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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睡了四年都没能怀上个孩子

作者:周小糯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6:46
    第87章:睡了四年都没能怀上个孩子

    在一幢临近主体欧式城堡的一幢三层简易洋楼里,阚叔焦急万分的出现在了客厅中。

    “阚叔,还没找到阚婶的下落么?”薄凯年上前一步追问。

    阚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我估计她是太想简童母子了,所以就铤而走险的逃离开这里!然后去找简童母子!对了,你在宁老头儿那里打听到情况没有?”

    “宁成刚那里似乎一切都很平静!我打听了一下,并没有k-man有发现阚婶逃走的行踪。但奇怪的是……”薄凯年顿住了言语,英眉微锁,“这两天都没有见到宁洁的身影!而且墨月那丫头好像也没了行踪。”

    看着薄凯年最近越来越憔悴的俊脸,还有那脱水起泡的唇角,阚叔满心的心疼和不舍,“凯年,你也别着急了,你阚婶应该没事儿的。k-man没有发生她的行踪,说不定她已经成功的逃离了这里。能找到简童当然更好,至少有个至亲的人陪在她身边。”

    “对了,前些日子天天听你阚婶絮叨,是说马上快到简童那丫头的预产期了?”阚叔问。

    “嗯,还有七到十天的样子。”提及这个话题,薄凯年的俊眸更加的深沉。有什么比妻子生养不陪在她的身边还人痛苦呢?

    “别愁眉苦脸了,如果你阚婶真的逃走了,一定会是去了简童那里。这两天我们多盯着点儿宁成刚,看他有没有什么动静。”阚叔安慰着薄凯年。

    “好,我再去找找安墨月,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出点儿阚婶的下落。希望阚婶真没被k-man发现!”薄凯年拍了拍阚叔的肩膀,再次转身离开了客厅。

    “先吃点儿东西再去吧。”阚叔关心道。

    薄凯年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背对着阚叔挥了挥手,便健步走出了客厅。看起来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满心满脑子的都是简童和未出世的孩子。

    在这片海拔只有一两百米的山坡上,便是宁成刚的老巢。在这里,他屏蔽了所有的通信方式。至今还延续着古老的方法。所以,这里面的信息出不去,也没有任何的信息能进来。

    但在山坡的顶端,薄凯年还是发现了类似于加密卫星的通信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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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了三天的宁洁儿终于在宁成刚的望穿秋水下回到了别墅式的城堡里。

    “洁儿,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爸爸会担心你?”宁成刚上前揽住了女儿入怀,关切万分。

    宁洁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小腿,撒娇似的说道,“爸,我出去找了个新玩具!”

    “新玩具?什么玩具?今后你要什么东西,爸爸会让人送过来给你,别一声不吭的就离家出走,多让爸爸担心啊!”宁成刚帮着女儿揉着纤细的小~腿。

    “哇啊……”随着一声婴儿啼哭,安墨月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进来。

    “天呢,怎么又哭上了?刚刚在车里不是已经喂过他奶瓶喝了么?”宁洁儿快有些被这种婴儿啼哭的噪音给折磨疯了。整个回程的路上,都被这种啼哭声给充斥着。

    “估计是尿了。我抱去我房间里看看吧。”安墨月抱着小东西不停的又晃又摇,才两天的时候,她这个代理妈咪伺候得还有模有样。

    “快去快去!对了,记得把这个小东西洗干净了!多用点儿沐浴露什么的。”宁洁儿一听小东西尿了拉了,立刻挥着手示意安墨月赶紧的把小东西给抱走。

    宁成刚好半天才看明白了,女儿宁洁所说的新玩具就是指安墨月刚刚抱走的那个小婴儿。看起来好像刚刚出生没几天,连皮都是皱皱的,闭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嚎啕大哭着。

    “那,那小孩子哪里来的?你该不会是想收养个婴儿当玩具吧?”宁成刚有些不解女儿为什么对这种烦人的小生物感了兴趣。

    “我就是要收养他!而且还要当小东西的后妈!”宁洁儿赌气一声。一路上,安墨月在她耳边已经唠叨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了。

    总的宗旨就是:不管父亲宁成刚接不接受这个孩子,自己都必须要接受,而且还要尽自己最大可能的保护小家伙的安全!只要这样做,自己跟薄凯年之间才有戏!

