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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

作者:润牙
更新时间:2018-04-22 21:00:00
害死了戈伯伯十九个徒弟(十一筋,六奇,二焦)。”

    符贞道:“方儿,你还不相信子筋的能力?”

    慕容方巾支吾:“可是……焦上他……”

    符贞道:“他现在不是让昭姐打成重伤了吗?”

    慕容方巾无语。

    符贞身边的息悦跑过来:“方姨,莫哭了,莫哭了。”

    慕容方巾拭去了泪水,道:“我先回房间了。”

    易鹤陪她去了。

    爱巾便对息悦道:“悦儿,块去睡吧。”

    符贞接道:“我带她去吧。”

    菜已经有了凉意。

    连习忙道:“姐,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

    爱巾起身道:“连儿,你也早点休息。”

    连习点了点头。

    在爱巾去后,连习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没吃会儿,堂外就传来一股寒意,直袭人。

    是谁在外头?

    连习思忖片会儿,就又继续动起了筷。

    这时,一个声音:“我几乎找了你一天。”

    是公啸。

    连习不去看他,只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公啸并没有进来,只站在廊下。他道:“明天就是重阳,剑祭会如期举行,如果你不想看到他们为它疯狂,你就只有与我一战,刀剑争锋!”

    连习道:“这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公啸道:“并不是重要,而是我活在人世唯一乐趣!”

    连习道:“那你就不去在惜别人的感受?”

    公啸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如若真是,那你就更应该以战浇愁!”

    连习道:“姐姐之所以选择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这种观念。她没办法去化解你心中的那个死结(和上官荆有关)。她发现她自己那么做竟反而害了你,让你迷途深陷。她……选择了以死谢罪。但这并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是为曾经死在你剑下的那些人,和将死在你刀下的这些人。”

    公啸愣了愣,笑道:“她是她,你却是你。莫非你也要以死谢罪?”

    连习道:“曾几何时这么想过,但是细思轻量,这也是无济于事。”

    公啸道:“如此一说,你是准备……”

    话未结时,连习已道:“我并不准备与你争锋!我之所以把原因说出来,只是希望……你能为此反省一番!”

    公啸狂笑一声,道:“看来我再怎么逼你出剑,也都是枉然!既如此,我活在人世也没什么意思了!”

    连习听道:“你要干什么?”

    公啸道:“人生了无趣,还留念作甚?”

    连习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公啸呐喝一声,却带着几分秦腔。直起直落,直给人高亢激越,粗犷朴实之感。

    连习一听,起身踏出门去。

    可公啸却退到了院中央。

    淡薄的星夜,有如黑纱带钻。

    公啸眼神暗淡道:“厌了尘情,求一回刀剑注,却不得!该如何,无奈何!别了我心,去了我笑,究为谁舍?场场梦蝶,竟又忘了世间丑恶!哟嗬,我绝了岁月,罢了空色!”

    连习听道:“就这么放弃自己,你真能解脱?”

    公啸不语。

    连习道:“你还是去好好想想。”

    公啸却大声吼起来。

    连习神色浓郁,不语。

    公啸又垂首起来:“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人去!

    连习愣了愣,连忙奔向爱巾房间。

    一来到门口,急唤连敲。

    门开之时,匆匆声音语出:“连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连习却慌乱地撞倒了她。四目相对,都不禁面红耳赤。

    连习忙起身,扶起她,道:“姐,对……不起。”

    她道:“连儿,到底怎么了?”

    连习却道:“姐,没事。天转凉了,还是回榻上休息吧。”

    说时,拉她去床边。

    她微微一笑,依他而行。

    帮她盖好被后,他道:“姐,我还有些饿。你好好休息。”

    她闭上了双眼,幸福地漾起了笑容。

    他将门关好,就站在廊下遥望月亮。

    就在这一刻,门又吱开了。

    她合好睡衣,走了出来,道:“连儿,刚才怎么了?”

    他转过身,道:“姐,你怎么……”

    她道:“连儿,告诉我,好吗?”

    他犹豫半晌,道:“公啸……来过了。”

    她沉默起来。

    他道:“姐,我想……赴期参加剑祭。”

    她道:“我听到了他的吼声,带着怨愤。连儿,我明白你的心情。好,你去吧。”

    他道:“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点点头道:“连儿,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要格外小心。我暂时还不能陪你去,我要安排一下。”

    他亦点点头,扶着她。

    她靠在他怀里,不再多说。

    凌晨时分。大家却都聚到了息悦房间。

    而息悦却不在了。

    易鹤搀着受了昏伤的符贞。爱巾拾起了地上一纸卷。

    靳娘问道:“爱儿,是什么?”

