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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蓝本就极困,一沾床就打起了小呼噜。

      只苦了展暮,闻着她的体香,在另一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身旁就躺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只需要勾勾手就能够碰到,翻过身就可以……

      啪--

      展暮抬手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眼中的欲望顿时褪去不少。

      “叔?”沧蓝揉了揉眼睛窝进他怀里。

      凝着她无辜的大眼,展暮狠抽一口气,却始终平息不下胯|处的欲|望。

      “坏丫头。”他咬牙切齿的道,突然翻过她的身体。

      沧蓝背对着他,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由后抱了个满怀。

      感受到一堵热源正紧贴着她的背脊,沧蓝不安的扭动了一阵,回过头唤道:

      “叔……”

      “别动。”他低低的喘着粗气,突然脱去她睡裙下的小裤,撩开裙摆,伸手在她臀上揉捏。

      他不让动,沧蓝还真乖乖的不敢再动。

      她抓着床单,有时候被捏疼了便呜呜的嚷嚷两声,睡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撩到了肩窝……

      “叔……叔!”她不满的哼唧两声,好困,他为什么不让她睡……

      沧蓝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正待她要往后瞧时,两腿间蓦然伸入一根硬物,抵着腿侧的嫩肉,夹在股|间不住的摩擦,伴随着他的低吼,那棒子抽|动的速度越发的快……

      沧蓝面上浮出一抹绯红,腿间的小缝在摩擦下渐生快|感,她抓着枕巾小声喘息,低低的呜咽反倒助涨了男人的情|欲。

      展暮双目赤红,一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却又不敢用力,他只觉身下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布满青筋的男gen又胀又热引得全身血液沸腾,全集中在那一处,仿佛快要炸开来……

      房内的喘|息声益发沉重,似是欢愉又似压抑,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一股浑浊的液体射出,喷溅在她的大腿处。

      黏腻不堪的触感令沧蓝感到不适,她伸手往那摸了摸,抓着一手白色的液体凑到他眼前。

      清澈的眸中似乎在问:

      这是什么?

      展暮靠在枕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他掀开薄被,眼见内里一片狼藉,只能暗叹,明天又得换一张新的床单了。

      沧蓝自从怀孕之后脾气日益渐长,人也越发的懒惰,有时甚至敢指着展暮的鼻尖嚷嚷,他要是不顺着来,她就得摔碟子摔碗,捡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去。

      那脾气臭的连他也快制不住了。

      其实,沧蓝的坏脾气也并非是毫无缘由的,自怀孕起,展暮便禁止了她从前所有的喜好,她不能近距离的看电视,不能摸他的电脑,不能爬上爬下四处蹦,就连出个门也得有好几个看护陪着……

      展暮慢条斯理的打开报纸,表情严肃的瞪了她一眼:

      “喝下去。”

      沧蓝倒汤的动作一滞,她嘟起嘴,把面前的鸡汤推开,对他摇摇头。

      “不喝。”

      展暮微挑眉梢,警告道:

      “又想挨揍了?”

      “不喝!”沧蓝哼了声,顺手掀倒桌上的汤碗,顿时,熬了五个小时的老鸡汤从碗口倾出,在桌上晕出一大圈油渍。

      展暮收起报纸,不悦的呵斥:

      “沧蓝!”

      沧蓝一边顶嘴,一边捡出碗里的鸡肾往他的方向扔去:

      “不喝!”

      啪--

      展暮僵直了背脊抓下落在肩膀上的肉块,看了眼被印出一小圈油渍的衬衫,气得浑身发抖。

      “我看你是欠教训了。”他握拳,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喝!不喝!讨厌!”沧蓝轻哼,抓了一把骨头想也没想便又往他身上扔去。

      展暮眸中闪过一抹戾色,抬起手突然朝桌面上拍下一掌。

      “啪”的一声巨响,力道之大,震得碗筷轻颤。

      沧蓝凝着他怒红的双眼,却并未感到害怕,展暮对她的威胁,一次、两次,或许有用。

      可当她发觉他的威胁,不过只是程程口舌之快,却从未施以行动时,便瞧出了其中的“猫腻”。

      而展暮的“不敢作为”在某一程度上,算是纵容了她的脾气,如果连展暮也拿不住她,那么在这个家中,还有谁敢逆她的意?

