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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

作者:古玉闻香
更新时间:2015-01-23 10:00:00
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扬眉吐气。”

      “还有么?”

      “第四个,是宗主席放……一切,都是为了清虚剑宗着想。”

      “朱槿呢?”

      “朱槿?”文荆回想一番,“他就是一个忠心耿耿、小心谨慎的人,并没什么奇怪之处……”

      君衍之望了文荆怀中的大龟一眼,淡淡道:“你这系统倒也有些意思,就是不肯告诉你人品值的真相。”

      “它消失之前说,天机不可泄露。”

      “这倒与天书有些共通之处,告诉你一点,引导误导你,还引着你发现我的身份,却不肯让你知道所有的事实。”

      文荆下意识地抚着大龟的脑袋:“这系统一直都提点保护我,并没有什么大错。难道真如它自己所说,天机不可泄露,有些苦衷?”

      大龟呆愣地望了文荆一眼,缓缓蹭蹭脑袋。

      君衍之淡淡地说:“游似为人随心所欲、毫无是非观念,若他从开始便掌握一切,设下狠局,说不定暗中欺压了你这系统也说不定。”

      文荆寻思一会儿道:“游似倒真的从开始便知道系统的存在。第一次认识他时,人品值显示的不是他对自己的看法,而是他适合不适合做朋友。他那人品值一直在正负之间跳动,我不想注意到他都难。”

      君衍之脸色一沉。

      这游似百般骚扰文荆,对他必定有目的。他如今倒真的希望,文荆当时刺他一剑是出于自愿,并非被什么人引导控制。即使被人杀了,他也希望那个人是文荆,游似竟然可以控制影响文荆的行为,总觉得游似的地位在文荆心中比较重似的,让人有些不爽。

      “当时虽然游似曾暗中引导你,但是刺出那一剑、误会我、狠心让我离开清虚剑宗的仍然是你。这辈子你还是欠我……知道么?”

      “嗯。”文荆垂头。

      “我不管游似做了什么,我就只向你讨债。”

      文荆心中酸涩:“好。”

      这辈子一定补偿你!

      夜晚,两人在河流边一块平滑的巨石上坐着,君衍之又搂着他亲吻。这一晚君衍之的情绪有点激动,文荆被他亲得全身热血奔流,下身肿胀,实在受不了。君衍之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文荆咬了咬嘴唇,胆子不大地伸出手,第一次把满是烧伤的手主动探进君衍之的领口里。

      君衍之的呼吸一沉,抓着文荆的手沙哑道:“要做什么?”

      “……”

      “你勾引我。”

      文荆说不出话来。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君衍之把他压在巨石上:“胆子越来越大……不要以为勾引一下就算了,你勾引我多少次,我都记得,将来要你一次一次还。”

      “……”

      君衍之的吻渐渐沉重深入,技巧高超地在他口中翻滚,手却一直规规矩矩的压在他的肩上,没有轻举妄动。文荆被他勾得烦躁不堪,轻手轻脚地摸上他的腰,小声嗫嚅道:“师兄,要不要……嗯……一起沐浴?”

      话还没没有说完,嘴唇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文荆发出一声轻呼。

      君衍之缓缓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这话是文荆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说的,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莫名其妙地捂着嘴唇,有点生气:“你、你不想做就不要勾我……”

      “……”

      君衍之轻轻点头,缓缓端正坐好,脸上的表情又变成天仙般的高雅清冷、不容人靠近:“你先休息片刻,我今夜要修炼。”

      呃,修炼……?

      说完,君衍之闭上眼睛凝神打坐,一句话也不说了。

      文荆摸摸受伤的左脸,下意识地把身体右侧向着君衍之,怔怔发愣。

      他已经完全懵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君师兄本就是天仙性冷感的性格,难不成现在要回归本性么?

      作者有话要说:

      许多日子后。

      文荆(愤怒):你不是天仙么?不是性冷感么?

      君衍之(平静):谁告诉你的?

      文荆(委屈):……衣冠禽兽。

      君衍之(安抚):你可以到处去告状试试,看有谁信你。

      

      第77章 文荆:下一次,你……后果自负。

      

      翌日清晨,两人一前一后地赶路,没人说话。

      文荆一点也不讨厌君衍之天仙性冷感的个性,小时候跟在他身边转悠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一副清雅出尘、飞于九天之上的模样。不但熟悉,还很喜欢。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现在也不想跟君衍之说话。

      他也不知道现在算什么……这是冷战?

