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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的哥哥。"长满粗茧的大掌暧昧的在她面上摩挲,他的声音冰冷得吓人。

      "继续啊,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多少理由和借口。"

      这间仓库平日甚少有人过来,紧闭的室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腰腹处的手越扣越紧,她被牢牢的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展暮,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劝不动,她只能加重了语气,不打算再次妥协。

      "我要你。"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异常动听,可行动却是一贯的独、裁。

      "回到我身边。"

      这不是询问,而是不折不扣的命令。

      沧蓝皱着眉反感的说: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落,他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沉重而灼热,沧蓝刚要反抗,一张小嘴便被堵住了。

      两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可展暮的身体就跟一座小山似得,严严实实的压过来,密不透风,挤得她喘不过气。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探进裙摆的大手,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白肉。

      在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比平常敏锐数倍,而她全身的肌肤正因为他的摩挲变得无比敏感,身下的地板冰凉刺骨,点点寒意渗入毛孔,她不停的打颤、哆嗦着。

      "展暮,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不放过我?"

      心底盘旋着一股绝望,她不明白展暮对自己的执着,如果只是因为这副皮囊,那么娶沧红也是一样的,毕竟妹妹的性格比她讨喜太多……

      闻言,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贴着她的唇低低的警告道:

      "小蓝,不要欺骗我,那样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展暮一边说,脑海中便不断浮出刚才看到的一切,只要一想到在这四年的时间里,会发生一些他无法掌控的事,一直压抑的怒火便肆意漫开来。

      "你有没有让他碰你。"他附在她耳边说着,看着她的目光阴恻恻的,表情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沧蓝冷得直打寒颤,在她的立场,明明不需要与他交代什么的,可在他迫人的气势下,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

      他微眯起眼,似乎不相信她的话,身下一凉,沧蓝惊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人一把抽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迫抬高挤压到胸前,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大咧咧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纤长的食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长驱直入,探入紧致的甬道内。

      沧蓝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大幅度的挣扎起来。

      湿热的阴、道紧致干涩,他勾弄着她的内壁,只觉得她那里产生出了一股极大的吸力,正牢牢卡着他的手指不放,紧如处子的触感不像是被人弄过的样子。

      可四年毕竟太长,并不能完全排除她有其他男人的可能性。

      只要一想到只属于他的小蓝会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模样,他的心中便不自觉的浮出

      一抹嗜血的杀意,这是他的东西,谁要是敢碰……

      沧蓝推不开他,只能哭着喊道:

      "展暮,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这么对我!"

      

    ☆、第六十三章

      闻言,展暮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大手又一次顺着她的腰线往后背摸去,粗粝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服料子暧昧的摩挲在少女稚嫩的肌肤上。

      沧蓝长长的睫毛轻颤,双手无力在他胸前推搡,“嗤啦”一声是裙子拉链被划开的声音,这一声嘶鸣,在这个静得吓人的空间里显得益发的刺耳。

      借着月光,她抬眸对上展暮猩红的双眼,男人俯视着她的眼神就犹如刚捕获到猎物的毒蛇,粗长有力的身体紧紧纠缠着她的四肢,滑腻的触感刺骨而冰凉,突然袭上的,是一种让人打心底发毛的寒意。

      侧耳聆听,她甚至能听到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阴森诡异。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沧蓝动了动手指,即便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恢复镇定,可是在他强势的侵占下,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悸。

      一张脸因为害怕而发白,变青,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湿冷得犹如湿滑的蛇身,这物事每移动一寸她便止不住的开始轻颤,直到压抑得受不了了,这才嘤嘤的哭出声来。

      “以深……”沧蓝想要往门口退去,却因为小腿被男人的膝盖压制而动弹不得,她的目光哀切的望着被关上的铁门,微弱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缝隙印入眼中。

      她只能希望温以深能在久不见她人的情况下出来寻她。

      她的声音很小,轻得就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可在这个狭小的仓库中,展暮却听了个真切。

      他浑身一震,双手僵在她的身上,眼中的欲望尽数褪去。

      下颚一疼,她的小脸被人粗鲁的捏起,她被迫睁眼,对上他冒火的眼眸。

      他正凶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沧蓝缩起肩膀不断的摇头,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然将他惹恼了。

      想起展暮发怒的模样,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就连紧闭的牙关都在哆嗦,沧蓝细细的喘息,内心无限的懊悔,她错了,她怎么会以为展暮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男人呢,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而且这个疯子不会跟她讲理,他要做的只是不断的掠夺!

      他静静的凝着她,无波的眼中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突然沉下来的脸铁青得吓人,他在等她的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逃不掉,躲不了,就像一只被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惊慌的四处逃窜,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成为他人腹中之物的命运。

      “展暮,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全给你……我不读书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他怀中,她终于崩溃的大哭。

      “放过你?”展暮没有下死力,沧蓝见状本能的挣脱了他的束缚往后退去,直到背脊撞上硬纸皮,并发出一声闷哼,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将自己困进了一个死角里,再无可退的地方。

      黑暗中,他冷哼了一声又一次欺了上来,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被扣得发痛的手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在生气:

      “你还想去哪?嫁给那个男人吗?呵……你休想,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能找人做了他,我可以让他干干净净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爱怜的摩挲上她惨白的双颊,俯低了身子轻啄着她的红唇:

      “小蓝,别逼我锁着你,你以为沧忠信能保得了你多久?一年,两年?”他贴在她的唇上冷笑:“到最后,你只能是我的,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打别的注意,当然,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关进笼子里,就像你说的那样,小畜生……”

