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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作者:今上花
更新时间:2015-01-07 10:00:00
在李柳氏的心里,她是认为自己的夫君是坐这个忠伯侯的世子之位坐定了的,不说如今府中无合适的人继承世子之位,便是二房的好起来了,可依照李文兴和自己娘家的势力,李柳氏也是认为李文兴前途无限的。

      两人商量着,便决定了,相携着便出了南院。

      然而,刚刚行至一半的时候,便遇见了从西院儿赶过来叫人的婆子。

      婆子一见两人,忙行礼,“见过三少奶奶,见过大姨娘。”

      李柳氏便问,“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她心里想着肯定是西院儿的事儿,面上便是不动声色。

      婆子闻言,忙道,“三少奶奶和大姨娘遇见的正好,夫人正在西院儿松院等着您二位呢。”

      大姨娘和李柳氏一听,不由对望一眼,心道果然如此,便又装作不解的问,“哦?在西院儿?二爷那里?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吗?”

      婆子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又面无表情道,“可不就是,二爷和二少奶奶中了毒,叫两位快过去,有话要说呢。”说着,行了一礼,“既然两位已经知道了,那奴婢便先行一步了。”说罢,继续往南院儿跑去。

      李柳氏见婆子遇见了自己,也通知了自己,怎么不和自己一起去西院儿,反而又往她的南院儿跑呢?

      忙道,“诶!你这婆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婆子停下,语气硬梆梆的回道,“抓人!”说罢,继续跑,在李柳氏和大姨娘反应过来之前不见了踪影。

      抓人?在自己的南院儿?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在她的院子里来抓人了?李柳氏怔了怔,随即想到什么,心里一跳,眼睛蓦地睁大。

      抓人?在自己的南院儿?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在她的院子里来抓人了?李柳氏怔了怔,随即想到什么,心里一跳,眼睛蓦地睁大。

      回过神来,几个婆子早已经跑远了。

      李柳氏心头一哽,几欲喷火,在原地转了转,忙就往西院跑去。

      大姨娘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看见李柳氏这火急火燎的姿势,也心知怕是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多问了,忙也跟着李柳氏身后跑去。

      等跑到了西院松院,也不用丫鬟通传,两人径自跑了进去。

      临进门的时候,李柳氏和大姨娘又停下来理了理衣裳妆容,这才装作闲庭信步的走进去,实则心内早已经如万千蚂蚁在攀爬噬咬了。

      一进了里间儿,便见的一脸冷色的朱丽坐在一旁,便是连大爷李文圳都来了,李梦之则是站在朱丽的身旁,而二少奶奶昭陵和二爷李文昭则是坐在床上相拥着。

      转眼一扫,地上跪着一个丫鬟,脸上肿胀不堪,一看李柳氏便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李柳氏心里一跳,上前一步,“见过母亲见过大哥、二哥、二嫂。”大姨娘也跟着行礼了。

      李梦之则是给李柳氏见了一个礼。

      待礼罢,朱丽横扫了一眼大姨娘和李柳氏,便道,“来的倒是快。”语气冷冷的。

      李柳氏低垂着头,掩住眸中的恨意,道,“回母亲,我和大姨娘正听说了二哥和二嫂中毒的事儿,往这边儿赶呢。”说罢,抬头,满脸的担心看向李文昭和昭陵,“不知道二哥和二嫂怎么样了,弟妹初初听说了,真是担心死了。”

      李文昭对李柳氏没什么感觉,听罢也只是点点头,“多谢三弟妹担心了,现在无事儿了。”

      昭陵听罢李柳氏的话却是冷笑,担心死了,只怕是笑死了吧?

      不过与他无关,她转头,也对着李柳氏虚弱一笑,并不说什么,李柳氏见得两人如此,心中暗暗高兴,不管此次李文昭中毒到底死没死,可元气是伤了,本就不大行的身子,怕是亏空的更加厉害,到时候,可不就是等死的命吗?

      这么一想,李柳氏心里又高兴起来了,只是突然又想起冲到自己院子里去的婆子,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

      闻言忙拍着胸口,倒真像是大松一口气的样子道,“没事儿?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说罢,一转头扫见跪在地上的月衣,李柳氏眼眸微转,试探道“我听说,二哥是因为药中被人放了毒才这样的?”

      李文昭点点头,李柳氏便一副诧异的样子,道,“这怎么可能?!说起来,二哥你的药应当都是有专人在安排的呀?!怎么会……?”