      晚上,君衍之找了一处干净的山洞休息,背对着文荆脱下外衫。文荆把在储物袋里待了一天的大龟取出来,喂它吃东西、透气通风。大龟睡了一天的觉,精神百倍地在山洞里乱爬。

      君衍之默默地凑了过来。

      “师弟……”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文荆的肩膀上,两条长臂自身后抱住他。

      “你要做什么?”

      细碎的吻沿着颈项滑向耳垂,又亲吻着他的头发和面颊,似有些动情。文荆本有些憋气,被他这么温柔地吻着,心情却也不争气地舒缓许多,慢慢将右半边脸转过去。

      君衍之立刻自身后含住他的嘴唇。

      两人调整了姿势,紧紧抱住对方,有些失控。

      文荆只觉得面颊不住地发热,头脑越来越昏沉。他有点迷乱地轻轻拉开君衍之的腰带,手指沿着他平滑的腰腹慢慢下滑,心头猛跳:“师兄……”

      突然间,君衍之抓住他的手,有些愧疚地不敢看他的双目,轻轻把他推开:“师弟,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

      文荆瞬间炸了!

      他冷冰冰地盯着垂着头的君衍之,嘴唇越抿越紧:“师兄……我就算脾气再好,也不能让你一次一次耍着玩。下一次,你……后果自负。”

      君衍之本在低头愧疚,听到文荆这句话却立刻抬起头来,颇有兴味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后果自负?

      文荆被他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顿时有点心虚,攥了攥拳头道:“我也是个男人,你再敢……再敢这样,你后果自负。”

      就算他毁容了,这种事也容忍不得!

      君衍之长臂一伸把他拉到怀里,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衣服,右手直捣黄龙,探入他的裤子中抓住抚摸,语气却如平常般淡然平静:“师弟,你本性有些害羞,不适合做那种事,嗯?后果自负?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声音越来越低,温热的气息带着不堪入耳的话吐在文荆的耳际,让他瞬间红了脸。

      这个衣冠禽兽,他故意的……

      君衍之的声音没有半丝情欲,连衣服也整整齐齐,文荆从未听他说过这么直接的话,浑身炙热发烫,使劲挣脱了急促道:“君衍之,你等着!”

      一边撂下狠话,一边单脚跳着,急急忙忙地拉起裤子套好。

      君衍之咬了咬嘴唇。文荆听话温顺的时候叫人怜爱,如今这副想要反抗的模样却更加触动人心,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莫名的有些期待。

      他笑着说:“我等着。”

      文荆抱起缩在角落不明所以的大龟,一阵风似的出了山洞。

      ・

      两人正式进入冷战时期。

      冷战只不过是感情上的,该讨论的事却不能耽搁。

      君衍之轻声道:“已经赶了一天路,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累。”文荆有些垂头丧气。过不了片刻就嘘寒问暖一次,哪有半点冷战的气氛?把他满心的气愤磨得一点也没有了。

      他转口问道:“师兄,你这几年可曾与其它师兄们见过面?”

      君衍之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见过几次。”

      “那就好。你从小与他们生活在一起,想必也十分想念他们。师兄们与你感情深厚,一定不会为难你。”

      君衍之紧紧抿着嘴唇。

      文荆望他一眼,只觉得君衍之有些怪异,问道:“师兄,你怎么不说话?这几年是否发生过什么事?”

      君衍之低头不吭声。

      文荆问了半天,君衍之都像个河蚌似的闭着嘴巴,套不出只字片语,便劝慰道:“不论发生过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想了。”

      君衍之的睫毛动了动,轻轻把他搂住:“总之,现在我是为你才回去的……”

      文荆的眼皮一跳:“慧石峰也是你的家。”别说这种蠢话!

      两人在路上又赶了三日,终于到达洵阳山脉地界。

      文荆望着一望无际的连绵群山,胸中激荡翻滚,又似有无限怀念感慨,道:“这一次回来,希望不必再走了。”

      君衍之的神色复杂,没有说话。

      “还没有收到师父的消息?”

      “没有。”君衍之若有所思,低声自语道,“如果现在回去,怕是正中了人的下怀。那人的目的若是《五行归元剑法》,必定会以师父等人的性命来要挟我。”

      文荆有些不安:“那人曾经陷害师父,想要你把师父误会成灭族的仇人,也就是与他有仇恨。你说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如果师父已经出事,他更应当想方设法将我引出来。”

      文荆又道:“我们所惧之事,便是席放手中的诛仙塔。有没有办法把那座塔偷来?”

