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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5

作者:九月轻歌
更新时间:2015-01-04 10:00:00
姐儿安置着睡下,“还打算好好哄她一晚,哄得她叫我呢。”

      “急什么?”虞绍衡环住叶昔昭肩头,走出厢房,“这要顺其自然。”

      “你当然是不急了。”叶昔昭没精打采地回房。为人・母的,有谁能做到对此事无动于衷?但是她很快又转念安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又有谁能做到他这地步?哪个有他这份耐心,这么久都一心带着女儿,无形中将她的负担分担了一半。

      歇下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交缠到一起。

      他让她侧躺着承欢,既能将她揽在怀里,又能尽情采撷。

      换在往日,叶昔昭一定会不满,今日却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泓柔水,那份柔顺、迎合带来的慰藉让他心头直颤。

      末了,他还是将她身形放平,欺身覆上,看住她的明眸索取。

      她轻颤得厉害,语声带着不自觉地一份暧昧,“虞绍衡,你这算不算纵yu?”

      虞绍衡低笑,“一个月放纵一次,你说算不算?”

      “……”她心念转动,手指滑过他轮廓,又环住他颈子,喃喃道,“我现在恢复得很好,觉得没事了。绍衡。”

      “嗯?”

      她厮磨着他颈部肌肤,“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是么?”

      “是。”虞绍衡吻了吻她脸颊,随即就逗她,“没有我也给你变一个出来。”

      叶昔昭被引得笑了,由此身下就特别难受,扭了扭身形,掐了他一把。

      虞绍衡在她耳畔低语,“我是想你才要你。”

      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根发烫。她轻轻点头,“嗯,我晓得。”

      “我有你就好,别的都是额外的恩赐。”

      “嗯。”她侧转脸,凝住他星眸,“我也会学着你,认定这一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天是什么日子?”虞绍衡动作变得轻柔却磨人,又摩挲着她唇瓣,“小傻瓜都真的开窍了,铁树开花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叶昔昭啼笑皆非,“小心我把你踹下床去。”

      “小悍妇,你试试?”

      间或响起的调笑声,让室内旖旎多了一份明丽轻快。

      第二日,府中下人因着手头的事都是虞绍衡借管家、长安之j□j待下来的,每个人都比往日更加谨慎,办事更加爽利。

      太夫人与叶昔昭见此情形,俱是失笑连连。

      太夫人叹道:“你说说这些人,怕他怕到了什么地步?嗯?我这么多年过来,也没见过下人们这么尽心,手脚这么爽利。”

      叶昔昭应道:“可不就是么?”

      “还不都是知道他是率兵打仗的人,性子又一向暴躁。”太夫人又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呢,终究是内宅人,又一向宽和待人,人们也就不能从骨子里害怕。”

      “侯爷偶尔为之就算了,时日久了可不行――怕是都被吓得卷铺盖逃跑了。”

      太夫人连声地笑起来,“是这个理。”之后说起别的事:“你两个弟妹想着跟绍谦、绍桓出去看灯,一早就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了。”之后神色一敛,“她们愿意做闲人,你日后就由着她们,什么事都别让她们插手。”

      “娘,还是别计较这些。”为着二夫人对自己的情分,叶昔昭宽慰道,“她们可能也是怕我多心。”

      “你是那种人么?”太夫人说起这些事,很是不悦,“我知道,你与你二弟妹一向和睦,可情分是一回事,过日子又是一回事,年节又不同于往日。大主意你拿,她们两个帮把手都不行么?你有了忻姐儿,身子不好,她们都是睁眼瞎?虞府不同于人丁兴旺的门第,不论到何时,都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才是。”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可是这种话叶昔昭又是不能附和的,婆媳之间,在这种事情上她只能尽力做个和事老,眼下笑道:“二弟妹以往也曾帮我做些琐事,如今可能是有了别的顾虑。”

      “那个就是没个主心骨的。”太夫人道,“绍桓房里那个,也是心虚,怕跟着她白忙一场的管事给她难堪。我日后说道说道她们。”

      叶昔昭将这话回味一番,讶然睁大眼睛,“娘,原来您什么都知道啊。”

      太夫人便狡黠地笑起来,“那该怎样?要你不声不响地做了好人却没人念你的好?”

