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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作者:贱商
更新时间:2015-01-06 10:00:00
障碍要比生理棘手得多……

      --并且在我与你未婚妻接触的时间里发现你未婚妻不止是患有心理障碍,她或许还有轻微的孤独症,又称自闭症或孤独性障碍,她的自我评价过低,缺乏自信心,常常会产生抑郁情绪。 严重者甚至会出现厌世心理,并产生自杀倾向……

      展暮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惧意,他的心脏一阵阵的紧缩,打心底生起一股恐慌,他在害怕,怕得就连捧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告诉我,那五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头一次,一向冷静自持的展暮在她面前显露出自己脆弱,暴躁的一面。

      沧蓝更往门板贴去,羸弱的身子他怀中瑟瑟发抖,展暮突然抱着她,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那几个绑匪在找到沧蓝的尸体前便早早被手下处理,是以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在那短短的五个小时中发生了什么。

      可即便她不说,他也隐约能猜出,沧蓝一个娇生惯养出来的娇小姐,细皮嫩肉再加上有几分姿色,那些绑匪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展暮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他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夹着风雪啪嗒啪嗒的敲击着窗面,而他的声音很轻,她依稀只能听到他话里的下半截,愕然抬眸,他的力道太大,掐得她的手臂隐隐作痛,她想让他住手,可刚对上他阴沉得吓人的脸,便什么也说不出了。

      他凝了她半晌,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狠意:

      "别怕。"

      沧蓝的小脸被他按入怀中,耳边索绕着他极度温柔的话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一双大手正轻轻抚摸着她披在脑后的黑发,丝滑的触感犹如最上乘的丝绒。

      在这一刻里,他对待她的动作就像是最温柔的情人,可那一双眼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令人发颤的杀意。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

      ……………………

      橙黄的阳光照入室内,这里是B市偏南的平民区,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背对着大门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对着面前的画板挥舞着手中的画笔,起起落落间他打好了初稿,男人撑着下颚对着画稿不

      住比划,四周凌乱的环境却遮掩不去他与生俱来的贵气。

      简约低调的衣着衬出他一身优雅的气质,英俊的侧脸犹如雕刻一般清晰分明,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儒雅的浅笑,温柔的仿佛面前并不是一副初稿,而是他最心爱的情人。

      简洁拉开轻掩着的木门,堂而皇之的入内,她一脸厌恶的拍掉肩膀上的灰尘,看着闲适的坐在窗前作画的男人,她不愉的道:

      "以深,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就走,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大半个月?"

      "找我有事?"温以深没有回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你……"看着他不咸不淡的摸样,简洁冲上去一把抽去了他的画笔:"你这样说走就走,温伯父很生气,他决定在明天的董事局上罢免你的职权,你马上就跟我回去,我帮你劝劝他。"

      温以深从桌子上取出一支新的笔,淡淡的笑道:

      "我会回去,可不是现在。"

      精致的小脸一暗,只是数秒的时间,很快便恢复如常,她皱着眉抽走他夹在画板上的白纸:

      "总之……总之你先跟我回去。"

      "乖,把画还给我,等我画完就跟你回去好不好?"他好脾气的说道。

      简洁把手中的白纸放回原处,看着他进入工作的神态陷入沉思,目光触及放在桌角的画册,只稍一眼,她便被画中的少女吸引。

      画中的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七六岁,稚气的面上却流露出一股与本身年龄不符的忧郁,她静静的坐在小溪边,就像一只刚被放出笼子的鸟儿,眼中有着挥之不去的无助与彷徨,想要触碰外界却又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畏缩的,迟迟不敢振翅只能在原地踌躇。

      这是一幅油画,画工细腻写实,从少女身上的细节处可以看出画手的用心,他应该是画了很久,下了许多功夫,细微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简洁找了个地方坐下,眸光一凛她忍不住问道:

      "以深,你画的是谁?"

