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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

作者:润牙
更新时间:2018-04-22 21:00:00
得上。你猜得到是谁吗?”

    连习道:“一个女人,忧心的女人,对吗?”

    席下道:“只可惜我那大哥流水无情啊!”

    连习道:“那不是他的原因。”

    席下道:“似乎每一个人的过去你都一清二楚。”

    连习只道:“黄河的水声,真静啊!”

    席下道:“我那堂兄的过去却实在……太深了。”

    连习道:“你真不想救她的女儿?”

    席下沉默会,才道:“你知道当我从红门一直跟踪她到那条巷里,她始终没想到过我,让我……去救她女儿。”

    连习道:“也许……她有难处呢?”

    席下道:“你总替别人说话。”

    连习道:“但悦儿终究是个孩子!”

    席下看着河水,许久,道:“找堂兄,恐怕来不及了。悦儿伤得……太重了。”

    连习道:“没有可能的办法了吗?”

    席下侧身看着连习,道:“那可能的办法,也许就是你。你是第九客。”

    连习道:“你们每一个人都以为我的武功很高。”

    席下道:“此话何意?”

    连习道:“然而我连轻功也不会。”

    让人惊讶。席下道:“这不能说明什么。”

    连习道:“轻功却是决定时间的因素。何况我还看不见。”

    席下笑道:“我陪你。”

    等的就是这句话。连习立刻道:“走!”

    红门。八月十七,子时,无云有风。

    席下没有进去,只是对连习道:“我走了,拜托了!”

    连习点了点头,让他离去。

    去敲门,开门者,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问:“你是谁?”

    连习道:“一个想救悦儿的人。”

    小女孩看着闭着眼睛的连习,又问:“你真的能救悦儿?”

    连习诚恳地点着头。

    小女孩于是领着连习去了悦儿房间。

    房间里,除了息魄,其余都是女性。

    连习对这股浓浓脂粉香气,有些头晕。

    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道:“怎么是你?”

    连习听出来了,是红善。

    红善走近些,道:“问你呢。”

    连习道:“悦儿的伤好些了吗?”

    红善道:“仍然昏迷。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连习道:“让我看看她。”

    木枝在地上“嗒塔”作响。

    来到榻边的时候,息魄是不想让连习碰他女儿。

    但红善道:“姐夫,让他看看吧。”

    息魄犹豫起身后,连习探了探悦儿额头,微热。

    连习不禁眉宇深锁。红善见状,道:“怎么样?”

    连习道:“让我试试。”

    连习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悦儿迎香穴。大约过了一刻,只见连习整个人被一层冰霜笼罩着,而悦儿的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

    众人一见,为之一震。

    息魄不由自主道:“默息手法……默息手法……”

    红善道:“姐夫,你说什么呢?”

    息魄道:“曾听师父说,若我的定息唏字诀能与默氏绝学的默息手法融合,那我的‘一剑西归’就能摆脱五行相生克的束缚。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目睹这----一绝学。”

    话音一落,连习整个人已成冰。

    红善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息魄道:“他用食指手太阴肺经将悦儿身上的死血气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又同时将自己身上的默血真气给了悦儿。”

    红善道:“那他不是变成了之前的悦儿了吗?”

    息魄道:“若他默力深厚,就能化去那些死血气。”

    红善道:“若不然,他就很可能会……死,对吗?”

    息魄不语,突见悦儿手指在动,忙过去叫她。

    悦儿惺忪的眼睛慢慢睁开来了。

    息魄情不自禁道:“悦儿,你醒了啊!”

    悦儿唤着爹,道:“娘,娘呢?”

    问母亲,母亲就已急匆进来了。

    一家人又平安地团聚在一起了。

    然而,这时候的红善却一直在担心着----他。

    见他气息微弱,脉象微薄,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傻呢?救不了就不要……”

    红邪接道:“妹妹,是他救了悦儿?”

    红善道:“姐,他怎么知道悦儿受了伤?”

    红邪看着连习,一脸郁色。

    息魄见道:“邪儿,发生了什么事?”

    奇?红邪摇头不语。息悦问:“娘,大哥哥怎么了?”

    书?房间气氛沉闷,没有人去回悦儿的话。

    网?息悦则哭起来:“大哥哥,你听见了吗?快跟我说话啊!说话啊!”

