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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你不嫁,老子和谁结?

作者:漫步云端路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7:13
    章节名:第一百零九章你不嫁,老子和谁结?

    火势高涨的时候,突然要被迫半路熄火。

    雷大首长表示很蛋疼,很想骂娘。

    脸沉是一定的,憋火是必须的,然而,那张冷峻的面容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窜着两簇小火苗的冷寒眸子显示了他的不悦。

    “下去看看!”

    “首……首长,已经开走了!”

    吴良也表示很蛋疼,丫的,那车主太他么的不是人了。

    那么一点点缝隙,他都要超过去,那势头,跟不要命似的,硬是‘逼’着他将车给停了,也幸亏后面没有追尾的车。

    车子继续上路,吴良这会儿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开车。

    后座上,经此小小意外,‘激’情四‘射’的高涨气氛也消退了不少。

    雷谨晫手掌依旧撑在她后脑勺上,“脑子撞到没?”

    金‘玉’叶手掌抚了抚额,待那股眩晕过去,被他‘吻’得略微红肿的‘唇’扬起一抹明‘艳’妖娆的笑容,“不是有二叔手挡着了吗?”

    说话间,她拉下他的手,“哟,都出血了!”

    不算白皙的手背因为摩擦,破了一层皮儿,严重一点的地方还渗出了点点血珠。

    “心疼?”

    雷谨晫本就灼亮如星辰的眸子这会儿更加晶亮,就像是高纯度的黑钻石,冷归冷,可看着却漂亮极了。

    金‘玉’叶状似没瞧见他眼底深处的那股期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千般妖娆,万般魔魅地勾住他的脖颈,‘唇’叼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二叔,晚上我还需要你这只手伺候呢!”

    雷谨晫喉咙哽了又哽,眸子里的两簇小火苗跳的那叫一个欢脱。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落入某个‘女’人弹‘性’十足的娇‘臀’,“欠‘操’的‘骚’狐狸!”

    出口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干哑与男人特有的低沉磁‘性’,听在耳里,撩在心尖儿上,不文雅的一句话,然而,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宠溺,和淡淡的黯然。

    金‘玉’叶好心情地‘吻’了‘吻’他‘唇’线极好看的‘唇’瓣儿,没说什么,伸手拽过一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一股好闻的清香便在车厢内熏染开来。

    雷谨晫眸‘色’微沉,“你经常受伤?”

    也只有经常会受伤的人,身上才会时常备着‘药’。

    “没啊,习惯而已,以防万一嘛!”

    ‘弄’了点翠绿的软膏在他手背上涂抹着,金‘玉’叶说得漫不经心。

    还别说,不管是毒‘药’还是疗伤‘药’,她身上基本都会带上那么一点,这个习惯,绝对是从古代带回来的。

    雷谨晫静看了她半响,眸子里带着一股复杂的探究意味,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问:“今天怎么想到让老子来接你?”

    金‘玉’叶碧眸闪了闪,不答反问,“二叔不乐意?”

    “鬼扯,老子乐不乐意,你还不知道?别想着转移话题,说,你是不是被那人缠上了?”

    “得,什么都瞒不过二叔的火眼金睛!”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暖‘色’和满意,他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唇’热情地覆了上去。

    一个火热缠绵的狼‘吻’就此展开。

    金‘玉’叶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吻’即罢。

    彼此气息微喘。

    雷谨晫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艳’红的‘唇’瓣,那软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这样很好!”

    金‘玉’叶碧眸疑‘惑’,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脑子反应慢半拍的人,为何她就跟不上他的思维呢?

    看到她疑‘惑’的眼眸,那碧‘色’的眼底少了平时的狡黠媚‘惑’,多了一股难得娇憨,雷谨晫‘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出声解释,“没被美‘色’所‘惑’,很好,遇事知道找我,也很好!”