      君衍之望了他一眼,抿唇道:“近几年,席放对诛仙塔防护得极其严密,我已试过多次,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你偷那塔做什么……”文荆说到一半,又低头闭上嘴巴。自己这几年被困在诛仙塔中,想必他心急如焚,竟然几次三番前去偷塔,想想也真是可怜。

      君衍之点头:“我所惧之人,的确只有席放一个人。只不过他现在塔不离身,无法将他制服。”

      文荆叹道:“比起赵宁天、邵均、陆长卿,席放向来对慧石峰和师父最为照顾,当年又救了你的性命……不是说那人跟师父有仇么?否则为什么陷害师父,让你险些杀了他?”

      “我也想不通,这人当年与师父能有什么仇恨。”

      文荆若有所思道:“君师兄,有件事我觉得奇怪,但是近来一直急着找你,便没有细想。你有没有听说,席宗主每年都要离开剑宗几日,去拜祭家族?”

      “听说过。”

      “哦?”

      君衍之道:“刚听说此事之时,我也曾觉得怪异,暗中跟随过他一次。他只身一身,没有带着随从前往,的确是入了席家的墓山,三日之后便出来了,没有什么奇怪……”

      说到这里,他又皱了皱眉:“三日……”

      文荆道:“拜祭什么祖先,需要拜祭三日?席家的祭祀活动也只有一日吧?”

      “不错。”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君衍之踱着步子沉思半晌,突然拉起文荆的手:“走!去看看。”

      “可以私自进人家墓地么?不是有阵法和结界守着……”

      ・

      席家墓地在洵阳山脉以东百里之遥,不到半日便可以到达。这里本叫做珠连山,左边一座大山侧看如人面仰天,右面一座大山有千丈水帘,中间一颗宝珠,将两座大山连接起来,灵山秀水,实在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于是这地方几千年前被席家看中,设下结界,世世代代作埋葬祖先之用。

      珠连山青山绿水,秀色夺人,丝毫不见阴森之气,反叫人心胸一宽。

      君衍之与文荆站在山下,指着山上一座大殿道:“那大殿四周有阵法,你我都进去不得。席家几千年来的陵墓都建在此山上,唯有金丹修士之上才会特别打造陵园,其他的族人也不过是一口棺木,一个石碑。”

      “这座山设下了结界,怎么进去?”

      君衍之淡淡一笑,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顿时,几十个小小黑点飞在空中,迅速扑上前去,唯有一个晃晃悠悠地在空中打转,似乎找不到北了。

      文荆连忙把那只反应慢的小黑点抓在手中:“这不是当年救了我的蚊子么?”

      蚊子恐惧万分地挣扎不已,似乎已经认不出文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被捉起来了。

      “这就是当年把你放出结界的那只。”

      文荆不禁感慨,把手中的黑点放开:“原来你有这么多只蚊子。”

      “当年就是它们带着我的血,前去给人混给人喝的。”君衍之淡淡望了玄天蚊一眼,“这些小东西谨慎小心,极少犯错。所以,莫少言、贺灵、师父出事后,我一直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文荆立刻闭上嘴巴。说着说着又说到伤心事,真是到处是雷,随便踩一下都能炸个粉身碎骨。

      许久之后,结界终于被刺破一个大洞,勉强可让人钻进去。

      君衍之拉着文荆踏进珠连山:“我们分头查看?”

      “嗯,我去后山。”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漫山遍野的翠绿被山风一吹,激荡如海上的波浪,绿涛如怒,叫人心胸为之一宽。

      小鸟落在长满青苔荒草的墓碑之上抖着羽毛,啄了啄石碑缝隙之间生出来的一朵白色小花,唧唧叫唤。有些石碑年代久远,早已经残缺不全,却不恐怖,直叫人生出一股淡淡的忧伤,有种逝者已逝之感。

      仿佛那些墓碑留下的不是凄清孤独,却是尘归尘、土归土,终于与大自然相融的祥和与温馨。

      文荆在山间缓缓飞行,口中默念着石碑上的字。

      “席容、席普、席少天……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远处有一个建好的陵园,四周绿树成荫,似乎还很新,不过几十年的历史。文荆望着陵园门口上的题字,心中一凛,迅速飞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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