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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作者:九月轻歌
更新时间:2015-01-04 10:00:00
富贵的屏风,到娘生辰时务必绣完。”

      虞绍筠闻言立时垮了脸,“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不吃不睡也绣不完。你不就是怕我出去乱跑么?放心,我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哪次你不是这么说?就这么定了。”虞绍衡说完又对叶昔昭与二夫人道,“谁都不许帮她。”语毕与太夫人知会一声,去书房了。

      虞绍筠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夫人,“娘,您倒是说说,有这样当兄长的么?我闲时还想多陪陪您呢。”

      太夫人却笑呵呵地道:“我看可行。以往哪次生辰你都不曾送我什么,这次你也破例一次。”

      虞绍筠闷着头走了,心里简直要被气疯了。

      叶昔昭回房沐浴后,没精打采地歇下,觉得虞绍衡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唐鸿笑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会与她一样,烦躁得厉害。即便不是生她的气,也没心情如往日一般谈笑。

      她翻来覆去半晌,最后索性熄了灯。

      夜深人静时,虞绍衡回来了。先将一幅字画放在厅堂案上才去洗漱。

      回到寝室,躺在叶昔昭身侧,将她揽到了怀里。

      叶昔昭问道:“舍得回来了?”

      “嗯。”

      “你乏么?不乏的话,我们……”

      “不乏,我们忙点儿正经事。”虞绍衡不等她搭话,欺身索吻,不安分地一双手,剥落她寝衣。

      叶昔昭茫然地眨着眼睛,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她推开了他,“先把事情说清楚不行么?”

      “得了闲再说不行么?”虞绍衡语带笑意,继而再度将她身形揽过,侧身平躺,让她伏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奉上,二更十二点左右

      想弄个定时发布怎么也不行,好吧,现在就更新~

      ☆、第38章 19lou.tw

      “你……”叶昔昭又羞又急,慌手忙脚地要翻身下去。

      虞绍衡却不肯放开她,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

      “虞绍衡!”叶昔昭猛力推着他胸膛,试图坐起身来。

      虞绍衡随着她坐起身来。

      “虞绍衡,别闹了行么?”叶昔昭语声柔软下来,试图以柔克刚。

      虞绍衡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拨到背后,微微侧头索吻,手在她背后沿着脊椎寸寸下滑。

      脊背酥酥的,痒痒的,叶昔昭不自主地贴向他。

      虞绍衡纠缠着她舌尖,在她身形软化下来之际,提了她的腰,让她身形下沉,纳入火焰源头。

      叶昔昭抽着气,被体内的饱胀感抓牢,随即睁着迷蒙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他。

      虞绍衡吻了吻她眼睑,扣住她腰肢,让她在怀中起落。

      叶昔昭轻哼着,双臂环住他肩颈,侧头咬住他肩头,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他勉强自己。

      虞绍衡改为一手扣着她腰肢,前后推移,腾出的一手托起她的脸,予以绵长焦灼的亲吻。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碾磨,那股子微妙的感觉蔓延至周身,渗透到了骨子里。有什么让她陌生的无从掌控的东西即将来临。这让她慌乱起来,她别开脸,抬手推他,想结束这一场被他强加的迷・乱。

      越来越紧致的感觉让虞绍衡满心贪恋,强势地拥紧她,扣着她腰肢的手加快速度。

      触感层层叠加,形成一股巨大的浪潮,将她淹没。她周身一紧,身下一阵猛烈的收阖。她急促的喘息着,紧紧地依偎着他。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体内炸开来,脑海陷入空茫,整个人如在云端。

      她柔韧的丰盈紧贴着他胸膛,随着身形微动,摩擦着他肌肤。源头被密匝地吞咽着,似要将他魂魄吸附而出,引得他险些不能把持自己。是这般销・魂蚀骨。

      “别、别……”叶昔昭语声柔弱无力,别怎样却是说不出。

      虞绍衡安抚地吻她,抱着她躺□去,随即却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果决抵入。

      “嗯……虞绍衡!”叶昔昭煎熬地扭动身形,语声带了哭腔,“求你了,好么?”刚经历了一场甜蜜的风暴,身躯敏感至极,已无从承受他的碰触。

      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你怎么知道?”

