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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哥哥的消息

作者:漫步云端路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7:13
    章节名:第九十二章哥哥的消息

    “爸,你觉得她是我‘女’儿吗?”

    一句话,让客厅的气氛诡异起来,几人都目‘露’不解和惊疑地看着出声的金成嵘。

    他身为播种人都不知道,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金成嵘没理会他们的眼神,稍稍移动了下身子,猩红‘阴’鸷的眸子像是盯着某一处,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良久,他眼睑微合,暗哑着嗓子出声:“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有如此大的变化,如今的她,除了那张脸,‘性’子算是翻天地覆的变化!”

    “滚犊子的,你想说什么?自己‘女’儿都不知道什么‘性’子,还有脸说这话,安外必先安内,好好的一个家,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别说老子损你,‘玉’婷跟‘玉’婧两个,做出这种事,你还包庇,‘玉’婧那丫头将她卧室‘弄’给一只畜牲住,你也任她折腾,她是你‘女’儿,连睡觉的房间都没有,你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嗯?将她赶了?”

    长长的一席话,金晫鹏是越说越气,越想越怒火中烧,若不是那几个丫头‘弄’出这些事,这个家何至于这样,残的残,伤的伤?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每一个都是严格要求,几个儿‘女’倒也马马虎虎算成才,没想到孙辈的,居然是这般不懂事儿。

    “爸,别气了,小心你那把老骨头!”

    金成秀倒了杯水给他,顺带拍着他的背脊,帮他顺着气儿,眼神确实看向金成嵘。

    “大哥,那几个孩子确实太不像话了,连毁人身子这等事都做得出来,不知道大嫂是怎么教的,别说‘玉’叶,就是我,也会奋起反击,家里都是一群这样的人,如今又没了护她的哥哥,她不尖锐不狠辣,行吗!”

    金成嵘垂着脑袋,没说话,只是那脸‘色’,确实青白‘交’错。

    “亲家,如今说这些做什么,闹成这样,你还想他们两父‘女’能和好不成!”

    杨阎松此时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两父‘女’的话,明着在训斥儿子和兄长,却句句直指杨家人。

    他杨家都因此丢了一条‘性’命,他们还想怎么样?

    这边在开批斗大会,那头金‘玉’叶离开之后,一路狂飙,直奔她海边的别墅,将小金‘交’给倪星悦后,便行李一拧,去了机场。

    一份永久‘性’通缉令,打‘乱’的她的计划,让她脑子里有些‘乱’。

    本以为可以‘弄’出妈妈,可是到头来,却是被宣判了死刑,虽然可以给她制造一个全新的身份,可是知情的金家,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哥哥至今还生死未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她心底那份他还活着的信念也一天天减少。

    以她对哥哥的了解,若是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她,不说回来找她,最起码也会给她报声平安,如今,都过了好几个月,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需要发泄心中的憋闷,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以后的路,也需要去找她要的东西。

    上了飞机,金‘玉’叶找到自己的位置,眼罩一带便闭目养神,买机票的时候,是没有目的‘性’的,哪一班最先起飞,就是哪一班。

    “金小姐?”

    一道不怎么确定的叫唤在耳边响起,声音温温润润的,犹如一股清泉流淌于心间。

    金‘玉’叶是听出来了,这是独属与樊祤的声音。

    眼罩拉下,看着眼前那一身白衣的男人,金‘玉’叶笑了,妖冶的‘唇’瓣娇‘艳’如‘花’,“巧啊!”

    “不算巧!”

    樊祤淡粉‘色’的‘唇’一勾,嘴里吐出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语。

    他这一笑,那张清俊隽刻的五官似那冉冉升起的骄阳,温暖却不灼人,眉宇间清润温和的笑意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所谓公子如‘玉’,想必就是他这样的。

    金‘玉’叶挑眉,无声询问。

    她一直都‘挺’喜欢他身上那股奇特的气息,从第一次见,便是如此,或许她对温柔干净型的男人有着特殊的偏好吧!

    樊祤学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才出声道:“我在机场见你一个人,便跟在你身后,买机票上来的!”

    他本来是要飞巴黎的,在候机室看到她买了机票就进了安检台,在售票处问了她的航班,脑子发热,便同样买了一张,这才有了这一幕。

    金‘玉’叶碧眸微眯,‘唇’角上挑,娇‘艳’的笑容立即变的如狐狸一般邪肆,‘精’致的眉宇邪气儿十足。

    她凑近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喂,你不会是放弃你的心上人,移情别恋,转投本小姐的怀抱吧?”