      叶昔昭撒娇地倚着太夫人的肩头,“您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太夫人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肩。

      **

      这一日,街头巷尾都洋溢着过节时的欢腾喜气,可对于主持中馈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出门游玩的,要忙的还是寻常那些事,准备好丰盛的宴席,给可以出门游玩的人知会外院备好车马,随时等候前来拜望之人。

      今年为着芳菲、昊哥儿、忻姐儿的缘故,叶昔昭早就打算要在后花园找个地方燃放烟火,让她们看看,图个高兴。尤其芳菲,今日之后,年节就真的过去了。

      可是小孩子看这些,她又担心会出意外,今日打算要着重处理的也只有此事。可是问过太夫人与外院管家之后,才知虞绍衡已经准备停当。

      他办什么事,只能是比她更周到。由此,叶昔昭也就没什么事好做了。

      虞绍衡一早就出门去了,叶昔昭也就有了陪忻姐儿的时间。一整日,她除了去太夫人房里款待几位前来拜望太夫人的贵妇,就忙着哄忻姐儿叫她一声娘亲。

      可是忻姐儿完全不给她面子,除了咿咿呀呀,是一个字都不说了,好似昨日的事纯属偶然。

      叶昔昭便又让忻姐儿唤爹爹,忻姐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还是不吭声。

      是不是因为她爹爹不在场的缘故?叶昔昭想着,忙了太久也无效果,只得颓然放弃。

      下午,虞绍衡回来了,叶昔昭正给忻姐儿试一双小鞋子。

      忻姐儿一看到虞绍衡就笑了起来,小脚踢腾着要下去找他。

      “不准去。”叶昔昭把住忻姐儿身形,“试试鞋子合不合脚。”

      忻姐儿回身,小手就抓向叶昔昭的脸。

      这么一大点就开始欺负她,日后还了得?叶昔昭气结,握住那只小胖手,可又舍不得打,又怕嗔怪之后忻姐儿会闹得更厉害,便默默放了手。

      虞绍衡看着笑起来,转身要去更衣。

      “爹爹……”忻姐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下,叶昔昭是真的受刺激了。眼睛忽闪片刻,却也只能妥协,蹙着眉把忻姐儿递向已经走过来的虞绍衡,“她这算是怎么回事?你说她会说话,她只会叫你;说她不会说话,她又会叫你。”

      因着她绕口令一般的话,虞绍衡开怀地笑起来,“慢慢来,早晚什么都会说。”

      叶昔昭抚额,“就怕到时候我听了已经是一点感触都没有了。估计学会叫祖母了,才能轮到我。”瞥一眼此时已经兴高采烈的忻姐儿,转身将手边的东西收拾起来。

      这时候,芷兰在帘子外低声道:“夫人。”

      叶昔昭听出芷兰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走出门去,到了厅堂才问道:“什么事?”

      “丁香房里的小丫鬟与奴婢说,三爷与三夫人正在房里僵持着。”

      “原因呢?”

      “据说是三爷要收个通房。”

      叶昔昭惊愕,“什么时候?他们今日不是出去游玩了么?”这游玩与收通房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芷兰低声解释道:“是出去游玩了,可是三爷半路就折了回来,三夫人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回来的。三夫人回来之后,就撞见三爷正与丁香嬉闹着……似乎是闹得不成样子。三夫人当即就要把丁香撵出府去,三爷却说他要将丁香收为通房。”

      “……”叶昔昭不知该作何反应,思忖片刻才道,“是不是三夫人乱吃飞醋惹恼了三爷?”

      “也不是。”芷兰道,“听三房里的好几个丫鬟说过了,这几日丁香都与三爷眉来眼去的。”

      叶昔昭心生笑意,“丁香今年多大?”

      芷兰回道:“过了年了,二十了。”

      叶昔昭猜测着:“是不是因为三夫人对她婚事不上心,她才出此下策?”之后又是摇头,“可也不应该啊,三夫人也算是器重丁香了。三爷又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轻浮的性子。”

      “说的就是呢,奴婢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三房怎么就闹出了这等事。”芷兰虽是这么说,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三夫人在大事小情上,给她的感觉可不好。

      叶昔昭对于三夫人也只是维持个表面上的和气,狐疑之后便将此事放下,“算了,不需理会。”

      “奴婢晓得。”

      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悬念,虞绍桓既然说了这话,三夫人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遂了虞绍桓的心愿。

      可是,芷兰退下片刻之后,就又折了回来,道:“夫人,谷妈妈遣了人来通禀――三夫人命人来请小姐去她房里,说是小姐介入了她房里的事。”

      叶昔昭敛目思忖着,将前前后后听闻的事情串联起来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三夫人觉得芳菲与丁香勾引虞绍桓有关?之后,她缓声说道:“让三夫人的丫鬟回去禀了,芳菲没时间去她房里。”

      “是。”

      想到芳菲,叶昔昭又是不解――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是不是丁香咬出了芳菲?

