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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

作者:徐念
更新时间:2017-10-27 14:13:45
的。”罗衣说。

    “不必啦,我说说笑而已。”易观猎摇手说。

    皇甫羡问罗衣说:“我们那一次分开后,你和悯农去了什么地方?那天我听你说是为了父母才来参加神的选举的,为什么这样说?”

    易观猎和韩原道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于是罗衣对他们说:“本来我和悯农是打算去无限海的尽头找寻我父母的下落的,谁知在途中遇上了一个叫垢溪的半人半兽的人,也遇上了海龙神,接下来我封印了垢溪后,在海龙神的皇宫里住了一段时间,神他对我说,我的父母不在无限海的尽头,而且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无限海的尽头。他还告诉我关于我的父母的下落,他们现在就在天空岛。不过,我不能够见他们,因为他们有要事在身,无法分身来见我。神还告诉我,要见到他们,就要成为神,否则我会永远见不到他们。因此,我能否成为真正的神,关系到我的父母的安危。我别无选择的余地,就跟神来到天空岛了。你们呢?”

    皇甫羡说:“我也发生了很多事。当日我和昙雪离开了黑森林之后,沿途听见其他族人说有什么黑熊出没,就改变方向走远一些路程回去司洛伐族。谁知仍然遇上其他族人所说的黑熊,它的身形比我们要大好几倍,肩膀上还坐着两个小孩子。你们猜猜他们是什么样子?那时我和昙雪细心看清楚,才见到两个小孩的容貌,他们是一男一女的,样子长得和涉江促织一模一样,他们见到我们不向前走,反而叫黑熊掉头走。于是我和昙雪追上去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走?男孩子的说,我们的朋友会吓坏你们的。但是我和昙雪丝毫不感到害怕,走近黑熊的身边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男孩子的回答说,我叫桑苔,她叫绿窗纱,我们只是想找朋友玩,但是每个人都怕了我们的黑熊朋友,不和我们玩。就是这样,我和昙雪决定带他们回去司洛伐城,照顾他们。”

    韩原道说:“至于我呢,我本来想帮父皇打理政事,怎料父皇交给我的工作是到御医房去。不过我在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原来草药是有很多种的,一些小动物也可以用作药材。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御医房里整理药材,突然走来一位大臣,他要我为他抓药看病。那个时候的我仍然在初学的阶段,对医学上的一切一窍不通,但又没有其他的御医在场,那位大臣无论如何都要我为他看病。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试一试啊。你们知道他有什么病吗?你们很难猜测得到的,我开门见山吧。他染上了皮肤奇痒猪弊症,医治了很久也不见有好转。他的样貌还挺好笑的,真的好像病症的名称一样,红卜卜的像个猪头。那时我看见他就忍不住要笑,但还是往心里头忍了下去,毕竟取笑别人是没有礼貌的一件事。于是我装作是御医一样为他把把脉,之后就说,你的病很难医治,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他听了我这话后,脸色苦苦难堪,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我,而我又不人心看见他辛苦得要命的样子,于是三思而后行,决定为他抓药了,自己似懂非懂的这里抓一些那里抓一些,将乱七八糟的药给了他,叫他早午晚服用。你们知道我抓了些什么药吗?御医们曾经对我说,萤火虫加上蜈蚣是解百毒的;茺蔚草和柽柳叶是八珍药材之用;花茉莉用作化妆;十三太保是生孩子的女人用的;还有麦尖草,蛤蟆,四脚蛇,泻草,眼泪水。你们也是知道的,泻草的功效有多么可怕,足可让人泻足一日一夜,到时全身都会好像散了似的,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我一想到这样就会大笑起来。过了几日,那位大臣又来找我,害得我以为是什么事,慌忙的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然而他却笑迎满面地对我说,你是我的再世恩人,我泻足了一日一夜后,休息几日就没有了全身的痛痒。原来泻草是把他体内的毒气排泄到体外,这样也可以医治百病,却给我误打误撞医好了他,不知道是奇迹还是我的天赋呢?”

    三人听了韩原道的话后,情不自禁地抱腹大笑起来。

    然而皇甫羡很快停止了笑声,他神色沉重地说:“罗衣,你也听到海龙神今日说了什么吧。在我们这些人之中居然有人懂得使用血溅学术,他的力量肯定不在于你我之下。”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罗衣点头说:“我相信不是六国论做的,一定是另有其人。那日他对我施展的魔法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血溅学术。”

    只听观猎低声说:“接下来不知道又会是轮到谁呢?”

