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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9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微微垂下眼,他突然抓住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中翻涌,沧蓝脚一软顺势被他压了下去:“我们就一起死吧。”

      “你注定只能是我的人。”他状似深情,出口的话却冰冷至极。

      沧蓝乖巧的让他褪去了长裙,在他进入的瞬间,疲倦的闭上了眼。

      就在展暮出发的前一天,他把她带回了沧家。

      知道沧蓝要回来,沧忠信一早就让佣人将她的房间打扫干净,也正好沧红下个月出嫁,两姐妹能趁着这个时间多聚聚也是好的。

      沧蓝看得出来沧红的不愿,可这门婚事既然是沧忠信决定的,那么她们无论是谁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小蓝……不,大姨,再过不久咱就是一家人了。”冯元照脸色通红,面上是难掩的喜色。

      沧蓝侧过脸,反观一旁的沧红,在听到那一声“大姨”时,毫不掩自身的不悦,站起身尖锐的说道:

      “我吃饱了!”

      “你上哪去。”沧忠信低低的警告:“坐下,你姐姐难得回来一趟,一会让她陪你去挑婚纱,来来去去我给你换了五个设计师,这次再不满意,你们明天就去领证,这酒也不用摆了。”

      随着沧红不情不愿的坐回去后,饭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当中。

      展暮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除了偶尔给她夹点菜,对于沧家的事不发表任何意见。

      吃完饭后他跟沧忠信在客厅里下棋,沧蓝则跟着沧红上楼挑选婚纱。

      沧蓝知道以沧红的性格,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果不其然,当门关上,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突然朝自己跪了下来。

      沧蓝心里一惊,抱着小后退数步,不想却被人抓住了裙摆:

      “姐,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惹你不高兴了,你当我年纪小不懂事,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沧蓝抿着唇,生怕吵醒了怀中的女婴,压着嗓音说道:

      “你有话起来再说。”

      “给我钱。”沧红爬起身,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爸爸冻结了我的户头,又找人看着我,我现在出个门都有人跟着,根本哪也去不了。”

      沧蓝顿了顿,平静的说道:“我帮不了你……”

      如今她的处境与沧红相差无几,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姐,我求求你,再不走我这辈子就完了。”沧红眼眶一红,哭道:“我不想嫁,那傻子……爸爸到底看中他什么……”

      沧蓝看着床上铺着的婚纱,从中随意挑选了一件:“就这个吧。”

      沧红瞧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眸光一冷,哑着嗓子道:“沧蓝,我怎么说也叫了你二十二年的姐姐,你就这么对我?”

      “我的身份证,护照,信用卡……所有能够证明我身份的证件全被展暮锁在了保险箱里……”注意到沧红诧异的眸光,她平静的述说:“抱歉,我想以我现在的处境……恐怕帮不到你。”

      沧蓝哄着怀中的婴儿,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小红,元照哥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够实诚,待你又这么好,如果可以选,我宁愿……”

      “你宁愿什么?”展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楼的,只见他在门边站了许久,之后推开门,随意的扫了眼床上的婚纱,最后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157晋江独家首发

      沧蓝目光闪了闪,抱着小后退两步。

      “婚纱选好了?”展暮搂过她的肩,虽然是对沧红的说的,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她垂下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姐夫……”沧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刚才两姐妹只顾着说话,都没留意门外的动静,可看样子,展暮应该一早就在那了。

      “恩。”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我来抱吧。”

      沧红眸里闪过一抹晦暗,沧蓝与展暮的结合,在他人眼中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更何况展暮向来以儒雅的形象示人,在外人面前对沧蓝是体贴入微,表面功夫做的极佳。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沧红心里难免不舒服,姐姐倒好,自己嫁了个好的就不管她的死活了,也不指望沧蓝能帮到她什么,可两人做了几十年的姐妹,于情于理也该在物质上多帮帮她才是。

      捏了捏女婴的小脸,展暮笑道:

      “你姐姐说的没错,元照心眼好,小红你应该听沧伯的,跟着他好好过。”

      沧蓝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可他却没有。

      她不敢挣扎,任由他带出房门。

      末了他又回身道:“你放心,到时候展哥会给你们包一份大礼,算是我跟你姐姐的一点心意。”

      热水从身上滑落,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沧蓝拿着毛巾站在喷头下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浴缸孤零零的靠着墙,在壁灯下折射出几许瓷白的光晕。

      早在几年前,她就戒去了泡澡的习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么她多数会选择淋浴,又对着瓷壁发了一会愣,她侧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圆镜里,映出了一张病弱的俏颜。

      明明在他的监督下,她每一餐进食的分量都会比从前多,可吃进去的东西却像丢进了无底洞,不论加多少营养,她依然瘦的可怜。

      往指尖上沾了点沐浴露均匀的在身上涂抹,沧蓝不自觉的叹气,幸好自己分泌出的|乳|汁足够喂饱小,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到浴室外传来的敲门声,直到钥匙孔转动,大门被人由外拉开时,她这才惊慌关掉水喉。

      扔掉手里的钥匙,展暮淡淡的扫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洗那么久?”

