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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

作者:麦公子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友接着又说:什么时候带出来瞅瞅?这等高人,实在不多见哪。

      傅唐逸没再回复。

      “傅唐逸,我删了它没意见吧?”要不是深知他这位祖宗脾气大得不行,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被公诸于世的嘲笑,还得巴巴地问人家能不能把那让我颜面扫地的记录给删除了。

      傅唐逸瞟了我一眼,把手机拿了回去,“我的兴趣你也敢剥夺?找死?”

      我默默地更新了一条动态,言简意赅,四个字外加一个感叹号:恶意满满!

      麦公子有话要说:

      这章粉JQ有木有~

      打个预防针,下章开始有点儿虐女主身,请大家小心!

      而且下章会有你们想不到的情节……T-T

      PS:在这里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麦麦有种冲动下本书写NP禁断文(到时候估计要全肉)

      大家有啥喜欢的梗,统统向麦麦砸过来吧!麦麦会挑选自己驾驭得来的梗收集起来的!

      PLAY!场所!

      【卷一】 016 折磨 (H)

      尽管知道傅唐逸是我惹不起的祖宗,可我却还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脑子里浮现那晚的画面,我仍止不住地打了一哆嗦,那晚他的做法,令人发指到教我一想起都会觉得后怕。

      和傅唐逸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了,期间他离开过一个月,至于去了哪去干了什么我也没过问,金主大人嘛,爱干嘛干嘛,我区区一介小情妇可不能越界多嘴不是?他的应酬不少,饭局也挺多,晚了他也不会回别墅。我不知道傅唐逸有多少钱,我只知道他非常有钱,所以巢穴必定不止一个,我说过,我是一个尽职的情妇,问金主大人昨晚去了哪去干了什么,这种傻乎乎的事儿我是一定不会跑到他面前去过问的。

      自从和傅唐逸互加V信那晚过后,傅唐逸对我不耐烦的次数总算是屈指可数,一个月下来,在床上的温柔加耐心指数也多了几颗星。在别墅过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有时候我半夜醒来看到他那张沉睡中柔和的俊脸,我都会有一种感觉,不是惊喜,而是――惊悚。

      8月初的一天下午,恰逢周末,我在书房里写写算算,傅唐逸走进来跟我说他晚上有个饭局,大意是他会很晚才回来,让我自己今晚弄点东西吃,不行就叫外卖。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纳闷,他又是哪条神经搭错了,居然跟我报备他一祖宗的行程?

      临走前他还要我亲他一口,金主开口,我自然是没有回绝的资格,放下笔,奔到他跟前,踮起了脚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直到目送他笑着走出别墅大门,驾车离去,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前几月还巴不得把我弄死的祖宗!

      夏天的夜闷得不行,开着空调固然凉爽,可不知怎地我竟睡得很不安稳。好不容易在大床上翻了无数个来回,我才渐渐陷入了睡眠状态。

      我睡得不熟,被唇上刺的一痛,我整个人就惊醒了。

      一股浓醇的酒味和馥郁的香水味涌入了我的鼻间,睡眠质量差再加上无缘无故被一重量不轻的人物咬醒,我脾气一股脑地就涌了上来,我语气恶劣地恼道:“你丫大半夜不去哪个温柔乡,跑到这儿来扰人清梦有病是不是?”

      回应我的是更大力的啃咬,我嘴里充斥着一股子的铁锈味,傅唐逸这疯子居然咬得把我嘴儿都咬破了!

      我也不是没脾气的喵,他咬得我流血,我也没让他好过,伸出爪子在他脸上可劲儿的挠。

      他顿时就抬起了身子,扣着我的两个手腕固定在我脑袋上,“姓安的,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惯着你,你就能背着我捣鼓那些瞎鸡巴玩意儿?!”

      我朝他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你他妈就给我装!要不是我今晚和你们校长吃饭,我都不知道物理学院有个叫安秋凉的响当当大人物要到法国去当交换生!你行啊你,现在有点儿钱翅膀都硬了,英语都说不全你他妈想给我跑到讲法语的国家,你就不怕身在异国被人家卖了?在你这小脸蛋上划个几刀?”

