一片狼藉惊呆了。她猛的一拉马的缰绳,随着马的一声“稀溜溜”的尖叫,还未等马站稳。她就将牛毛绳解开,将身后那男人往草丛中一扔,自己翻身甩镫,从马上“嗵”的跳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眼直直的盯望着面前的一片惨象,谷底过去那绿草如茵,水清如镜的景象没有了。现在到处躺着一个个灰狼的尸体,死后的惨壮各具形态,惨不忍睹,有的是七窍流血而王;有的是两个抱成一团互相撕咬而死,还有的是扑在小溪里被水淹死;更有甚者:几只狼扑在了树杈上,被尖利的树枝刺死。谷底的绿草被狼儿践踏的乱七八糟,小溪的水不在清晰,水面上散发着一团团红红的狼的血迹,还散发着浸泡狼尸的恶臭;远远的峭壁下,有几只饿鹰正在叼啄着几个狼尸。近处的草丛中,堆起了几个坟堆,坟堆前立着几块用树干作成的墓碑,下边还供祭着一堆堆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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