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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

作者:九月轻歌
更新时间:2015-01-04 10:00:00
手滑入她衣襟,贴着腰际前后游转,语声无形地暧昧几分,“有力气应付么?”

      叶昔昭脸色微红,嗔怪地看他一眼,“现在只是稍有些虚弱。”

      虞绍衡的手势便又放肆了一些,转身将她拥在身下,绵柔的亲吻落在她眼睑,唇瓣,又转到白皙的颈部、精致的锁骨。

      挑开她衣襟,除去贴身肚兜,随着视线下落,手指寸寸游移。

      两处丰盈依然柔韧,小腹依然如处子般平坦紧致,还是那样纤细的腰肢。

      那一番磨折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殇痛都留在了她心底。

      他的亲吻愈发轻柔,透着怜惜。

      叶昔昭的视线手指则流连在他新添的几处伤痕。于他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伤,看在她眼里却是不同。手落在他背部,她微阖了眼睑,用指尖的感觉去寻找他背部有无伤痕。他分外轻柔耐心的撩拨逐渐让她身形绵软发颤,忘了初衷。

      唇齿交错间,坚硬地上柔软。

      叶昔昭却是稍稍瑟缩,别开脸,瞥一眼放在床头的灯。

      他探身熄了灯才问:“怎么了?”

      叶昔昭讷讷地道:“有点儿不习惯了。”

      虞绍衡轻笑,“不习惯这回事了?”

      叶昔昭赧然环住他颈部,嘀咕道:“时间太久了,都要忘掉了。”

      虞绍衡逸出低低的笑声,“我帮你想起来。”之后温缓抵入。

      紧致、湿润、绵密无缝地缠绕下,让他险些就把持不住恣意冲撞。逸出满足的叹息之余,竭力克制地放轻放柔动作。

      她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柔克制、他身体的烫热。久违的感觉,清晰地将她笼罩。

      “昔昭。”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低喘着回应,抬了抬腰肢,迎合着他的采撷,咬了咬他耳根,“没事的……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

      他试着略略加重力道,“疼么?”

      “不疼。”她将他耳垂含住,舌尖调皮地反复碰触。

      就这样,彼此深埋于发肤骨骼血液中的相思、迷恋,燃成了火,来势汹涌地将他们淹没。

      **

      翌日,皇上的圣旨到了侯府――赏赐永平侯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另有诸多金银珠宝、珍贵的药材。

      虞绍衡领旨谢恩。

      之后,他与叶昔昭带着忻姐儿去了相府,是自心底带着一份对于她父母的亏欠前去――他没能照顾好他们的掌上明珠。

      叶舒玄与孟氏、膝下儿女俱是自心底高兴,午间,叶昔昭留在内宅用饭,虞绍衡则被叶舒玄唤到了花厅,与两个儿子叶昔寒、叶昔朗一起与他把酒言欢。

      黄昏前,回到侯府,进到垂花门里,看到了刚从娘家回来的三夫人。

      三夫人此刻心里很有些烦躁。她回娘家询问了母亲半晌,母亲却是毫不知情,只是劝她不要管男人们的事。等父亲等到回府之前,也没见到人。

      听得丫鬟提醒,她连忙回转身形,见过虞绍衡、叶昔昭。

      虞绍衡依然是神色冷淡,叶昔昭依然是平静淡然。

      等夫妻二人在一干随从簇拥下离开之后,三夫人定定望着虞绍衡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虞绍衡哪里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该有的城府,分明是老谋深算。如今称病在家休养,恐怕只是因为风头太盛避免被人说功高震主吧?

      之后,她又望向叶昔昭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叶昔昭知不知道其中缘由?如果知道,那么自己在她眼里岂不就是个笑话?先前毫不干涉她主持中馈,丝毫也不介意她如何行事,意味的是出于一份同在一屋檐下的大度,还是根本不屑于与她一较高下?

      如果是事实,她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半道卡文了l3l4

      ☆、91

      有很久一段时间了,皇上、叶舒玄、吏部为了发落、选拔官员忙得焦头烂额,朝堂、京城添了一批朝臣、京官,而这一批官员,有半数都未过而立之年。

      这些官员都曾往相府、侯府递过拜帖,却都吃了闭门羹――丞相繁忙,永平侯抱病谢客。

      如今的京城,有叶、虞、秦、萧四尊佛,前两家见不到人,秦安槐在南疆征战未还,余下的萧旬,人们就更不抱希望了。

      可也就是萧旬,一改往日的暴躁、不近人情,对登门拜望的来者不拒,他看着顺眼的,日后递帖子宴请他的时候,从来爽快赴约。酒量好的,他会主动邀约下次再聚。

      慢慢的,人们看出了苗头――这暗卫统领是个酒鬼,如今摆明了是以酒会友。之后,酒量好的、藏有好酒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所以,萧旬送叶昔昭回京之后,一直很忙,忙着赴宴广交酒友。时日久了,就有了几个常来常往之人。