    “没错,杀得了第一个,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他在暗,我们在明,根本摸不清楚他的底细,有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呢?他的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呢?”原道也说。

    “血溅学术,是术界中一门最邪恶的魔法术,它通常都是杀手才会学的,但是,假若真的是有杀手在我们这些被选中的人里面,他应该很快就会进行第二轮暗杀行动。”皇甫羡说。

    “道理是这样说,可是身为一名杀手,始终是有一定的本领,我们根本摸不清楚他的底细啊。”

    “没错,必须要先弄个明白才行。”韩原道同意观猎的说话。

    皇甫羡又说:“究竟血溅学术有多少阴毒的招数呢?这个问题的答案甚少人知道。要不是,绝对可以查出凶手用的是血溅学术的哪一招。”

    “你们说,它向来都是用作杀人的,这不是独一无二吗?”易观猎心直口快地说出来。

    “我的意思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血溅学术有没有一些区别于其他魔法术的特征,可以间接看出来或者直接看出来是否借用了血溅学术。”韩原道说。

    “有道理。”皇甫羡被他一言惊醒。

    易观猎走出去拍了一拍罗衣的肩膀,说:“罗衣,你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啊?不妨说出来听听。”

    罗衣说道:“从我来到天空岛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有一个很可疑的人物。在广场时,他总是没有移开我的视线范围,盯得我紧紧的,但我又见不到是谁。”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皇甫羡问他。

    “是,有的,我肯定。”罗衣点头说。

    韩原道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道,我见不到那人的样貌。”罗衣沉思了一会儿才说。

    “你又知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盯着你呢?”皇甫羡又问。

    罗衣摇头说:“不知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你们想到有什么特征吗?”韩原道问他们。

    罗衣完全不解韩原道的话,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特征啊?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可否告诉我?”

    “难怪的,你刚才想事情想到入了神,是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的了。我们在说,当使用其它魔法术的时候,有什么特征可以间接或者直接看得出来是否借用了血溅学术的力量。”皇甫羡说。

    “借用力量?这真是高明的招数,为什么我想不到?”罗衣自语说道。

    “如果可以随随便便让人想得到的,那么就不叫做血溅学术了。”皇甫羡说。

    罗衣一边想一边说:“如果要弄清楚个中的缘由,就要亲身和那个人过上几招了。这样的话,答案就自然而然得出来了。”

    “过招,可能是惟一的办法了。”韩原道默默地说。

    这时,房里面,只留下罗衣一个人。

    皇甫羡走了,易观猎走了,韩原道也走了。

    罗衣心想:如果父亲和母亲在我的身边,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他们会毫不吝啬地教我,指导我,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踏遍了千山万水,

    而又是那么地千辛万苦,

    不为什么,

    只为与父母重聚,拥抱,

    这是我惟一的希望,

    全部的笑容。

    罗衣泪流满面,思念着,思念着,思念着……

    心语 罗衣 梦想

    心语罗衣梦想

    灰已飞,烟已灭,我心快枯竭般的

    什么时候才等到梦想成真

    在空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飞驰

    像是离我愈来愈近

    模糊影像在眼前却伸手不可触摸

    泪都要干涸了

    等待也像是越来越难

    气叹尽,心更伤,梦想也千辛万苦般的

    每当风吹叶落的时候

    心就会流下泪来,点滴,点滴到残阳

    却见远处孤烟飘渺上蓝天

    我却何时才可以好像孤烟一样

    黯然神色清晰在脸上,风也吹不散

    只要飞驰,就算偶然也可以

    做一次梦又有何不可

    起码能让自己感觉到飞驰的快意

    仰头望着蓝色的天空,隐约有声音:

    我等着你和我交往

    64

    “相见苦,离别难,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亦终是要舍。”

    罗衣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渺渺茫茫的说了那么一句话,却不知是梦语还是心声。寂寞的气息如烟如雾的弥漫在房里,仿佛消散不去的悲愁,萦绕着他的思绪。

    不知不觉,他感到自己认识的词语在脑海中变得苍白一片,他读不出一个字来,只有长叹。然而,叹息声如同嘲笑的恶鬼精魂,响荡在他的耳边不走,点点地使他的心头升起一股欲哀之情。

    从房中的窗户往外看,见到的仅仅是有限的天空,他渐觉自己犹如井底之蛙,面孔总不免显露出罹忧的轮廓,并放肆地如同涟漪一般蔓传到全身的血液,他禁不住潸然泪下。

    等待,似乎已是一千年、一万年……

    他想:何时才可以到达前面的彼岸,我只是想要与父母来个拥抱和亲吻,那么一个拥抱,那么一个亲吻,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到底要别到什么时候,期望的相见才来临?”