    飞机即将起飞,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

    温热馨香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樊祤耳根子有些发麻,他绅士地动手帮她系好安全带,同时也避开了她有意的靠近。

    待两人安全带系好,他这才看向她。

    脸上依旧是挂着如沐‘春’风的温润笑容,只是那双清透的眸子有些深邃,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与他笑容不符合的邪气,“那金小姐的怀抱,会为我敞开吗?”

    擦!又是一个人面兽心的!

    金‘玉’叶扑捉到他眼底的那一丝邪气,忍不住在心底诽腹。

    啜了一口气儿,她笑意森凉,“抱歉,本小姐对三心二意的渣男不感兴趣!”

    丫的,今天他可以移情别恋转投她怀,明天他同样可以劈‘腿’,转投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虽然渣,可她渣的有道德啊,表明了只做不爱的。

    樊祤‘摸’了‘摸’鼻子,嘴角笑意微苦,他不在继续这个话题,“金小姐去马尔代夫旅游?”

    “马尔代夫?原来这是去马尔代夫的班机啊!”

    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樊祤傻眼了。

    靠,这‘女’流氓不会不知道自己所乘的班机是去哪儿的吧?而他也是脑子‘抽’筋了,居然会跟她一起发疯。

    深吸一口气,樊祤觉得自己要凌‘乱’了,“金小姐……”

    “叫金小姐多生疏啊,好歹咱也是打过啵的,就叫我叶妹妹吧!”

    金‘玉’叶语气淡淡地打断他的话,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听在耳里,特舒服。

    樊祤再吸一口气,“那好,叶妹妹这是……”

    “呵呵,记得你可是认了我这个妹妹的,是妹妹那就是一家人,以后我去你帝豪,你得给我免费哈,另外,有好的货‘色’得给妹妹我留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樊祤嘴角‘抽’了‘抽’,丫的,这声妹妹好贵!有她这样坑人的吗?还好的货‘色’给她留着,若真给她留,他也就不用‘混’了。

    他现在好想下飞机有木有!

    心里各种无语加诽腹,面上却是无奈地笑了笑,抚了抚额,道:“行,给你免费,不过,男人就不帮你留了,你家桀少会砸了我场子的。”

    此时,他没有发觉,他在说这话时,眼底透着淡淡的宠溺。

    称不上多浓,但对于在风月场所上打滚,见惯了各‘色’人物,早已修炼出一份‘奸’商本质,心‘性’凉薄的樊祤来说,也实属难得。

    飞机在云霄上飞翔,这段旅程,身边多了一个熟人,一路上‘插’科打诨,百无禁忌的瞎聊,金‘玉’叶倒也不寂寞。

    然而,樊祤一路上却是哭笑不得,因为身边这个‘女’人,太木有下限了。

    一个和他讨论‘床’上七十二式,且还让他回去调教帝豪里面的‘鸡’和鸭(咳咳……‘鸡’鸭是她对里面的‘女’公关和男公关的俗称)的‘女’流氓,说实在的,他还真有些吃不消。

    说起来,那叫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做老鸨的。

    由于时差,飞机下降的时候,这边的天还亮着,金‘玉’叶坐在窗边的位置,眼睛往下看,碧‘色’的眸子将这片拥有人间天堂之说的美丽岛国尽收眼底。

    飞机离地面越近,那美景也就越来衣越清晰,蓝天白云,椰树林影,碧海白滩,一切都是那么‘迷’人,同时也让人的心境,不自觉地放松。

    这一刻,金‘玉’叶笑了,没想到随便一碰,倒是让她碰到一个好地方。

    金‘玉’叶是半点准备都没有,而樊祤更是没有,他压根儿就没打算来这里,所以两人的住处有些棘手了。

    马尔代夫是有名的度假天堂,如今又是旅游高峰期,打电话连续问了几家附近有名的酒店和旅馆,皆是客满。

    好在樊祤以前来过这里,所以也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在他问了第五家时,总算是有剩余客房了。

    请了一个当地的导游帮他们翻译,几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只有一间普通客房了,环境倒是‘挺’好,靠海边的。

    “一间房,要住吗?”