    “什么?你要当这个小东西的后妈?你,你还是个非婚的小姑娘呢,弄一个小拖油瓶算怎么回事儿?你还想不想嫁人了?”宁成刚着急了起来。女大当嫁,自己的女儿还没嫁人,竟然就搞出了个小孩子来。

    “嫁人?嫁给谁?”宁洁儿的神情突然就哀伤了起来,她盯着父亲的眼,直直的问。

    宁成刚愣了一下:他知道女儿一心想嫁的人就是薄凯年;可就目前的情形看,似乎薄凯年并不想娶自己的女人!成了落花有心,流水无意的尴尬局面。

    “当然是嫁给薄凯年了!爸爸会完成你的心愿的,除非你自己主动改变主意!”宁成刚严肃的说道。无论通过什么样的方法,他都要满足女儿。

    “可现在的他,还肯娶我吗?”宁洁儿苦苦的一笑,“我现在已经成了没人要的残的花败的柳了!”

    “洁儿,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跟薄凯年是有婚约的!他不娶你娶谁?!他娶谁我就宰了谁!看到最后还有没有人敢嫁给他!”宁成刚的话,无疑积聚了赌气的成分。他自己何尝不明白,强扭得过不甜这个道理呢!

    突然间,宁成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冷不丁的问道:“丫头,告诉爸爸,墨月刚刚抱进去的那个婴儿,该不会是简童的孩子吧?”

    宁洁怔了一下,她没想到父亲竟然明白得这么快,咬了咬唇有些倔强的说道:“爸,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从现在开始,他成了我的孩子!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叫宁思薄。”

    “丫头啊,你傻不傻啊?你年纪青青,干嘛给别的女人养孩子啊?你想要孩子,跟薄凯年生就是了,当人家后妈成何体统?”宁成刚很不理解女儿这般委曲求全的行为。

    触到了宁洁的疼点,于是她在下一秒朝着父亲宁成刚咆哮起来,“我到是想怀个孩子来着,可他不愿意我能怎么办?怪就怪你女儿不争气,陪人家都睡了四年了,还没能怀上个仔儿!是我没用行了吧!”

    看到女儿如此的动怒,宁成刚终究还是不忍心再批评下去,他张开双臂抱住女儿,温柔的抚~摸着泪流满面的女儿,“洁儿,别哭了……有爸爸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相信爸爸一定有能力夺回原本就应该属于你的一切!我家洁儿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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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走了进来,打断了父女之间的交谈,报告他们说是薄凯年来了,就在大厅里等着。

    宁洁惊慌的从父亲怀里探出身来,急急的问道,“爸,你看我的妆哭花了没有?”

    宁成刚微微叹息一声,“没有,我的女儿是普天之下最最漂亮的。不过还是去洗个脸吧,把脸上的泪痕洗洗就更加的漂亮了。”

    “好,我这就去。”宁洁从宁成刚身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就朝洗手间里走了进去。

    目送着女儿离开,宁成刚的脸色瞬间阴寒,朝着管家一挥手,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朝着大厅走了过去。

    大厅里,薄凯年挺拔着身姿站在一幅抽象派的油画前:上面画着半张扭曲后的人脸,只看到惊慌躲避的眼,用半张微启着的嘴巴;似乎正看到了一件很惊秫的事儿。

    “怎么,还对这幅油画感兴趣呢?你从小到大都喜欢盯着这幅画看,还没看够么?”宁成刚在一张贵气的实木椅子上坐下,一边喝着管家端来的茶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薄凯年没有转身,他依旧微微轻眯着眼眸看着那幅话,“义父,我小的时候您就告诉我:这幅画描绘的是死亡前人的面部表情!其实我一直觉得:这幅画想表达出来的,并不是这个人有多么的畏惧死亡,而且他在看着别人死亡……”

    宁成刚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何以见得?”

    “因为他的左眼里,分明刻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薄凯年转过身来,浅眼瞄看了一下疑惑不解中的宁成刚。

    这幅画,明明就只是一个人的右半张脸,又哪来左眼之说?宁成刚盯看着那幅,重新审视了起来,“劫后余生的庆幸?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薄,你来了……”

    两个人太过深奥的交谈,因宁洁的出现而停止住了。

    “嗯,来了。这两天你去哪里了?”薄凯年俊逸的脸庞上含着轻浅的笑意。说不出的温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我在面壁思过的啊!”宁洁贴近薄凯年。合体的小洋装将她有致的胸~型勾勒得更加的挺和丰。白皙的一片好风景,直入男人的心灵深处。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淡漠了许多,没有以前那样的轻~浮动作:他会蜷起食指,在她的沟和壑中捞上一捞。

    “思过?思什么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竟然还会思起过来?其实该思过的人应该是我……”他的食指蜷起来了,却只在她的鼻尖点了点,便撤了回去。

    “那个……你们先聊着,我去趟健身房。”宁成刚识时务的离开了。年青的男和女在一起,他不便留下当电灯泡。

    “思薄之过!”宁洁嘟起嘴,踮起脚尖在薄凯年的唇间快速的掠得一吻。

    “洁儿,其实呢,换个男人睡一睡,或许你会有更新奇的发现。”薄凯年含着笑意,却说着冷漠无情的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付出过真心,所以在说这样薄凉的话时,也就格外的轻松自然。

    宁洁的心猛的一沉,但随后就恢复了欢快,“嗯,让我想想……换个男人睡?估计我还得等上十八年!”

