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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道坎
更新时间:2017-11-19 16:33:26
开,你这个混蛋!”她像是一只发怒地雌虎,狠狠地撕咬着正在侵犯她的那匹狼。

    她是虎没错,可惜这时候的她只是一只断了牙的虎,面对凶猛残暴的狼,她是无力的。

    “混蛋,流氓,我是小月的朋友,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她积蓄着最后一点力气,全部都聚集到洁白的牙齿上,然后狠狠地咬上那块粗糙的皮肉。

    肩头被咬的血肉模糊,但这却只是沸腾了狼体内的兽血。他狠狠地冲撞着占领的一片领地。

    “啪!”林雅思只觉得脸上突然火辣起来,一只硕大的巴掌在面前晃了晃,“你他娘的给我闭嘴,是你主动跑到我身边的,谁也没有强迫你,这会儿想着要装矜持了?去他妈的矜持!”

    听着郎海恶狠狠地吼声,林雅思脑海里终于一点一点地浮现出酒后的情景。看着自己一次次的举杯,小月恨铁不成钢的转身走了,然后钱贵也走了,那些混子也走了,就只剩下自己和郎海。

    也许是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她觉得身体慢慢地潮热起来,最后眼前竟然生出了只有跟喜欢的那个男孩在一起才有的那种涟漪般的晕圈。

    她记起了,她真的是主动靠过去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有爱的人,我不可能背叛他的……”

    她的心在极力挣扎,可是记忆地阀门一打开就再也止不住,再往后的一幕幕逐渐清晰起来,她伏到了郎海的背上,她婆娑着他的脊背,然后她敞开了自己的衣襟……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不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她骤地掩住面庞,再也没有勇气往下想去。

    她只是想极力挣扎,她不断地撕咬、叫骂,可在兽血沸腾的郎海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绝望了,紧紧地闭起双眼,她只希望趴在自己身上的畜生能够快点发泄完,赶紧逃离这里,然后忘掉这里的一切。

    或许,她本来就不该踏上来这里的路。

    “你是个畜生,如果你把这事告诉给小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终于不闹了,你好好的伺候我吧,我不会亏了你的!”郎海脸上荡起得逞的淫笑,他着看着身下的可人儿,白皙细腻的胴体泛着微微地晕红,蓬散的青丝散乱在香汗浸染过的秀脸上,说不出的迷人。嗅着淡淡地处子体香,一时间竟停了动作,“放心吧,我也不愿意看到小月伤心!”

    林雅思不愿意看到他的嘴脸,干脆把脸偏向了一侧,“你快点吧!”

    “干嘛要快,我可还没有玩够……”

    郎海得意洋洋地晃动一下头,可是他再也没有晃下去,他的话头也停住了,“嗵”地一声,他突然朝床下栽了下去。

    第十九章 狼擒下了

    几个少年自小在村里长大,对于村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小时候常常在水库里戏水,对于这里的情景更是了若指掌,哪里可以藏身对于他们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往几簇三米多高的荆棘条树丛里一躲,就是白天也很难在这茂密的枝叶中发现一点痕迹。几个少年在树丛里静静地蛰伏着,像是伪装着等待猎物上钩的蛇,冰冷地气息撕裂着夜风拂动的夏日炎气。

    钱贵在家设宴,可依旧留下了两个混子在石房子前的石墩上坐着,仿佛两尊染满尘灰的石头雕像。石房子里没有灯光,黑漆漆地一片与黑色的天幕交相辉映。

    四十多分钟以后,才有一个身影从水库上方的小道上踉踉跄跄地下来,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几个少年有些心喜,不管是不是他们下的药起了作用,反正郎海一会儿都会颠鸾倒凤。在他正处在极度兴奋和疲累中去擒他,比平常时候要容易的多。

    帮郎海打开了石房子里的灯,两个混子似乎还讨好的将床铺重新铺了一遍,这才离开。

    很快,石屋子里就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

    虽然这一切本来就在几个少年的设计之中,可是不为人事的好奇再加上正在趋于成长的少年血气,被这种世人称为最肮脏但却又是最美妙的、令人不可自拔的声音一冲击,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悄悄地发生着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变化,不由自主地,他们的呼吸也慢慢地粗重起来。

    “野小子,今天你和大峰换换,一会儿在外面把风咧!”小山扭头看看一双眼睛闪亮亮眨着的野小子,她的眼睛里似乎填满了无尽的好奇和茫然。

    “为啥咧?”野小子蠕动一下身子,这么久久地趴着,她胸前刚刚冒起来的两个小包包有点胀胀的疼痛。她听到石屋子里的声音的确很好奇,也有点茫然,虽然总听村里人说起那事,但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形呢?