      我的心微微一凉,我以为我离成功就差一步了,却没料到会在这一节骨眼上出了差错!

      当时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或许是面对傅唐逸的质问,使我心生厌烦和烦躁,我又回了他一句,“那又怎样?我一没偷,二没抢,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以为你是谁?大家下了床就是陌生人,想替你暖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少了我一个你会死吗?!”

      一说完,我就后悔了!

      傅唐逸那如同风暴聚集的脸色,是我从来就没见过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没见过他一脸狰狞的模样,扭曲得让我第一直觉――逃!

      可我别说逃,就连推开他,我都没法做到!

      他如一尊屹立不动的神石骑在我的身上,只见他缓缓地抽出腰间的皮带,我以为他真的要抽我,可,不是,他的皮带是用来捆住我的双手的!

      我的手被他捆住,两条腿被他压着,我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乳白色半透明盒子,那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傅唐逸,你要喂我吃什么?”我的眼神流露出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恐惧,这个药盒太熟悉了,上辈子就是吃了这里面的一颗药,结果我就直接翘辫子了。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重获一个新的人生,我不想和死神再交手一次!

      “放心,这个药,会让你……痛快的一辈子都忘不了。”见我害怕,傅唐逸勾起了嘴角,望着我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傅唐逸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把药片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眼一闭,无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小姨……要是我真的走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的过……西子,有缘我们下辈子再做一对儿好朋友……关心意,环游世界的计划恐怕我不能跟你一块儿完成了……

      傅唐逸起身,扯过丝滑的被单,一点一点地把我的两个脚踝给绑在了一起。这回我真的是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任人宰割。

      最后,傅唐逸把我抱进了干涸的偌大浴缸里,接着我听到咔嗒一声,浴室被他从外面上了锁。

      我忽然觉得全身热了起来,这跟嗑药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个疯了的想法冒上心头,傅唐逸给我吃的,该不会是春药吧?

      在接下来的后半夜,我度过了我这两辈子最黑暗的时刻。那种燥热得几乎快把我逼疯的难过,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啃咬,就连小穴儿都敏感得只要我一夹腿,我都能全身颤抖得不能自已。

      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当时我已经满脑门的冷汗,近乎下贱地乞求着进来的男人,“傅唐逸,我错了……给我……给我……”

      他跨进了浴缸,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我扑到了他身上,颤着手拉开他的裤链,脑子里混沌一片,握着他涨大的粗长肉棒,直接骑在他的身上自己迫不及待地晃动了起来。

      “嗯……嗯……”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是傅唐逸,只要他能给我解除这种折磨人身的痛苦,哪怕是求着他我也认了。这个到关键时候还想着只能是这个叫傅唐逸的男人上我的想法令我感到羞耻不已,再加上愈来愈强烈的欢愉快感,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落至我的颈边。

      主导权很快就回到了傅唐逸的手上。

      他把我抵在浴缸的边儿上,鲁莽的动作使我的背部一下子磕在冰冷坚硬的白瓷上,我的眼泪流得更不能自已了。

      “妈的你再哭,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算了!”他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但大手也只是掐在脖子上,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呼吸困难。

      “呜……傅唐逸……我难受……我难受……”不知为什么,藏在我心里的委屈突然间就在他面前爆发了,趁着药劲儿仍在我的体内张牙舞爪地叫嚣,我在他面前恣意地洒泪。

      脖子上的手突地一松,我光裸的肩上猛然一阵疼痛。傅唐逸俯在我的肩头,咬法狠辣地死啃着我的单肩。

      嗜血的啃噬和身下未曾停歇的猛烈撞击,让我在他身下颤抖着身子尖叫着泄出了一股蜜液。

      傅唐逸喘着急促的呼吸,一把把我从浴缸内捞了起来,又一次动作极重地把我压在墙壁上。一个挺身,把他露出一半在我体外的大肉棒奋力地顶撞到了我花穴的最深处。

      “啊……”我发出一声痛叫。

      “安秋凉,给我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你的!”他压低我的脑袋,逼着我直视我们身下紧粘在一块儿的结合处。

