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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树上男爵
更新时间:2018-05-07 21:00:00
柳丝丝长得也不算丑,尤其是身段,绝对苗条,三围也堪称标准,这样的女孩子身上散发着处女的芳香,不抱一抱,实在可惜。当时他的小弟弟涨得厉害,怎么也软不下去,把裤子都濡湿了一片儿,好在是夜晚,外人不仔细看是发觉不了的。他横起色胆去挑逗柳丝丝,和她谈《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初试云雨情”那一段,柳丝丝听了就拿手捶他的肩膀,在汪国庆看来,这是打情骂俏的信号,便顺势抓住她的手,鼓足勇气去抱她。

    “抱完之后怎么着?有没有搞?”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汪国庆摇了摇头,说时机未到,当时柳丝丝已经够配合够给面子了。他把柳丝丝抱到腿上,坐在一个僻静的树下,两只手轻轻地放在她温柔冰凉的膝盖上,感觉对方皮肤的细腻和光滑,没敢再往别的地方乱摸。

    “你小子真是有色心没色胆呀!”我奚落汪国庆。

    他叹了口气,说:“不敢再进行下去了,当时已经够晚了,没想到鲁国庆那杂毛竟然守在宿舍门口!”

    鲁国庆喝住汪国庆的时候,我们都还没睡,宿舍里所有的耳朵都在倾听门外的动静。

    汪国庆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高明的理由,大概是猝不及防,让班主任吓呆了。

    鲁国庆喝问他是不是和柳丝丝一块儿出去玩了,汪国庆说没有,声音发颤,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真是没出息。

    接着我们便听到“啪啪”两声耳光,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清脆。

    唯曹超操能本色

    听到汪国庆在门外挨巴掌的声音,杜里京在床上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汪国庆轻轻挤进门来,蹑手蹑脚摸上床去,蒙头不语,直到鲁国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一屁股坐起来,咬牙切齿,用古诗来说,就是“气结不能言”。

    又轮到贾小宝高兴了:“老汪,潇洒一点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让老鲁去打吧!”

    老驴说:“爱情的火焰是扑不灭的!”

    刘小芒问道:“你咋回来这么晚?搞了没有?要是搞了,多挨几巴掌也值!”

    杜里京连说了三声“操”,又叹了一口气:“要是换成曹超操,还不一定谁打谁的巴掌呢!”这话大家都觉得没错,曹超操“呵呵”地笑了。

    杜里京开始了理性地分析:他认为鲁国庆其实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他整的学生都是好欺负的。“大家想一想,李挺和赵斯打架打得那么凶,鲁国庆怎么就没敢治他们?”

    说的也是,鲁国庆对这两个公子哥儿是挺客气的,李挺和赵斯打架的事情虽然不是发生在他的“任期”,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不予追究和严惩,毕竟他们严重违反校规校纪并且造成了恶劣的影响。鲁国庆上任之后对此事的处理方式就是让这两个家伙在讲台上宣读了一份“深刻”的检讨,当时两个人都头缠绷带,像国产影片里的战斗英雄,他们宣读检讨书的场面像是两位战斗英雄在作报告。大家都以为鲁国庆至少要对他们打架的事做一番妙语连珠的酷评,这可是教育学生的生动典型啊,没想到鲁国庆听完检查后什么也没说就让他们下去了,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真扫兴。

    杜里京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人的NB属于现在,有些人的NB属于将来。鲁国庆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考不上大学有什么出息?现在谈恋爱能顶个屁用?班里的小妞儿还是先让曹超操搞吧,唉!”

    晚上卧谈不是很积极的张向阳、灰蛋儿和老孔竟然不约而同地应了声:“说得好!”刘晓声偷窥女生宿舍的事迹败露之后,自惭形秽,第二天就卷铺盖儿转到河西二高上学了,宿舍里再也没有人敢对曹超操说三道四。

    曹超操哈哈大笑:“你太抬举我了,班里那么多小妞儿,我哪能泡得过来,还是先把赵波搞定再说吧。”

    赵波刚刚从沙河市一高转到我们河西县一高,颇有几分姿色,听说在市一高成绩不错,今年高考差几分没上重点线,为了明年考一个更好的学校,她特地转到我们县一高复读。赵波长得漂亮很像一当红歌星,而且“波”很大,男生背地里都叫她“赵大波”。赵波喜欢卖弄风情,用老孔的话讲就是“淫声浪气”,用老驴的话讲就是:“真他妈的骚!”她的到来让我们班的男生好生激动和感动,仿佛一群深山老林的和尚没见过女人似的,我们宿舍的哥们儿常常在宿舍里评价赵波的身体,就像评价一盘菜,其他宿舍的男生估计也这样――赵波堪称本班的焦点、热点、难点人物。李挺和赵斯也都觉得赵波比“小巫婆”长得漂亮,她才够得上“班花”的称号,但是,他们谁也不敢泡赵波,因为曹公子超操先生在男生堆儿里曾经扬言说赵波是他的人,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配合。

