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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苏鎏
更新时间:2015-01-26 10:00:00
找到鲜肉,改天玩腻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池森下意识看向蓝时,他岿然不动。

      ~~~~~~~~~~

      秦谂踏着柔软的地毯,弯弯绕绕走向酒水提供的地方。其实她可以叫人,那样的话,势必又得马上回那个乌烟瘴气的房间里,还有对面那个毫不掩饰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她想蓝时也一定看出对方企图,还有好几次,明明可以赢她,结果却输的一塌糊涂。

      她自然清楚原因,也不会因而洋洋得意。她的雇主叫蓝时,她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这样想着,前面传来娇滴滴地笑声。

      秦谂止步,抬头望去。

      光线过于昏暗,隐约看到几个人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她站到廊道边上。那几个人从她身边走过,浓烈的烟酒味,秦谂忍不住蹙眉。

      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冷喝:“给我站住。”

      秦谂一颗心莫名一抖,下意识快步前行。

      一阵冷风袭来,一个人影已经闪她前头截住她。秦谂这才抬头望去,看到恶魔脸,心轰然一响,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

      来人已经捉住她,拽着她小胳膊,秦谂动弹不得。

      身前人一身匪气,秦谂不自觉发抖,“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人弯下身,朝她吐气。

      满嘴的酒味令人作呕,她咬着牙根,不肯露怯。

      那人又笑了,“我的女孩,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怎么办?”

      秦谂强忍着惧意梗着脖子说:“我不欠你什么。”

      “让我来猜猜,找到靠山了?”

      秦谂沉默。

      “看来是找到了?上次那个小白脸?”

      秦谂知道他说什么,上次池森叫了几个人助阵陪她前去。

      “你以为找到靠山我就不敢动你?”

      秦谂抿着唇拒绝开口。

      “比起火辣的玫瑰,我比较喜欢你这一款。”他拽着她的手像把钳子,几乎拖着她走向另一侧。

      围观的几个人表情各异,又似乎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秦谂没指望他们能发慈悲救她或者拽着她的男人放她一马。如果说蓝时难伺候,不好相处,惹恼他下场会很惨淡,那么拽着她的人就是财狼,会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秦谂慌乱,挣扎着,“你放开我。”

      那人来了兴趣,“我若不放呢。”

      秦谂急红眼睛,眼看被扯进一间漆黑的房内,她想也不想,低头就着结实有力的手臂张口狠狠咬下去。

      那人嘶一声,将她一甩,秦谂被甩出去,撞墙壁上才跌下来,撞得她头直冒星星,站也站不起来。

      大概痛狠了,那人又过来补一脚。这一脚用了十二分力气,秦谂只觉骨头都被踢碎了。她闷哼一声,眼前又是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不给点颜色看还当真以为自己什么人,也不拿镜子照照?我看上你那是抬举你。”

      秦谂跌坐地上,痛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想,真痛啊。痛得都不是自己了,她竟没掉眼泪。秦谂也感到奇怪。

      那人弯腰拽起她,“别给我装死,我周至看上的,死了也得由我说了算。”

      秦谂一张小脸白得吓人,她咬着牙不肯哼一声。

      “不见棺材不掉泪。”

      听到动静,同伴追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担心周至玩火,上前来劝。

      周至大手一挥,吼道:“谁也别拦着我,今晚我不把这妞办了我跟她姓。”

      来劝的人听了忍不住笑道:“办了也不急于一时,你这样会把人给吓着的,那样也没意思不是?”

      周至指着秦谂愤愤吼道:“她三番五次无视我,当我非她不可?啊?”

      喝醉的人,声音大得出奇。已经有相关工作人员过来,有人来劝周至,有人见秦谂额头有伤,脸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知道她被为难惨了,也不知有没有伤着。

      有人眼尖,记得这个小女孩是蓝时带来的,结果出了这样的事,这些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知道今晚的事不能善了,而且已有人去通知蓝时,想必蓝时已经过来了。

      果不出所料,过道自动让出一条同行的路来。

      蓝时表情比室外的气温还要冷几分,他一步步走来,目光看向秦谂,那双从未甚少泄露情绪的眼此刻冷得秦谂禁不住哆嗦。

      他站定,“过来。”

      看到他,委屈从天而降,她吸吸鼻子。

      “过来。”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秦谂却不怕,一点也不怕,她觉得这声音可爱极了,从未听到比这更好听的声音。