      是以,现在的沧蓝在展暮面前,就如同一个土匪霸王,加上孕期脾气暴躁,她没事便喜欢捉着展暮“欺负”一顿。

      刘姐默默的收拾完满桌狼藉,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觉好笑。

      如果沧蓝扑在展暮身上,伸手拽拉他的头发,或者骑在他的背上,大呼“驾,驾!”……也算是“欺负”的话。

      脑中不禁浮出展暮当时既愤怒却又不得不从的模样。

      那由白转绿再转黑的脸色……

      刘姐捂着嘴,擦干净桌上的油渍后,退居二线默默围观。

      “小蓝,这些食物对你的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乖,不要闹,我们再喝一碗好不好?”展暮铁青着脸,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轻言软语的劝道。

      “不要!”沧蓝态度强硬,大有我就不喝,你能拿我怎样的意思。

      额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

      “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驮着这颗球。”

      目光移向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他气得嘴角不停抽搐,心中暗忖,等你生完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面对他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沧蓝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这样的情景其实每天都在上演,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这两人都能吵上大半天。

      而平日里稳居下风的沧蓝,自从怀孕后,就等同拿到一块免死金牌,那金灿灿的肚子往前一挺,展暮就算再生气,再想揍她,也要先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说,并且为了安抚产妇多变的情绪,他还得乖乖认错,低声下去的任人窄割。

      展暮怕是做梦也没想到,原来他也有给人当孙子使唤的一天。

      真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展暮气的快要掰断桌角的时候,一通来电打破了这场僵局。

      这是医院传来的消息……

      两分钟后,他平静的挂上电话,转过身沉默的看着她。

      不过是简短的几行字,却判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戴立春(姆妈)于十日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被证实死亡。

    ☆、138晋江独家首发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斜而入,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墙上,刘姐关掉洗碗池的水龙头,擦干净手走出去。

      客厅里回荡着小叮当的笑声,她扯□上的围裙,回过身注意到正躺在沙发上的沧蓝,随口问道:

      “今天天气真好,小蓝想不想出去走走?”

      沧蓝无精打采的侧躺着,听到她的声音耳朵动了动,而后懒懒的翻过身,继续抠弄自己的手指。

      电视机旁的矮柜上放着一盒DVD。

      刘姐睇了眼正播放着的动画片,目光又一次移回那一打光盘上,那是展暮在临走之前特意购回,给沧蓝解闷用的。

      沧蓝打了个呵欠,对于不远处的动画片兴致缺缺,只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时不时的往门口处瞄去。

      “姨,叔什么时候回来?”

      她揉揉眼从沙发上起身,接过刘姐递过来的热水,贴到唇边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越过刘姐的肩膀,她将目光停驻在玄关处的鞋架上,那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几双皮鞋,全是展暮平日惯穿的款式……

      “先生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刘姐收回空杯,摸了摸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

      沧蓝轻“唔”了声,又躺回了沙发上,她懒洋洋的伸长了腿,从沙发缝里掏出一条纯色领带,捏在手里拉扯。

      “叔……好久……”她嘟起嘴,一边说,一边加重手中的力道。

      “为什么……不带我去?”

      姆妈自小被卖到沧家,在B市里算是无亲无故,而她在此之前曾与沧忠信提过想要回老家久居,安享晚年的事儿。

      是以在她过世之后,他便带着她的遗体回乡下葬,也算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刘姐瞧着她失落的模样,哄到:

      “先生工作忙,过几天就回来了,小蓝想吃什么,等下小陈过来,姨去给你买。”

      沧蓝摇摇头,眯着眼在沙发上打屯。

      这时候玄关处的电话响起。

      听到声音,她蓦的从沙发上跳起,拖鞋也不穿了,赤着脚小跑着过去。

      “慢点,小蓝你跑慢点。”刘姐心惊肉跳的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赶紧跟上去。

      这小傻子压根没意识到她正怀着身孕,平日里挑食哭闹也就罢了,至少有展暮看着,而如今展暮不在,小丫头便跟脱了缰的野马似得,管也管不住了。

      “叔!”沧蓝接起电话,急急的唤了一声,可没一会儿,她双肩一跨,失望的将话筒递给了刘姐。

      “我们不需要保险……”

      沧蓝乖巧的站在一旁,听到刘姐挂了电话,她走到鞋架边,伸手摸了摸摆好的皮鞋,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口瞄去。

      那神情可怜巴巴的,与等主人归来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刘姐刚挂没多久,恼人的铃声又一次响起,这次沧蓝背对着她,没有再动,只是意兴阑珊的靠着墙,顺着鞋尖的纹理,一下一下的抹去。

      刘姐不耐烦的开口:

      “我说了不要保……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展暮在那头淡淡的开口,语气中有着掩不去的疲惫:

      “她怎么样了?”

