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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

作者:润牙
更新时间:2018-04-22 21:00:00
那大娘她……”

    符贞合上它,道:“大娘这一生太劳累了!”

    爱巾叹道:“怎么会这样呢?”

    符贞道:“二姐,也许这就是大娘爱戈庄主的方式。”

    爱巾又叹了叹,道:“对了,连儿让我留这两本书给你,等我把它们都录入《点津》后。”

    符贞啊声。

    爱巾笑道:“因为你以前送了一本《黄帝内经》给他啊!”

    符贞不由笑了起来。

    爱巾又道:“贞妹,鹤妹呢?”

    符贞有些黯然,道:“她走了。二姐,这瓶又是什么?”

    爱巾回道:“哦,半生丹。银无痕的一种解药。”

    符贞道:“仲孙大哥几乎花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却都未能研出解方。而戈庄主却不仅写出了《银无痕》还完成了它的解方,在同样的时间里。”

    爱巾听着,沉默了。

    符贞见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道:“没事。贞妹,我想应该……将略子的事告诉你了。”

    符贞愣了愣,道:“他怎么了?”

    爱巾道:“我从善妹口中得知,他……受了伤,被候伯带走了。”

    符贞面色微变,沉默。

    爱巾道:“贞妹,你清楚略子的武功吗?”

    符贞浅笑道:“他不会出事。”坚定的语气。

    爱巾惑然起来:“贞妹,你……我不明白。”

    符贞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但是我相信他安然无恙。”摸着胸口,十分肯定的说着。

    爱巾又道:“贞妹,真的?”

    符贞笑起来:“二姐,我……我告诉你吧。他……他身怀九世之阳。”

    爱巾讶异道:“九世之阳?是什么?”

    符贞道:“这是一个秘密。也许……现在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九世之阳,就是----累经了一个极数的元精,二百七十年的元精。”

    爱巾更惊讶了:“你……二百七十年?”

    符贞点点头道:“对,三十年为一世。”

    爱巾目瞪口呆。

    符贞又道:“还有,他如果真有什么的话,我……可以凭它感应到。”仍摸着胸口。

    爱巾不禁转问:“那他想干什么?”

    符贞道:“他那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爱巾道:“看来最深藏不露的就是他了,还有,就是最知他心的你!”

    符贞道:“二姐,别尽说我,你……和连习呢?”

    爱巾也不禁红了:“等忙完了,我就去碑林。”

    符贞道:“二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爱巾道:“什么?”

    符贞道:“也许昭姐……是去找谈名。”

    爱巾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符贞道:“两个人,就是仁郎谈名啊!”

    爱巾怔了怔。

    符贞道:“二姐,我多事了。”

    爱巾道:“不,谢谢你告诉我。贞妹,你帮我想想,我姐她……不,连儿他知道什么。”

    符贞道:“我猜不着。唯一肯定的是昭姐和……谈名关系非常。而连习也许知道了。”

    爱巾道:“这应该不可能,谈名和我姐几乎没见过一面,怎么会……不对,之前我在乞殿,婆婆和谈名好像是同时离开的。在悦儿房间里,又出现了他的那幅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符贞不语。

    爱巾道:“贞妹?”

    符贞道:“看到那幅字时,我就想起了他送给我的扇,字迹是一样的。飘逸间,略显凝滞,尤其是那个‘的’字。二姐,那幅字真是他写的?”

    爱巾道:“对。上面还有血迹。”

    符贞道:“二姐,我们再去悦儿房间看看吧。”

    爱巾点了点头。

    两人在发现纸卷不见了,都浸没起来。

    不多久,才听爱巾道:“贞妹,跟我去藏阁吧。”

    阁室。万千经典一柜又一柜。

    爱巾和符贞终于将九样东西录入了这本黑皮白隶的《点津》中。

    听符贞道:“二姐,一本宽不过三四寸,长不过八九寸,厚也不过一两寸的书,却已藏入了这阁室所有书目及其简要。太老庄主真的……哎,二姐,这瓶半生丹呢?”

    爱巾拿起它,走向一柜,启开开关,立即出现一暗格。这时,符贞走过去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半天才回道:“扇子不见了。”

    符贞道:“是……谈名送的那把?”

    爱巾道:“嗯,我明明放在了这里啊!”

    符贞低思起来。

    爱巾真的想不通了。这是没人知道的啊!

    两人走出了藏阁。

    符贞道:“二姐,还有什么事没安排啊?”