    也许是孩子的稚音,让连习身间开始腾气。

    众人见之,心情不由一转,纷纷期待奇迹出现。

    片刻后,连习身上的冰层已全部蒸放!

    那根木枝也开始从他右手里滑落。

    红善见道:“谢谢你,救了悦儿。”

    连习俯下去,捏起木枝,道:“不用。”

    红善道:“这根木枝,你还拿着干什么?”

    连习怔了怔,道:“为什么?”

    红善道:“难道你还准备趁夜回第二庄?”

    连习沉默会,才道:“能给我一杯水吗?”

    红善道:“可以,先出去吧。”

    连习起身,道:“悦儿,你好好休息。”

    息悦道:“大哥哥,你不会就回山庄去吧?”

    红邪道:“悦儿,大哥哥不会的,你快躺着。”

    息悦还是问道:“大哥哥,是这样吗?”

    连习只是微微一笑。此时的他实在太累。

    红善一见,忙扶住他,道:“姐,我先带他去客房。”

    这间房的气味依然很浓。连习觉得头越来越沉。立时,脚步欠稳,将全身重量压在了她肩上。

    第八章 她不在身边的时候

     红善虽然没有显得吃力,但却有些尬色。她道:“你没事吧?”

    连习道:“能扶我到外面廊下吗?”

    红善不懂,只道:“好。”

    舒缓了会后,红善才问:“刚才怎么了?”

    连习笑道:“没什么。”

    红善道:“不对,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吗?”

    连习仍旧笑道:“有些人不能吃虾,有些人不能过多的晒,有些人不能闻某些花香。”

    红善道:“你是说,你对那些脂粉气过敏?”

    连习道:“幸好你的身上没有。”

    红善道:“哦?这是一种赞美吗?”

    连习只是微微一笑。

    红善道:“你还要坐多久?”

    连习道:“我习惯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红姑娘,你去休息吧。”

    红善却道:“我也习惯----如此。”

    连习不再说了。他开始入静。

    红善盯了他好一会,就准备起身。而息魄走了过来,问:“他在这儿做什么?”

    红善道:“禅定吧。”

    息魄沉思了一下,道:“快去睡吧。”

    红善道:“姐夫,你找他有事?”

    息魄道:“他是一个能让人平静的人。”

    红善道:“因为他现在已是天下第一信客了。”

    息魄注视着这根红羽,不语。

    红善道:“姐夫,他现在正在调息恢复,我们不应该扰他心神。”

    息魄道:“你去吧。我不会和他动手。”

    红善只是笑了一下,就回房了。

    息魄在她回屋后的不多久,就压剑出鞘了。在子时的夜间,这柄白色之剑就象我们记忆中的一道闪光,将时间定格成一个古老又神秘的黑白画面。

    当剑偎在他右手中时,它开始挥发着白气,就象一个冬天的人在呼吸着他的生命。

    息魄执剑腾空,划出了一道道闪烁迷离的光。

    在这每一道光里,那个身影就如黑夜中的蝙蝠,让人感到悚意。

    那双眸子,更充满着原始的欲念的血丝!

    在最后这一式,一剑西归,白剑却显得很暗淡。暗淡中,只有那心跳的节奏。

    入鞘后,息魄侧着身影,道:“你以为如何?”

    连习不动。息魄侧过来,道:“没有看法吗?”

    连习迫不得已,欠了欠身,道:“对它,你是什么心态?”

    息魄道:“求生。”

    连习道:“可是你的剑却带着死意。”

    息魄道:“因为要生,那就必须别人死。”

    连习自问:“是不是我问得太傻呢?”

    息魄不语。连习又道:“似乎是这样。求生必死,求死必生。你的剑若能融合这矛盾的二者,也许你的剑就能摆脱束缚了。”

    息魄道:“默息手法,就是求死必生吗?”

    连习道:“这……却很难做到,就象一个人要求胜又求败一样。”

    息魄道:“胜败本来就是一样的。”

    连习道:“对,就象人不能单一地用好坏来分。”

    息魄沉默。

    连习道:“安门主就是这样。”

    息魄道:“别跟我提她!”