      温以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勾勒出礁石下方的阴影,听着不远处海浪敲击岩石的声音,脑海中跟着浮出少女无措的小脸,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如玉的微笑。

      那是……

      距离沧蓝寒假结束还有几天的时候,展暮却匆匆回了美国,据说是美国新公司出了点问题,他走得匆忙,甚至没有跟她说一声。

      而对于他的离开沧蓝是欣喜的,她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这日子总算是回到了正轨。

      即便是在年后,沧忠信依然很忙碌,他整日整日窝在书房中不出来,出来也是直奔公司,所以

      沧蓝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晚上的时候沧蓝坐在书桌旁捧着一本英文小说吃力的读着,她不聪明,对语言更没什么天分,她的基础太差,想要考出漂亮的分数,就得付出比平常人多一倍的努力。

      

    ☆、第四十五章

      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沧蓝有些诧异,这么晚了还会有谁过来?

      她放下手中的小说过去开门。

      "小蓝,睡了吗?"

      陈丽端着一杯牛奶进来。

      "没,有事?"沧蓝道了声谢,接过陈丽递过来的牛奶,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困惑。

      温热的的杯壁贴着掌心,顺带驱走了一些冷意。

      "没什么,就是上来看看你。"陈丽对她笑了笑:

      "你看书吧,我走了。"

      沧蓝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叫道。

      "丽姨。"

      陈丽转过身:

      "怎么了?"

      她犹豫了一会,心里有话却又说不出口,沉默半晌,只能对着她摇摇头:

      "没,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晚安。"

      "恩,晚安。"陈丽笑得很美,算来她也比她大不了几岁,正是如花的年纪,人生也才刚刚开始,却……

      看着她逐渐走远,沧蓝想起了早上撞上的那一幕,当时沧忠信的房门微掩,卧房中依稀能看到陈丽纤细的身影。

      她背对着她,压抑的抽泣透过门板传入耳中,沧蓝透过缝隙木然的看着,前世的记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浮现,她突然记起了沧忠信在年后忙绿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在外包养了另一个女人。

      陈丽哭得很轻,双肩轻颤,沧蓝蹩着眉没有出声,前世的她看不透,她一直觉着陈丽是为了钱才低声下气的进入沧家,毕竟沧忠信的年纪大的已经可以当她的父亲,所以对于这个女人,从前的沧蓝是蔑视的,她对她没有好感之余甚至感到厌恶。

      现在想来,她弄不懂陈丽对沧忠信的感情就相当于旁人想不透她对展暮的执着,爱情的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这就像是一场赌博,胜也好,败也罢,全无他人置喙的余地。

      而在这场赌博中,她与陈丽皆为失败者,同坐一条船同沉一片湖,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取笑谩骂,沧蓝握着手中的热牛奶,玻璃杯上印出自己平静到近乎无情的脸。

      即使陈丽不说,她也隐约能猜到她的用意,今早她怕是发现了她,过来试探的罢。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她转过身把门关上,门板合上的刹那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心中千回百转。

      她曾经试图改变过很多,可最终兜兜转转,命运的轨道始终朝着原本的方向运转,她就犹如湖上的一片轻舟,不论她如何的努力,如何的进取,依然是随波逐流。

      未来又怎么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展暮走后,沧蓝循规蹈矩

      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而自从被沧红发现后她便再也没有往抽屉的夹层中放过东西。可她依然在每个月里朝存折中存入用衣服换来的钱,这样逐月逐月的存储,不知不觉中银行里也多出了一万多元。

      这些钱不多,可相对于当时的物价来说已经足够她开一家小规模的蛋糕店,养活自己,然后平静的过完之后的生活。

      她设想的很好,想要有一个安宁的未来,找个平凡的老实人,安安稳稳的就这么过一辈子。

      可沧蓝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已然暴露在展暮眼前,比如说她的存折,又比如说,她瞒着所有人偷偷去买的那一张仿真度极高的身份证……

      美国纽约

      傍晚,展暮一身酒气的打开公寓的大门,他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倒在沙发上,没有开灯的室内漆黑一片,可他那一双犹如狼眼般犀利的眸子却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纽约的冬天比国内要冷上许多,大开的窗户哗哗的吹进冷风,不断侵袭的冷意却驱不走他身上的燥热,手心捏着公文袋,那里面装的是谈了好几周的合约,不论重生与否,重新开始的道路始终是困难重重,可这比他年少时走过的要轻松太多……

