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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02 10:00:00
  邹衍之看着眼前美景,胯-间一根棒子剧烈跳动,身体濒临忍无可忍的界限,却又想让苏青婵动-情不能自制,于是只能努力忍着,装出悠闲的模样,摸-弄得更起劲。

      苏青婵憋不住低喘了一声,怨恼地小声道:“你把手拿开。”一面说一面夹紧双腿,不让邹衍之摸,却把邹衍之的手夹在里面出不来了。

      当然是能出来的,可邹衍之偏不抽出来,苏青婵干等了片刻,红着脸又把腿张开,要让他把手拿开之意,邹衍之的手也真离开了,却还没完。苏青婵觉得热热的气息喷上自己腿缝间,还没反应过来,邹衍之的舌尖已舔上了。

      怎么能这样?苏青婵是真个慌了,抓着邹衍之头发往上提,力气大得出奇。

      邹衍之抬眼看她,有些呆傻地问道:“怎么?不舒服?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这几日他哪时做过这般举止?这是跟别的女人如此厮混过,把帐记到自己头上了吗?苏青婵眼眶瞬间红了,鼻子酸涩,想哭哭不出,怒气冲冲坐起身,床上没有她的衣裳,往床沿一挪就要下床。

      “上哪?”邹衍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松手,我要去拿衣服。”苏青婵咬着牙,见邹衍之不松手,怒火填膺,也不管邹衍之会不会发火,俯下头一口咬上邹衍之手掌。

      邹衍之猝不及防,要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其实也没想抽回手,苏青婵咬上的那个地方,原来就有一个褪不去的牙印,那是那时在山林中他们第一次那时,苏青婵疼痛咬嘴唇,他怕她咬破嘴唇,把手掌伸到她嘴里给她咬的,很深的牙印,那时流了很多血,事后苏青婵不停哭,在伤痕上不停地亲,他笑着安慰道不能光是你下面痛,我也得疼一疼方能扯平。

      口中涌起血腥味时,苏青婵方发现,自己竟然把邹衍之手掌咬出血来了,不觉惊怕,抬头看去,却见邹衍之平时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唇高高翘起,眼里是迷朦的笑意与深情,一丝一毫生气的刚凌冷厉也没有。

      他有受虐的僻好吗?苏青婵脑袋混乱了,呆呆地想着,邹衍之有受虐的僻好,于自己是好事坏事?

      “小婵,对不起,那时让你那么疼,我太鲁莽了。”

      他在说什么?苏青婵迷糊间被邹衍之推倒床上,双腿瞬间被拉开,柔软温热的东西又舔上腿缝间的那处。

      “不要……衍之哥哥,不要……”苏青婵惊叫道,麻麻的感觉涌起,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小婵,这样能让你等会更舒服。”邹衍之含混地低喃,“小婵,衍之哥哥那时太笨了,把你弄得那么疼,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青婵听而不闻了,意识不到邹衍之在说什么,她的理性与教养在挣扎,感受到奇异快意的身体却忍不住轻轻发抖着,口里逸出一声声细微的喘息一般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青婵已经被作弄得浑身酥-软无力,迷朦中双腿被邹衍之拉开抬起环到他结实的腰上,紧接着,没有预兆的,邹衍之那物冲了进去……

      喧哗声几乎是与极度的快意同时传来。

      “参见太妃娘娘。”

      “闪开。”

      “娘娘,王妃在沐浴。”

      “在沐浴也得给本宫爬出来。”

      房门砰地一声被踢开,被子也在同时展开,遮住了还连结在一起的两具红果果的身体。

      “你们……你们白日宣淫……”端静太妃没料到房内竟是这么一个春情荡漾的场景,手指颤巍巍指着床上两人,也忘了要退出门外回避一下,跟着她随后进来的红影与萍珠两人,倒是极快地闪了回去。

      苏青婵羞得泪水滚滚,伸了手去推邹衍之,邹衍之却不退缩,侵入在苏青婵体内的那物虽略微软了,却还抬头着,不往外退,反朝内送了送,苏青婵不备,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又猛地醒悟,难为情得捂着嘴哭了起来。

      身底下哭泣的小婵与五年前的小婵重合在一起,邹衍之极度亢奋与刺激,那种失而复得的满足与身体上的快-感交织,使得他此时再不愿停下来。

      端静太妃杵在一边不出去,邹衍之气急败坏大吼:“娘,你先出去。”

      看儿子媳妇那个着实不该,端静太妃给邹衍之一吼,觉得丢了颜面,不走了,走到房间中间的圆桌边椅子上坐定,背着床,脸朝门外,道:“穿上衣裳,娘有话要问苏青婵。”