    他笑容很淡,可那一抹笑容就像是冬雪融化,万物逢‘春’般,配上他那张堪称‘精’致的面容和灼亮如星辰的眸子,整个人简直耀眼到极点,给人心灵上带来极致的震撼。

    所谓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金‘玉’叶不‘花’痴,可此刻,也不得不被这难得一见到的男‘色’所‘迷’。

    潋滟妖冶的‘唇’儿扬了扬,她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了贴,‘唇’瓣十分撩人地‘吻’着他的,“可我这会儿却被二叔的美‘色’所‘惑’了。”

    前面开车的吴良手又抖了,心里拼命地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雷谨晫眼皮‘抽’了‘抽’,而后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狂肆掠夺,逗‘弄’吸允。

    一个喜欢撩的,一个没有抵抗力的,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各种火再一次燃烧起来,而且那势头,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

    嘭——

    别墅的‘门’被某大首长反脚勾上,同时某只小狐狸的身子也被狠狠地抵在‘门’背上。

    两人身上衣冠楚楚,然而身下却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两个已经处于极度膨胀中的男‘女’,爆发起来那叫一个疯狂。

    ‘唇’,贴合缠绵着,手,游移撕扯着。

    “二叔!二叔!”

    金‘玉’叶手臂揽着他的脖颈,一只纤细的长‘腿’被高高抬起,缠绕着他‘精’壮的腰肢上,碧‘色’的眸子水媚‘迷’离。

    那绯‘色’的脸庞,那动情的姿态,那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呢喃,无一不刺‘激’着雷谨晫的视觉与感官。

    喘息粗重,蜜汗泠泠,雷谨晫咬牙,突地‘抽’身离开,却又不完全退离,在旁边磨着,撩着,‘唇’叼着她的耳垂,粗哑的磁‘性’嗓音蛊‘惑’着,“唤名字!”

    办事之时,他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二叔’俩个字。

    金‘玉’叶被‘弄’得不上不下,一股火气儿憋着难受,碧眸一厉,她猛地一个翻转,两人立即转换过来,同时,主导权被她给夺了去,“我对二叔这个称呼感觉更强。”

    雷谨晫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个不查之下,高大的身躯硬生生被她转了过来,这会儿还被她抵在‘门’板上——

    强压强做!

    ‘操’,这小‘骚’狐狸……

    眼角‘抽’了又‘抽’,脸‘色’黑了又黑,然而,这些负面情绪,终究是抵不过她带来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将那啥男人气概丢到一边了。

    丫的,被自个儿‘女’人压,不丢脸!

    狂肆的‘激’情褪去,两人‘弄’了点吃的,填饱了五脏庙,各自坐在电脑前处理了下各自的事儿后,便再一次腻到‘床’上去了。

    雷谨晫感觉得到,今天某只小狐狸非一般的热情,那股狂野劲儿,让他心里隐隐觉得,她在发泄着什么。

    而他,则是他的发泄对象。

    临近凌晨三点,过多的体力消耗终于让金‘玉’叶消停了下来。

    某大首长体贴地抱她去浴室清洗,温热的水洒了她惯用的缓解疲劳的‘精’油,有力的指尖力道适中地帮她‘揉’捏着。

    金‘玉’叶累得连眼睛都不想掀一下,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道悬殊,在这方面,无论多强悍的‘女’人,终究是比不过男人的好体力。

    更何况还是军中之王的雷大首长。

    清洗干净,‘揉’捏了会儿,雷谨晫将浑身软绵绵的‘女’人从水上捞起,擦干了水珠,顺势用浴巾裹住,而后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坐下,‘插’上吹风机就帮她吹着湿湿的头发。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男人有力的手指在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发丝上穿梭着,时不时地按‘揉’着她的头皮。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透着一股难言的温情与安逸。

    “二叔有打算结婚吗?”

    金‘玉’叶不知何时伸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肢,脸贴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男人阳刚的味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子没有睁开,语气慵懒,似乎只是不经意地问问,却也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良心话,这样的好男人,想到他以后也会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呵护备至,她都有些妒忌了。

    丫的,‘女’人的劣‘性’根啊!

    就算不要的,也不准他人拥有。

    看来她真是坏的彻底。

    雷谨晫听到她的话,穿梭在她发间的手顿了顿,“你嫁?”

    “你结婚跟我嫁有什么关系?”

    金‘玉’叶的声音有些弱,语气透着一股娇软与昏昏‘欲’睡的味道。

    然而,某大首长听到她如此没良心的话,有些气怒了,“你不嫁,老子跟谁结?”

    这句话问的好啊!

    某只小狐狸直接默了。

    要他去和别人结婚吗?