    众所周知这个词是不是有点泛滥?,曹超操他“爹地”是河西县公安局的副局,黑白两道左右逢源,我们班的那帮公子哥儿都让他三分,李挺和赵斯之流见了他都赔着笑脸叫“老大”。曹超操长得又高又帅又结实,平时还读了不少文学作品,挺会风花雪月,脾气还算温和,这样的公子哥儿是有点NB,班花“小巫婆”他根本看不上眼。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曹超操不需要高考,他身在学校,但已经拿上公安局的工资了,而且他每个月的工资不比普通教师拿得少――这种事情在我们河西县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老师们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他心目中曹超操是有资格“谈恋爱”的,所以鲁国庆也不管曹超操。

    曹超操现年21岁,和他上过床的女孩子却不止二、三个。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曹超操在我们这些男生中间威望甚高,我们常常向他请教问题,比如做爱时舒服吧,比如怎么样做爱容易让女人达到性高潮,比如梦遗之后还会不会再长个子,比如手淫会不会影响未来的性能力,比如什么样的女人最容易上手,比如……曹超操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们听曹超操在宿舍里讲一个晚上,比在教室里学一年的《生理卫生》收获还大,于是尊称他为“纯情教父”这是从一个电影里学来的,意思是“纯粹色情教坏我们之父”。连其他宿舍的同学比如刘辉都曾经来我们宿舍旁听曹超操的“性学讲座”。

    曹超操常常告诫我们:泡妞和谈恋爱是两个概念,前者追求的是性交的快感,后者追求的是感情的升华。他还常常告诉我们什么样的妞儿最好泡,比如脸上长青春痘的,正处于发育期,内分泌旺盛,甚至失调,这样的女孩子容易乘虚而入,可是大家都知道,长了一脸的青春痘,女孩子的容貌势必大打折扣,老驴就对这样的女孩子不感兴趣。

    曹超操还说:什么样的妞儿最好泡呢?从其言行举止就能判断出来,比如赵波,走路一扭一扭的,自习课上打喷嚏还故意拖着轻俏的尾音,唯恐别人注意不到,她这样的就不泡白不泡。

    曹超操的泡妞理论让大家叹服,OK,就当赵波是个骚货,可是就一定容易泡吗?她的到来是对曹超操的挑战和考验,如果曹超操拿不下她,其伟大形象也势必会打下折扣。

    “不就是个赵波吗?我吃定她了”曹超操不只一次地向我们保证。这话我们都信,就像他说自己一个晚上能用一打保险套我们也信,人家是谁?人家是曹超操呀听这名字就气派,大师级的人物呀。可是,做什么事情光有口号、意向和构思是不够的,最终总要落实到实际行动中。

    我们期待曹超操能旗开得胜,因为大家都看不惯赵波一脸清高孤傲的样子,她的高傲就是对我们人民大众的蔑视和否定,这种角色一般都是大家妒忌和诅咒的对象,大家都希望赵波能遇到倒霉的事儿,至少,也得被人搞一搞,不然我们这些猥琐的大众找不回心理上的平衡。

    “摆平赵大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天下英雄,非你莫属!”

    “唯曹超操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

    刘小芒、老驴、汪国庆在宿舍里狂拍曹超操的马屁。

    曹超操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放心吧,同志们,我决不辜负组织的所托”

    没有展开攻势之前,曹超操对赵波展开了一系列调查和研究。据曹大师的理论,不论是革命,还是泡妞,都要讲求实事求是,都要讲求一切从实际出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也没有百战百胜的把握,这说明曹超操是“活学活用”伟大理论的优秀典型。

    为了摸清赵波的底细,曹超操费了不少工夫,比如私下里四处打听赵是哪里人,住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还四处派小弟们盯她的梢,就像派特工搞情报,打探赵波喜欢做什么事情,喜欢和哪些朋友交往,最绝的是,这厮还是一次晚自习放学后偷偷地拆开了赵波的日记本,结果一无所获。事后他还抱怨说:“赵波的日记整个就是流水账,真无聊,没什么可写的就不要写嘛,字也难看!”

