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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人脸黑猫

作者:园中葵
更新时间:2020-07-03 22:35:54
    这话让我心里猛地一颤。

    这家伙不会是又去黄河地下裂缝了吧?如果……这是要钱不要命啊!

    “没说别的?”

    姚立国先是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临走时倒是说过,这次得出个远门,回来时给带点羊奶果……”

    羊奶果?什么东西。

    三个人斗地主斗得正起劲,也没心思搭理我。

    我带着满脑子疑问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凭借着超常的听力,我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

    这个点会是谁呢?田振他们的宿舍不在这一排,姚立国住在小院里……脚步声似乎停在了我宿舍的门外。

    “谁啊!”

    等了足有一分钟,没再听到啥动静,我终于忍不住喊道。

    外面依旧没有回应。

    难道是我刚才听错了?自从吃了那种黑色奇怪物质,我对自己听力十分自信,应该不会听错,难道田振或者于晋在我我搞恶作剧?

    这么一想,顿时睡意全无,就想着反搞一下。

    我趿拉上鞋子,悄悄走到门口,然后猛地一拉门,探出半个身子。

    果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宿舍屋门的左侧。

    “哈哈——被我吓一跳吧!”

    刚说完这话,我愣住了。

    这人长得五短身材,模样根本不像中国人,准确说,根本不像是汉人,招风耳,朝天鼻,大嘴巴,手里还抱着一只奇怪的黑猫。

    看清黑猫的脸时,我头皮都炸开了……

    黑猫竟然长着一张人脸,看五官,分明是个满脸褶皱的老太太。

    人脸黑猫?

    我脑中闪过一个名称——“猫脸老太?”

    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尤其是北方人,猫脸老太四个字可以说一个噩梦,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小男孩小女孩被这名字吓哭。

    再调皮顽劣的孩子,只要家大人一说“猫脸老太”,都会乖乖听话……

    猫脸老太太事件,又被称为哈尔滨猫人事件,是一件发生在20世纪末的灵异事件。

    1995年哈尔滨猫脸老太太事件是说,当时在哈尔冰一个老太太在买菜回家的时候死在路上,但是正巧旁边一直猫走过,老人突然就坐了起来,身子没变但是半边脸变成猫的脸。

    人们都说人刚死的时候,有动物从身边路过的话,就能借尸还魂。猫脸老太诈尸一事从此在民间流传开来。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是有人说猫脸老太要靠小孩的肉为生。当时就连CCTV焦点访谈也对猫脸老太太事件进行了报道。

    那么猫脸老太太是真是假呢?下面探秘志小编就带大家一起来了解一下1995年哈尔滨猫脸老太太事件的过程和背后的真相。

    哈尔滨猫脸老太太事件大概是发生在1995年~1996年之间,具体的时间不太记得了,当时一个正在上小学5年级的小孩,也是哈尔滨猫脸老太太事件的受害者、目击者之一。关于猫脸老太太有很多版本,而有关猫脸老太太死亡的原因也有几个版本。有的说猫脸老太太是在买菜回家的路上忽然死亡的。

    而另外一种说法是说猫脸老太太一家人住在黑龙江北部的一个小村里,一家人日子过得很平淡,但是自己的儿子儿媳对她不怎么好,但过日子嘛,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后来因为一点小事,老人和儿媳打了起来,(东北人都比较彪悍啊),老人晚上气不过就上吊了。

    老人被儿媳气死之后,家人准备把一体放一晚上,等到明天就下葬。

    当时老人的死相很恐怖,眼睛半睁着,舌头伸出嘴外,都有点发黑,面目狰狞,当时人们都不敢靠前。说来也奇怪,老人的儿子赶来了,哇得就哭了,跪在老人身前,大家敢才把老太太给弄下来,这也是村里老人让那么做的,含冤而死的人,必须让自己最亲的人在身边,才能入棺安葬,但还是没能阻止老人半夜的诈尸。

