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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她拒绝的理由并不是讨厌自己,温以深脸上的凝重稍稍缓和: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大手抚摸上她的面颊,逼着她与自己平视:

      "你很好,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不要质疑我的眼光,我爱你,我想要娶你,你愿意当我妻子吗?"

      沧蓝咬着唇,目光游移着又想要避开,然而这次他并没有放过她,扳着她的脸,眼中犹如烧着的火焰,泛着炽热的光芒。

      "你不懂,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面对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心中一阵紧缩,摇着头道:

      "你不了解,我不是……"

      话落,一个黑影覆了过来,他扣着她的腰,大手按在她的后脑上,薄唇印上去,如数吞噬着她将要出口的话。

      与展暮不同的是,温以深的吻很温柔,没有他迫人的气势,贴上来的力道不会弄疼她,却也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濡湿的舌头趁着她惊呼的空档,探入她的口腔深处,温柔的爱抚着嘴里柔软的内壁,她被他抵在大门上,脑中的空气通通被抽去了,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他湿软的舌头上。

      恍惚间,她甚至能尝到刚才那瓶红酒的味道。

      他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小嘴,就犹如刚捉到猎物的豹子,不急于一口吞去,只是闲适的逗弄着她玩儿,终于,只是抚、弄口腔中的嫩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薄唇一吸,他将她的舌头吃进了嘴里。

      绞着不停纠缠,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蜜汁。

      沧蓝脑海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此时靠在门上,还有他撑着自己的手,她想她一定会狼狈的摔在地上。

      "没关系,我们现在开始互相'了解'也不迟。"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处,引来一圈的颤栗。

      温以深无疑是个调情能手,只不过是一个吻,她就已经全身无力,软趴趴的跌入他怀中。

      

    ☆、第五十七章

      沧蓝靠在温以深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以深……"

      虚弱犹如猫吟的叫声从胸口处传来,温以深眉心一动,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上,四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女孩变得成熟,原本青涩的身体逐渐长开……

      "小蓝,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点信心,也给我一点信心,试着去相信我好吗,这不难。"

      沧蓝仰着头看他微笑的脸,眼中犹疑不定。

      片刻之后,她跟着温以深进了门:

      "我……先上去了,晚安。"

      "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咖啡吗?"温以深闲适的站在楼梯口,恰恰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目光锁在她白净的小脸上,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抓不到痕迹。

      这……其实是一种暗示。

      沧蓝低垂着眼没有看他,一丝微风透过半掩的窗户拂过身旁,鼻尖萦绕着的是雨后湿润的青草香:

      "太晚了,不方便。"

      而且,她还没准备好。

      "对不起,戒指你还是收回去吧。"她从兜里掏出绒盒,递给他。

      温以深面色一僵没有接过。

      沧蓝的手悬在半空中,她顿了顿,只能将小盒子搁在一旁:

      "早点睡吧,明天见。"

      她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最后越过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路走上楼梯,没有去看他的脸,她把房门给关上,等了一会,直到门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沧蓝拉开衣柜一件一件的拿出自己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里,抽屉里放着这几年里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温以深……温以深……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握着衣服的手一紧,他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可她却早已没了去爱的勇气……

      ……………………………………………………

      夜晚的小镇十分宁静,只余徐徐拂过的风声、海浪声。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温以深的房间没有开灯,一道纤长的身影孤单的伫立在落地窗前:

      "是我。"略带磁性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室内。

      "跟父亲说一声,对,我可能要延后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男人轻轻的靠在玻璃窗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袅袅白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没关系,要不了多久……"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在黑暗中,男人漆黑的眸子猝然泛出一丝幽光。

      莹莹的,那是将要

      狩猎的光芒。

      …………………………………………………………

      隔天,沧蓝特地起了个大早提前去买好了船票,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中午。

      午市结束后,裴姐趁着没人,问道。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沧蓝洗碗的动作一僵,她顿了一会儿,关掉水龙头止住了哗哗的水声,回头说道:

      "我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所以……对不起裴姐,给您添麻烦了。"

      "我可以给你放个长假,没必要辞职,难道你是因为温老师的关系?"

      裴姐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沧蓝咬着唇摇了摇头:

      "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问题。"

      裴姐想要挽留:"一定要走?"

      沧蓝闭了下眼睛,目光留恋的看着四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下班,温以深还没有回来,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毫无生气,沧蓝轻叹了声,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床尾放着明天要带走的行李,不少,却也只是一部分,毕竟在这四年里有太多太多她带不走的回忆。

      沧蓝打开抽屉里的小盒,倒出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看,那里装着她刚来的第一年里,在海滩上捡的贝壳,也有第一次领到工资的时候买的胸针……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小熊身上,那是两年前里温以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个他亲手雕刻而后上色的木质玩偶,虽然只有鸡蛋的大小做工却非常精致。

      她忍不住抚上小熊的脑袋,摩挲着凝固的颜料,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出来塞进了行李箱中。

      其实她这次决定要走,并不全是因为他的关系。

      沧蓝静静的靠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翻看时间,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姆妈因病离世……

      她想起当时自己身在国外赶不回来见她最后一面的情景,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在那个冰冷的家中,姆妈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她的好的人,可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她,并不知道要去珍惜……

      想着,她把地上的物品一件件的捡起来,而后通通塞进了行李箱的暗袋里。

      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两声叩门声。

      "小蓝。"

      沧蓝走过去把门开出一条小缝:

      "以深?"

      "听裴姐说你辞职了?"温以深温和的看着她,笑着问:

      "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中午的船。"沧蓝把门打开,温以深看到她放在床脚的行李,面上的笑意一僵:

      "怎么这么突然?"

