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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问题非常严重 谁是奸细

作者:范力天
更新时间:2021-06-12 00:54:53
    挽尊垫着赤脚丫到处瞅一会,问:「刚才是谁喊的女干细?快到我面前来!」

    弟子们一个看一个,落到一位慌张的男弟子脸上,他显得十分尴尬,看看弟子们有何反应,才来到师父面前等待问话。

    「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知道。」并用手指着身旁的堵一把,说:「他就是女干细!」

    「何以见得?你有证据吗?陷害他人也是要砍头的?」

    「师父;我敢用脑袋担保,他就是女干细!」

    师姑姑正欲问;堵一把瞪着双眼狠狠说:「你才是女干细!我又没杀你父母,抢占你的妻室,为何要陷害我?」

    问题发生了变化,现在变成两个女干细,究竟谁是真的?」

    挽尊盯着刚过来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管事的!」

    「有这种名字吗?欺骗长辈也要杀头的!」

    「这名字是我姐姐取的。」

    姊姊奇怪问:「你们有父母吗?」

    「没有!」

    小仙童荷灵仙也很想听,盯着管事的说:「把你的情况介绍一下。」

    他认识小仙童荷灵仙是妃殿下,只是妃殿下不认识自己而已;知道问话必须回答;又想一想才说:「前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五岁那年我才开始记事,陪伴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知有多大岁数。她经常说:‘姐姐很幸苦!你要听话,不要动不动就梭在地下耍赖。咱们的爸爸被部落兵的箭射死了,妈妈又被人家抢走了,现在我俩相依为命。,」

    我总是用困惑的眼睛盯着她,问:「姐姐;那些部落兵为什么没把你抢走呢?」

    「傻弟弟,如果部落兵把姐姐抢走了,谁来照顾你和给你取名字呢?」

    「爸妈没给我取名字吗?」

    「没有,他们不识字,本想请八卦仙师来给你取;家里没钱,一拖再拖,直到爸爸不在了;妈妈又被人家抢走,还是没有名字。」

    「姐姐,你想给我取什么名字?」

    她想了又想:「家中要有一个管事的人多好呀!就给你取管事的这个名字吧?」

    大家听完,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管事的瘦瘦精精的,头发散散披在肩后;长脸形,嘴上有淡淡青青的胡子;身穿部落装,看不出有多大岁来?

    挽尊盯着问:「多大了?」

    「今年刚满十八!」

    「我以前见过你吗?」

    「没有!我是后来的;那年我十六岁;姐姐被部落首领看中,带兵来抓;我和她藏在大岩石后面,被人家发现,姐姐让我赶快逃走,她却被抓住了,我在另一块大石头后面,亲眼看见姐姐被两个武装部落兵挟持着,喊又不敢喊,瞪着大眼盯着他们走到山后就看不见了;没其它办法,只好跟着别人来到这里。」

    「有几年了?」

    「两年。」

    姊姊还有印象;跟弟子们分手可是好几年了;不过,从他说的话可以肯定不是女干细。

    小仙童荷灵仙过来,悄悄对着姊姊的耳朵说:「不一定;他说的话未必是真的?有待于调查。」

    挽尊面对大家说:「你没事,可以走了!」

    小仙童荷灵仙十分困惑,把脚垫老高,还差一大截才能够到挽尊的耳朵;他却主动低着头听……

    「你怎么可以把他放走呢?应该找个地方关起来,等问题弄清再放也不迟。」

    挽尊又对小仙童荷灵仙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让郝尚魁找人暗中盯着,岂不更好吗?」

    姊姊拉下脸了,紧紧盯着堵一把问:「你为何说人家是女干细?把你知道的,说来让大家听听?」

    刚才管事的故事大家都听见了,堵一把心有点虚,慌慌张张说:「我,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你的问题很严重,如实招来!」

