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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书海沧生
更新时间:2017-10-31 10:00:00
希冷笑――“温思莞,你明明知道一先一后,在外人眼中,意味着什么,非要老子点明白你妈和你的那点心思吗?”

    温思尔过生日,是堂堂正正日子确凿的一月十日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阿衡过生日,却是不确定阳历不确定时间的农历二十八,在温家,谁是正牌小姐,谁更受宠,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思莞有些难堪,沉默起来。

    言希不怒反笑,淡淡逼问――“明明可以选择两个一起过,为什么只顾及到思尔的感受,却忘了阿衡?”

    思莞的眉头越皱越紧――“言希,你说话非要这么偏激吗?我们只是考虑到阿衡可能更习惯阴历二十八过生日。”

    言希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习惯兴许是因为心灰习惯了,但是,温思莞如果我告诉你,阿衡一点也不喜欢在阴历二十八那一天过生日,一切只是你们在自以为是呢?”

    “别忘了,十八年前的阴历十二月二十八,是阿衡被你们抛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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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握着阿衡的手,带她走到南厅,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三层的极大的蛋糕,阿衡看着看着,笑了。

    “言希,你看,这个蛋糕,好漂亮呀。”她带着羡慕,小声地开了口――“我从来没有在自己生日的时候吃过蛋糕,”

    忽而,想起什么,吸了吸鼻子,戳言希――“喂,言希,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会送我礼物吧?你不送我我会伤心的,真的。”

    他刚刚给了思尔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看着价值不菲。

    言希愣了,看着她,笑着点点头。

    阿衡也笑――“别买别的了,给我一个蛋糕吧,我想在属于自己的生日里,吃蛋糕。”

    这个生日,虽然是她的生日,却不是由她拥有支配的生日。

    言希听出她的话外音,攥着阿衡的手加紧了力气,死死地。

    忽而,笑了,狡黠的眼神――“我给你买蛋糕,你吃不完怎么办?”

    阿衡撇嘴――“吃不完我兜着走。”

    言希看着快和一人等高的大蛋糕,心情很愉悦――“我估计,你要兜着走了。”

    开胃菜上齐了,要开席了,大家看着蛋糕,都笑了,对着司仪起哄――“快把寿星请过来切蛋糕呀,大家等着唱歌等半天了。”

    言希手背抵唇,笑开了,拉着阿衡,走到了蛋糕旁。

    阿衡吓了一跳――“言希,你干嘛?”

    言希拿着麦克风,浅笑着开口――“阿衡,生日快乐。”

    那样干净的嗓音,清晰的吐字。

    阿衡,生日快乐。

    下面的宾客都笑了,本都是与言家温家相熟的,知道些两家的因缘,看到一对小儿女,笑闹开了,打趣两人。

    阿衡眉眼却有些冷――“言希,我的生日不是今天。”

    宾客听到阿衡的话,有些尴尬,想了想温母刚才迎客时,温思尔一身名贵的打扮,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到底哪里奇怪。

    知道温家旧情的,不是没有,之前看到温母带着思尔出来迎客,而不是亲生女儿,就觉得温家做事有些不厚道了。此时言希上演这一出,为他小媳妇正名,乐得看戏。

    言希不以为意,淡笑,耐心重复――“阿衡,生日快乐。”

    阿衡有些恼怒,一字一句――“我的生日是阴历十二月二十八,不是今天。”

    “那一天,是我们阿衡不小心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日子,不是我们阿衡出生的日子。”言希笑了,轻轻抱住阿衡,双臂却紧紧圈着她,温柔开口

    “阿衡呀,生日快乐。”

    他要她,堂堂正正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骄傲地生存着。

    一月十日的十一时三十五分,才是她存在心跳的第一分钟。

    他要她,不必在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屈辱地想象着自己在阴历十二月二十八日,是怎样在凌晨,被抛弃。

    那不是一餐顶级的宴席,在这座酒楼同样的第七层,就可以弥补的遗憾。

    不是和温思尔相同的待遇,就可以减缓的伤痛。

    他只想告诉她,多么感谢,你出生在这个地球上。

    Myheng。

    My Heng。

    我的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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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5

    生日快乐呀,阿衡。

    他的话语中,带了坚持,让她觉得,逃避是可笑肤浅的。

    生命中,似乎没有这一回火热,把别人和自己一同烧成灰,不淋漓尽致不罢休。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即便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不知晓或是无从知晓,难道就会妨碍她把生命延续,悄无声息地给命运树一个丰碑吗?