      她忍痛爬起来艰难地走向他,听不到也看不见与他无关的声音。她跌进他怀里,仰头望着她,泪如雨下:“蓝时。”

      “我们的账晚一点算。”说着,把秦谂交给跟着来的池森手上,他则走向周至。

      池森扶着秦谂,“走。”

      “蓝时他……”

      “你受伤了得去包扎。”

      “他们会……”

      “放心,不是第一次。”

      这句话像针扎进肉里,说疼不疼,又无比难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第三章 :丛林中的猎人(二)

      附近就有私人医院,池森带她去做简单处理。

      他们没再回去,池森让她去车上等着,自己走向会所。

      看着他走远,秦谂出声:“池森……”

      池森安慰:“我去看看情况。”

      “你和文锦……”

      “我喜欢她。”

      他毫不掩饰,秦谂愣怔。她以为他不掩饰,至少不会坦然承认。而且他身边经常换人,喜欢一个人还会这样?

      秦谂不懂,或许她心太小了,装不下太多的人和事。

      坐在车里,*的抽痛让她难以忍受。

      老胡抽着烟,见她头缠着纱布,好笑:“把蓝时给惹毛了?”

      秦谂抿唇。

      “这人恼起来还真不管不顾,你也别太难过。”

      “不是他。”

      老胡听不清,回头去看这个看起来很瘦弱又局促的女孩。

      “不关他的事。”

      老胡笑了:“你们小女孩……谂谂啊,你千万别一头栽进去。在你之前,多少人血本无归那些都不提,有一点你得清楚,他和他太太虽然闹着别扭,那也归是他太太。”

      秦谂有些急,脸一团粉色,“我没这样想。”

      老胡说:“这样想也好没想也好,留有青山在才有机会翻本啊。你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蓝时出来,积郁胸口的气渐松。

      他进来,带着一阵寒气。

      秦谂靠着车门,偷偷撇去一眼。

      蓝时正侧头,瞪着她。

      车子往山上开去,老胡说:“谂谂坐好了啊,我们爬山了。”

      回程的路上,雪没停,她也不怕了。

      一路上,蓝时都不说话,余怒未消。直到回到别墅,他径自上楼。

      管家疑惑,又看向秦谂,见她受伤,心疼:“我的小祖宗,出去一趟怎么负伤回来?蓝时他欺负你?”

      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是蓝时?

      之前总觉得他太粗鲁,遇到周至才知道他粗鲁得可爱。她微微笑道:“不是。”

      管家急死了,不是蓝时,谁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人,那个女魔王回来了?管家认为这样,也只有这样,只有女魔王敢欺负蓝时身边的人。想着蓝时从未出面,管家为秦谂捏冷汗。

      “痛不痛?”

      秦谂摇头:“没事。”

      管家担心,不会傻了吧?

      秦谂上楼,路过书房外,蓝时叫住她:“你进来一趟。”

      知道他要清算了,秦谂打怵,心砰砰乱撞,想着自己走得无声无息也能被他察觉,这个人警觉性也太碜人了。

      “要我亲自请你?”

      秦谂这才不甘不愿踏进去,不敢看他,低头看着脚尖。

      “让你去找喝的,去给我惹事?”

      “不是。”

      “不是什么?”

      “我……”她底气不足,她是想出去透气,没想会遇到周至,还闹出事。

      他气得七窍生烟,叉着腰在书房来回踱步,回到书桌前,随手抓起一本书高高扬起。秦谂已经做好了被砸的准备,闭上眼,呼吸也顿了。

      蓝时把书砸向墙上,秦谂抖了一下。

      蓝时指着她,“秦谂,你真行。”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想什么?啊?”

      秦谂答不上话,明明可以说很多的,一句也说不上。

      “你没脑子啊,不会喊啊?还是故意想丢我的脸?”

      秦谂后知后觉地想,是啊,当时她怎么不喊救命,就因为笃定没人会救她?还是担心蓝时厌烦?相处时间短,她也了解他是个讨厌麻烦的。

      “对不起。”

      “给我滚。”

      管家在楼下竖起耳朵,听到砸东西的脆响,他心咯噔一下。他有几年没见到蓝时发这么大火了。他想上楼,走了几步又站住。

      老胡进来,说:“正气头上,你我还是躲远点安全。”

      “谂谂做了什么惹得他大动肝火?”