      脑海中浮现出沧蓝惊恐的小脸,他将身体往后倾去,仰躺在沙发上,如火的目光绞着手中的合约,突然,他嗤嗤的笑出声,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相片。

      从角度上看,那无疑是一张偷拍照,其间少女安静的落座在小餐馆中,而在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桌子上摊开的是男人的资料,陈明--一个靠着贩卖假证为生的男人,只要花得起钱,他做出的假证就连机器也分辨不出真伪。

      因为时差的关系,沧蓝接到展暮的电话时还没到早上六点,她迷迷糊糊的接起。

      "小蓝。"

      这一声低低的叫唤直接把她的瞌睡虫通通吓醒。

      "展……展大哥?"她有些诧异,展暮从未在这个时间段给自己打过电话。

      "小蓝,我想你。"想要揉弄的你小、乳,想要进入你的身体,想要感受你紧致得令人窒息的温暖……

      想着,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沧蓝赤、裸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纤弱的犹如暴雨中的白花,一颤一颤的抖着花瓣上的珠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深跟重的去蹂、躏,作弄。

      像是感受到他龌、龊的思想,沧蓝躺在床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乖,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沧蓝皱着眉,如今仅剩的睡意也没了。

      "展大哥,我八点还有课……"

      r>  "乖,再叫一次。"

      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沧蓝一愣:

      "展大哥……"

      "再叫!"

      他喘着粗气,大手摸进裤、档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叫我的名字!"

      猜到他的意思,沧蓝一张小脸顿时白得吓人,拢起的眉头久久不散,她抱着自己更往被子里缩去,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愿吐露。

      "沧蓝。"低低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两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展暮只稍一句狠话,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的将她压倒。

      "展……展大哥……"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你能不能别这样……"在他面前,她没有自我,他做出的事让她觉得,自己除了能让他发泄、欲、望,便再无用处。

      "叫我的名字。"他的气息越来越重,仿佛近在咫尺,她心里一阵害怕,捂着嘴低低的又唤了一声:

      "我……"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语气中尽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展暮……"沧蓝心底藏着怒意,却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发作,他说想她?难道这就是他想她的方式?

      她顿觉屈辱,他也只有在抒发欲望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与招、妓有分别吗?

      不满意她的回答,他呵斥道:

      "你知道该怎么叫!"

      "……"

      下流,变态!

      沧蓝在心中斥骂,可唤出的声音却娇软的能够直戳入他的心脏,手中一紧,他终于释放出积攒多日的欲、望。

      完事后展暮倒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息,手机没有挂断,可是里面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他从来就不是个纵、欲的人,可十年的空窗期磨出的是一只怎么也填补不满的野兽,他对她的执念逐渐延伸成了一种独占,这种欲望太强烈,强烈的令人颤栗,畏惧。

      沧蓝想不通展暮对自己的占有欲是怎么来的,反观前世,他不是这样的,前世的展暮理智、成熟,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扮演着兄长的角色,至少在婚前,在双方确立关系之后,他待她真的是极好的,体贴、绅士、百依百顺,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陷进去,如今想来,那不过是他为了得到沧氏而装出来的假象!

      她知道展暮的童年过得并不好,父母早逝,面对破败的家庭,避他如瘟疫的"亲戚",他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是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世界不讲道义,不要妄想他人的怜悯,这里有的只是成王败寇,为了达到目的,不管是什么手段,什么东西,

      爱情、友情、亲情、只要是能助他登上高位的,都可以用,都可以牺牲。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电话中,两人皆是一片沉默,沧蓝捂着胸口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她多庆幸展暮人在美国。

      可转念一想就快要到来的暑假,整个人便陷入一阵绝望中。

      她曾经以为展暮缺少的是亲情,是以在婚后,她努力的去学习烹饪,茶艺,咖啡,只要是能讨他欢心的,她通通愿意去尝试,她试过要给他一个家,每天为他点上一盏小灯,坐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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