      乔安与叶昔昭得知这些事,皆是心安不少。萧旬如此,再好不过。

      虞绍衡虽然孤傲,却有着诸多对他心怀敬佩的官员,他有自己的人脉。而萧旬却是不同,在之前,众所周知的好友只有虞绍衡一个。皇上如今或许会觉得他们两个惺惺相惜是正常,可是时日久了,经人挑拨之下,少不得就会犯疑心病,认定两人联手蒙蔽他诸多是非。那样一来,会遭殃的是萧旬。暗卫的职责之一是将各路官员的秘事据实相告,如果暗卫统领一心偏袒一个人,皇上就等于被蒙蔽了双眼,那么萧旬的位子就会摇摇欲坠了。

      萧旬若是出了岔子,只有一个下场――死。皇上便是与萧旬有些情分,也不会允许一个心底装着无数皇家、朝堂秘事的人在失去利用价值后依然存活于世间的。

      所以,萧旬要么就孤僻到底独来独往,要么就广结人脉门前车水马龙。面上跟谁关系再好,该告诉皇上的事还是不会隐瞒。唯有如此,他才有一世太平。

      以往乔安与叶昔昭就为两个男人的交情是众所周知之事担心过,怕他们因此遭皇上忌惮。

      幸好,他们总是想在她们前面、做在他们前面。

      萧旬在虞绍衡回京三日后,午间在家中设宴,为虞绍衡接风洗尘,有几名官员作陪。

      这日晚饭前,乔安到了正房,对叶昔昭说道:“过两日,我就要与姐姐搬去陪嫁的宅子里住了,总住在侯府,落人闲话。否则,他们这些功夫就白做了。”

      叶昔昭知道,这件事势在必行,只是很有些不舍,“这么久了,都习惯与你们住在一处了。”

      乔安笑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你与萧旬――”

      “我爹娘总是劝我,还是等等看,尽量还是不要闹到和离的地步。”乔安微笑,“我若是回到娘家,也是惹得他们看着我唉声叹息,少不得又要给我找人家再嫁,算了。就这样也不错,他过他的,我过我的。”

      叶昔昭对这对夫妻的现状很是头疼,心里只怪萧旬不争气――倒是多陪陪多哄哄乔安,夫妻二人做得什么朋友?再说如今应该是他上门来接乔安回府,他倒好,每次过来都是把乔安留在府中的东西陆陆续续送过来……“这厮就不应该娶妻。”最终,她蹙眉说道。

      乔安只是笑了笑,看看时辰,起身道辞,“你该去太夫人房里了。”

      叶昔昭送乔安出门,转身返回时,无意一瞥,顿住了脚步。

      长安正站在院门,与芷兰低声说着什么。神色先是一如往常的沉着内敛,末了却是神色一缓,多了温和关切,语声更低的问了两句话。

      芷兰一直是大大方方的,到最后,微微垂了头。

      叶昔昭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缓步转身进到室内。

      片刻后,芷兰进门通禀:“方才长安过来传话了,侯爷出了萧府,又被大舅爷、二舅爷的贴身小厮请去了天香楼,今日要回来得晚一些。”

      “知道了。”叶昔昭笑着站起身,“服侍我去更衣,也该去太夫人房里了。”

      芷兰见叶昔昭很高兴的样子,有些疑惑。侯爷与萧大人、大舅爷、二舅爷那样性情的人相聚,少不得会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夫人一点也不担心,怎么还这么高兴?

      叶昔昭见她一头雾水,笑意更浓,更衣时道:“我以往竟没看出,长安也算是一表人才。”

      “是么?”芷兰先是应了一句,随即便是一愣,脑筋飞快转动,神色变得慌乱起来,“夫人!”语声虽低,却很紧张,“长安不时要来正房传话,夫人侯爷不在府中的时候,他也常托了人前来照顾奴婢们一二,奴婢与他也就慢慢熟稔了。方才与他多说了几句,是因为前几日嗓子有些疼,说话吃力,他今日就问了问……”说到这里,发现自己要越描越黑了,愈发不安,“奴婢、奴婢不曾做出坏风气的事,夫人……”

      “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解释了半晌。”叶昔昭笑着弹了弹芷兰的额头,“我可没想那么多。”