    貌似她还没这个权利,也没这么矫情。

    他要怎么样是他的事,她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去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放纵了一夜,第二天腰酸背疼的后遗症是少不了的,试考完了,学校去与不去,也全凭她自由,所以,这会儿她依旧‘蒙’头大睡。

    雷谨晫作息一向极有规律,身为首长,也必须规律,因此,不论他晚上睡得多晚,早上七点半准时起‘床’。

    半个小时晨练,五分钟洗个战斗澡,十分钟‘弄’好两份营养搭配丰富的早餐,所有的一切有条不紊,做起来麻溜儿得紧。

    在部队中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此时为了某个小‘女’人,愿意放下他所有的刚毅与棱角,变身成一个居家好男人。

    一袭整齐威武的军装上身,身姿峻峭‘挺’拔,面容威严肃冷,拂了拂袖口,军帽被他拿在手上,阔步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某只小狐狸的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便‘露’了出来。

    “学校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你在家里休息,早餐在保温盒,记得起来吃,我去军区了!”

    金‘玉’叶碧眸睁开一条细缝,滑溜溜的手臂探出被窝,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吻’了‘吻’,“去吧,我等下起来吃!”

    扑腾——

    屋外阳光灿烂,屋内温情缱绻,这一刻,雷谨晫那个钢铁般冷硬的心闪过一股无言的悸动,心颤。

    也许,她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然而,于他而言,却是有一种安然若素,岁月静好的美妙之感。

    心尖软了又软,目光柔了又柔,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现在也算明白了,这小‘女’人,年纪小,心‘性’却极高,心思也重。

    她没有时下青‘春’少‘女’的恋爱情怀,也没有独属于年轻‘女’孩那种软弱娇柔,她就像是一只向往天空的雏鹰。

    狂肆,尖利,凶猛!

    将鹰的‘毛’捋顺了,放它自由飞翔了,它会记得你的好,所以,它飞累了,终是会回到主人的臂弯停歇。

    而她,亦然!

    金‘玉’叶在雷谨晫这里住了几天,白天玩玩电脑,看看股市,通过邮件的方式处理百生堂一些重要文件。

    晚上则是各种疯狂,各种少儿不宜,某只禽兽在生活上伺候的周到,在‘床’上伺候的舒爽,日子也算惬意悠闲,有滋有味的。

    她住在这里,雷谨晫亦是全身心的愉悦,每天心情各种好,‘弄’得王姚他们一众下属们都在传,他们的首长大人枯木逢‘春’了。

    不过,也确实是枯木逢‘春’了。

    另一边,某只极品妖孽却是各种郁闷啊。

    特地拖着刚愈的身子,冒险来这边见她,可除了第一天的短暂接触外,后面他连人都逮不到。

    脾气本就称不上好的他,这会儿是更加不好了,

    啪——

    一个价值上万的水晶杯砸到韩珍妮的脚边上,“你说什么?”

    堪比皇宫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空气似乎凝结成冰,那股浓郁的‘阴’气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

    韩珍妮清冷绝美的面容上渗出了丝丝蜜汗,然而,她却仍是重复地劝慰,“少主,你已经在这边逗留太久,有危险不说,会长和一众长老们也有些不高兴了!”

    “珍妮说得对,这里是雷谨晫的地盘,他已经开始在查我们了,少主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暴‘露’了这里!”

    范子钏那张面瘫脸一如既往的面瘫,只是眼底的担忧不难瞧出。

    南壡景躺在落地窗边的软椅上,湛蓝的眸子‘阴’魅邪妄,少顷,他勾‘唇’一笑,笑容魔魅,却透着无尽的森寒。

    “做了他!”

    ‘做了他’三个字他说得慵懒随意,漫不经心的,却透着森冷而‘阴’寒,语气狂傲肆意,疯狂而无畏。

    房间里的几人全都一致地抬头看他,“少主,请三思,这样我们会打草惊蛇的!”

    黎梓月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兼主子了,这样的决定,与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不说,后续问题还一大推。

    更何况,雷谨晫特种兵王的称号可不是传假的,若是他们好得手,哪里会等到现在?

    气氛越发地压抑,众人只觉心尖上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沉闷,呼吸困难。

    “出去!”

    几人相视一眼,没说话,却是无声地退了出去。

    临近‘门’口,范子钏突然转过身子,语气恭敬却不失关心,“少主,你身子刚好,千万别轻举妄动,会长还盼着您!”

    那颗与心脏擦边的子弹,虽然命是有幸救回来了,可也让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在让他查清了某些事后,他身子刚好些,就赶来了这边。

    前些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愈的身子突然又虚了不少。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忧心,“另外,若是会长知道您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不理‘性’的事,想必那位小姐……”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不过,在场的人都明白。

    少主是他们,同时也是会长的希望,他又怎么会允许一个‘女’人干扰他的理‘性’。

    “呵,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她,你们最好是不要去招惹!”