      沧

      蓝淡淡的说:

      "我家里出了点事。"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因为我昨天向你求婚?"他沉下脸,眼神牢牢锁着她。

      沧蓝与他对视了半秒,最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身的问题,对不起。"

      她顿了一会,又说道:

      "以深,你值得更好的姑娘……"

      "小蓝,在你全盘否定我的同时,我希望你能跟我去一个地方。"深吸口气,温以深没有认同她的说法。

      沧蓝愕然的看着他:

      "什么地方?"

      他抚摸着她的黑发,淡淡说道:

      "去了,你或许会改变主意。"

      对于温以深的话,她半信半疑,原来他说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房间,沧蓝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这里布局其实是跟她楼上一样的,只不过在房间里多隔了一道墙,推开门后,便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这四年里,虽然她常常帮他打扫房子,可也只局限于客厅与走廊,因为隐私的关系,他没有开口她也就从未踏足过他的房间。

      沧蓝静静的伫立在门内,内心悄然闪过一抹不安,当他把大灯打开的同时,搁置了满室的画像猝然映入眼帘。

      一张张用木框框起来的油画整整齐齐的摆在室内,地上是散乱的画笔,画具,有一副挂在架子上的半成品,里面画的……

      是她,这屋子里所有的画,画的全是她。

      沧蓝捂着小嘴震惊的看着,那里面有睡着的她,有静坐的她,而更多的是她眺望着大海配合着日出,恬静的笑颜……

      温以深抚摸着画中的少女,动作轻柔的仿佛一碰就会碎了:

      "你或许已经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四年前。"

      他温柔的亲吻着画中的少女,眼神专注得吓人:

      "你就像是一个天使,不,是一个精灵,纯净美好的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想要去触碰,去占有,让这份美好,专属于他一人。

      他背对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

      "小蓝,从来就是我想要高攀你。"他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给我一个机会。"

      "以深。"沧蓝一惊,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让我照顾你。"温以深撩起她额头的刘海,轻轻在上面印下一吻,从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两瓣樱红的唇上,没有心急的印上去,只是细细摩挲着。

      沧蓝抑制下砰砰直跳的心脏,小手搁在他胸前虚软无力的推拒

      :

      "以深,别……"

      温以深勾了勾唇角,看出少女眼中的犹豫,没有强求的松开她的手,爱怜的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

      这只鸟儿浑身充满了戒备,太激进只会将她吓跑,即便心中的欲望一日高过一日,他也不能操之过急,他要的,毕竟是真正的臣服。

      "对不起。"他抵着她的额头:"是我太着急,吓到你了。"

      求而不得,不得求之,面对满室的画册的,或许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早在数年前就已经陷入了魔障。

      沧蓝惧于他眼中的炽热,悄悄后退一步,手腕却是一紧,他换回了一副好好先生的面孔:

      "小蓝,我刚从学校开会回来,什么也没吃……"

      "……"

      沧蓝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和外面全黑的天色,最后还是心软的给他下了碗面。

      她下班的时间晚,而且为了省钱,三餐都是在饭馆里解决的,所以房子中的食材不多。

      沧蓝在冰箱里找了老半天,只能给他做了碗最普通的面条盖蛋,可平日吃惯好东西的男人面对这碗粗食,却难得的吃得津津有味,看得她直皱眉头,有那么好吃吗?

      发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温以深从面汤中抬起头说道:

      "陪我吃一点?"

      说着,他从旁边取来一个小碗,捞了些汤面放进去,最后还给她分了半个鸡蛋。

      面对他善意的笑脸,沧蓝硬着头皮接过他递过来的碗,面对碗里的清汤面,咬咬唇,想要拒绝却又开不了口。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中带过一抹兴味。

      这碗面,他是碰过的……

      沧蓝抬眼偷瞧他,眼神正好给他捉了去,只见他撑着下颚,也不吃了,光顾着看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沧蓝想起了展暮,从前自己吃不完的他都会二话不说就夹过去,三两口解决。当时还觉得没什么,只是现在换了个人,便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与展暮好歹夫妻一场,分食这种事她还可以接受,可面前这个人……

      这个与自己无亲无故人……

      沧蓝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抬眼又忍不住往他身上看去,她漆黑的眸子中明明白白的印着:我能不能不吃啊?

      温以深眼中溢出笑意,看出她的意思却不作声,无辜的说道:

      "怎么不吃?"

      沧蓝咬着唇为难的垂下眼,面对他的"好意"自己确实的狠不下心去拒绝,她搅着碗中的面条,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夹了几根送进了嘴里。

      她喜欢清淡的食物,可温

      以深的口味偏咸,所以在煮汤的时候她多下了半勺盐巴,如今米白色的面吃进嘴里,虽然还不至于难以入口,却也是不太合她胃口的。

      看着她的动作,温以深目光闪了闪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碗里的东西,只是墨黑色的眼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隐隐泛出一抹喜悦的光芒。

      房子里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到食物吞咽的声音,两人面对面的坐在饭桌旁,契合得一如相知多年的夫妻,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安逸、和谐。

      …………………………………………………………

      灰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雨前的闷热,这里是B市的中心医院,也许是时间稍晚的关系,寂静的长廊里看不到半丝人影,只余走廊的尽头,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男人健硕的身子出现在病房门口,一身笔挺的西装彰显出男人硬朗的线条,英俊的面容上无波澜的让人看不出情绪,他静静的打开大门,走进去。

      "姆妈。"

      床上的妇人吃力的掀开眼帘:

      "小展啊。"

      "今天身体好些了吗?"他笑着进门,放下手中的果篮。

      "你真有心了,工作那么忙还抽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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