      李文昭摇摇头,朱丽冷哼一声,眼眸直直的盯着李柳氏,“在是有人安排又如何?有心算无心,只要真的有人想要我儿的命,什么事儿做不出?什么办法想不出?!”说这话的时候,朱丽的目光一直盯着李柳氏和大姨娘。

      两人被朱丽盯得浑身不舒坦,都忍不住开口辩驳了,朱丽却又转了眼睛,放在地上的月衣身上,冷冷道,“这可不就是,你们看,就是这个贱人,是我儿的身边儿,然而可恨的竟然是,她被别人收买了,就是她在我儿的药中下了毒!”

      语气狠戾,像是恨不得直接把月衣给千刀万剐了去,李柳氏和大姨娘听的齐齐一颤,不由对望一眼。

      月衣此刻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听罢只拼命的摇摇头,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昭陵,可昭陵只管把头埋在李文昭的臂弯里,就是不看她一眼。

      李柳氏稍微定定神儿,指着月衣,惊诧道,“难不成……就是这丫头……下毒害了二哥不成?!”

      

    ☆、周折

      她一说这话,朱丽又是冷哼一声,扫了一眼月衣,目光一转又到了她的身上来,阴冷一笑,“不管是与不是,反正此事儿与她是脱不了干系,至于这幕后主谋,到底是谁……”她拖长语音,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特别的瞪了李柳氏和大姨娘吗,又道,“不管是谁,她可千万得祈求,不要让我抓到,否则,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恨!”

      这一说,众人又是心尖儿一颤。

      昭陵却是听着心里冷笑,朱丽啊朱丽,你到底还是如此,行事手段如此直接干脆,心狠手辣,我该要如何,才能让你到时候,更加的生不如死呢?!

      你且等着!

      朱丽话一出,众人皆是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好似怕重了三分。

      而这时,去了南院儿抓人的婆子便回来了,朱丽一听,直接一喝,“把人给我拉进来!”

      众人便见的两个婆子拉着一个身形瘦小的丫鬟进了来,丫鬟浑身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婆子拉她进来,一踢她后退,喝道,“跪下!还不拜见夫人!”

      丫鬟忙行礼,“奴婢阿春,给……给夫人……请安!”此人正是月衣的那个同乡。

      而李柳氏一见这个丫鬟,立时瞪大了眼睛,阿春虽然不是她的亲身丫鬟,可到底也是她院子里的,平日见得多了,多少都有些印象,此刻一见两个婆子竟然是抓的自己院子里的丫鬟,而且是到这里来。

      在稍一联想今天发生的事儿,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李柳氏心里慌了,果然是有问题,竟然算计了她,到底是谁?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是快速的镇定,然后装作不解的去问,“母亲……这是,这是我院子里的丫鬟,怎么……?”

      “怎么?”朱丽不等她把话说完,眼睛一斜,冷冷一笑,“你有问题?”

      她怎么敢有问题,李柳氏忙摇头,“不,不,不是,只是……只是……,儿媳不知,这个丫鬟是儿媳院子里的扫地丫鬟,不知是她犯了什么错?竟然劳费母亲的心,把她给抓到这里来了?若是这丫鬟有什么地方惹的母亲不高兴,母亲只管告诉了儿媳便是,儿媳定好好儿的待母亲教训她,何必劳费母亲您亲自动手呢?”

      “犯了什么错?”朱丽嗤笑,“王雨洁,我告诉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把人交给你?到时候,是不是就是一句死尸了?”

      李柳氏心头害怕的不行,面上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忙跪在地上,“母亲息怒,请赎儿媳愚笨,不知母亲在说什么,还请母亲明示。”

      大姨娘也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夫人,若是三少奶奶有什么惹您不快的地方,婢妾愿意代三少奶奶受罚,还请夫人饶了三少奶奶吧。三少奶奶毕竟是您的儿媳,不比婢妾。”说着抹眼泪,“不然,不然到时候,便是侯爷那里,夫人也说不过去呀。”

      朱丽一听,更是怒气丛生,一拍桌案,“好啊你!竟然敢拿侯爷来压我!”虽然这么说,可朱丽的心里也的确是有点顾忌侯爷李志的,目光几欲喷火的瞪着李柳氏和大姨娘,却是再也不说一句了。

      李柳氏本来一听大姨娘说话,心里也是恼恨的不行,这个时候大姨娘也进来瞎掺和什么呀,现在好了,朱丽果然是发飙了。

      可这之后,却是没想到,朱丽也只是紧紧地瞪着他们,而这时李梦之忙拍着朱丽的背脊,一边儿拍一边儿安慰道,“母亲稍安勿躁,且不管其他如何,母亲先看看二哥这事儿,把这事儿查清楚了,,到时候,有关联的人,办事母亲您处置了,父亲也不会说您什么的。”

      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现在说那么多,都是废话,还是查清楚真相吧!