    樊祤手里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箱,看了眼身边这个极品‘女’孩,温声问着。

    金‘玉’叶挑了挑眉,手中的背包一甩,“住,为什么不住!”

    还当她是什么闺阁千金,怕被人看了小脚吗?

    付了费,服务员便拿着钥匙带他们过去,里面称不上豪华,但还算干净清爽,一张双人‘床’,简单的双人衣柜,反正是该有的都有,另外还有个偌大的落地窗,窗帘拉开,便是碧蓝浩瀚的大海。

    待服务员出去,金‘玉’叶从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贴身衣物,便钻进了浴室。

    樊祤和当地导游‘交’涉了几句,进客房后,见里面没人,眼神看了眼紧闭的浴室们,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是真心佩服这个姑娘了。

    胆子够大啊!

    十几岁的年纪,居然糊里糊涂地一个人跑出国,且屁的准备都没有。

    金‘玉’叶身上披了件旅馆统一的白‘色’睡袍从浴室出来,二话不说便趴在‘床’上睡觉。

    “等下睡吧,我叫了吃的!”

    樊祤眼神从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移开,看了眼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孩,语气是他一贯的温润清雅。

    “不用管我,你自便!”

    樊祤没说话,眼神继续转向了电脑屏幕,只是思绪有些飘离。

    不稍片刻,客房的‘门’被叩响,樊祤上前开‘门’,是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了。

    这边海产偏多,晚餐基本上都是海产物,两面金黄的烤鱼,一份咖喱蟹,一份酱虾,一个鱼汤,一盘扇贝,还有几份辅助菜和两杯椰‘奶’饮品。

    晚餐很丰盛,看着也是‘色’香味俱全。

    “起来吃点再睡!”

    樊祤上前摇了摇‘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的‘女’人,他觉得自己都快成她的贴身管家了。

    失误啊,他当时怎么就脑子发热了呢!

    金‘玉’叶碧眸睁开,瞧了餐车一眼,也没说什么,拿起餐具就吃了起来,“嗯,这里的食物味道也还可以接受!”

    虽然不是她喜欢的辛辣,但吃在嘴里,味道还是‘挺’地道的。

    樊祤吃相‘挺’优雅地,他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咀嚼的动作稍顿,问了一句一路上都很想问的话,“你本来是打算去哪里的?”

    金‘玉’叶勾‘唇’笑了笑,“前段时间去哪里都行,后面得去澳洲,印度尼西亚,泰国那边!”

    世界有名的毒物基本都在那边,而她要制蛊,当然是越毒越好。

    樊祤感觉头皮有些发紧,“你准备玩多久?”

    金‘玉’叶眉目微挑,笑意邪肆,“关你什么事?你可别告诉我,你会一直跟着我?”

    翻脸不认人有木有?过河拆桥有木有?

    樊祤悲催了,她一个小姑娘家的,既然碰到了,而且他在脑子发热之下,已经跟了,后面不跟,成么?

    压下心里各种悲剧,樊祤扬了扬‘唇’,眉目温和清润,“小叶……”

    “别跟着我哈,我不方便带你!”

    金‘玉’叶凉凉地打断他的话,言语间的意思,好像他与她而言,是个大麻烦一般。

    樊祤很想爆粗,很想骂娘,然而,多年的修养让他忍了,他乖乖闭嘴,不说话了,闷头吃东西,大口大口地吃。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东西都被他吃完了。

    金‘玉’叶坐在他对面,看着优雅公子变身为大胃王的男人,忍不住‘啧啧’两声,“丫的,真能吃,幸亏当初没包你,养不起啊养不起!”

    话落,她进浴室漱了漱口,便出了客房,向那片‘迷’人的沙滩走去。

    樊祤一直呆坐在那里,努力做着深呼吸,拼命的告诉自己,修养,修养,他不能跟没有良心没有节‘操’的‘女’人计较。

    漫步在海边,脚下踏着软软的沙子,微凉的海风拂面,耳朵里听着的是海‘浪’的拍打声,周围也有不少成双成对的情侣嬉闹着。

    这一刻,金‘玉’叶的心难得平静,这里貌似有这个魔力,使人烦‘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嗯~

    两声不太和谐的声音随着海风飘进耳朵里,让准备找个石墩坐下的金‘玉’叶脚步顿住。

    丫的,‘性’致真好!