    只是小山这么一吩咐,却是断了她要揭开那层神秘面纱的念头,“才不咧,一直都是大峰把风,我怕……我怕做不好咧,我还是跟你们进去吧!”

    平日里再如何大大咧咧,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总还是难以启齿的,野小子显得有些结巴。

    “听我的咧,今天情形不一样,你……”

    小山正准备给她解释为啥这样安排,土丫儿却突然撞了他一下,石屋子刚好传来一声尖叫。

    “小山哥,里面的女人好像不是郎老三的婆姨咧!”如果是郎海的老婆,她没有尖叫的道理,土丫儿显得有些胆怯。

    小山道:“管他咧,不是他婆姨,估计也会是个贱女人……”

    可是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再一次听到了里面女人的声音,那一声“我是小月的同学……”仿佛一声霹雳突然临至,将他炸的体无完肤。

    闯祸了,怎么会是她?

    来不及细想,他连忙钻出树丛,“救人咧!”

    石屋子里,郎海带着胜利者的招摇在林雅思的肚皮上耀武扬威,地上扔满了两人的衣服。

    一股热血在小山的心头涌起,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几年前的事情,只是那时候那个浑身浴血的女人是他的姐姐。

    “郎老三,你个王八蛋!”小山奋力将郎海掀落在地,宛若一只发狂的小狮子,紧紧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狼。

    事情紧急,谁也忘了还要把风的事,所有少年都冲进了石屋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惊呆了,野小子默默地为林雅思盖上了被子。而这时候郎海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也不明白为啥今天晚上会突然来了这么强烈的欲望,回石屋子的时候竟然连门都忘了关上。反正不管如何,正在兴奋中被人打断,他的心里是极度不爽的。待看清来的是一群小孩子以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紧紧搂着林雅思的野小子身上。

    他一指野小子,“她留下,你们出去!”

    他以为他还是一匹占领了整片森林的狼,面对一群弱小的羊,而且还是羔子,他可以原谅他们的突然介入,原谅他们将自己从床上掀翻在地,他只想继续未能完全尽兴的欲望之旅。

    “郎老三,你不是人,打死你!”

    这是一群羊羔子不错,可他们却是一群经过愤怒加持过的羊羔子,他们厌恶郎海的颐指气使,此时他们更加憎恨郎海的荒淫无耻。

    少年们手中的青杆树木棒子毫无规律地向着郎海砸过去,小山却顺手抓过了床下的一把猎刀。

    郎海骤地反应过来了,他发觉自己忽略了少年们手中的木棒子,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纵身向床上扑去,他的手摸上了枕头下面的“把子”,可小山手里的猎刀也砍上了他的手臂。

    作为久历江湖的人物,他的“把子”从来都是拉开了栓的,只是今天他再也没有机会将把子抬起来,他只能本能地扣动一下扳机。

    “啪!”

    这是一声无与伦比的声响,比盛夏里的惊雷还要震人心魄,它是一支响箭,它刺破了小村子宁静的夏日夜空。

    “嘭!”

    这却是一声闷响,郎海扑在床上,后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大憨手中的木棒子之下。

    “土丫儿,你留下,把所有东西收拾干净。”小山从墙角找到几个大包,拉开一看正是他们要找的东西。看着蜷缩在床头两眼无神的林雅思,他愧疚地低下了头Qī.shū.ωǎng.,“帮她把衣服穿上,然后送她回去,你也赶快回家!”

    又是一场变故,可人终究是擒下了。只是那一声枪响太过于惊人,来不及捆绑郎海,唯恐迟则生变,小山指挥大憨背上昏厥的郎海,然后将几大包“白货”分作三堆。

    几个少年趁着夜色快速向着虎跳崖跑去。

    *********

    “把子”的声响太过于突兀和诡异,对于这个逢年过节都难得燃放烟花的边境村庄,惊醒的人们自然想到了这是“把子”的声音。而村里唯一可能持有“把子”的人就是郎海。整个村庄沸腾了。

    所幸从水库到虎跳崖有一条极为隐秘地小路。

    几个少年匆匆地在小路上潜行着,可是他们却突然顿住了脚步。一道闪亮的光束突然从前方射来,白晃晃地直扎他们的眼球。

    “是谁?”前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

    少年们听的心里一松,小山赶紧低声叫道:“三叔,是我们咧!”