      连名带姓喊小婵,还这么样的口气,邹衍之怒火上涌,要看儿子媳妇恩爱是吧?好!不害臊就让你听下去,不做得你呆不住我就不停,邹衍之的别扭脾气上来。

      无言意会

      邹衍之腰胯挺动,硬物往里疾送,苏青婵只觉得下面那处如有烧红的铁棒烙炙,酥-麻像激流平地生起,在身体里涌动回溯,皮肉血管要爆开般难受,激得人很想大声吟哦喊叫扭动,偏偏一边婆婆静坐着,迷乱中住了哭泣,不停告诫自己要忍住声音。

      羞耻与快-意交织中,又隐隐有耀武扬威的想法,种种情绪在感官与神经里鼓躁,身体加倍得趣。

      邹衍之虽是赌气,眼睛却留神看着苏青婵,见她浑身颤抖,发丝摇动披散,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虽然没有声音发出,可显见的是沉浸在情-欲中。不由得更加兴奋,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沙哑。

      背后的虽没有苏青婵的哭叫,可儿子的喘气声那么粗急,不闻穿衣的悉索声只听得啪啪撞击声,端静太妃脸红了,不悦地喝道:“苏青婵,你娘是怎么教导你的,窑子里的姐儿也没你这么浪,还不停?”

      自己的娘哪里招她惹她,要给她这样折辱?苏青婵气得哭起来,不便跟端静太妃顶嘴,弓起身体狠咬住邹衍之肩膀,才要发作邹衍之指桑骂槐,邹衍之已开口问候起端静太妃的老娘。

      “跟自家夫君恩爱是浪?未知娘的母亲又是怎么教导你的,看人家夫妻恩爱不避,算什么?窑姐儿都没有的僻好吧?”

      我是窑姐儿,你连窑姐儿都不如。苏青婵暗暗解气。邹衍之还不作罢,接着又道:“娘你的教养就是骂自己媳妇是窑姐儿吗?娶了窑姐儿的你儿子又算什么?你做婆婆的呢?老窑姐儿?”

      这么刻薄!苏青婵有些瞠目,端静太妃气得周身抖颤,忽啦一下把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地上,大声骂道:“我再不好,是你亲娘,你竟这样说你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忘了,儿子算不得人,五年前就在娘的算计下成鬼了。”邹衍之漠然一笑,端静太妃哑了,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一片静寂中,端静太妃突然嚎哭起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哭声越来越远,邹衍之趴到苏青婵身上,浑身没了力气般一动不动。

      他好像很伤心,苏青婵低叫了一声衍之哥哥,伸手抱住邹衍之的背脊,有些拙劣地抚摸着,好像这么做能让邹衍之不伤心一般。

      “小婵,大声叫起来。”邹衍之抬起头,眼眶有些润湿,声音很大,跟谁赌气似的。

      邹衍之又动起来,苏青婵发出一声呻-吟,感觉到在自己那里进出的东西更粗-大了,想依邹衍之的话大喊起来让他称心,到底脸皮薄喊不出,恍恍惚惚中灵机一动,弓起身体张嘴含住邹衍之的喉结,笨笨地用舌尖在上面勾来擦去。

      邹衍之发出一声低喘,听起来很愉悦,苏青婵也跟着喜悦无限,舔了会儿喉结,接着去舔耳垂、脸颊、颈项,还有笔-挺的眉峰。

      “小婵……小婵……”邹衍之失措的叫着,声音激动得发抖。苏青婵把他眉峰眼睑嘴唇都舔过了,晕陶陶往下,舌尖碰到邹衍之妃色的挺立的ru头时,想也不想就咬了一下,邹衍之啊地一声低吼,腰身一抖一泄如注。

      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漫溢了出来,苏青婵茫然地松了口,抬起脸,正对上邹衍之僵硬的微微扭曲的脸。

      他的吼声听起来是很欢愉,为什么样子却像是生气?苏青婵迷迷糊糊不解,心里是想讨邹衍之喜欢的,腆着脸抱住邹衍之的脖颈,低声呢喃道:“衍之哥哥,小婵还要……”

      邹衍之哭笑不得,本该欢喜小婵能主动说要的,可是此时他的东西硬不起来,实在是臊得慌。

      邹衍之也是脸皮厚的,欺负苏青婵不懂,也不解释,伸手去抹弄苏青婵的ru晕,看着那圈粉红奇妙地变成清红色,托着中间颜色略浓些的红蕾,像盛开的鲜花中间晶莹的一颗红珍珠,忍不住意乱情迷身体发热。

      空气里才消退的欲-望的味道复又蒸腾,邹衍之身心溶化,那半软的东西只隔这么一阵子又硬挺起来。

      那里刚才喷射的粘液滋润着,邹衍之也不怕苏青婵疼痛,狠狠地快进快出,用尽全力,粗鲁强横,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

      两人这一番激战,至晚膳时方停,这晚又是在房间中用膳的。

      经过下午的恩爱,苏青婵心里的怯惧散去,条理清晰地将这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把那些丫鬟的供状拿出来给邹衍之。

