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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苏鎏
更新时间:2015-01-26 10:00:00
娃娃,皮厚实着呢,不打紧的。”

      秦谂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他看起来很不好。”

      管家憋着笑想,结结实实的撞上去肯定很痛,好面子的他不肯表露情绪只好板着脸。他安慰看起来诚惶诚恐的秦谂,“他这人脾气怪,但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为难你。他忙得很,你别理他过几天他哪还会记得这种小事?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走过书房外,她大气也不敢喘,几乎踮着脚尖走。到了卧室她才想起来,别墅大多数地方都铺了地毯,她又干了一件蠢事。

      她以为今晚是一个失眠夜,结果低估了自己,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她总觉得呼吸困难,什么重物压在身上,像个火炉。她明明记得睡觉前把温度调低了,记错了?

      痛感蛰醒沉睡的细胞,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正做着最激烈的冲刺,猛然吓醒,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做出反应。

      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他的进攻胸有成竹。

      激情在抵抗与攻城间拉开序幕,谁也不肯让步。

      结束的时候,他没多做停留,走向洗澡间时微微顿足,冷道:“我不希望每一次都刀光剑影。”

      秦谂用被子裹自己身上,几乎不敢去看他。

      “不要以为得到了就能高枕无忧,我既然可以给也可以收回来。”

      激烈的运动,身上覆上一层薄汗,他的话又叫她冻得轻颤。

      洗澡间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她起来把衣服穿上又躺下。水声忽然停了,她的心脏几乎停跳了,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听到他来开门,一步步走过来,即刻进入戒备状态。

      他立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她,才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不喜欢你看池森的眼神。”

      于他几句轻描淡写,对秦谂来说是去天堂还是跌地狱的权杖。

      “你是不是想着反正该你的都到手了盘算着要怎么跑路逃离这个地方?秦谂,之前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非贴上来,别怪我狠,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秦谂紧紧抓着被褥的手也忍不住颤抖,几乎颤不成声,“不要一再提醒,我知道的。”

      蓝时又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忽然一言不发抬脚就走。

      关门声在这样诡异的深夜格外恐怖和吓人,秦谂一夜将眠未眠,导致第二天眼袋严重,管家还笑话她:“昨晚没睡好?”

      秦谂不敢看坐在餐桌前的那个人,低着头,脸颊莫名发烫。

      管家又问:“阿时,昨晚睡得还好吧。”

      “好。”他不多话,目光掠向秦谂,见她低着头,粉红色的脸蛋昭然若揭。他见过很多女人,在他面前演戏也好扮纯白天真也好,像她这样动辄脸红的还是头一个。

      管家招呼她:“谂谂,今天是豆浆油条,刚出锅,还是脆的。”

      秦谂谢过,在桌前犹豫了一会儿,绕了半圈在蓝时斜对面坐下。即便这样,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好几次都能和他的目光不期而遇。每次这样,她都落荒而逃。之后再也不敢东张西望,老老实实啃油条。一大早就吃这种油腻的,而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好几次差点吐出来。

      蓝时停下动作诡异看向她,秦谂只觉冷汗嗖嗖往头上串去,凝他的疑惑,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你知道我想什么?”

      秦谂想说她没怀孕,张了嘴又说不出来。

      “你是想这样就可以逃避那件事?”

      他们都心知肚明,秦谂又恼又羞,还时时担心管家听见。油条才吃了半根,她就起身,“我吃好了,你慢用。”

      也不管他反应,转身逃上楼。

      半个钟头,管家叫她下楼。以为蓝时去上班了,见他还稳妥妥地坐在楼下讲电话,见她下来就挂断了。

      秦谂快速穿过去,推门,冷风吹来,寒意刺骨,她眯起眼走出去。

      管家在弄一盆君子兰,见她来了就说:“你房间那一盆等会儿我去搬回来松松土,这盆开得正好给你挪屋里去。”

      “好。”

      “你会做饭的吧,今天雪下得太大,蓝时不去公司,你去问问他中午吃什么,我好准备。”

      “好。”

      “你们吵架了?

      秦谂愣怔,这才是最终想知道的吧。她勉强扯了扯唇角,否认:“没有,我还不大习惯和他相处。”

      “慢慢来。”

      “嗯。”

      管家抬头看了她半晌,秦谂以为他有话要讲,等了分分钟,他也没说,低头去捣鼓那盆君子兰。秦谂迎着风站了好久,冻得发僵又不想回屋,更不想面对他。

      也不知站了多久,身后脚步声逼近。秦谂绷紧神经,呼吸都小心翼翼。

      蓝时也不看她,从她身侧走下台阶,“这盆开得不错,秦谂,你喜欢什么花?”