    金‘玉’叶心里诽腹了一句,也没坏心眼地去打扰人家‘性’致,转身便走。

    然而,再次传来的声音让她脚步定在原地。

    “钧桀,你真‘棒’”

    一句话,让金‘玉’叶像是被人失了定身咒一般,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操’他丫的,要不要这么巧,早上这厮倒是说会去旅游,却没想到两人好巧不巧地撞到一起,还在一次撞破他和‘女’人打野战。

    太他么的狗血了。

    相隔几步之遥,明显出来寻她的樊祤显然也听到了那句话,整个人同样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少顷,他深吸了口气,体贴地将一件外套披在神‘色’呆怔的她身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点凉,回去吧!”

    他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她一般,同时也透着一股无声的安慰与心疼。

    不管哪个‘女’人,不管爱是不爱,遇到自己未婚夫与别个‘女’人在一起,心里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的吧。

    雷钧桀风流成‘性’,说什么非她不娶,这也只不过是骗骗别人而已,熟悉他的人,哪一个不知道,他还是照样‘女’人不断。

    和她订婚,也只不过是不想再应付家里的‘逼’婚而已。

    这边金‘玉’叶好似才被他的话惊醒一般,她邪邪地睨了他一眼,同样低着声音道:“回去做什么,走,看戏去!”

    别人的她没兴趣,可是雷钧桀的,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的。

    樊祤嘴角‘抽’了‘抽’,擦,缺心眼还是咋地,他很想提醒她一句,那是你未婚夫的‘春’宫戏啊!

    心里诽腹间,他已经被她拽着来到石墩后面,靠的越近,那不和谐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

    樊祤的头皮在发麻,他转眸看向身边拽着他的‘女’人,今天天有些黑,可是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旅馆映照过来的光仍是让他看清了这‘女’人嘴角兴味十足和兴趣盎然的笑意。

    金‘玉’叶可不管他什么想法,拉着他蹑手蹑脚的爬到石墩上,而另一边隐在石墩暗影处的两人,战况那叫一个‘激’烈啊。

    这次雷钧桀倒是没让她失望,各种姿势轮番上阵,凶猛无敌,‘弄’得那‘女’人尖叫连连。

    某人在上面双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某人在下面挥汗如雨各种销魂,还有一个悲催的,陪坐在上面,面‘色’尴尬,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妈呀,待会儿雷钧桀完事儿了,会不会劈了他?

    拉了拉某个没有下限,没有节‘操’的‘女’人,眼神示意她闪人!

    金‘玉’叶瞄了他一眼,这时候下面的雷钧桀又换了一个姿势,金‘玉’叶碧‘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促狭,凑近他耳边低语,“看到没,这个就是我中午在飞机上给你讲的,老汉推车,你好好学着点!”

    “咳咳……”

    一声咳嗽,石破天惊。

    啊——

    一声尖叫犹如鬼哭狼嚎!

    “‘操’他么的!”

    一声气急败坏的怒骂夹杂了多少憋火!

    然而,当那个脸‘色’铁青,怒火攻心的男人转身抬眸看到石墩上的两张熟悉的脸上,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直直地定在那里。

    樊祤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而已。

    金‘玉’叶看着呆愣住雷钧桀,再看看躲在他背后胡‘乱’整理衣服的‘女’人,眼神下移,红‘艳’‘艳’的‘唇’儿笑了,“喂,好歹也将你兄弟收起来啊!”

    咳咳咳……

    樊祤又开始咳了,同时心里对这个邪恶的‘女’人犯憷了,去他娘的不舒服,他倒是觉得,看了一场‘精’彩‘激’烈的大戏,她心情倍儿爽。

    深吸一口气,雷钧桀慢条斯理,淡定自若的穿好衣服,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喂,谁啊你们,缺德吧嗯,居然听墙角,想学回家看A片去!”

    ‘女’人穿好了衣服,不但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神‘色’,反而站出来指着两人的鼻子骂。

    金‘玉’叶碧眸眯了眯,眼前的‘女’人‘挺’年轻的,大概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容妖‘艳’,身材可以称为一级了,最重要的是,‘胸’前那对玩意儿够膨胀,够汹涌。

    貌似雷钧桀对这类型的‘女’人情有独钟,金‘玉’‘艳’不也有一对‘波’涛汹涌的‘胸’器吗?

