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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

作者:徐念
更新时间:2017-10-27 14:13:45
地轻声地来到某房,只见房门前的木牌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清晰着三个字:赵匡曼。那黑影子慢慢地推开了门,一点声响也没有,他又很快地关好了门,走到床前说:“喂,喂,喂,起身啦!起身啦!”

    赵匡曼张开眼睛,看见黑衣人并不慌张,反而相当镇静的说:“苏幕遮,我知道是你,你用不着蒙着脸来找我,你是不是想杀我父皇一样,杀了我?”

    苏幕遮解下蒙在脸上的黑布,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不过想来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事情的真相,你愿不愿意听,随你的便。”

    “说吧。”赵匡曼说。

    “你真的想知道吗?恐怕说出来之后,你会无法接受这是事实,因为它关乎整个敦柏族的存亡,包括你们姐妹有没有生命之忧。”

    “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不,你没有,而且你不可能接受它是事实,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骗过我一次,直觉肯定地告诉我,你害怕听到这是事实。”

    “我没有。如果你再不说出来,就请你回去吧。你来在好我说什么真相,现在又不说了,我搞不明白你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苏幕遮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在你和你的妹妹出使维纳族的期间,有一个人来找你的父皇……”

    赵匡曼抢了说:“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你是来找我父皇报仇的。”

    “错了,那个人并不是我,他比我早了一两日到达敦柏族,他的目标是你的父皇,意图是找你父皇报仇雪恨的。”

    “他是谁?”

    “根据你们的关系来说,他是你的皇叔,即是你父皇的弟弟。”

    “你说谎,我父皇说,皇叔在我小时候就不幸去世了,他不可能还活在世上。”

    “说谎的人是你的父皇,他做贼心虚,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一直瞒骗你们姐妹到现在。当年,你的父皇为了争夺皇位,不择手段命人暗杀你的皇叔,结果你的皇叔走投无路,跳崖自尽,但是他命不该绝,峭崖壁上的一棵树救了他,可他身受重伤,即将命不久矣,恰好有一位善心人救了他,而且医治好了他的伤势,你的皇叔在那位善心人的身上学会了七十二种绝技。每一种绝技都是变化多端,集齐了各族的魔法术和已绝迹很久的魔法术,你的皇叔他最擅长的是易容术,天衣无缝。你知道你现在的父皇是谁吗?”

    赵匡曼失声说:“我的皇叔?”

    “是的,你猜得一点也没有错,他已将你的父皇囚禁在隐蔽的地下室,连我也找不到。”苏幕遮叹息说。

    “你夜深潜入皇宫是想救出我的父皇?”赵匡曼问。

    “可惜第二次被你破坏了。”

    “那么,你又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我说过,我的名字叫做苏幕遮,莫里卡族人,也是那位善心人的儿子。你的皇叔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意念,居然救命恩人也杀,他简直是没有了人性的。”苏幕遮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他的眼泪是伤心痛苦的。

    “你打不过我的皇叔?”赵匡曼问他。

    “他的力量强我许多,我根本不可能打败他。”

    “你的界剑呢?”

    “我只不过是暂时做界剑的主人,至于真正的主人,在这次神的选举里一定可以找到的。况且我没有能力完全发挥界剑出的威力,只有真正的主人才能够做得到。”苏幕遮说。

    “以后的日子,你打算怎么做?是不是继续为界剑寻找真正的主人?”

    “这个……我不肯定,等到神的选举完结之后,我会去报仇的。”

    “为什么你要为界剑寻找主人?”赵匡曼不解地问。

    “理由是它曾经是莫里卡族人的恩人,救过我的性命,为了感激,我带着界剑一起来到天空岛。”

    “目前来说,我的父皇他有危险吗?皇叔会不会杀了我的父皇?”