      “我去厨房。”

      踏踏地声音渐去渐远,管家忽然笑起来:“你吓着她了。”

      蓝时不答话,目光在花间流连。

      “我说你温柔一点,她又不是你那些竞争对手。”

      “我也没凶她啊。”蓝时淡淡地说,拿起小铲子欲对一盆长得茂盛的绿色植物松土,管家像护心肝忙着拦住他,“我的大少爷,你还是回屋好好歇着去,别尽给我忙到忙。”

      “屋里太闷。”

      管家也不理他,也不知有没有看出他和秦谂相处的不自然,自顾着说:“你去问秦谂中午想吃什么,我好准备。”

      蓝时不接话,也不出声,没听到一样。

      管家叹道:“虽说你们不是……你也对她好一点,她也挺可怜的。”

      “如果我的女儿,她若做出这种事,我非打断她腿。”

      蓝时讲这话时咬着牙根,管家深感无语,心想人秦谂父母说不定还想阉了你小二。

      “总之你对她好一点,相处愉悦不是更好?听说心情好更容易受孕。”

      蓝时沉默。

      “你和童可可……”

      “我去书房。”

      管家轻微叹气,一个两个脾气拧着,也不知当初为什么又非缠在一起,就是为日后相互折磨?他看不清这些小年轻,就连秦谂,稚嫩的面孔也叫他读不懂。不过隐隐的有些担心,蓝时对秦谂……

    ☆、第三章 :丛林中的猎人(一)

      年关将至,西山头裹了厚厚一层银色外衣。她每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去花圃弄花草,下午和母亲闫妮电话聊天。蓝时也不去公司,也不知是不是雪太大,这段路不好走。他呆在别墅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多数时候他都在书房。有一次管家让她给蓝时送咖啡,敲门进去,屋子里乌烟瘴气。她皱着眉,把咖啡放他桌上,他在听电话,淡淡撇了她一眼又去做他自己的事。

      那天也不知脑袋里想什么,她也没问他擅自打开窗,冷风争着挤进来,寒气在温暖的屋子里流串,屋里的温度骤然降下来。然后蓝时轻轻咳了几声。

      秦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该把窗关上还是等着烟味散淡了再去关窗。她唯一清楚的是这是他的地盘,她不能久留。

      她站了片刻,通话没有结束的意思,她才走出去。

      手握着门把,他的声音传来,“下午池森和几个朋友去山脚下的‘金碧辉煌’,你没什么事也准备准备。”

      “我去不大合适吧。”

      她相信他听得懂她的意思,他又像故意听不懂,“你一周没下过山了。”

      “还下着雪。”继续找借口。

      “嗯。”

      秦谂又等了半晌,身后的人不再说话,她才说:“那好吧。”

      暮色袭来,他才带她下山。下山的路很难走,眼里能见到的只有遍山的银色,还有远处的灯火。

      天气特别冷,车缓慢。秦谂紧张又害怕,紧张待会儿文锦是不是也来,害怕路滑车子会翻下深沟。

      蓝时看出她紧张,低声安慰:“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老胡的技术。”

      老胡听到,笑着说:“谂谂你放心吧,路面都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

      真这样的话,蓝时不去公司的理由不是路况不好,是她理解错误?下雪不过是他光明正大偷懒的借口?

      车子停在‘金碧辉煌’门口,秦谂紧张地额头都是汗。

      天气糟糕,仍门庭若市。

      秦谂第一次来,蓝时还吓唬她:“别跟丢了,这里吃人不吐骨头,若跟丢了,我不会花那个力气去找人。”

      知他故意吓唬自己,秦谂还是很担心。刚才在门口,隐约见着一张面孔,只一眼再也不敢看去第二眼,不知对方有没有看到她。她想蓝时一定也看到了,她余光撇去,他眉梢笑意分明。他故意的。一路紧张害怕,现在他还故意吓唬她,秦谂抿着唇恨恨地瞪他。

      也不知这厮受什么刺激,心情很好,一把牵上她的手裹在掌心。

      她的手很柔软,小小的,像他堂哥家蓝田那双肉嘟嘟的小手,握在手心软绵绵的,总想着用力□□,白白嫩嫩地又下不去手。

      认识他的,见他带着稚气的女孩子,女孩子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大家默契地等着看他的笑话。

      有个女人,声音尖锐,“不是说收心了,怎么?现在老婆不在就明目张胆玩起来,男人无情起来,还真什么情面都不顾念。”