    爱巾慢慢摊开来。赫然是《十七年蝉》!

    靳娘又道:“爱儿,你怎么了?”

    爱巾回神道:“没什么。贞妹,昨晚到底是……”

    符贞接道:“在哄悦儿睡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吼音。我就想去看看。当我刚开门,就有一个人影晃过。当时,我追了去。可是他太快了。我只得转回房间来。就在这一转身间,我只觉头昏目眩,然后就……”

    爱巾又转问易鹤:“鹤妹,你呢?”

    易鹤道:“听到吼音后,我从方儿房间赶了过来。那个人身手很高,我来不及出手,就被一束光刺厥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悦儿已经不在,贞姐也昏倒在地。这时,你们也赶过来了。”

    爱巾道:“那有没有看清他的样子?是不是他把悦儿带走的?”

    易鹤道:“他是背着我出手的。出手时,他只是一个人。但我肯定,就是他带走了悦儿,因为我依稀看见他身着红衣,面上似乎还带了什么。”

    听着这话,爱巾疑思了会儿,转问符贞:“贞妹,你觉得会是谁?”

    符贞看着纸上的字,道:“我无法判定。”

    靳娘这时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爱巾沉默会儿,道:“大娘,有些事,我慢慢再和您说。先去吃早饭吧。哎,连儿,方儿还没起来吗?”

    一直盯着慕容昭巾的连习忙回道:“姐,我去过方儿房间了她留下了这个。”将一张纸递了去。

    上面写着:我去找他,我会照顾自己。妹留。

    爱巾不禁忧心忡忡。

    连习又道:“姐,莫太担心了。先去吃饭吧。”

    于是,大家纷纷走出房间。

    唯有慕容昭巾还在盯着纸卷字迹,一动不动。

    许久,她才伸手去拿,但仍有些犹豫。

    听她自语:“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只要……只希望我还能见你一面,就足矣。”将纸卷收入怀中,走出了房间。

    菜已都上好。

    靳娘道:“怎么没见子筋?”

    爱巾道:“大娘,他有事离开了。”

    靳娘道:“什么事?”

    爱巾不语。

    靳娘沉浸许久,缓缓起身,道:“我知道承儿出事了。你们不用再瞒着我。是焦上害死了……承儿。子筋是去找他雪恨,讨回是非剑。”凄然转过身,向外缓步而去。

    爱巾见道:“大娘,您要去哪儿?”

    靳娘道:“又一个重阳,我也老了。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你们不用管我,我要随心走一遭。”

    看着要离开的人,爱巾又叫了两声:“大娘,大娘!”

    年过半百的人,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雨。然,这一次的打击,却甚于曾经的一痛又一痛。

    记得那个风华绝代,心似夏花。不畏世态炎辣,会击人生,爱恨交加!叱咤间,还现男儿潇洒!青春更是生命中最美的画!却回首,终究是一个家,让自己老去啦!

    靳娘离开了。

    爱巾愁色满容。

    符贞见道:“二姐,别多想了。让大娘她……好好静静吧。”

    爱巾似自语:“不知道今天又会发生什么。”

    符贞道:“二姐,你在说什么?”

    爱巾道:“今天既是剑祭重举之日,又是婚礼。”

    符贞止语。

    这时,易鹤对一直在沉默的连习,假咳一声:“哎,你在深思什么?”

    连习未回神,表情依然呆滞。

    易鹤便轻轻推了推他。

    连习这才愣过来:“怎么了?”目光朝向三人。

    易鹤笑了笑,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连习也笑了笑,未语。

    爱巾这时道:“怎么大姐还不来?”