      沧蓝整个身体都已经缩进了角落里,可他的唇、手,却如影随形,紧紧的贴在身上,放肆的掠夺。

      丝质的长裙与内衣早已被撩到胸口与锁骨之间,两颗圆润的白肉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当中,粉色的乳、尖被男人狠狠的掐在指尖,恣意玩弄,他下手毫不留情,直到那两颗小巧的樱桃儿被弄得发红充血了,却依然不见放手。

      “不……”沧蓝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几年她逐渐退去少女的青涩变得成熟起来,虽然犹显稚嫩,可该发育的地方倒是比之前丰盈了不少。

      展暮甚是满意手中的柔软,看着少女羸弱的模样,原本想要温柔以待的心,却在忆起这四年里,她或许会有别的男人,躺在别人的身下,也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眼中的杀意逐渐凝聚。

      胸前一痛,沧蓝惊恐的发现他的动作在突然间变得粗鲁,暴力,因为盛怒的关系,细细的亲吻变成了撕咬,此时,他就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面对身下的食物,大快朵颐着。

      眼泪缓缓滑落眼角,当双腿被男人抬起,卡在腰间的时候,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展暮……我恨你!救命……救命!”

      沧蓝哭得嗓子都哑了,她拍打在男人脸上,身上的手就跟挠痒痒似得,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近、进入。

      巨大的男、根深深的挤入,狭窄的甬、道被迫扩充,她疼得就连指甲断裂了都不知道,野兽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鼻间充斥的是男人身上的独有的麝香。

      沧蓝从小发育就比其他的女孩子来得缓慢,再加上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又怎能容纳进一个成熟男性的阳、根。

      当下,她疼的直皱眉头,全身绷得死死的,纤细的小腿僵在半空中,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的扣着,一如受刑的囚犯,无力去挣扎、反抗。

      蓦然间,在他一个猛冲下,巨物狠狠的陷入紧致的花、茎中,全根吞没!

      这一下来的突然,沧蓝叫的更加的撕心裂肺了,就连声音也是尖细的吓人,他将她的小臀掐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粗嘎的问道:

      “说,这里有没有被人、插、过,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说话,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的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被迫压在地板上,随着男人的挺动,光、裸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地面,男人的欲望太过强烈,压抑了四年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使得他的动作对比起从前的性、事来显得更为血腥、暴力。

      “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是我的……”他一边动,一边呢喃,眼中藏着的是一种令人惧怕的执念,至死方休!

      这种执着,沧蓝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脱去了人类的皮囊充其量只是一头嗜血的野兽,阴险、丑陋!

      他根本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人”来对待,就如他说的,她只是他饲养的一头小畜生!

      我居然爱过你,居然!

      她一边哭一边往门口处爬,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打出一圈圈的水印,如今,她对他曾经有过的,无论是爱情,亦或是亲情通通烟消云散了,这个男人不会爱,他只会无尽的占有,他的感情既变态又扭曲,爱上他是一场悲剧,被他爱上,则会是一生的灾难。

      “小蓝,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很好……”

      “救命……救命……”

      她对他的告白置若未闻,只是一心一意的要往门口爬去,在黑暗中,她慌乱的碰上了摆在纸箱旁的花瓶,这时少女盈着水光的眼中带出了一抹少见的决绝,她心下一狠,抄起瓶子就往他头上砸去。

      “哐当”一声,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忡,也终于停下了侵占的动作,只是健硕的身体并没有马上倒下,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眸,诡异的俯视着她。

      原本就异常安静的空间如今只余下二人的喘息,而展暮浓重的呼吸声如今听来更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恶鬼,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狰狞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沧蓝一阵恶寒,握着瓶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冲动过后隐隐生出的便是不安,与害怕,她美目圆瞪,不敢置信,就在刚才,自己居然打了他,居然……

      直到温热的鲜血滑落额际,如玫瑰般滴落,在她胸前绽放的时候,展暮这才控制不住的倒在她身上。

      腥甜的血味逐渐弥漫在空气当中,她害怕的扔掉了手中的花瓶,阴冷的环境生出一股阴森骇人的气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液正黏稠的沾在她的身上。

      生怕男人再次醒来,她不敢乱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他有所动作后,终于大着胆子把他推开。

      展暮虽然暂时失去了意识,可一时半会儿的,堵在她体内的□并没能完全软下来,他的□仍然霸道的抵在她的最深处不愿离去。

      沧蓝轻轻的喘息着,一点点的将自己抽出,可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便撕扯到了身下的伤口,尖锐的,疼得她直抽气。

      等到她终于将自己完全抽离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又惧又怕,生怕他就这么死了,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上前查探。

      可没等她靠近,他蓦的又睁开了眼。

      眼中的猩红未退,侧过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小蓝。”他微启唇,挣扎着要起身。

      “你别过来!”沧蓝尖叫着后退。

      “小蓝,过来,不要走,不准走……”展暮想起身,可是晕眩让他使不上力,最后只能虚弱的趴在地上,两眼却始终牢牢的盯着她。

      沧蓝咬着唇整理自己的仪容,她不敢再靠近,只能警惕的瞅着他的动作。

      身上的裙子被弄得皱巴巴的,点点血迹印在胸前怎么也弄不干净,一如她的身体……

      而她被剥下来的内裤就放在展暮的右手旁,离得他极近,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沧蓝不敢上前去取,夹着空荡荡的双腿,只能就此作罢。

      刚才那一敲,她没敢用全力,是以他才能这么快的苏醒,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正常,心里乱作了一团,如今她只想着尽快的离开他,离开这个地方。

      横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断的喘着粗气,眼神凶恶的瞪着少女将要离开的背影:

      “回来……不准走……”

      他朝她伸出手,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话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乞求。

      沧蓝不曾听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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