    “看什么看,妒忌啊!”

    ‘女’人见她眼神停留在她‘胸’前,还大方地‘挺’了‘挺’,那样子要多嘚瑟就要多嘚瑟。

    “给老子闭嘴,鬼嚎个什么劲儿!”

    雷钧桀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女’人立刻乖得像猫儿一样,挽着他的手臂,用她那对大‘胸’器在他身上蹭了蹭,“钧桀,人家不是生气嘛!”

    声音那叫一个娇嗲,另在场的另外两人身上‘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金‘玉’叶秀美微挑,‘精’致娇‘艳’的脸庞邪气儿十足,她将‘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出声道:“姓雷的,你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是不是只要‘女’人那地儿能用,你都啃的下去?”

    雷钧桀手臂从‘女’人手中‘抽’离,他看了眼一旁笑意温和却掩饰不住尴尬之‘色’的樊祤,桃‘花’眸微沉,“你们怎么在这里?或者我该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咳咳,说来也巧,我是在飞机上碰到小叶的,后面‘交’谈之下,发现她什么都没准备,连自己所坐的班机飞哪儿都不知道,所以就一道儿了!”

    樊祤清了清嗓子,用他一贯的温润声音解释着道。

    雷钧桀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转向一旁某个邪恶无良的‘女’人,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嘴角含笑道:“怎么?又闹大革命了,心情不爽?”

    他记得,早上她是回了金家的。

    金‘玉’叶笑了笑,“现在爽了!”

    “呵呵,能娱乐你,我感到很荣幸!”

    此时的雷钧桀是已经收起了他那副‘浪’‘荡’公子样,张扬乖戾的俊脸在影影绰绰的灯光映照下,变得高深莫晦起来。

    金‘玉’叶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深沉而乖戾,上流社会,哪个不是带着面具,而恰巧雷钧桀对外的面具是一副风流‘浪’‘荡’子罢了。

    “钧桀,她谁啊?”

    身边的‘女’人不甘被忽视,出声问,看着金‘玉’叶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雷钧桀低低笑了笑,“爷的未婚妻,正宫娘娘!”

    话说完,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樊祤一眼,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了,只是在转身之际,嘴角的笑容已然收起。

    二叔对这个年纪轻轻,却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可谓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思,可这个‘女’人明显就是一个飘忽不定,冷心无情的主儿,男人招了一个又一个。

    如果任事情发展下去,他甚至能预料得到,不久的将来,雷家会如金家一样,会因这个‘女’人而掀起一场家庭风暴。

    所以,他必须要斩断二叔的心思!

    回到客房,没多久,客房的‘门’再一次被敲响,樊祤洗好澡,身上穿着旅馆的统一睡袍,他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动的‘女’人,只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开‘门’。

    其实想想,他也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果然,暗红的‘门’拉开,‘门’外站着的,是领着行李的雷钧桀。

    温和的眸子微闪,脸上的笑意依旧如沐‘春’风,“桀少,这是干嘛呢?”

    雷钧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樊祤,你不会认为本少会让我的未婚妻和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说,还同‘床’共枕吧,二零六,我的房间,你去住,那‘女’人我已经赶了!”

    说话间,他也不顾他的意愿,硬是提着行李箱挤了进来。

    樊祤一向温和的眸子闪过一丝愠怒,“桀少,放间我是不会换了,人你带走!”

    两人说话间,已经越过玄关,来到了客房,雷钧桀没接樊祤的话,而是上前摇了摇‘床’上闭眼睡觉的某人,“金疯子,金疯子……!”

    金‘玉’叶被他吵得烦了,抓起枕头就像他砸去,“你俩一起滚去睡!”

    雷钧桀静默了半响,看了眼樊祤,‘唇’勾了勾,“也行,不过家里刚才来电,说你没回去,‘挺’担心的,我回个电话,你说两句!”

    金‘玉’叶想到夏沅琼对她的照顾,也没拒绝。

    不一会儿,雷钧桀拨通了电话,先说了几句,而后将电话‘交’给了金‘玉’叶,“喂,我是‘玉’叶。”

    话一出口,金‘玉’叶就察觉到那头的呼吸重了一分,微微蹙眉,她也知道那头的人是谁了,同时也明白了雷钧桀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潋滟的‘唇’勾了勾,“二叔吧,我和钧桀一起在马尔代夫旅游,甭担心我!”