    连习一听,道:“哦,她可能有些不舒服吧。”

    爱巾不再说,给连习碗中加起了菜。

    连习却有些吃不下,道:“姐,我……该去了。”说着,已站起身来,神情凝肃。

    爱巾接道:“等我安排好后,就去……帮你。”

    连习道:“姐,贞姐,鹤妹,如果……大姐问及谈名的事,请你们什么也别说。姐,还有,在我离开后,去我房间一趟。”

    这样的嘱咐,着实让人不解。

    爱巾欲问,连习又道:“姐,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我先去了。不必为我担心。对了,姐,一定要……注意身体。”

    说完,人朝外去。

    符贞见道:“二姐,连习他这是……”

    爱巾道:“我也正惑着。”

    符贞道:“二姐,这几天是不……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爱巾道:“嗯,贞妹,你先别问,待会儿回我房间说,吃饭吧。”

    话刚完,慕容昭巾便来了。

    慕容昭巾看着桌上的菜,神色恍惚着。

    爱巾叫了好几声,才把她唤过来。

    听她道:“二妹,我问你点事。”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怔了怔。

    爱巾接道:“姐,什么?”

    慕容昭巾犹豫着。

    爱巾道:“姐,有事你就问吧。”

    慕容昭巾开口了:“二妹,你知道……三哲郎在哪儿吗?”

    爱巾道:“他们三个常常不在一起。姐,你要找他们三个?”

    慕容昭巾

    道:“我找……我找两个人(仁)。”

    爱巾愣了愣,道:“姐,你说的是哪两个?”

    慕容昭巾却又改口了:“没事了。”

    爱巾没追问,道:“姐,那我们吃饭吧。”

    慕容昭巾问道:“爹和娘呢?”

    爱巾道:“在闭关。”

    慕容昭巾道:“方儿哪儿去了?”

    爱巾道:“她……去找子筋了。”

    慕容昭巾道:“连儿呢?”

    爱巾道:“去了碑林。”

    慕容昭巾道:“婆婆呢?”

    爱巾道:“前几天……离开了山庄。”

    慕容昭巾道:“我……婆婆呢?”

    爱巾道:“大娘想出去散散。”

    慕容昭巾终于不再问,端起了碗,吃起来。

    爱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对符贞和易鹤道:“吃吧。”

    慕容昭巾没吃几口,又停了下来,对爱巾道:“山庄的事,你多操持些,别让爹娘太劳累了。方儿也还小,别让她做错事来。你自己的……要自己决定。”

    爱巾听道:“姐,你要去做什么?”

    慕容昭巾道:“我要离开山庄,去办一件事。也许……不会再回来。”

    爱巾流起了泪,道:“姐,你别想不开,承儿的事……”

    慕容昭巾轻笑道:“放心吧。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爹娘和方儿,你要多照顾了。姐……走了。”起身离开。

    任爱巾怎么喊,也始终没能叫回她。

    符贞和易鹤扶着爱巾,安慰。

    爱巾坐下来,久久未说话。

    符贞道:“二姐,你看起来很累,要不去休……”

    爱巾道:“我不累,只是心情有些坏,你们先吃吧。我去转转。”

    符贞来不及说什么,爱巾就已走了出去。

    易鹤接道:“贞姐。看来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平常二姐她总是一炼笑容,现在却是……”

    符贞叹道:“鹤妹,莫说了。”

    许久,易鹤道:“贞姐,我也该走了。”

    符贞听道:“上哪儿?”

    易鹤道:“其实……来山庄我只是想和你见上一面。贞姐,谢谢你。我会永远把你留在心底,再见。”

    符贞听着不对,道:“鹤妹,你要去干什么?”

    易鹤道:“去找邮堡后人。”

    符贞道:“做什么?”

    易鹤道:“别让她做错事。这是老爷爷临前嘱托我师姐的。”

    符贞半会儿后,道:“自己多加小心。”

    易鹤转过身,欲去。

    符贞却又道:“鹤妹,一定小心!”

    易鹤笑了:“会的。”

    在易鹤走后,符贞叫来了了管庄,将桌上的才菜撤了。她自己就来到了连习房门口。

    门是开着的。

    符贞走了进去。

    爱巾正拿着一张纸,在看。

    符贞看着桌上摊开来的包袱,不由好奇起来。

    她拿起了《银无痕》,边翻边念:“这一生,应该是孤独的,但我并不痛苦。曾有言,**。我相信并实现了这句话。为此,我留下了《银无痕》,《易方》,望有益于药学。割竹。”

    再翻一页:“银无痕,最主要的成分是黑白螺旋剑芝(岐伯芝),生长在……”

    爱巾这时道:“贞妹,你说……戈伯伯他将大半的时间花在了这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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