      秦谂脸色惨白,又没注意脚下,踩上什么软绵绵的,她吓得冷汗涔涔。蓝时黑着脸,眼风冷冷扫过去,还叫嚣着的女人忽然噤声。他温热的手扶着她的腰,冷冷地说:“要想让别人看得上,先站直了。”

      “对不起。”

      蓝时不言,浑身散着的冷气告诉她,此刻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进了他们娱乐的一间大房间,池森早来了,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不是上次在会所门口那位。他们进去,池森和蓝时说话,对方察觉秦谂目光不善才对她点点头。

      秦谂的到来引起不小轰动,秦谂又不笨,最近几天偶尔能从管家嘴里听来他妻子只言片语,也足够她拼凑出一个故事版本。

      她想蓝时一定很爱那个她,哪怕因为家庭矛盾他在前方抗敌,她躲到国外去他也还不忘为她打算。她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的故事里扮演何种角色,她唯一能做的是守好自己的心,不让其沦陷。

      蓝时和池森谈话,她安静地坐在一旁。池森的女伴见她无聊凑过来和她聊天,内容很无聊。对方问你叫什么?她答,对方又问你跟蓝时多久了?秦谂说没几天。

      两人聊着,对方忽然说:“我听说蓝少最近砸了少钱,那个人是你吧?”

      秦谂想,那张卡的数字确实很多,他们是价码交换和砸钱没关系吧。还关乎私密事情,蓝时那样的人决计不会让人知道。她问:“你看我漂亮吗?”

      “嗯,漂亮。”

      “他喜欢我这款?”

      对方愣了下:“他们这些人,有哪个是真心。你跟着他趁着能捞就多捞点,人走茶凉,什么也得不到。”

      “哦。”

      “不要奢望石头也能开出花朵,捂不热又怎么能开出花?”对方感伤地笑了笑,劝她喝酒:“来,为我们初识干一杯。”

      秦谂摇首:“我不喝酒。”

      “不会还是不能?”

      秦谂不说话。

      “我也不逼你。”她扬扬下巴示意秦谂看过去,“有人看着呢,我还不敢惹恼他。”

      池森问:“怎么把她带出来?小心传到童可可那里,你没什么要紧,人家小姑娘细皮嫩肉经不起你们夫妻折腾。”

      蓝时懒洋洋地斜靠着,望向秦谂,从进来到现场,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他想,这样笑不嫌累?

      他淡道:“你很关注她。”

      “她是文锦的朋友。”

      “你也说了,她只是你那小女朋友的朋友,你先摆平她再来谈其他。”

      “你大可不必。”

      “不必什么?”

      “她不是最出众的,我记得你不喜欢这一款。”谈起秦谂,池森略有不满。若秦谂听到,她也许会想,池森之所以为她打抱不平也许单纯的爱屋及乌。

      蓝时好整以暇,似笑非笑:“你说说看我喜欢哪一款?”

      “总之不会是她。你今天带她出来,目的?”

      蓝时收回视线,无聊转玩着烟,不答反问:“你以为呢。”

      “蓝时,你们夫妻要玩要闹,别把外人扯进去,她不是我们,玩不起。”

      “这你也知道?你们交情不错啊。”他的语气没起伏,表情也看不出情绪。了解他的池森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还不是一丁一点。

      池森掩饰地咳了声。

      牌局,蓝时让秦谂上阵。桌上乌烟瘴气,看起来个个都是高手。秦谂不敢,弱弱拒绝:“我玩得不好。”

      “没关系,我有点累。”

      秦谂忐忑上阵,开始手气不大好,半小时后渐入佳境。秦谂小心问身边稳如泰山的蓝时,“你是要赢还是输?”

      蓝时惊讶,坐直了,瞧她手上的牌,一般般。他想,就这烂牌还敢讲大话,难不成还有两刷子?他吐了个烟圈:“犯不着跟他们客气。”

      得令,秦谂放开胆子玩。

      一个小时下来,桌前的筹码堆成小山丘。

      池森也输了不少,笑骂:“蓝时你这招美人计用的高啊,美女上阵所向披靡,今晚应该叫陈霆也来,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江湖高手。”

      他身边的女伴爹声爹气说:“陈医生不来还真可惜了。”

      两个小时下来,秦谂有点累,别人不叫停她也不好意思退场。蓝时看她手上的牌,给她面赦令:“你去给我弄喝得来。”

      秦谂一得赦令,起身去找喝的。

      余下的口无遮拦,有说:“瞧蓝时的眼神,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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