      邹衍之越听脸色越沉,刚棱的眉眼紧拧,凛凛寒意像宝剑出鞘,轻易无法阻挡的尖锐。

      把苏青婵抱上床,轻轻地吻了吻了,邹衍之沉沉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你要去娘那边?我不用和你一起去向娘请罪吗?”苏青婵小声问道。

      “睡觉,什么都别想。”邹衍之的声音有些恶狠,带着恼怒,奇怪的,苏青婵却觉得很安心,她真个什么也不想,听话地闭上眼睡觉。

      “姑爷。”琉璃在外间守着,见邹衍之出来急忙起身行礼。她自被关暗室后一直哭,下午又受到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眼眶红红肿肿。

      邹衍之唔了一声,问道:“用过晚膳没?”

      琉璃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回道:“吃过了。”

      “你家小姐在睡觉,守着房门,任何人来了都不得进内打扰她。”

      琉璃脆生生应是,邹衍之唇角微翘,大踏步走了。

      琉璃挺了一下腰杆子,又微觉不妥,含胸缩腰,片刻又挺起腰,原地转了几圈,轻快地哼起小曲。

      慈心院药味浓浓,丫鬟往来匆匆,红影见邹衍之进来,弯腰行礼,低泣着道:“王爷,太妃娘娘方才吐血晕迷过去,卫太医正在给娘娘诊脉。”

      这回也许不是装病了,邹衍之沉着脸进屋,太医正在写药方,洋洋洒洒一页。

      邹衍之瞟了一眼,见是五内郁结怒火伤身,暗暗生气悲伤。眼睛往里面看,只见帷幔低垂,屋内原来有四盏宫灯的,这时只点了一盏,暗暗沉沉。

      略一停顿,邹衍之掀起帷幔走了进去。

      “娘,晚膳用了吗?”

      “吃不下。”端静太妃冷着脸吐出三个字。

      邹衍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着不再开口。

      端静太妃见他没有半丝安慰的言语,忍无可忍道:“艾嬷嬷从娘进宫开始,就在娘身边服侍,苏青婵一声令下,她就这样枉送了性命,你说,这事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邹衍之反问了一声,道:“娘,你是不是想为艾嬷嬷报仇,治死你媳妇?”

      “这个……”端静太妃咬牙道:“治死倒不必,杖责二十不过份吧?”

      “为了一个奴才,娘要治身为主子的王妃媳妇么?”邹衍之声如寒冰.

      “艾嬷嬷不仅仅是奴才。”端静太妃激动地坐直身体,高声嚷道:“艾嬷嬷陪了娘二十几年,宫里明枪暗箭,没她帮着娘,娘不知死几回了。苏青婵心如蛇蝎,王府里那些刑具,自你开府至今,还从没用过,她进门才第五天,就弄死一个人,你还一心维护她做什么?”

      邹衍之漠然一笑,面色平静,道:“儿子觉得小婵没错,此事的起因,不需我说,艾嬷嬷死了,儿子不想各方面追究,孰对孰错,儿子不想与娘争,娘要刑责小婵出气,那就由儿子替她承担。”

      邹衍之弯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哧地刀刃入肉的声音,那把匕首扎进邹衍之的肩膀,鲜血应声而出,很快染红了那一片衣袍。

      “娘消气了没有,如果还没有。”邹衍之顿了一下,在端静太妃圆瞪双眼注视下,把匕首又往里推动。

      “好了,够了。”端静太妃放声大哭。邹衍之的举动,如寒冬里的坚冰,哗然一声将她周身包围,自顶至踵,无处不寒。

      “娘是不是不再追究了?”邹衍之淡漠地将匕首拔出,好像匕首插的,不是他的身体。

      “你何必为了个女人自残?”端静太妃哭道:“府里的海棠,还有明月,哪一个容色比不上苏青婵?”

      “她们是她们,小婵是小婵。”邹衍之淡笑,也不捂那淌着血的肩膀,盯着端静太妃,一字一句道:“娘,我是你儿子,我现在流着血,可是,你关心的是,我不能依你的意思娶你中意的人,就如五年前,你为了逼得太后跟先皇提出立我为太子,不惜找人刺杀我一般。”

      “你……你胡说……”端静太妃忘了哭,身体如风中落叶,抖索个不停。

      “我有没有胡说,娘心里有数。”邹衍之平静地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插回靴子里,微微一笑道:“娘不妨派个人跟儿子回房,看看小婵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说什么,是问我你不怪罪了吗?还是哭着问我怎么受伤了,急急忙忙找东西给我包扎。”

      因何起恨

      端静太妃沉默了,房间里的气氛阴暗而又沉寂,邹衍之灼灼的视线在端静太妃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端静太妃溢出冷汗时,方冷笑道:“娘,你说的没错,你是我亲娘,若不是我亲娘,我不会给你与我一个府里住着,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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