    光束应声而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小山,你们咋在这里咧?咦,你们身上背的是啥?”

    听到枪响声,张顺生和三叔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大事,这会儿看到一群少年从水库上跑下来,他们惊讶不止。

    “小山,你们去水库了?你手里拿的是啥,‘把子’?”

    小山点点头,“郎海的!”

    张顺生看清楚了大憨背上的东西,他呆住了,“你们打死了郎海?”

    “枪是郎海开的,我们只是打晕了他。”

    “你们受伤了没有?”

    “没,我们找到了郎海带的‘白货’,足够他死一百次咧!”

    三叔早已经查看了几个少年背后的包,他朝张顺生点一点头,“没错,就是白货,我当兵的时候缴过,看样子还是高纯度的。这王八蛋一次弄了这么多,这得害死多少人咧!”

    张顺生没空理会三叔的感叹,他只是紧张这一群孩子要把郎海弄到哪里去,“小山,把郎海和‘白货’交给我,我和你三叔连夜送到派出所去。”

    小山摇了摇头,“爸,派出所管不了他的。郎大山还藏着咧,没有揪出他之前,村里的祸害就永远也除不了。”

    “啥,这事郎大山也有份?”听着小山的话,三叔惊讶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郎大山一县之长,他犯得着以身试法么?

    “这事容易猜咧,郎海有多大的本事,他咋能牵上这样的线?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啥事都没有,还不是因为郎大山在藏在背后。”张顺生却是早已经想到了这些,否则早些年他就该将郎川送进监狱了。

    他只是疑惑,这些娃是咋想到这些的,“小山,你们准备把人弄到哪里?”

    小山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这一切当然不是他一个孩子能够想到的,若不是有人指点,他的计划也顶多是单纯的出口恶气而已,“爸,你们赶紧回去咧,无论如何得稳住村里人,别让钱贵和他手下的混子趁机在村子里捣乱。只要稳住几天时间,上面就会来人,咱村子从此就会宁静了。”

    只要能够拿到郎家人这些年作奸犯科的证据,要扳到郎大山轻而易举,但前提是要先撬开郎家几个俘虏的嘴才行,目前小山要的就是争取时间。

    他坚定地望着父亲,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奇怪地是张顺生这一刻却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抗拒儿子的这种决绝,纵使他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像儿子想的那么简单,但他还是拉着三叔回去了。

    看着父亲和三叔走了,小山吁一口气,朝伙伴们一挥手,迅速朝虎跳崖而去。

    第二十章 无声无息的泪

    “大壮,大峰,找到了不咧?”

    还是采取运送郎川的方式,几个少年将昏厥的郎海和几包“白货”从虎头崖上坠下去,然后再从村子另一侧的小道上下去。可是奇怪的紧,少年们急急忙忙下底之后却只是找到了三大包“白货”,昏厥的郎海竟然不知去向了。

    此时村子里听闻枪声的钱贵和一帮混子已然发现郎海失踪,正在满村搜索,少年们怕被人发现,手电筒也不敢打开,只能摸黑在四周搜索。

    “咕――咕!”

    这是少年们约定的暗号,三声才代表找到。小山愤怒地踢开面前的一根枯枝,望一眼二十多米高的虎头崖,他暗怪自己大意。因为那声枪响太突兀,怕钱贵及他手下的混子闻讯赶来,于是便没有给郎海上绑。

    “找,一定要找到那狗日的!”

    郎海是谁,在外漂泊那么多年,干的全是杀头的事,他的意志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从二十多米高的悬崖上落下来,被冷风一灌,他很快便清醒过来。

    悬崖下方本来就是一片“水楂子”,否则几个少年也不会选择这里作为运输的转折点,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想过要弄出人命。

    郎海落在“水楂子”上面,他本能地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浑身扎满尖刺,很快寻了路便急匆匆地遁走了。他很聪明,并没有选择回村的路,而是往着九鬼山上跑去。等几个少年赶到的时候,他早已经越过了小河沟,隐进了九鬼山。

    “蓉蓉,一包‘白货’你背的动么?”小山指指面前堆起的三包“白货”问道,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将其中一包“白货”放到野小子背上,然后将另外两包“白货”交给大憨,“大憨,跟着野小子把东西拿进龙王洞,然后在那里等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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