    曹超操说内向的男人追起女人一般都很腼腆,缩头缩尾不敢正面交锋,好容易打了照面,三脚还踢不出一个屁来,白白错失了许多机会,搞不好就遗憾一辈子,他的风格则是主动出击,直捣黄龙。

    即使是月底考试时期,曹超操还寻机接近赵波,看到他戴着眼镜几乎是平光镜文质彬彬地请教问题的模样,真让人既佩服又感到好笑,赵波居然也很愉快地和他聊上了。受到刺激的老驴对我们说:“瞧见没有?赵大波笑得多骚啊!”

    那天上午考完英语和数学,曹超操在宿舍里向大家通报泡妞的进展情况,他说:“赵波其实很好搞定嘛,赵波答应下午考完历史就跟我出去逛街,嘿嘿!拿下这小妞儿指日可待!同志们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可以贪睡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高考时期,各科任课老师们常常鼓励我们说:同学们,咬紧牙关,瘦个一二十斤,高考就拿下来了。言下之意,好像我们本来希望自己能吃多胖似的。我每次回家拿生活费,奶奶和爹妈就张罗着给我割猪肉逮老母鸡,好像我就欠吃那两块儿肉当然学校的伙食的确也不怎么样。事实上高考时期,我最缺乏的是睡眠,如果能让我睡个大懒觉,给我毛片我也不看。

    9月初,全校正式开学,我们学校的男生集体告别了破平房,搬进了新建的宿舍楼。新楼当然漂亮,但是门窗都很结实,钢筋也不好扳弯了由于和女生宿舍楼平行,所以也没法远眺和偷窥了。一到5点40男女宿舍楼都锁上大门,只能等到早饭时间才能重开,如果有人睡了懒觉,早操和早自习就得缺勤,缺勤积累到一定次数,就得回家请家长。可以贪睡的日子一去不返了,大伙儿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们一高规定,学生早上5:20起床,5点40开始跑早操,6点到7点是早读时间。一般情况下,我们男生宿舍的同学总是起得很晚,每次都是5点35分才慌慌张张跑到教室里,屁股还没暖热,出操时间就到了,所以又慌张出去集合,这段时间几乎没有看几眼书;有些女生就不一样,她们等5:20宿舍大门一开,就跑出来了,很快坐进教室读书。

    钟老头儿“统治”我们的时候,他经常说:“瞧瞧人家女生多自觉,不到5点20就起床了,人家把5点20到40分这段时间都利用上了,你们男生一个比一个懒,5点40你们都不想起,你们是来睡觉还是来高考?想睡就回家睡去!我这么大的岁数都能起床,你们就不能起床?”的确,钟老师每次起得比我们都早,风雨无阻,他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从理论上讲,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们就是起不来。

    鲁国庆“统治”时期也常常强调男生要早起,他自己也想以身作则,5:20准时出现在教室里,他的精神也值得我们学习――从理论上讲,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们就是起不来。

    我们的日子过得最舒坦的是高一高二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搬进新的宿舍楼,全班的男生都住在一排破平房里。上高一的时候我们像大学里的“freshmen”,处处谨小慎微,到了高二我们就开始瞧不起学校的老师和规章制度,我们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钻漏洞找乐子,好在又摊上孙建设这个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人当班主任对了,他还是个娘娘腔,我们都觉得他可以去演清宫戏里的太监,大家还有什么可怕的?寒假过后,春暖花开,高考离得还远,此时不玩什么时候玩呢?那实在是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当时我们班的男生爱往宿舍里钻,有的人好像一辈子没睡过觉,一进宿舍就呼呼入眠,有的人好像一辈子没聊过天,一进宿舍就侃大山,孙老师虽然比较懒惰,但毕竟还“偷袭”过好几次,大伙儿一见他到了就装病,有的说是头疼,有的说是肚疼;当然有的拿起书本装作一副勤奋学习的样子,还向老师抱怨教室里太闹,班干部镇不住场子。孙老师为了不让学生老呆在宿舍里瞎闹,每天都检查宿舍门锁得紧不紧,但是我们宿舍的哥们儿早就不从门口过了,他们都会钻窗子――窗子里有两根钢筋被人掰弯了真NB!。孙建设又用木板把这个地方钉住,可是我们会把木板扳开,钻进宿舍后再把木板钉上,看上去秋波无痕。孙建设最后又在木板上多钉了几个钉子,这下子终于钉死了,可是我们一样可以在自习课上溜回宿舍,原来有人一脚把宿舍门给踹烂了,露出一个大窟隆,老母猪也能跑进去,这说明那木板门不太结实,或者那只脚太有劲。孙建设查不出是谁干的,又不愿让校长知道――那可是丢人的事哪,于是他又用几块木板把我们的宿舍门钉得死死的。没几天,那只大脚又踹门了,这次没把门踹烂,倒是把门框子给踹倒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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