      黑黢黢的茂密草丛中一根紫红色的巨龙如擎天之柱,在我毛发不多的粉红私处狂烈地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大肉棒上筋络直冒,沾着我体内的湿液变得水光发亮,淫荡得教人无法直视。

      “看到没有?你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多会吐淫液?你说你这么淫贱的女人,能有多少个男人跟我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药劲在一点一点地退却,他说的太过淫秽露骨的话语,伴随着他的冷酷无情像空气般一点一点地渗透入我的内心深处。

      见我半闭着眼睛不说半句话,他明显散发出来的阴翳如妖气般缠绕在我们之间,他粗壮如婴儿手臂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得更加狂烈。

      “啊……啊……”

      一颗如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抵在我花心处,霎时间把我一举送上了高潮。

      渐渐体力不支的我,在第二次高潮如泉涌般送至我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彻底地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阴着一张脸的男人还在我身上驰骋,每一下都残忍得不行。药劲彻底过后,我才察觉我那地儿早就破皮撕裂,疼得我额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

      在我以为我几乎快两眼一翻见上帝的时候,傅唐逸总算是将火热的精液全数尽撒在我体内,他冰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抽身离去。

      “安秋凉,我俩的游戏还没结束,你既然选择犯贱,我就让你贱个彻底!”

      他扔下这句话,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而就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一个令我从未想过的意外发生得让我措手不及,得知消息的我,在那一刻几乎崩溃。

      一天下午,在家的我接到了西子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那边说话的人是郝南卡。

      郝南卡说:“秋凉,西子死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西子走了,她割腕自杀了……”

      我赶到他们那栋别墅的时候,我看到已经有警察把西子的尸体搬上了车,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郝南卡的面前,怔怔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我的呢喃,一直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的郝南卡瞬间崩溃,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想饶是再怎么怨恨眼前这个男人的人,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向来牛逼的颜面大哭,所有的恨,也只能悉数化成了怨。

      我听他说,西子死得很惨,她那么一个漂亮的人,却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身体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翻着白眼,整缸水都染成了血的颜色。

      我听他说,西子一个月前跟他提出分手,他不同意。可后来西子也没说什么,状态也好多了,人也胖了几斤,他本打算这个月底忙完公司的事就带她去一趟西藏,可没想到……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痛上一分。我怎么能以为,西子频发朋友圈动态就代表她过得很好很幸福?我居然以为,即使不能和郝南卡结婚,西子最终还是能过上快乐的日子。

      原来,西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如今,我除了缅怀曾经那个骄傲美丽的她,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很快,警察那边的验尸报告就出来了,自杀。我在心里冷笑,就算不是自杀,你们这群玩意儿也会碍于郝南卡那势大权大的老爹而罔顾这一条人命的吧?我虽然没有权利指责郝南卡,但不代表我会不认为,郝南卡必须为西子的死去负起全责。

      我以为我已经慢慢接受了西子不在人世的事实,然而当我作为西子唯一的朋友出席她那冷清的葬礼,看着她悬挂在灵堂中央的黑白照时,我终是忍不住,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西子的所有后事都是郝南卡在处理。他说他会挑一块最好的地儿让西子安息,他拍着我的背让我别再哭了。可看着水晶棺材里西子那张闭上眼永远熟睡了的漂亮的脸,他伫立在那里,抬手抹着在脸上恣意纵横的泪。

      我走出灵堂,北京八月的天气向来令我生厌,乌沉沉的天空,絮絮的雨丝飘落,黏在了我的脸上,害得我眼前一片水雾。

      一个缓缓走近的人影在我面前逐渐清晰了起来。

      穿着一身西装的傅唐逸把我搂进了怀里,我紧紧回抱着他,也不管不顾泪水和涕水会不会毁掉他一套昂贵的阿玛尼,我只知道,此刻他的胸膛,让我感到前所未来的温暖。

      “宝贝儿,你哭起来可真不是一般的丑。”他的大手罩在我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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