      “我猜是这样。”

      “……”叶昔昭白了他一眼。

      他深缓而动。

      叶昔昭要哭的心都有了,因着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腰肢,语声如泣如诉:“我是怎么开罪了你?这么折磨我。”

      “胡说。”虞绍衡无声地笑着,“你越不安分,我越心痒难耐。”

      叶昔昭强行让自己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这就对了。”虞绍衡加快速度。

      叶昔昭要被气死了,手扣上他肩头,指甲没入他肌肤。

      虞绍衡不为所动。无意中碰触到一点,察觉到她呼吸一滞,由此变本加厉,上挑着反复为之。

      叶昔昭的手渐渐失力,虚虚搭在他肩头,逸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口申口今。

      虞绍衡覆上她玲珑身形,一臂揽过她,满含深情地焦灼亲吻。身下深埋至底,反复顶磨,直到她再度彻底沦陷,含吮吞咽着他,身形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他……

      “u仙u死,”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原来确有其事。”

      “……”叶昔昭没力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继而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形要起身,“我去沐浴。”

      虞绍衡抱着她不撒手,“不去了,睡吧。”

      “不行。”

      “听我的。”

      叶昔昭叹息一声,不再坚持。和他较劲,输的从来是她,况且此时也真是疲惫得很。窝在他怀里,强打着精神问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我信你就好。”

      “那你怎么跑去书房了?”

      虞绍衡笑起来,“我去书房是有事做。我是动辄赌气躲起来的人么?”

      叶昔昭心内稍安,随口问道:“去做什么了?能告诉我么?”

      “明早你就知道了,快睡,听话。”

      叶昔昭掩嘴打个呵欠,也实在是睁不开眼了,“嗯。”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睡,就睡过了头。第二日醒来,看看天色,心里就急了起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再看枕侧,空空如也。

      这个人……就不能叫她一声么?

      叶昔昭气鼓鼓地穿衣,唤人备水沐浴――终究是晚了,况且身上尽是暧昧的味道,总不好这么狼狈地去见太夫人。

      夏荷走进来,笑道:“侯爷说夫人有些不舒坦,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虞绍衡已给她找了晚起的借口。

      叶昔昭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

      沐浴回来,穿戴整齐,夏荷将一幅字画送到叶昔昭面前,“这该是侯爷昨晚带回来的,放在了书案上,夫人看看?”

      叶昔昭展开来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昨晚去书房,是给她写字画屏风的图样去了。

      那是一首透着豪迈舒朗的长诗,字体仍是俊逸有力的楷书。

      看到末尾两句,叶昔昭目光微凝:

      鲜衣怒马皆相忘,红颜美酒付流光。

      这首诗她从未读到过,难不成是虞绍衡所做?

      便在此时,夏荷道:“奴婢识得几个字,记得这首诗是侯爷往日所作。”

      叶昔昭笑意加深,将字画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随后问道:“侯爷呢?”

      “侯爷去请安之后,兵部侍郎来了,两个人出门去了。”

      “晓得了。”

      叶昔昭先服过药,之后用罢早饭,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一见她便关切询问:“前两日就听夏荷说你每日服药,今日是不是难受得厉害?”

      “劳太夫人记挂,已没事了。”叶昔昭心内汗颜不已,“许是药效所致,一大早竟是怎么也起不得身。”

      太夫人神色缓和下来,“没事就好。年轻轻的,可要好生照料身子。”

      “儿媳晓得。”之后,叶昔昭迟疑片刻,还是说了要回相府的事,“儿媳陪嫁的田产都由娘家人照管着――儿媳以往实在是不成器,如今想着把陪嫁接过来自己打理,稍后过去把账册拿过来。”

      “好啊,这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太夫人满脸满意的笑,“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绍衡若是有空,想来也能帮衬一二。”

      “儿媳多谢太夫人。”

      得到太夫人允诺后,叶昔昭回了相府。

      孟氏讶然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以往是请也请不来,如今是动辄就往娘家跑,你就不能有个分寸么?也不怕你婆婆不高兴。”

      叶昔昭开门见山,“娘,您把我嫁妆的账册全部准备好,我走的时候带着。这次回来,是要与您说说三姨娘与我七妹的事情。”

      孟氏听出这话里面有着些情绪,正色道:“那你说说吧。”

      叶昔昭复述了昨日的事,之后道:“七妹也到出嫁的年纪了,您就尽快给她找个婆家,她贪财,您就给她找个日子拮据的人家。”

      “这……”孟氏很为难地垂下了头。

      “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与我说说。”

      孟氏叹息一声,“你爹最近每日歇在三姨娘房里。你七妹的婚事,我恐怕是做不了主。我自然是愿意成全你的打算,可又怎么架得住别人的枕边风?”