      “……”芷兰完全不知如何答对了,垂着头,服侍着叶昔昭穿戴齐整。

      叶昔昭将这话题放下,带着忻姐儿去了太夫人房里。

      在她与虞绍衡成婚后,初时也是每日晚饭之前去太夫人房里,用饭之后坐上片刻。那时碍于她待人冷淡的缘故,气氛总是很尴尬,尤其吃饭的时候,都不亚于是受罪。后来太夫人索性告诉他们,每日晚饭前去点个卯就算了,之后各自回房用饭。慢慢地就成了习惯。

      如今却是不同了,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又是久别再聚,乐得每晚围坐在一起。

      昊哥儿大了忻姐儿一岁,如今经常由乳母护着满地走,说话越来越清晰流利。

      小孩子自然喜欢与小孩子玩儿在一起,虽然忻姐儿还不会走路,也不影响昊哥儿喜欢待在她身边一起玩儿。不论什么东西,两个小家伙总是看着对方手里的好,偶尔便会陷入争抢的局面。

      这种情形下,二夫人、昊哥儿的乳母总是很紧张,生怕昊哥儿惹得忻姐儿哭起来,偶尔,二夫人甚至会冷着脸申斥昊哥儿。

      叶昔昭见了,心里总是无奈叹息。这就是嫡庶的差别,父母在一个家里的地位,时时刻刻影响着孩子。别说忻姐儿不是什么都计较的性子,就是活脱脱的小霸王,二夫人也只能忍着。

      由此,叶昔昭就将什么东西都备两份儿,送到太夫人房里。

      这晚,三夫人没露面,说身子有些不舒坦,怕连累了两个孩子。虞绍桓用罢饭,若无其事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两个孩子围在太夫人身边玩儿,眉宇间尽是温柔的笑意。偶尔会走过去,抱抱他的侄儿、侄女。

      叶昔昭不由想到了他没能保住的那个孩子,想到了宋歆瑶,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如今的三夫人。

      说起来,三夫人嫁入侯府的光阴不算短了,恨不得面面俱到,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孩子的事呢?

      忻姐儿揉着眼睛犯困的时候,太夫人端茶,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各自回房歇息去吧。”

      几个人起身告辞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叶昔昭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却是一身酒气,是回来就直奔太夫人房里了。

      虞绍衡给太夫人问安之后,太夫人笑道:“喝了不少的酒吧?快回去歇息。”

      虞绍衡却是笑着看向忻姐儿,张开手臂。

      忻姐儿也漾出了笑,从乳母怀里探着身子要他抱。

      “忻姐儿乖。”虞绍衡语声温柔,旋即与太夫人道辞,抱着忻姐儿出了门,边走边问,“想没想爹爹?”语毕,吻了吻忻姐儿的小脸儿。

      忻姐儿却是不喜他唇畔的酒气,皱着眉躲闪,之后,小手更是摸了摸脸,像是要将那酒气擦去的意思。

      虞绍衡朗声笑起来。

      叶昔昭等人在他身后也是忍俊不禁。

      回到正房,虞绍衡将忻姐儿径自送到东厢房,这才折回寝室。

      叶昔昭要去帮他更衣。

      虞绍衡却拥住她身形,双唇自她耳际转到唇瓣,啄了啄,舌尖欺入。

      “你这酒味……烦人……”叶昔昭语声模糊地抱怨着。

      虞绍衡却横抱了她,转向宽大的架子床。

      叶昔昭怀疑这厮喝醉了,身形落到床上时,抬手推他,笑盈盈问道:“喝成醉猫回来了?”

      虞绍衡笑了笑,“醉了。不知喝了多少酒,东西却没吃几口。”

      叶昔昭描摹着他眉宇,“我去给你做饭菜好不好?”

      虞绍衡却再度吻了吻她,灼热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我的珍馐美味,在这儿。”

      叶昔昭看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方才她命人去备下醒酒汤,不知何时丫鬟就要端来了。

      随即,虞绍衡却是扯过锦被,将她搂在怀里,“睡吧。省得累到你。”

      喝得有些醉意的他,着实是难对付,她恨不得要精疲力尽了,他却只是刚开始。 叶昔昭咬了咬唇,脸色微红,心里感动。

      过了片刻,他呼吸转为匀净。

      丫鬟端着醒酒汤到了屏风外,叶昔昭轻声说不必了。继而想起身宽衣铺床,手试图从他掌中抽出,他却不肯,总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将她身形抱紧一些。

      叶昔昭试了几次也不行,最终也只能是试着半坐起来,一手由他握着,一手除去头上簪钗。末了,安然躺□,依偎到他怀里,慢慢堕入梦乡。

      虞绍衡因着酒意,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清晨。叶昔昭因着要去问安,不得不唤醒他,这才得以被他放开,转去梳洗。

      今日,三夫人去了太夫人房里,只是神色怏怏的。二夫人有些不明白,告辞出门后,与叶昔昭低声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有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叶昔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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