    她把笑容委婉,把生活所谓的大小格调放低,而他,却从容不迫,对待生活永远只剩下两种态度,击败或者击溃,是个尖锋利锐的战士,即使成了小木偶,鼻子长长了,也是对命运的悲壮化。

    于是,她和他,常常,不在同一个音调,格格不入。

    这样的感觉,忍受到了极点,便是彼此的磨砺和攻击。当时光走到一个刻度,不是他把她燃成烬,便是,她把他,淡念成冰。

    他把蜡烛插在鲜美软滑的奶油上,嗤嗤的火花,静默了温和地看着她的观众,脱下有些束缚的西装外套,笑着开口――“阿衡,许愿吧。”

    她那时,数着蜡烛,十八根,小小的焰火,想说些什么,恍惚中,妈妈思莞来了,他们那样温柔,是真正的一家人的姿态,恍惚中,他们微笑着说今天是温家女儿的生日,谢谢诸位捧场,就着她的手,切开了生日蛋糕,那些人,在宴席中,唱着生日快乐,高高低低,成了韵,皆大欢喜。

    他们不愿驳言家的面子,让言希不痛快,却未曾在乎,她是否许了愿。

    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陈腔滥调,想要说――希望爷爷爸爸妈妈思莞思尔阿衡永远在一起,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言希看着他们做戏,语气谦逊,进退得宜,把阿衡有意无意烘托成绝对的主角,谈笑间,滴水不漏,是真正的大家教出的贵气风范。

    思莞伸出指,揉着眉心,一下一下,心中很是抵触――言希,为什么我现在,和你说话会这么累。

    言希斜眼看他,笑得邪气――可见你是真累了,在亲妹妹的生日里,不能让宾主尽欢,实在是失礼。

    更何况,我说的那些话,你平时,哪一天,不听个千百遍,谁家奉承,谁家敌意,谁家婉转,谁家硬派,你不清楚?温思莞,别说笑了。

    思莞声音冷了几分,趁着温老和温母同孙家寒暄,攥住了言希的手腕――言希,你现在是把我当做敌人吗?

    言希却笑,握拳,甩开他的桎梏――思莞,我容你容了多长时间,你不会不清楚吧?

    思莞挑起眉,握过他手腕的指尖,有些冰凉――所以,已经忍到极限,为了阿衡,不想再忍了吗?

    言希笑,随意把手插入西裤口袋――这话错了。思莞,只要你不开口,不越雷池,我能容你一辈子。你是你,我是我,和阿衡没什么相干。

    这是言希的处世哲学。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对另一个进行审判,他永远从自己出发,对他人,只有能容或不能容,而没有爱屋及乌或者恨屋及乌。

    思莞苦笑,神色淡淡,有些空洞――言希,你他妈早晚把我逼疯。

    那少年笑容却益发灿烂勃发,像朵荼靡的向日葵――思莞,你糊涂的时候,我不糊涂。你爷爷教我背的罪名,我偏偏不背。你要是疯了,那又是我的一大罪。

    更何况,这么大好的温家的王国,权势名利,唾手可得,你舍得疯?

    可见,你是把我当成同阿衡一般傻了。

    思莞的指,掠过言希的唇角,讽刺――“言希,无论何时,只要提起阿衡,你笑得可真是难看。”

    言希皮笑肉不笑,微微露出雪白的牙齿――“本少就这么着了。不就是阿衡吗,有了林弯弯陆流在前,再多一个阿衡,三个把柄是吗,本少容得起。别说今天为阿衡办一次生日宴,就是让老子动用言家的财势,把阿衡宠到天上,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我的事,我乐意!”