    晚上为老人换上寿衣后,儿媳也很伤心,回娘家了,老人的儿子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娘,晚上给老人守孝,在黑龙江冬天夜很长,老人的儿子和一个邻居坐在一起,说着话,邻居说着说者就瞌睡了,这时候老人家养的一只花猫,从老人的遗体上跳了过去,落地后就不动了。

    老人豁地坐了起来,半边人脸,半边猫脸,变成了猫脸老太太,老人的儿子当场就吓傻了。

    老人起尸后,把自己的邻居抓死了,她儿子趁着这断功夫撒腿跑了,边跑边嚎:”我妈诈尸啦“,农村睡觉都早,晚上更是安静,说来也奇怪,要是在平时,有个人半夜那么大声叫,狗肯定也跟着汪汪叫换,但今天晚上,没听见狗叫,只能听见狗儿改那直哼哼,儿子也吓疯了,顺着路冲到村里的一个人家里。

    在那家过了一夜,晚上那家人也很害怕,都不敢睡觉,怕老人来找儿子,把狗也牵屋里,那狗就瞅着儿子,也不咬,就是乌呜的哼哼。

    天亮后,就叫了一帮人回儿子家,发现只有邻居肚子被抓开了,老人不见了,后来这个村子就感觉很阴暗,总有动物不见,后来还有几个小孩没了,弄得人心惶惶,大人都告诉自己小孩,没事不要乱跑,要是真碰见那东西了,就绕着弯跑,反正就是围着个东西跑就行,据说是僵尸不会转弯。

    关于猫脸老太太的传说,当然还有其它几个版本,故事情节,大同小异,有的把时间换成了民国,有的把地方挪到了山东……

    上大学时,我还总结果这些传说,却发现几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是白天总看见老太太躺在床上,送去的饭粥也没见动,可也没见老太太饿着。倒是到了半夜,老太太家人总觉得院子里有人轻轻走动的样子。520

    第二件怪事是周围方圆几里地,突然耗子都没了踪影,有人亲眼看见粮仓里的耗子白天搬家,成群结队,慌慌张张的跟逃命一样,不过年头里大家都不宽裕,要说耗子爷搬家那是好事,可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三件事发生了。

    第三件事就是:小孩子失踪了。开始是不到周岁的婴儿,等婴儿都没了,3、4岁的小孩子也开始保不住了,一时人心惶惶,都说是拍花党来了,大家到了夜里都把小孩子挤在中间睡,可到了天明一看,原本上了锁的门大敞着,床上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这拍花党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上来锁的门的呢?

    终于有细心的父母发现,孩子失踪后,打扫的时候在床下或者梁上的灰尘中发现了奇怪的鞋印,像是个老太太的脚印,大家这才想起了被狸猫扑过复活的老太太的事情,有人就怀疑活过来的老太太是被狸猫披了死人皮在作怪,看上哪家小孩子,夜里提前窜进屋躲在床下或者梁上,等大人睡熟了下手,叼了孩子开门溜走。

    怀疑归怀疑,谁也不敢就这么肯定,倒是风言风语传到了老太太大儿子耳朵里,愁的他睡不着觉,这天夜里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小孩轻轻一啼,陡然停止。

    大儿子慌忙起身在窗户上舔了个小洞,看见院子里月光下老太太象是抱着什么东西,轻轻闪进了小屋子里,大儿子犯起来嘀咕:我妈不是起不来床吗?怎么突然晚上出来散步了,莫非……大儿子不敢多想,悄悄推开门,偷偷走到小屋子门前,猛一推门。

    月光一下子钻进屋子,把屋子里印的雪亮,月光下,跪在床上,面向墙壁的老太太慌忙卧倒,半边脸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儿子,大儿子走到床前,轻声问:妈,您能起来走动了啊?你身后那是什么?老太太一抬头,露出埋在枕头上的另半边脸,半边毛茸茸的猫脸,血迹正沿着猫嘴边滴下来,对着大儿子阴森森一笑……

    大儿子一声狂叫,跌跌冲冲退出门槛,翻身拉起门扇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我妈被花皮附体啦。院子里各个房间纷纷亮起了灯,不一会大家都披着衣服跑了出来,大致听打儿子这么一说,个个寒毛直竖,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打开院门就喊左邻右舍来帮忙。