    爱巾似乎仍沉浸其中,一言不语。

    符贞道:“二姐,年还是快去帮连习吧。这里有我帮你看着。”

    爱巾终于回神过来:“贞妹,你说什么?”

    符贞道:“我说啊,连习肯定会应付不过来的。他毕竟没有牵涉过太多的江湖事,心思依旧单纯。快去吧,这里有我!”

    爱巾欲语。

    符贞又道:“正好我也利用这一点时间看看那本书。二姐,放心吧。”

    爱巾只好道:“贞妹,谢谢你。”

    符贞笑了:“别磨蹭了,去吧。”

    爱巾莞尔:“好好好,我这就去!”

    碑林。时已巳时初。诸雄已备剑以待。

    议剑部分在邱婀的声音中渐渐拉开来。

    听她道:“尽可能点到即止!”

    话罢,几人几剑便“请教”起来。

    而邱婀就在一边纪录他们的招式,和当试着自己的解述。

    譬如:柏乔寒柃剑法,藏花带实,势如春秋!梭子剑法,其速如眨,四两千斤!经纬剑法,气风纵横,致命十字!尺八剑令,轻巧狠辣,出其不意,绝无虚泥!背上一剑鬼,不变则已,一变瞬息,见血!刀剑双圭,刀唤影,剑啸形,形影合一,绝!鱼簖剑法,滤势!我的行素剑,怪!佛脚剑,临时之招,却胜久练!永剑,含天蕴地,剑式之祖!

    邱婀录到此处,便不再看。因为她已经选好十剑者,而且已排好名。

    就在这会儿,场边的席下道:“姑娘,该‘束剑’了吧?”

    邱婀道:“席少郎就这么着急?”

    席下道:“我来就是想和你那主子过招,哪会这么没耐心呢?”

    邱婀没有理会,而是当众宣读:“只有十剑者才有资格与刀主过招。下面的比试,已没必要了,十剑者已经列出来了。我只读其剑,不读其人。柏乔寒柃剑法,背上一剑鬼,经纬剑法,刀剑双圭,尺八剑令,梭子剑法,佛脚剑法,鱼簖剑法,我的行素剑法,永剑!现在,束剑开始,请刀主!”

    语落,一身红衣丑谱的公啸临空而泻,恍如一个皮影!

    听公啸道:“谁先来?”心情似乎坏透了。

    刀剑双圭喝道:“在下领教!”

    公啸却是一副懒散之样,完全不在意他那一刀一剑。而就在这一个回合,那刀那剑竟都被锒铛截落!

    无人瞧出公啸的刀。仍只是一个弧光闪。

    刀剑双圭不禁喟然长叹:“想我刀剑溯上百年,雄风长在,却在一回,尽百我手!”说罢,拎取残刀断剑欲自了。

    梭子见道:“丢人现眼!”

    话出,只见一个女儿忙奔上前去,扶起自了者直哭:“爹爹……”

    席下见道:“姑娘,扶你爹回去吧。哎,我说,纺线的快向他出手吧!”

    梭子果然立时持起长剑,朝公啸绝速刺去!

    然,还在半空,他的剑柄就已滴起了血。只听他嚷痛声:“啊,我的手,我的手……”

    群雄欲笑又惧。

    只听公啸道:“第三个,谁也?”

    佛脚书生闻之,道:“在下已服,去也!”离开了场地。

    鱼簖老亦叹:“不见其势,我剑也无用。老夫再也不踏足江湖,告辞!”

    连去二人,大家禁了声。

    但听经纬徐娘道:“好,我来领教阁下……刀招!”

    公啸横眼相对,戾气又添了几分。而同样刚劲的纵横之剑,却现出了少有的阴气。

    十几回合下来,公啸始终是避让。突然,经纬徐娘却停了下来,道:“我输了。”却没有一点丧气的样子。

    公啸冷冷道:“那还站在这做什么?”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输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否受了伤。

    她离开的时候,脚步如初。

    此时已经去了五个。接下来,上场的是怪里怪气的行素。

    他的剑式就象一顿乱来,毫无章法,毫无新意!

    公啸不由道:“你对剑还是悟了一些。好,我就不伤你,也不毁你剑,更不让你象那女人一样,对剑失去信心。来吧!”

    行素不理会,只是沉着于他的出招还招。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公啸的赤手空拳,也都是一些规规矩矩的招,没有多少变化。

    几个回合后,行素怔在当场,不动了。

    只听公啸道:“你是一棵剑苗,再去好好勤练吧。”

    行素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中年柏乔寒柃步伐稳练地走进场中,道:“仍未见阁下兵刃却已连败六剑,佩服!”