    “不会,你的皇叔只是囚禁了你的父皇而已,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如果他要报仇,早就杀了你的父皇,否则怎么会迟迟不下手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啼竹和素符不有能力对付皇叔,但可以飞鸽传书给他们,叫他们查出囚禁我父皇的地下室,到时回去再拯救我父皇他。”

    苏幕遮赞成她的意见。

    61

    转眼见,已是在天空岛的第二日。

    所有的人都相处得很好,你帮我,我帮你,有说有笑的。

    可是,有一个人整天都是死气沉沉的神情,如同浓厚的乌云集聚在一起而经久不散去,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沉思,用手支撑住头脑,眼睛一眨不眨的,人就如同搬不开移不走的大石头,没有喜怒哀乐的表情,也不和其他人说一句话。

    他的名字是六国论,基诺哲族人。

    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然而,六国论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满怀心事似的,但又不说出来和别的人分享一下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所以,他究竟在想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以外。

    当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时候,最希望的是有个人陪伴在身边,即使不出声说话,也不介意的,这样并不代表不了解对方的心情。

    罗衣问坐在身边的鸟明涧说:“鸟明涧,他怎么啦?为何不坐过来这边和我们一起吃饭呢?”

    “你有所不知的了,他的人就是这样,平时笑也不笑一下,别人和他打一声招呼,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一点礼貌都不知道。”

    罗衣喃喃的说:“他的情形好像和我有几分相似。”说完,他走过去在六国论的身边坐下来,说:“你好吗?我叫罗衣,你呢?”

    六国论一语不发,只是顾着吃饭。

    罗衣又说:“你好吗?我叫罗衣,你呢?”

    然后六国论听见“罗衣”二字,两眼木然望着他,冷冷的说:“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罗衣。”罗衣一字字对他说。

    “你真的是叫做罗衣?”六国论冷漠地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六国论并不回答他的话,继续问:“你是哪里人?”

    罗衣老实地回答说:“古洛族人,你呢?你又是来自哪个族?”

    “你没有对我说谎?”六国论以很认真的表情问他。

    “没有。”罗衣很迷惘的说。

    “你认识一个人吗?他的名字叫做过秦论,是我的表弟。”六国论那愤怒的眼神望着罗衣说道。

    “我……”罗衣说不出话来。

    六国论替他说出下面的话,说:“你想说,我杀了他,是不是?”

    “他还未死,只不过是囚禁了起来,他的恶行罪不容恕,杀了人自然要受到惩罚,这已经是最大的宽恕啦。”

    “过秦论他杀了人?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六国论茫然的自语说。

    “杀了两个可怜的小孩子,是不是要惩罚一下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我啦!我的头很痛!”六国论抱着头喊。

    “做哥哥真是不容易,你别再为这事烦恼了。”

    “可以吗?”六国论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的眼神透发出寒冰冰的光芒,冷冷的说道,“杀人偿命,是天公地道的事,虽然你没有杀死我的弟弟,但是,你囚禁他,等于是折磨他,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这个仇,我非报不可,你小心着呀!”

    罗衣一时说不上话来,看着他离开。

    六国论离开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里,一个人坐在墙角处,伤心地,伤心地流泪了,泪水如同钥匙一样打开了他记忆的大门,一幕一幕,展现在他的眼前。自小他就和惟一的亲人过秦论相依为命,他的弟弟成了他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失去了他,就等于坠入黑暗的无底深渊,绝望填满了他的心灵。

    他孤单地坐在那里,痛心地在内心呼喊:“过秦论,过秦论,哥保护不了你,哥保护不了你……”他的心,如刀割一样,切成了不能再拼回的碎片,永远丧失了自我。

    泪水是晶莹的,但却看似是血红色,如同从心坎里流淌出来的血泪,每一点每一滴都如刺般穿透而出。

    在他的脑海深处的记忆,迷迷糊糊变得一片暗淡,只留下过秦论那朦胧的影像,那会笑的眼睛,那甜蜜的笑容,那挺拔的身影……他的心在说话,说:“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的记忆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我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这时,他泪流满面,终是惨到要孑然一身,想到这样,眼泪又不断地涌出来,瞳孔逐渐缩小,仿佛死神降临到他的身上,而眼泪,如同死了的亡魂,缠绕着他不放手。

    只听他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说:“过秦论……”

    62

    在这天晚上,罗衣想念起日间和六国论的谈话,趴在床边一想起总是很心痛,灯光照耀在他忧伤的面孔上,显出憔悴,他想:我得罪了他吗?是我使他伤心的,婆婆说过要我们和睦相处,但是我却做错了事,要道歉,向他道歉。