      李梦之看着他们这一群女人做戏算计来算计去的,也是醉了,心里不耐烦,又抓准了时机刷好感度。

      朱丽一听,果然平静了许多,目光一扫李柳氏和大姨娘,最后冷哼一声,“你不说便罢,起来罢!既然人我带来了,自是有我的道理,你毋须多言!”到时候,如果真让我知道,是你们在暗害我儿,看我如何削了你们!

      李柳氏一听,不敢在有异议,站起来和大姨娘退到一边儿。

      朱丽便对婆子点点头,“开始吧。”

      婆子见状,忙应了是,然后一把抓住阿春的头发,阿春疼的一声大叫叫出来,随后被迫昂起头来。

      婆子便指着一旁的月衣,“说,你认识不认识这个人?”

      阿春疼的不行,睨着眼瞧了一眼,一见便是自己的同乡月衣,忙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认……识,她……是我的,同乡。”

      婆子一笑,又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呀?”

      阿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些,可是婆子揪着她的头发,她不说话便揪她的头发,她疼的不行,也没有多想,忙点点头,“是……是的。”

      婆子又问,“那你还说说,你们平日在一起,都是玩的些什么呀?”

      阿春想了想,便道,“没……没,没什么,就是,说,说说话,然后,还有东西吃……好多的东西,好吃的东西……”

      阿春想了想,便道,“没……没,没什么,就是,说,说说话,然后,还有东西吃……好多的东西,好吃的东西……”阿春的脑子有点儿问题,说话的时候便有点儿小孩子气似得。

      听见这话的时候,昭陵不由看了一眼月衣,心里冷笑,不仅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不过还好,等过了今日,世间便再也不会有月衣这个人了,想想,她犀利不由有点儿愉悦,埋下头,掩饰住嘴角的微微翘起。

      而李文圳此时却是不由转眼看了她一眼,恰好把此幕映入眼帘,不由微微一呆。

      婆子冷哼一声,又道,“那你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呀?”

      阿春眼眸转了转,脸上的神情痛色三分,“月衣,月衣曾经说过,她,她日后,要做奶奶的,其他的……都是一些小事儿……”这件事儿,月衣曾经对阿春说的时候,对她说过,千万不能低别人讲。

      阿春也是纠结了一阵,到底该不该说,可是头发被扯的,头皮都好像要掉了,她不得不开口说了。

      如此一说,其他人听罢,不由纷纷拿着讥讽的眼神看着月衣,月衣几欲羞死,万万没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呈一时之快,又因为相信了阿春,乱嚼了设根子。

      一个丫鬟,妄想做少奶奶,这可是多大的痴心妄想?被主子们知道了,她不得死翘翘了!

      这下倒是好,就算查出二爷的事儿与她无关,月衣也是死路一条了。

      果然,朱丽一听,立即冷哼一声,“区区一个贱婢,竟然敢肖想少奶奶的位子,真是恬不知耻!来人!先给我赏一鞭子!”

      立即有婆子举着辫子,“唰”的一声,打在月衣的身上,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众人见状,纷纷扭头不看。

      月衣都疼的晕过去了,朱丽又喝道,“说,这次二爷的药中下毒事件,与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和她串通好了的?你们的背后人是谁?!”

      朱丽这一连串的问题,听的一旁的李柳氏和大姨娘那叫一个心惊胆颤。

      月衣和阿春玩的好,连那种私密的话都与阿春说,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真真不是外人便知的,众人便有了猜测。

      而阿春是三少奶奶院子里的扫地丫鬟,而按照现在忠伯侯府中的关系,如果真三少奶奶收买了阿春和月衣指使了两人,那还真不好说。

      一,阿春身份不显,办事儿自然没有那么多的人关注的到。二,月衣乃是二爷身边儿亲近之人,谁人能想到自己的身边儿人竟然是个骗子?

      就算有,那也会有放松警惕,下手还不好说?

      当然,以上纯属猜测,到底如何,众人伸长了耳朵眼睛观望着。

      朱丽是威武,让人心惊害怕,可惜的是,这害怕过了头,加上这阿春的脑子本就是个不灵光的,更是说不出什么了。

      于是阿春便被吓得哭了,“回……回夫人,奴婢不知……不知啊……”

      朱丽看的心烦,“还嘴硬?!”冷笑一声,一挥手,“来人,张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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