    连习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而息魄黯然转身,回屋了。

    黎明前夕,连习拿起放在地上的木枝,准备离开。

    可是,红邪却叫住了他,在这时。

    连习道:“红邪姐,我该回山庄去了。”

    红邪道:“那也该用点早膳啊!”

    连习不语。

    红邪道:“谢谢你救了悦儿。”

    连习道:“不用。红邪姐,有事吧?”

    红邪轻轻叹了叹,道:“你找到他了?”

    连习却道:“没有。”

    红邪道:“你别骗我了。没有他的轻功,你不可能赶在我前面。”

    连习道:“也许我的轻功比他好呢。”

    红邪笑道:“就算是,可你视线不好,且你不是一个自负的人。”

    连习道:“他到了门边,就走了。”

    红邪听着,转声道:“我让厨娘给你准备早膳。”

    连习欲语,红善的声音已传来:“祁连山,不能住几天吗?也许你其实是这么想的啊!”

    红邪已去。连习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红善笑道:“你不是已经这么想了吗?”

    连习不得不一笑,道:“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红善道:“当然,不过,得公平。”

    连习道:“那我不问了。”

    红善道:“是怕我问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吗?”

    连习道:“你不是承认着了吗?”

    红善道:“好,我不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住三四天,行吗?”

    连习略思会儿,道:“可这脂粉气太重了。”

    红善道:“这是没办法的。不过,你不要担心睡觉的地方。能答应了吗?”

    连习道:“我只停留两天。”

    红善“嗯”声道:“如你所愿吧。问吧。”

    连习道:“进来的时候,我摸到两柱上,刻有章草。能告诉我那些是什么吗?”

    红善道:“就这个?”

    连习道:“我只摸到七八个字。”

    红善道:“那是‘谁没有一个春秋大梦,正是儿女多情时’。”

    连习沉浸起来。红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连习回道:“为什么它不是一副对联呢?”

    红善道:“因为它不是用来装饰门面的。”

    连习道:“是你想出来的吗?”

    红善道:“是一个说话经常‘歇’着的人。”

    连习随意一笑,道:“那个人一定很怪。”

    红善道:“祁连山,你不也很怪吗?”

    连习道:“一个人的言行有违他人的思维时,就是怪的。”

    红善道:“那你想知道这个怪人是谁吗?”

    连习道:“你出一道选择题吧,我不喜欢问答。”

    红善道:“好。总共三个人。第三个,剑心门门主戈静,第二,剑肝门,检魂,第三个剑肾门,解志,选吧。”

    连习沉思片刻,道:“还记得初次见你的时候,我提到了一个数字。我说,姑娘会第二,那我就选第二个。”

    红善不禁嗤笑起来:“你这到底是乱猜,还是----真知道?不过,你确实说对了。不愧是你!”

    连习转道:“我想去看看悦儿。”

    红善笑道:“如果悦儿的房间你嗅不出来,你可以把你的木枝换成我的手。”

    连习淡淡笑了笑,道:“只有两个人的手,我感觉过。”

    红善道:“哪两个?”

    连习道:“都是我的姐姐。”

    红善道:“那我是没荣幸了?”

    连习道:“你言重了。我不是神。这一辈子,我要交往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你是其中一个,特别的一个。”

    红善道:“真的‘特别’吗?”

    连习道:“是。”非常诚恳。

    红善二话不说,忙拉住连习的左手,就往悦儿房间去。

    连习脑海中只有莫名的无奈。被这双纤美温热的柔荑拉着,他又不由想起了已离去十一年的姐姐[默十妹]。

    姐姐的手,那时也是这般地可亲,可柔。

    记得每一回,每一回她都是露着动人的笑容,对自己微笑。那清纯的眼眸,顺亮的发丝,洁丽的身影,仿佛依旧在眼前,仿佛就在……红善的身上。

    连习一颗心,顿时浸浸沉沉。

    而红善也放慢了脚步,静静地推开了悦儿的房门。

    悦儿正睡着。

    红善欲喊她时,却发现桌面上有一根黑色羽毛斜扎着。

    红善怔住了。连习回过神,问道:“悦儿还没醒吧?”

    红善轻轻松开了手,道:“还……没。”

    说时,手从桌上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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