    「咚」一声,跪在挽尊脚下喊:「师父;我冤枉呀!」

    「冤枉什么?是管事的陷害你吗?」

    「不不不!师父;我不是女干细!」

    「女干细是谁?老实交代!」

    「我、我不知道呀!」

    「来人!」挽尊第一次喊出威严的声音。

    喊声出去了,好半天不见人;小仙童荷灵仙不得不出来圆场;「王子有何吩咐?」

    「把他抓起来,关进营帐里,找人好好看管!」

    「是!」小仙童荷灵仙到处看一会,喊:「郝尚魁,你在哪?」

    从弟子中传来回应:「我在这儿?」

    「找几个人过来,执行师父的名令!」

    堵一把战战兢兢,身上的冷汗湿透了,心里有逃跑的打算。

    花龙女的龙头伸过来了,从嘴里说出一句话:「别想逃走;我张开大嘴等着,如果发现不对,一口把你吃掉!死得更快!」

    郝尚魁咋咋唬唬,一招手,过来四个弟子,将堵一把按住,押着进了自己的营帐……

    挽尊对着姊姊耳朵悄悄问:「下一步,怎么办?」

    「审理呀!一定要找出安插在弟子们中间的女干细!」

    「这么多弟子,如何查找呀?」

    「这事就交给我吧!」姊姊一招手,喊来七八个弟子,说:「跟我走!」

    一会来到营帐,吩咐弟子在门口看守;姊姊一个人进去;挽尊也想听一听,紧跟在身后……

    郝尚魁见师父和师母来了,主动让位;姊姊坐在案后;挽尊在一边旁听。

    这营帐是特别为郝尚魁搭建的,一进门直对面有一张宽大的案,后面配有宽大的榻,用于大将军指挥,虽然都是树筒做的,倒也大气,像大将军所在之地。

    案上什么也没有,姊姊现变一个惊堂木,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长方体,轻轻敲一下案,却有很响的声音,顺便喊:」将堵一把带过来!「

    惊堂木的响声,将堵一把吓出一声冷汗,拼命嚎叫:「师姑姑——冤枉呀!」

    由两个身材高大、体魄强健的弟子,把堵一把押过来,活生生按在案前跪下,怒吼:「放老实点,当心扒掉你的皮!」

    「当」惊堂木重重敲一声,姊姊问:「你知道弟子中,还有谁是女干细?」

    「没有,没有呀!」堵一把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乱说话。

    挽尊实在看不下去,瞪着大眼睛怒吼:「师姑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一些无用的东西!」

    「是是是,师父!」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问:「你是如何来到弟子中间的?」

    「禀师姑姑,我家里穷,吃了上顿无下顿,无法生存下去,才来到这里。」

    「共几个人?」

    「就两个;不不不,就我一个?」

    「还有一个呢?」

    「就我一个人!」

    「你究竟想隐瞒什么?把那个人的情况介绍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刚才说错了!」

    「你把师姑姑当什么了?心里没有两个人,不会说两个;他是谁?」

    「真的没有呀!是我说错了!」

    没等姊姊说话;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厉声喊:「来人,给我狠狠打!」

    郝尚魁慌慌张张指挥手下,过来一个,手里拿着树棒,长两米,圆直径约二

    十厘米,喊:「狠狠打!」

    身边押送的是两个体魄强健的男人,将他狠狠按在地下……

    堵一把面如土色,拼命嚎叫,风狂地喊:「冤枉呀!冤枉!」

    「咚」重重的一树棒敲下来,钻心的痛。没等喊出来,又是「咚咚咚」地使劲敲……

    堵一把痛得跳起来,又被按下去;身体忍受到了极限,挣命喊:「我不是女干细呀!」

    「停!」师姑姑敲一下惊堂木问:「谁是女干细?」

    堵一把半晌答不上来:挽尊气红了脸,怒吼:「使劲打,直到承认为止!」

    「咚,咚,咚……」越来越快,树棒越来越重,堵一把紧紧咬着牙关硬撑着,喊出三个字:「他是女干……「还差一个字尚未说出来,就晕过去了。

    郝尚魁命令:「快找水来,往上泼。」

    其中一个弟子,拿着木盆出去……

    姊姊十分困惑,目光落到郝尚魁的脸上问:「他刚才想说什么?」

    在场的弟子们面面相觑;郝尚魁不好回答,问:「兄弟们;你们也听见了,他想说什么?」

    其中一个弟子很勇敢,当着师姑姑的面解释:「他的意思,他是女干细!」

    「他是谁?」

    郝尚魁也想表现一下说:「可能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那人是谁?」

    半天也没人回答;弟子端着一木盆水进来,直接泼找堵一把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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