    公啸道:“出招。”

    柏乔寒柃客笑了笑,缓缓亮出了剑,道:“只求一睹阁下兵刃,就足愿了。”

    此客功力远胜于其他几人,不愧被邱婀排名在首。

    公啸面色稍显肃穆,此时。

    二十余回合过后,听柏乔寒柃客道:“阁下功力虽不在我之上,但技艺却……已远胜于我。不打了,不打了。”

    公啸却道:“你还未见过我兵刃!”

    柏乔寒柃客道:“若见到时,恐怕我已无性命。对我而言,剑,固然重要,但生命却更重要。”

    公啸笑了:“原来怕死!”

    柏乔寒柃客道:“我并不是为剑而活的人。在你之前,我已输给一个人。”

    公啸一听,眼神一亮,却没有追问,也任他去了。

    就在这一会儿,一曲箫声波起。

    公啸侧过来,一看,道:“小孩,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小剑令却笑道:“难道刀主怕我?”

    公啸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小剑令当众嘲笑起来:“堂堂刀主,竟然怕我了,哈哈哈!”

    邱婀听道:“小剑令,快走吧。”

    小剑令却不肯听,正当出手时,又一个小女孩跑来道:“哥哥,别跟他打了,别跟他打了,我们走吧,走吧。”几乎哭起来。

    小剑令始终不依,就在他出箫拔剑之际,又见刀光一掠!刺眼过后,众人只见……小剑令额心已流出了血,人也慢慢倒了下去,小女孩的哭声已……

    这一刀,谁也来不及喝止!

    邱婀不忍去看,闭上了眼睛。

    全场几乎死静。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持剑上前,骂来:“你……太没人性了!”

    公啸冷声:“你就是永剑传人?”

    永剑女子道:“你出刀吧!”

    公啸慢慢转过身来,欲言时,却有一个青年男子站到年轻女子面前,道:“姑娘,收起你的剑,回去吧。”

    永剑女子瞪着他,道:“凭什么?”

    话音一落,只听得一声入鞘剑音。

    永剑女子已呆住。

    -----她挥出的剑莫名其妙地归回了鞘。

    第二十章 流传的后话

     公啸已道:“你就是让寒柃剑收鞘的人?”

    正是此人,背上一剑鬼。

    他道:“姑娘,回去吧。”

    永剑女子却未动。

    公啸瞪道:“他叫你走,你还不走?”

    永剑女子最终却是被席下拉出了场。

    公啸接着道:“出剑吧。”

    一剑鬼却一声不响地转过身去,似欲离开。

    公啸道:“怎么,装酷?”

    一剑鬼还是漠然。

    公啸又道:“那你就不配用剑!”

    一剑鬼站住身,淡淡道:“我不出招,是因为你用的不是剑。”

    公啸怔了怔,道:“那我就逼你出手!”

    在他欲出手时,一剑鬼道:“就算你是刀神,我也不会还手。”

    公啸呆住。望着一剑鬼离去的身影,他开始有些茫然起来。

    席下这时道:“刀神啊,他们都走了,该你和我了。”

    公啸回道:“你还有什么招数?”

    席下笑道:“招式并不重要,我依旧那套拳术,却不知你除了刀和那一手还有什么。”

    公啸沉默会儿,又转望那神锈。

    听他道:“好,我拿它打发你!”就去碑石上取剑,话落!

    席下笑起来:“那要看你能不能拔出来!”

    公啸站在石上,眼神犹豫着。

    席下催嚷:“快拔啊,拔啊!”

    公啸面上青筋突起,似在挣扎。就在这时,邱婀道:“席少郎,你自己武功不行,却要挑剔别人,不觉得有点‘小人’?”

    席下一听,道:“姑娘,那你呢?”

    邱婀道:“你又想临阵换人?”

    席下道:“若姑娘青睐我,我倒并不介意和姑娘交交手,做个---知己。”

    邱婀面色不改道:“只怕是我的荣幸吧?”

    席下道:“姑娘当真愿意了?”

    邱婀道:“就请赐教!”

    席下道完一声“好”,就已出手----还是那拱搏术。

    邱婀的招式还是那样刚柔相济,变化多姿。

    十几招过后,席下却突然道:“慢!”

    邱婀愣了愣,道:“又怎地?”

    席下道:“你……怎么会……”

    邱婀垂思几秒,道:“我不和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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