      “您是相府主母,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男主外女主内,爹凭什么干涉?您就先把婚事定下来,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

      孟氏愣了片刻,笑了起来,“我怎么听着,你有时候说话与侯爷语气相仿?”

      “哪有。”叶昔昭随之笑了笑,“您到底是答不答应啊?”

      “我……”孟氏又迟疑起来,“你容我想想。”

      不给准话,这事情十有j□j就成不了。叶昔昭有些生气了,“您可真是!哪儿都好,就是太纵容内宅众人了。我与大哥被您和爹惯坏了,那杆子妾室庶女您也总是图个表面上的和气――您以为这样就能落得个贤淑的美名么?”

      孟氏被劈头盖脸地这样一通数落,愕然相看,半晌叹息道:“你长大了,懂事了,看不上我的做派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叶昔昭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可是细想想,觉得自己真没说错。况且这种话,除了她,谁会跑到母亲面前点明?斟酌片刻,起身道:“我也不想伤您的心,可是相府如今着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日后仍旧如此的话,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我先去爹的书房,回来之后再与您赔不是――爹在府中么?”

      “在。”孟氏勉强抿出一丝笑,“你去吧,回来再与我说说话。”

      叶昔昭去书房的路上,想着若是要打发掉叶昔锦,只能从父亲那里下手了。对母亲说什么都可,却终究是不忍心让母亲左右为难。

      叶昔昭到了书房,屈膝行礼。

      叶舒玄笑着一抬手,“快坐。”

      叶昔昭落座之后,笑道:“爹,我要请您帮我个忙。”

      “只管说。”

      叶昔昭道出打算:“您即刻命人去把唐鸿笑唤来,我与他说说话,您去里间听着,听完之后,我想您大概就能看清他到底是什么人了。”

      叶舒玄沉吟片刻,“也好。”转而命人去请唐鸿笑,之后才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叶昔昭反问道:“依您看,便是有过婚约的人,在各自成家之后,是不是该放下前尘事,经营好自己的日子?”

      “鸿笑……他……”叶舒玄真不知说什么好,作为父亲,有些话不是他能够说的。

      “我这段日子被他扰得不得安宁,大事小事不断。若是侯爷当真计较起来,我该如何自处?唐鸿笑这样卑鄙的手段,与坏我名节有何差别?”

      叶舒玄神色凝重起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先是收买侯府相府的丫鬟婆子,那些人被我打发掉之后,便又收买我七妹――这些您该有耳闻。昨日呢,我七妹将他往日所做的画作、酸腐诗词送到我面前,还被侯爷撞了个正着!”叶昔昭说着便动了气,“看看您宠爱的三姨娘j□j出的好女儿!”

      叶舒玄在这样的指责之下,险些红了脸,之后理亏地笑道:“你别生气,此事我自会惩戒那对母女。我也是看三姨娘还算安分,又出身卑微,整日里被人踩踏,近日才照顾一二……”不想说这些也不行,不解释一二的话,这宝贝女儿指不定又说出怎样让他下不来台的话。

      “算了,您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等唐鸿笑来了,您细听便是。”

      “好,我拭目以待。”

      唐鸿笑原以为是叶舒玄找他,一刻也没耽误地赶了过来,进到书房,便是一愣――坐在书桌后方太师椅上的,是叶昔昭。

      “昔昭?”他的讶然很快转为愉悦,“怎么是你?”

      “是我命人请你过来的。趁着我爹不在,便借用了他这书房。”叶昔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细说。”

      唐鸿笑落座,挂着微笑,打量着他眼中的倾城女子。水红色衣衫,随意落在桌案上的手十指纤纤,脸上施了脂粉,胭脂使得她双唇红艳,透着妖冶,明眸水光潋滟,目光清澈,却让人无从探究心绪。

      叶昔昭温声道:“昨日,你让七妹送去侯府的东西,我收下了。多谢你还记挂着我。”

      唐鸿笑原本不想承认那是他指使叶昔锦所为,可是因着末一句,他笑了笑,“我也要谢你还记得往昔岁月。”

      叶昔昭嫣然一笑,容颜因此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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