      刘姐刚要开口,手里的话筒便给人抢了去。

      沧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过来的,听不到展暮的声音,她急急的唤道:

      “叔……叔!”

      电话里传来他的笑声:

      “这么有精神?”

      “你什么时候……回来。”沧蓝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刮弄墙壁上的石灰。

      她微嘟着小嘴在心里腹诽,展暮走的那天她还没起床,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则分别由刘姐跟陈姐轮流照顾她的起居。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她已经习惯了让展暮照顾的日子,习惯了挨着他的胸膛才能入睡……

      如今突然换人,嗅不到他的味道,她晚上就睡不好了,这也使得她白日里总是无精打采,困倦至极。

      “你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不要给刘姐添麻烦,我明天带礼物回去给你,嗯?”展暮靠在墙边凝注着不远处的人群,悠悠的吐出嘴里的烟圈。

      这里关于土葬的习俗颇多,从挑墓到出葬,再加上一些零碎功夫,便得花去十几日的时间,如果不是公司得有人看着,沧忠信也不会提前叫他回去。

      “叔……去哪了。”沧蓝并未将重点放在礼物上,反倒委屈的问道:“为什么不带我……一起。”

      浓浓的鼻音传进耳里,小傻子用着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对他的思念。

      展暮扔去手里的抽到一半的烟,心窝倏然窜出一股暖意,他眼中带笑,出口的话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乖,你怀着宝宝,这种地方不能来,以后有时间,我再带你过来看看。”

      “为什么……”沧蓝捏着手里的电话线,不解的问:“宝宝……”

      没打算与她解释太多,展暮又嘱咐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

      “展特助,先回去吃点东西吧,晚上还得送姆妈过去。”

      陈丽穿着孝服给他递过来一瓶水,一张素颜因为熬夜而变得异常惨白,眼角细纹密布,微微裂开的唇上毫无血色,从前丰盈的身形如今消瘦得彷如病愈不久的病人……

      展暮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进屋,一路走来,他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

      如今的陈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妇人之气,平庸憔悴的哪还有当初的美丽,也难怪沧忠信会将她抛弃……

      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几个男丁扛着棺材带着一队人敲锣打鼓的朝山上前行。

      已经到了深夜,女伴不好陪同,便留在屋中继续守灵,这里的习俗是出殡之后家人必须在村里留住一段时间,每隔七日便到坟前拜祭……

      展暮本不是一个迷信的人,然而每当在牵扯到沧蓝的时候,他便不得不多加谨慎。

      在驱车回到城里之后,他找了一家酒店梳洗,随后又去了一家庙里,找来法师给自己去除身上残留的“晦气”,等到一切都处理妥当后,才敢回家。

      知道展暮今天回来,沧蓝早早便守在门口。

      她坐在玄关处等啊等,一直等到快要睡着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到一阵钥匙孔转动的声音。

      小脸蓦的一亮,没等门开,她便从缝中扑出,猛的钻进他的怀里。

      “叔……叔……”她亲昵的在他身上乱蹭,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展暮眼中带着笑,托住她的屁股锁上门,听到门外的动静,刘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湿漉漉的手往围裙上擦了擦,道:

      “先生,您回来啦,很快就能吃饭了。”刘姐笑着说,突然将目光移往沧蓝身上:“小蓝,快去洗手。”

      沧蓝贴着展暮的脖子,在那蹭了蹭,全当没听到。

      “刘姐你去忙吧,我来就好。”展暮笑着捏了捏她的屁股,低下头就着她的小嘴,印上去,旁若无人的亲吻、磨蹭。

      晚上吃饭的时候沧蓝出奇的乖,捧着碗自动自发的坐进他的怀里,挑食的毛病像是突然间好了,他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就连平时最讨厌的肥肉,也只是皱皱眉头,硬吞了下去。

      然而她这样乖巧,明显是讨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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