    薄凯年一怔,笑了笑:“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上十八年?难道说,你的下一个意中人还没出现?又或是还没来得及去投胎?”

    “已经出现了!但我还要等他长大!我算算啊……今年我二十四,再过十八年,我就四十二岁了,当他妈都够年龄了!唉……”宁洁长长的叹息一声。

    “当他妈?当谁的妈?别告诉我,你又怀孕了。”薄凯年似笑非笑的追问道。

    在一年前,宁洁的确装过假孕来骗宠;薄凯年一直认为她是装的,可只有宁洁自己知道,她真的有了那些假孕的症状,比如说例假一个多月没来,比如说晨起呕吐严重;所以才会欣喜若狂的告诉薄凯年自己怀孕了。

    宁洁眼框里噙着泪,有些哽咽的问道:“薄,你还在为一年前那次假孕的事耿耿于怀对吗?”

    嗅了一下鼻息,宁洁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薄,我对天发誓,当时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有了妊娠反应,我的例假推迟了,我有晨吐的现象……”

    “够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薄凯年冷斥一声,打断了宁洁儿的哭述。

    “薄,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不对?你一直认为我在欺骗你对吗?”宁洁真的很想把一年前的那件事说清楚。尤其是当薄凯年显示出不耐烦的时候。

    “是不是在欺骗我已经不重要了!那个医生不是已经被你父亲杀人灭口了么?”薄凯年冷哼哼的一笑,“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吧!”

    薄凯年甩开了宁洁的手,用些燥意的从口袋里摸索出香烟来点上,似乎烟气能够平抚人的浮躁,吸吐几口之后,薄凯年冷静了不少,对着一直哭哭啼啼中的宁洁试探性的追问道:“洁儿,墨月呢?看你这些天情绪挺不好的,她没和你在一起?”

    “薄,我们真的没有将来了吗?”宁洁抹去了泪水,深呼吸的问道。

    薄凯年没有作答宁洁的问话,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曾经跟自己翻过云覆过雨的女人:从女孩儿到女人,是他亲自给她蜕变的!即便没有感情,对旧物或多或少有也丝丝的留念。

    “洁儿,我印象中的你,应该是豪迈的。别被一些小事束缚中你畅游翱翔!其实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应该多出去走走的!”薄凯年的话,听起来无害,可却冷漠又无情。

    宁洁没有答应薄凯年无情的话,只是对着他冷冷的笑,那笑声让人听着着实毛骨悚然。

    就在这个时候,安墨月从偏门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个襁褓之类的东西。

    “洁儿,思薄洗好了。又香又干净,很帅气呢。”安墨月没有去看太师椅中的薄凯年,径直抱着小家伙走到宁洁儿的身边。

    爱丁堡的天气还是有些凉意的,而且雨水特别的多,处处感觉到潮湿。

    小家伙被包裹在绒毯里面,小脸因为刚刚暖洋洋的沐浴而红扑扑的,格外的可爱。

    “思薄,来让妈咪闻闻香不香?该你睡的时候不睡,不该你睡的时候偷偷睡……你说你该不该打PP啊?”宁洁从安墨月怀里接过了绒毯中的小可爱。

    对着酣睡中的小家伙亲了亲之后,便将包裹在身上的绒毯给扯掉了,就这么抱着只穿了一件连体睡袋的小可爱。这样便能让薄凯年一眼看清,她抱的是个婴儿。

    “哪里来的孩子?”薄凯年紧声问。目光全被宁洁怀里的小东西吸引了过去。

    宁洁颠动着怀里的小东西,悠悠的哼声道:“哦,我爸爸怪我陪你睡了四年都没能怀上个孩子,以为我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了,便帮我去孤儿院给领养了一个。他叫宁思薄,名字好听吗?”

    “宁思薄?孤儿院领养的孩子?”薄凯年一边重复着宁洁的话,一边迈动步伐朝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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