    思莞咬牙――“你!”

    这时,孙鹏辛达夷却走了过来,俩少年也是西装,只不过一个斯文,一个野气,各有千秋。

    达夷风风火火,语气有些着急――“你们两个,躲到角落里,说什么呢,找都找不着!”

    孙鹏笑,幸灾乐祸――“孟老太爷传旨,命二位速速觐见。”

    言希思莞两人本来还带着对彼此的敌意和防备,一瞬间,苦着脸,表情变得扭曲――“啊?”

    孟家是陆家的亲家,家长孟老爷子办事很合上面的心意,因此算是众家升官巴结的对象。当年,陆流的姑母,就是嫁给了,孟老爷子的独生子。

    然后,这个没什么麻烦,麻烦的是,孟老爷子的独苗孙女,孟黎瑁。

    这位小姐,名字可谓诗意极了,可是人却不怎么诗意,是个标标准准彻彻底底被娇惯过头的姑娘。

    长相还好,就是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嫌东家的姑娘穿的衣服没品,什么你穿的事某某大师设计的那位大师不是被批判过时了吗。就是嫌西家的妆画得太浓,嗳不是我想说你你本来就长得难看怎么越画越难看了(_)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典型的外貌主义者。

    然后孟老爷子就发愁了,家里宝贝疙瘩这幅样子,逮谁看谁都不顺眼,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然后,某年某月某日,某宴会,某姑娘眼睛就发亮了――“爷,爷,这个好!”

    哪个哪个?老爷子眼睛瞪成了电灯泡,一看,嗬,是温家独孙,这个好,家中独子,以后不用分家产。

    老爷子越看越满意,觉得这个当孙女婿确实不错,正想夸孙女好眼力,家里姑娘又冒红心嚎了起来――“爷,爷,这个更好!”

    老爷子被孙女吓得差点心肌梗塞,一转眼,却是一个看杀卫的绝美少年。

    哟,家里还不错,言家长孙。

    哎,不对不对,他家还有一个小的,将来要分家产的。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和孙女讲了其中利弊,孟家姑娘羞答答――“爷爷,我可不可以,温家食,言家宿,一女二夫?”

    孟老抽搐。

    然后爷孙俩每次看见温言二少,就要抓在身旁,细问俩人家中境况,是否有破产的痕迹,温家小姑是否败家,言家小弟是否懂事。

    思莞郁闷,谁是你家小姑。

    言希挑眉,我家小弟懂不懂事,干你屁事!

    可是,这样的话是消退不了革命的烈火,爱情的热潮的,再加上孟老是长辈,思莞言希虽然不耐烦,但又不好当面驳老人的面子,忍呀忍的,差点内伤。

    于是,听到孟老爷子传旨,两人都脸色大变。

    言希哆嗦,问孙鹏――“狸猫来了没?”

    狸猫者,黎瑁也。言少苦思冥想的外号。

    孙鹏咧嘴,达夷点头。

    言希抱头――“那啥,我刚刚喝了两杯酒,有点晕,先出去逛逛哈,哎哟哎哟,孙大鸟,你变重影了。”

    大鸟者,鹏也。言小少未上学时纠结了三天想起的外号。

    孙少冷笑――“好好,你尽管去。反正温衡,正被那个大小姐批判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醉酒状的言少立刻振奋,撸袖子,飞奔――“娘的死狸猫,老子跟你拼了!”

    达夷膜拜――“不愧是宿敌!果然知己知彼!”

    孙少笑――“兄台客气,好说好说。"

    思莞叹气,无奈,也跟了过去。

    这厢,黎瑁姑娘正嫌弃地看着阿衡――“温衡,看在你是思莞妹妹咱们未来可能过一家人的份上,我本来不想说你,但是你看看你,连个淡妆都不画,相貌不够却不知道后天补,这么好看的洋装穿到你身上倒显得不值钱了。别人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家教养不好!”

    她是看到了言希之前对阿衡的亲密,心中不痛快,故意找茬。

    阿衡微笑不语,温母见她不停数落着女儿,却气得脸发白――这又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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