    这一刻,罗衣不耐烦地在内心世界里高声呼喊,但又悄然到一点回音也没有。

    沿着艰难重重的路,他走过一段泪流满面、忧伤难过的日子,但不孤单寂寞,全因为种种的人生际遇,使他结识到亲密无间的友谊。朋友们陪伴他,安慰他,共同焕发出璀璨夺目的青春光辉,大步行走在寂寞的路途上,如同欢唱的浪花跳跃着排空前进。

    窗外,花的芳香四溢,随着清风一起,花枝摇曳如舞姿,细腻而又文雅,别有一番韵致的景色。罗衣静倚在窗栏边,细细的欣赏着。他有感悟地说:“悲欢离合总是无情的,伤心泪流点滴到天明。”

    自信和失落的彼此纠缠在笼罩不退,一幕一幕地演绎在芳花与罗衣之间。柔风流淌而过,像是挟带着春天的气息,如同纤手般含情脉脉地轻抚罗衣的脸面。

    他轻轻擦干了眼泪。

    忽听外面议论纷纷,扰乱了罗衣的波澜般的思维,于是他打开房门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当他挤进密密麻麻的群人中间的时候,他为眼前的惨象大惊失色,要问有谁想象得到,又有人死了。这次死的人,不是谁,正是里尔族人的霜枥。

    鲜血,死亡的阴影。霜枥的神情是沉睡的安详,他面部的肌肉没扭曲。一把幽蓝色的光剑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还插留在他的胸膛上,从伤口处流渗出来的血已凝固硬化了。最可怜的是他赤裸着上身子。也没有挣扎过的迹象。

    头发,霜枥的头发是凌乱的,更显得恐怖,亦有乱刀割断过的。因为他旁边是破碎的头发,有些染上了血红色的血液,不过固结了。

    霜枥的死亡格外令人怜悯,格外令人黯然泪落。

    罗衣的眼神有点恍惚,是泪水盈满了眼眶,他立刻站稳住脚步,问:“他是怎么死的?”

    海龙神不说话,领着罗衣和皇甫羡来到房中,才叹息,说道:“同样是血溅学术,这是比先前的要狠毒几倍的血溅学术,迷魂香,哑药水,无情粉末,毒虫,他体内都有这些。”

    罗衣一字字说:“真是很狠毒的血溅学术。”

    站在一边的皇甫羡突然说:“神,那怎么办?是不是要查出凶手?”

    海龙神再叹息,说:“我也想,可是长老神不批准,他是众神之中最有智慧最伟大最年老的神,他的说话就相当于圣旨,不可以违抗的。”

    “难道任由凶徒逍遥法外,是吗?”罗衣说。

    “这一次的神的选举和以往的大为不相同,因此,长老神近来加了一条规定,就是不准许追查凶手。长老神说过,今次的选神不单单是光明与黑暗的问题,还有世界存亡的问题。罗衣,你也知道上一界暗黑界神的事情,但我没有告诉你关于他的历史。他是代表黑暗的神,掌管一切的暗黑力量。五千多年前,他的恶行无人不晓,大地上一片火海,生灵涂炭,皆是他一手一脚造成的,因一己的狂妄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连刚刚出世的婴儿也杀害。终于,上天要惩罚他,委派重任给光明使者,即是传说中的光明神,光明使者为了对付他,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将他封印在封印壶里面。五千年后,就是现在,贴在封印壶上的镇邪道符已支持不住,再过一段时间,暗黑界神将重现人世,灾难又会好像五千多年前那样,不堪设想。”

    “我的父母呢?”罗衣激动地问道。

    “他们很安全,十日后,你们就可以见面了,但也是暗黑界神重现之日,神的选举也要在十日之内完成,到时恐怕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希望有奇迹重现吧,如果不是,一切都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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