    罗衣一直这样坐着,想着,想着,坐着。等到了天明,他仍然是没有变换过位置。阳光透过窗户,如同泪流一般散落在他的身上,反映射在他的脸上,隐约见到两道泪痕。他昨晚哭过来了。

    “道歉。”他默默地说。

    他心中依旧觉得伤害了六国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出房门外,来到六国论的房门前,想敲门,然而手却缩了回去,试了几下,他才大胆地敲响了门,轻声地,轻声地……

    房里面却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他侧耳靠近门听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寂静得很。他心里想:出了门去了?天色还早,可能是未醒吧。

    罗衣准备转身回去,但越下欲望不对劲,以为是出事了,他大声地喊:“六国论,六国论,你在吗?如果在的话,就回应我一声。”

    可房里面仍没有声音。

    他担心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他想撞门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无数的尖锐的剑从房里如蜂涌般地穿过门而出,无情地射向罗衣。

    罗衣吓到瞪大了眼睛,急快地召唤出光明结界,抵御住所有的剑。只见房门已烂成了如同蜂窝一样,劈啪的一声,崩塌了下来,破碎成一片片细小的木块。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动了其他的人,他们全都赶出来看热闹。

    六国论在房中慢慢地走出来,哀怨的眼神盯着罗衣,手指熟娴地组合成不同的形状,接着他的身周的空气凝结了数不尽的剑,盘旋在身边,他冷声地说道:“死亡的地狱之门将会为你而打开。”说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指,那些剑如同听了命令,直刺飞向罗衣。

    罗衣迅速地击掌念动解剑咒语,把所有的剑融化掉了,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有你的死,才能够补缺到我内心的空虚和痛苦。你是不会明白失去至亲的人时的那种心情有多么地难过。”

    “我明白!”罗衣失声地说,“我以前的你一样,失去过至亲的人,所以,我明白你的心情有多么地难过。”

    “可惜,可惜,你对我说的这些话不会起任何作用,过秦论是我在世上惟一的亲人,没有了他,我的生存已不有意义的了。”六国论哭笑着说。他脸上的笑容诡异而又桀骜,他的身子一瞬间移动到罗衣的旁边,说:“我会不惜一切找你复仇的。”

    很快又过了几日,时间如流水般地消逝,看不见痕迹。可是,在天空岛的西面厢房发生了一件离弃的血案,来自雅榻族的墨梅一夜之间惨死在自己的房间,他死后的脸色是那么地狰狞可怕,由此而知,他在死前是见到一些惊恐的东西。

    海龙神验完了尸体后,怀疑的目光看着围观的人,说:“是血溅学术,他是死于血溅学术,无形无色的暗杀。”

    罗衣问:“神,有凶手的痕迹发现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血溅学术,这是第一次。”海龙神摇着头说。

    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他是霜枥,里尔族人。他指着六国论,说:“是他,一定是他,这里除了他之外,每个人都是温情纯良的,我想当日他的暴躁未消,就发泄在其他人的身上,你好狠毒。”

    六国论吓了一跳,怒声说:“你有什么证据?不要信口开河就诬蔑我,不查清楚就说是我做的,小心你会有报应。”

    海龙神问他,说:“六国论,究竟你是否有做过?”

    六国论说:“不是吧,神你也这样怀疑我?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怀疑,也就让你们怀疑够了吧。我不管了。”

    罗衣说:“我相信不是六国论做的。”

    霜枥自言自语:“那么,又会是谁?”

    六国论在临走的时候,瞪了霜枥一眼,使得霜枥感到浑身不自在的,似乎又有一种不好的预兆。

    63

    皇甫羡、易观猎和韩原道三人来到罗衣的房间来找他说话,顺便也是聚旧聚旧的。他们自从那一别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直至在天空岛这里,才有机会相见。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现在才真真正正聚在一起。

    观猎倚靠在窗户边上,向外望着风景,说:“罗衣,你的房间不错啊,有美丽的景色欣赏,还吹进来阵阵花香。”

    “你想住这里,我可以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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