    等到小屋门前围的结结实实,大儿子才想起来从关门后屋子里就没有过动静,眼看周围这么多抗棍舞棒的人,壮起胆子开门一看:屋子里哪有什么老太太,只炕上有一具被咬的血肉模糊的男孩尸体,掀起炕,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掏起了一个大洞,幽幽深深的不知道有多长,有长的短小精悍又大胆的邻居牵着绳子爬进去一直到头,发现出来的地方已经在乱坟岗上。

    从那以后乱坟岗经常有埋的不深的棺材被胡乱刨出来,里面尸体被啃得七零八落,后来发展到夜里路过乱坟岗的活人也有被开膛破肚,肠子拖了一地的,后来镇上的人凑钱请了几个猎户才把已经说不清是人是猫的猫脸老太太给崩了,据说火化的时候,人皮在火里直扭,怎么看都觉得人皮下面有个狸猫一样的东西要钻出来。

    看人这人模样和,我反而被吓了一跳:“你是……你说谁啊!”

    这人朝我嘴一咧,露出了满嘴黄牙。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笑容里掺杂了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我正想再开口问,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声,随即看到这人怀里抱着的猫朝着我的脸扑来。

    我下意识地头一歪,可还是没有黑猫的速度快,只躲开了三分之二,在黑猫从我脸前擦过的一瞬间,我感到脖子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用问,肯定是被猫爪子划了一道。

    我忙后退一步,想关门,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怪人一步迈进来,冷笑一声伸手掐住我脖子。

    本以为自己力气很大,可被他掐住后,无论怎么挣扎,愣是挣脱不开他的手。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正当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时,怪人手松开了。

    “把东西交出来!”

    我并没有看到怪人张嘴,却有一种低沉的声音转到了我耳朵里,这声音方言味道很重,绝对不是本地的。

    “什么……什么东西?”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在说话的同时,也注意观察他的脸。

    “别装!得到了我们古苗族的蛊经,还想隐瞒?”

    这次我看得很清楚,声音的确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但是他的确是没张嘴,只是每次发出声音时,喉咙总是一颤一颤地抖动。

    难不成这是腹语?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白眉大侠》,里面有两个很厉害的老头,好像叫天聋地哑,其中地哑是个哑巴,用得就是腹语说话。

    “我真……真不懂你说的啥……我没拿过别人什么东西啊!”

    怪人再次冷笑一声:“不可能!我是寻着气味来了,你身上有很强烈的蛊气,所以说,你……你一定见过他,难道都把自己的宝贝给了你,都不给蛊经?”

    说完再次伸手掐我脖子。这次我早有所准备,身体往后一挪,躲闪开了。

    怪人动作很快,一抓不成,紧接着就是第二抓,我帮伸手挡住:“等等啊!你说的他是谁?能不能……能不能先说清楚?”

    怪人把手缩了回去:“他是我们寨子上一任苗医,叫布拉古!”

    “布拉古?”直接喊出声来,“你说……你说布拉古?”

    怪人微微点了点头:“对!你……你应该见过他!我能闻得到,他把自己的宝贝给了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总算听出来了,怪人是老苗族的人,他说的宝贝应该就是布拉古塞进我口中的本命蛊。

    “我的确是见过……可是真不明白,你说的蛊经是……是啥东西!”

    “一张兽皮!大约手帕大小……

    他话刚说了一半,我便听出来了——竟然是布拉古逼迫我背的那张写满奇怪字符的兽皮。

    这么一想,还真是!当时布拉古千叮咛,万嘱咐,这东西一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否则宁可毁掉。这话虽然我一直记得,可是始终也没当回事,主要是没把那张看着又旧又脏的兽皮当回事啊!

    “想活命的话,赶紧交出来!”

    这人冰冷的话,瞬间把我思绪拉回到现实。

    “我……我真没见过!”赶紧回道。

    这时候那只人脸黑猫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喵呜喵呜”地叫了几声后,朝着我床尾的桌子跳去,一个起身,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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