    “睡一张‘床’?”

    声音冷冽,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就算隔着半个地球,金‘玉’叶也能感觉到那股冷气儿从电话那端传来。

    “二叔,废话不是!”

    “啪——”

    这次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是嘟嘟的忙音,她能想象,某人的电话报废了。

    雷钧桀的目的达到,变得没多做纠缠,拽着悲催的樊祤,到了他的客房。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待他们再过来时,客房里空空如也,某人已经逃之夭夭。

    意外碰到两个熟人,对于金‘玉’叶的行程并没有多少影响,甩开了他们之后,她依旧潇洒自在。

    脚步在这座美丽的岛国停留了两天,观光了下这边有名的旅游景点,后面又飞了拉斯维加斯,在赌桌上消耗了几天,体会了那种挥金如土的豪迈刺‘激’感。

    疯玩的时间结束,后面的十天里,她世界各地跑,去收集着她需要的毒物,所抓捕的,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她要炼蛊王金蚕,所用的东西,自然是越毒越好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炼成,毕竟那东西,她在古代,多年来,也就炼成一只。

    澳大利亚悉尼一处森林里,一个高挑纤细全副武装的身影在林中矫健灵敏地穿梭着,而她追逐的,是世界有名的毒蛇内陆太攀,此时,蛇的尾巴上正‘插’着一枚银针。

    蛇爬的速度越来越慢,金‘玉’叶见‘药’效差不多了,便飞出手中的银丝,一把绕住蛇的脖子,往上一扯,同时左手中的小竹篓一扬,世界最凶猛的陆地毒蛇便被她收入囊中。

    潋滟的‘唇’勾了勾,金‘玉’叶拍了拍篓子,“宝贝儿,可得乖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毒物,是人们闻之‘色’变的,然而,于她而言,却是朋友,曾经一年三百六十几天,她几乎有三百天是和毒物打‘交’道,不然,也不会被江湖人称毒美人了。

    这里算是她的最后一站,而这条太攀蛇也是她的最后要抓的一件宝贝,她在这里住了五天,也就只有这蛇难捕一点,其余的都以到手。

    出了森林,回到暂住的一家土著民房,这边的人都‘挺’热情好客,而且刚来的那天,她救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村民,所以这些天她一直住在那户人家,倒是给她提了不少的便利。

    还未进‘门’,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突然冲到她面前,咿咿呀呀地‘乱’讲一通,见她听不懂,便直接拉着她跑到另一户人家。

    “@&”

    入了屋子,一股极难闻的味道窜入鼻息,身边的少年叽里呱啦拉地讲着,手比划着,守在屋里的其他人亦是说着什么,反正她是一句都听不懂,看着他们的手势,倒是勉勉强强能‘交’流。

    金‘玉’叶扬了扬‘唇’,眼神看向他手指的方向,一张极矮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身形高大和她拥有同种肤‘色’的亚洲男人。

    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珠,透着一股海水的咸腥味儿,这附近有片海域,想必是从那里带回来的,他头上的短发黏腻,枕头上被血染红,显然这人脑部有伤。

    他五官深刻硬朗,一眉一眼犹如刀削一般,就连紧抿的‘唇’都透着一股凛冽之气。

    这是一个极具危险‘性’的男人!

    抬步上前,金‘玉’叶伸手想帮他把脉,然而,手刚一触到他的脉搏,‘床’上本是昏‘迷’的男人猛然间便睁开了眼,那眼神,如狼一般凶残狠戾,眉宇间满是煞气与戒备。

    眼睁开的那一刻,他的手在同一时间也动了,反手想要握住了金‘玉’叶的脉‘门’。

    金‘玉’叶对他是留了一份心眼的,所以几乎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手便迅猛地退了开来。

    “我帮你查看身体!”