      老胡摆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还以为是个省事儿的,没想折腾起来,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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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后,秦谂很少下楼。蓝时好几天没回来,管家说年关了,应酬多。

      听了,秦谂也只‘嗯’一声,决不多问。

      别墅就只有她、管家和司机老胡三个人。平日也不觉得有什么,在伴有浓郁年味的年末,随着壁钟一下又一下敲响,秦谂鼻子发酸。她想起乡下的母亲和小弟,想去和他们一起过年,又担心让他们知道她的情况。

      文锦也来关心她,说她手头上有些闲钱可以给她周转。秦谂说不用,也没敢对文锦说实话。

      农历25这天,天气稍有好转,文锦约她去她家吃饭。

      见到文锦,她瘦得没型了。

      “你怎么?”

      文锦无所谓:“失恋后遗症,没什么大不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话哽在喉里,无声地望着文锦。

      “别安慰我啊,我会哭给你看。”文锦拍着她肩膀开玩笑说:“唉,我说失恋的人是我,你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为哪般哇。”

      “你别这样,难过就哭出来。”

      文锦仰头,笑得惨淡:“我干嘛要哭,为那样的人不值当。”

      文锦说着说着忽然哭起来,秦谂默默地递给她纸巾,她自己也难受。文锦哭了一会儿又笑了,就好像刚刚还下着雨,忽然又放晴一样。秦谂已适应乍暖乍寒的她,无声地望着她。

      文锦擦着泪说:“我心里难受。”

      “我知道。”

      文锦用脚丫踢她,似心怀不满:“什么叫你知道?都不安慰我。”

      “你不是说安慰最没用吗。”秦谂用她的话回敬她。

      文锦嘟嘴,红着眼哼哼唧唧:“没良心。”

      “良心够用就好了,多了无益。”

      “你这个人……”文锦用手点她下巴,话锋一转,犀利地问:“为什么拒绝我的钱?你要知道我骗这点钱不容易。”

      秦谂了然于心:“池森给你的吧。”

      文锦惊讶:“咦,你怎么知道?”

      “你也就用他的心安理得。”

      文锦恨恨地哼道:“我是拿我应得的,跟他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过得好就好。”

      “当然了,我要过得比他好。”文锦兴起,捏捏她耳朵,心情畅快,哪里还看得出刚才还为情哭泣。她说:“上次送我的那个男同学怎么样?条件不错,人长得也不错。”

      文锦最爱干牵线搭桥的事儿,秦谂警惕:“你想干嘛?”

      文锦吊儿郎当地勾着她肩膀笑嘻嘻:“能干吗啊,看他人不错,想着你也单着,不如凑一对。”

      “你也单着。”此刻,秦谂也不担心会勾起她伤心事,提醒她说。

      “话是这么说,可我和池森不是还没断干净吗,总不能一脚踩两船对吧。”文锦向她抛媚眼,“怎么样,考虑下吧,人真不错。”

      秦谂想,周至的事还没揭过又来一个,除非她嫌自己活得太舒服。她毫不犹豫拒绝:“不用,暂时不考虑个人感情问题。”

      “真不考虑?”文锦略失望。

      秦谂避开她的眼睛,“嗯,暂时不考虑。”

      “工作还顺利?”

      “还好。”

      “对方是谁啊,人好吗,帅吗。”

      秦谂心虚,更不敢看她,故意板着脸说:“又不是应征女郎。”

      下午,她和文锦出去逛街,顺便给母亲寄钱。文锦说:“又在我面前扮演孝女,故意刺激我吧。”

      “又不是不让你扮演。”

      文锦哼哼。

      “还和阿姨僵着呢?”打款后,两人挽着手走在街上。

      风很大,大衣也挡不住寒气。

      “我又没做错,她总说我好高骛远不实际。我爱池森怎么就成了好高骛远?我就单纯的爱他那个人也有错吗。”

      秦谂怕她掉眼泪,顺着她说:“你没错,错的是时间。”

      文锦又文不对题地感叹:“好冷啊,冬天了。”

      秦谂望天,这不是废话。

      两人走向百货大厦,在出入口,文锦撞上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秦谂看清对方面孔时,一张小脸顿无血色。文锦还不知情恨恨地骂对方不长眼睛。

      周至身边的女伴也毫不客气回击,周至看着秦谂。

      秦谂惧意陡升,扯着文锦想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周至注视着她,“秦小姐,我们还真有缘啊,你说怎么办?”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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