    明明是一句警告的话,然而,他却是用轻飘飘的口‘吻’说出来,可是,在场的几人,都无端地打了一个寒颤,同时也听出了他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嗜血意味。

    南壡景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阴’魅的湛蓝眸子闪过一丝狠戾与凶残,没多久,他像是想到别的什么,狠戾褪去,妖冶的红‘唇’漾着一丝苦笑与无奈。

    那丫头,还在恨着呢!

    呵,打她的主意?

    可笑!

    别说他不允,就连那丫头本身,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他和她‘交’手,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不小心就会中她的毒和蛊,上次‘交’手,为了制住她,他强制动用本就空虚的内力,导致现在都不能亲自去逮她。

    ‘阴’霾了几天的天空在下了一场大雨后,终于放晴。

    金‘玉’叶接到流骁电话的时候,刚吃好午饭,原来流骁在她的示意下,以最快的时间办理了转学手续,打理好了一切,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直飞美国,所选择的,也是医学领域的学校。

    去机场是吴良开车送她过去的。

    人来人往的机场,涌动的人群中,金‘玉’叶第一眼便看到那个气质独树一帜,一身洁白的温柔少年。

    尽管还是稚嫩少年,可他身上那股沉稳与矜贵之气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成功人士。

    流骁,他的气质永远都那么独特吗,气息永远都是那么干净温柔。

    “叶子,你总算是来了,马上就要登机了,可把我给急死!”

    首先出声的是比较噪舌的王芃悱,那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引起其他几人一阵白眼。

    “皇帝不急太监急!”

    出声损他的依旧是冤对头安锰。

    金‘玉’叶笑了笑,眼神从他们这对冤家身上移开,转向流骁,碧‘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愧疚,她上前一步,搂了搂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流骁抬臂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亦是无言。

    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经自动退离,不远处拿着水的陈雅菊脚步亦是停了下来,作为母亲,儿子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刚开始她还会忧心,毕竟金家不比一般,如今这‘女’孩又是雷家准孙媳‘妇’儿,这会儿,儿子开口提出出国留学,尽管心里万分不舍,不过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她想,时间会冲淡一切,毕竟都还年少。

    广播里响起空姐催促登机的甜美声音,金‘玉’叶松了松手,然而,流骁这会儿手臂却是突地收紧,那股力道,好似要将她镶进身体一般。

    金‘玉’叶没有推开,扬了扬‘唇’,脸上的笑容明‘艳’而真实,“流骁,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另外,该拿起来的,也要拿起来了!”

    流骁有了柳逸的记忆,柳逸会的东西,他也该要学学了,至少到时候他不会无力反击。

    流骁手臂松了些,黑亮的眸子似水柔情,眼底深处有着浓浓的眷恋与深情,“我知道的,你自己也好好好照顾自己,要快乐!”

    ‘要快乐’,柳逸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金‘玉’叶心尖儿酸酸的,面上笑容却依旧明媚如初,“放心,谁让我不快乐,我让他全家不快乐!”

    流骁宠溺地笑了笑,“这倒符合你的‘性’子!”

    提示登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后面陈雅菊过来含泪和儿子道别,几个死党皆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之间,那种纯纯的友情,尽在不言中。

    流骁最后深深看了眼这个令他两世暗恋的‘女’孩,尽管面容变了,尽管当时他的记忆没了,可是万千人群中,他依旧是第一眼便爱上了。

    这是缘,亦是劫。

    属于他的劫!

    可是,他心甘情愿去承受,且甘之如蚀,

    “叶子,要快乐!”

    安检口处,流骁转身,再一次强调这句话,他的声音不算高亢响亮,温温润润的,如一阵清风般,可依旧传进了金‘玉’叶的耳里。

    金‘玉’叶挥挥手,做了一个口型,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口型。

    流骁含笑转身,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金‘玉’叶才收回眼眸,眼神看向一旁暗自抹泪的陈雅菊,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让流骁离开,尽管分离,可生离总比死别好!

    那变态,她可不认为换了一个时空,他就会变得仁慈。

    飞机起飞,一行人也准备回去,然而,还未出机场‘门’口,金‘玉’叶的路就被人拦住了。

    流骁~好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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