      目光被地上的银光吸引,那是房中的备份钥匙,这个一直由姆妈保管,可自她去世之后,便留在了沧忠信那里。

      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并习惯性的背过身伸手取过置衣篮中的毛巾披上。

      “你洗吧,我去看看小。”她边说边往门边走,出口的话也是淡得没有感情。

      下一秒浴室的门在她面前合上,并卡擦一声落了锁。

      沧蓝撇过脸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下便乖乖的任由他抽走了身上的浴巾,当光|裸的身体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展示的时候,承着男人灼灼的视线,她双脚一空整个人被抱进了浴缸里。

      她敛下眼没去看他,只是专注的凝着皮肤上的一点,直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渐小,男人跨入了浴缸。

      下颚一紧,她被迫迎上他的眼睛。

      不可否认的,沧蓝一直打心里害怕与他对视,毕竟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什么无法隐瞒似的。

      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有种被看透,看光的错觉。

      沧蓝不敢动,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在两人之间,除非展暮放手,否则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不自在的咬咬唇,她不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定格在大门上。

      自从生下了小后,沧蓝便死了心的不愿与他交流,这个固执得可怕的女人,即使外表如何的柔弱,可那骨子却执拗得用着最顽强的意志与他抗衡。

      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弄疼了还会哼唧两声之外,平时就像个牵线木偶似的,拉一拉就动一动,不逼着她,她可以一直不与他说话,权当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沧蓝惊慌的抬眸。

      嘴边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摸了摸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并用力的一扯……

      “啊……”沧蓝轻呼一声,蓦的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还能拗到什么时候。

      展暮危险的眯起眼,对于她的漠视,他已经不打算再忍受下去。

      捏着那一小戳柔软的毛发,他强硬的掰|开她的腿,细细的瞧着,她刚生孩子那会儿,小yin户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痒|难|耐。

      其实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劣根性,展暮也从来不否认这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嗜好,在男|女|欢|爱间,他更趋向于征服,看着她在身下哭泣,求饶……这总能令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别看沧蓝看似柔弱,可那承受力却是极佳的。

      嘴里虽然在喊,在哭,可小xue却依然紧紧的吸|着他,越是深|入,吞|得越|紧,小丫头的身体柔韧度也不错,他可以变着花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揪作一团哀哀的瞅着自己,那羸弱的模样让他想要去摧|残,蹂|躏的欲望变得更甚。

      沧蓝像是感受到他的恶意,浑身哆嗦的更厉害,她不懂,她的身体,他玩了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觉得腻吗?

      没有立即夺门而入,反倒像是缓刑,沿着小山外的茅草细细磨蹭。

      突然他放开了她,可没等她松口气,在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剃毛刀时,沧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展……展暮。”她语带颤音,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心中一阵发悚着。

      “嗯。”他轻应,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她的那一处。

      她慌张的握住他往下伸的手,哑着声音喊道:“不要,我不喜欢。”

      脸一红,看着撑在腿|间的大手,沧蓝蓦然忆起自己傻去的那段日子。

      他也是这样,哄着她把|腿|张|开,然后将那处的毛发剃……

      展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回道:

      “我喜欢。”

      随着刀子滑过,一小片yin毛被他捏起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出男人张嘴将自己的yin户整个含入画面……

      眼眶蓦的一红,她撑着浴缸边缘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乱动:

      “……”

      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猩红,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随着那里逐渐光滑,他沾了点水清洗干净后,张嘴咬了上去。

      ……

      *****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

      沧蓝面上一阵|瘙|痒,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见展暮正用唇贴在她的脸上磨蹭,刚长出的胡渣划过她的皮肤在上面磨出一道道的红痕。

      侧过脸她握住在被中乱动的手,看了眼在摇篮床中熟睡的小,轻轻的吁了口气。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摇篮,这才想起展已经被奶娘给抱走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光是动一动,下|体便是一阵抽搐的|蛰|疼。

      “起来送一送我?”当时他还在她体内,沧蓝能感受到他的僵硬,也知道他快要泄出,一天连着几场性事早已耗光了她的体力,现在如果不是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或许会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摇摇头,她疲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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