    金‘玉’叶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用中文说着。

    男人深幽冷冽的眸子直直看了她半响,最后不知是支撑不住还是放下心来,总之他是闭眼了,同时也让金‘玉’叶帮他把脉了。

    一番查探下来,金‘玉’叶知道这男人受了极重的伤,外伤内伤都有,而且还是旧伤加新伤,海水浸泡的时间也‘挺’长,身上的湿气特重,以目前缺‘药’缺设备的情况下,他是没救了。

    就算有‘药’能拖住他的命,可是,一个陌生人,还不值得她‘浪’费弥足珍贵的‘药’,更何况,她在他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那是属于杀手的气息。

    冲屋子里的人摇了摇头,表示此人没救了。

    她一摇头,里面便再次响起叽里呱啦的话语。

    金‘玉’叶听不懂,也没去理会,她再次看了男人一眼,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眼角扫到男人‘胸’口‘露’出一角的某样东西,碧眸霍然一睁。

    她瞳孔缩了缩,她猛地转身,上前,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从他里衣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了那样东西。

    那是一个心型的吊坠,上面有着繁古的‘花’纹,吊坠并没有穿链条,而是独独一个坠子,指尖动了几下,咔嚓几声细响,心形坠子便成了圆形指环。

    这是她熟悉的坠子,是她送给哥哥的坠子,而丝线,此时正绑在小金脖子上。

    心尖儿在颤抖,碧‘色’的眸子光束明明灭灭,她看着‘床’上的男人,抖着手掏出怀里的护心丸,塞到他嘴里,而后又掏出银针在他身上几个重要‘穴’位扎下,而后又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弄’好这些,她打着手势和屋子里的人‘交’流着,基本意思就是要尽快送到当地的医院。

    双方语言不通,‘交’流起来很困难,好在最后那些人也总算是懂得了她的意思。

    这里比较偏远,距离最近的医院也要好几个小时,‘交’通也不方便,待她和几个当地的汉子一起将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儿。

    不过,她喂他吃过护心丸,又帮他简单治疗过,经过一番抢救,一条命算是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而她也松了一口气,几个月都没哥哥的消息,如今老天既然让她在这异国他乡遇到一点有关哥哥的线索,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断了。

    有了这个意外,金‘玉’叶的旅程耽搁了,算上今天,她出来已经有十八天了,而那男人,自从推出抢救室,便没有醒来过。

    医生说是他脑部严重受伤,这才导致他昏‘迷’不醒。

    她不在,京都却是大事频发,市长金成嵘被人举报暗藏枪支与毒品,经过搜查,确实在他家里搜出枪支和少量毒品,而且‘女’儿金‘玉’婷被查出吸毒。

    这会儿,他已经被停职查办,而‘女’儿金‘玉’婷被迫关进戒毒所。

    另一件事,百生堂‘药’业集团前段时间被曝出减‘肥’产品有副作用,如今股市下跌,资金瘫痪,有破产危险。

    危急时刻,金融界新秀冷魅注资三千万,再加上那些股东在动‘荡’时期抛售出去的股权被他高价买入,如今他拥有百生堂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成为百生堂的最大股东,进入董事会,且对公司的一切决策都拥有最高发言权。

    简单一点的说法,那就是这家百年企业易主了。

    雷家,气氛有些凝重。

    “还是联系不上?”

    夏沅琼满面愁容,一脸担忧地问。

    “我已经致电那边的领事馆,他们会帮忙留意的,只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他们只能查到她的入境记录,又怎么能查到她的具体位置,放心吧,那丫头机灵的很,不会有事的!”

    雷战拍了拍她的背脊,话是这样说着,可眉宇间同样有着隐隐的担忧。

    “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十八岁姑娘家,真是急死个人了,她也不是个没分寸的姑娘,这学校都开学了,她还不回来!”

    说完,她还不忘剜了自家孙子一眼,“你真是荒唐,居然还带别的狐媚子一起去,也难怪她会被你气走了!”

    雷钧桀‘摸’了‘摸’鼻子,心里暗自叫苦,他也很委屈好不好。

    “要我说,最可恨的就是金家,没想到看着一副严谨廉明,正气凛然的样子,居然会拿枪指着自己的‘女’儿!”

    乐梅见儿子一副苦相,连忙将箭头直指金家。

    “唉,确实没想到,金家老大那人,年轻时还‘挺’不错的,没想到是越活越回去了!”

    雷谨强和金成嵘是经常打‘交’道的,这会儿也忍不住唏嘘。

    ……

    “水!”

    夜凉如水,异国他乡,充满消毒水味儿的病房里,金‘玉’叶趴在‘床’沿假寐,一声极为虚弱的声音传进耳朵,使她身子第一时间弹跳起来。

    ~(&_<)~一万!很晚了,可我怕我不写一万会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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