      这是三夫人要以此给芳菲泼脏水,还是芳菲不动声色地算计了三夫人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zz谢谢同公子的霸王票,么么!

      另,孩子的情节基于现代一般孩子的成长线路。

      ☆、99

      小丫鬟端来茶盏,叶昔昭接到手里,用盖碗拂着飘在水面的茶叶,鼻端萦绕着淡淡的茶香。

      是信阳毛尖。

      她小口小口地轻啜着,似是起了品茶的兴致,又似在等谁过来。

      喝了半盏茶,三夫人带着丁香过来了。进门时倒也不显急躁,行礼之后才笑道,“我带着丁香过来,是有事要告知大嫂。”

      叶昔昭也是和颜悦色的,命小丫鬟给三夫人搬了椅子,又吩咐上茶,之后才道,“坐下慢慢说。”

      三夫人落座后,先是问道:“也不知是何缘故,之前有几次,我过来与芳菲说话,都被人拦下了。也曾命丁香来请芳菲去房里坐坐,谷妈妈与芳菲的两名丫鬟亦是不准。她们说,这是大嫂吩咐下去的。”

      “是我吩咐下去的。”叶昔昭安然笑道,“芳菲要学的事情不少,得了闲也要去太夫人房里服侍着。三弟妹想与芳菲说话,晨昏定省、用饭时不都可以么?”

      三夫人笑了笑,“原来大嫂是一片好心,不知情的怕是会以为大嫂怕我带坏了芳菲。”

      叶昔昭一笑,“三弟妹想得太多了。”又问,“就这件事?”

      “不,方才只是请大嫂答疑解惑。”三夫人温声说着,转脸看向丁香,语声立刻变得十分冷淡,“你与夫人说说你做的好事吧。”

      叶昔昭讶然失笑,“三弟妹这是何意?你房里的下人出了错,你关起门来惩戒就是,怎么倒带到我房里了?”

      三夫人神色又转为客客气气,“大嫂一听便知。我将这丫头带来,也是想提醒大嫂,约束我的时候,也留意一下别人。”

      叶昔昭微微挑眉,“那就说来听听。”

      一直脸色青红不定的丁香行礼之后,低声道:“前几日,奴婢奉了三夫人之命,去了小姐院里,请小姐到房里坐坐……”

      叶昔昭慢条斯理地打断了她的话:“哪一日?”

      丁香转了转眼睛,想了想,“是初九……或是初十。”

      “继续说。”叶昔昭端起茶盏,悠然品茶。

      丁香继续道:“奴婢在小姐院里,被人怂恿之下,回房后……”

      叶昔昭将茶盏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比平时力道要重,由此再次打断了丁香的话:“你被谁怂恿?”语声不高,却透着冷意。

      丁香有些慌了,想了想,道:“是受了小姐身边叫做红柳的一名丫鬟怂恿……”

      叶昔昭略略沉了声:“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丁香飞快地瞥了三夫人一眼,“她问奴婢,岁数也不小了,何时能请她吃喜糖,还说二夫人房里的一名大丫鬟,去年冬日就已许配给了外院一名小厮。奴婢听了……”

      叶昔昭摆一摆手,“你下去吧。”

      丁香一愣,随即又胆怯地看向三夫人。新竹、芷兰却即刻上前,一左一右携了她,将人半拖半拽地弄到了门外。

      三夫人讶然望向叶昔昭。

      叶昔昭笑意冷淡,“三弟妹,你既已知晓我不准你与丫鬟私底下来往,为何几日前还遣了丁香去东院?是不服我立下的这一规矩么?”她语声不急不缓,却不容人打断,“是你的丫鬟无故去了东院,将红柳的话听到了心底,怎么就变成了是红柳怂恿丁香?三弟妹到底是何来意?若是让我替你惩戒你的丫鬟,我就知会侯爷一声,请侯爷吩咐管家记上丁香二十板子,明日以儆效尤;若是觉得这惩戒太重,便将人带回房里,自己去管教下人。你房里的事,也要看我想不想管。”

      三夫人显得很是不安,站起身来,赔着笑道:“不是,大嫂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不服你立下的规矩呢?只是丁香这丫头笨嘴拙舌,半晌也没将话说清楚。唉……我也不怕大嫂笑话,今日我房里……”

      “我已说了,”叶昔昭加重语气,“你房里的事与我无关。你除非有切实的凭据,证明正房介入了你房里的事,否则,不需知会我。我就是有心,眼下也没功夫管。”

      三夫人脸色转为通红,飞快地看了叶昔昭一眼。

      此刻的叶昔昭,坐姿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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