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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3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佛不见尽头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骤然一松,然后又为了下一度的进出而痉挛扭动……

    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极的粉色瞳孔颜色似乎变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从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胸脯,只凭山乡之女的本能扭动身体,仿佛被玩坏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着绝美的细致锁骨,因为纤瘦的缘故,两排细小的胸肋在举手吊起时格外明显,益显出绵软的乳房份量十足,双乳间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脐。

    明明是这样单薄的身板,腰坎儿依然是两弯深陷的圆凹,曲线无比玲珑,并不因为纤细而显得瘦硬平板。

    玄鳞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自非有源源不绝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觉中泌润渐丰,抽插越发顺畅,快感亦随之增强。

    也算不清是第几度的撑开深入,陵女“啊”的一声,忽被插得回神,随意识复苏,强烈的快感与疼痛亦纷至沓来,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气,被男人不间断的强悍鼓捣插得呜咽摇头,纤细欲折的腰枝如活虾般剧烈弹动,一夹一夹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挤出,反拧得男子“嘶”一声昂起头,忍不住赞叹:“陵女,你比你妈强多啦。她那只香喷喷的无毛鲍又肥又润,却不及你这小小的身子紧凑……唔……真是夹得紧……这般爽人,好爽人……嘶……”

    掐着她的小屁股猛顶几下,原本陵女梦呓似的“不要”、“不要”突然变成了放声尖叫,仰着长颈一通哀鸣:“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别……不要碰我!你放开……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内更是柔肠百回,与拼命抬起放落、试图挣扎的腰臀形成同轴异向的双重掐挤,内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转,加上少女悲惨的哭叫,更激起男人的兽欲,若非是真龙亲炙,若换了旁人,这下怕是要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玄鳞稍停了一下,缓过逼近临界的汹涌射意,边感受着一胀一胀的巨阳之上,那既紧凑又湿润的包覆感,像是欣赏什么新鲜的玩意。这副不死之躯没有常人的肉体反应,是优点也是缺憾:只要他愿意,胯下的龙杵随时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有多硬,甚至远胜过镔铁;但同样的,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擦刮吸啜,亦无法使他喷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体,只能从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却与他不同。突然停下的抽插,使得原本渐渐麻木的痛楚又鲜活起来,她薄薄的胸肋剧烈起伏着,像承载不住惊人的份量似的,那对腹坠尖昂的细软巨乳不住摇晃,粉色的蒂头微微颤动着。

    玄鳞托着她脊骨嶙峋的细滑玉背,俯至昂翘的雪乳前,张口衔住了粉红色的细小乳尖,“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还在勉力喘息、颤抖着与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儿于坚硬的牙槽间轻轻嗫滚,既疼又痒,身子深处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出,更别提混着唾沫不住翻搅的灵活舌尖,以及整个乳晕被吸入口中向上夹扁拉长的异样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时已充血发硬,昂然勃起,不只是失陷恶魔口中的那只,连被他握在掌里肆意揉捏的另一边也是。她忍不住扭腰,欲摆脱这怪异逼人的苦闷,唇缝无意间迸出一丝娇腻呻吟,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开……放开我……”

    玄鳞松开她的乳尖,抬头淫笑道:“我才觉得奇怪。怎么嘴里嚷着‘不要’的人,腰动得忒厉害?”

    陵女猛被点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鳞乘势上顶,她紧实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来,身子贯在腿间巨大的阳根上一弹一跳,竟无法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

    她咬着苍白的薄唇呜呜哀鸣,兀自倔强地不肯承认:“是你……是你弄……呜呜呜……我才没有……才没有……放开……放开……呜呜呜呜呜……”

    “又要放开?”

    玄鳞笑道:“那好罢,我总是听你的。”

    双手一松,娇小的陵女失去撑持,受到逐渐丰沛的分泌所影响,膣管套着巨阳缓缓滑落,如手扶油壁,竟无法顿止。

    以她二人体形悬殊,玄鳞若当真全插进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来只进得一半,光是与她手臂相若的骇人杵径,便叫少女吃足了苦头。此际失去玄鳞扶持,油润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呜”的一声仰头颤吟,惊觉鹅蛋大小的杵尖挤过了鹅颈似的嫩管,滑进腿心更深处,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持续不断的深入既疼又美,却也令她极度不安,一瞥两腿间,那狰狞巨物竟还有树杈也似的大半截露在外头,若一屁股坐到了底,何止捅破玉宫?吓得她魂飞九霄,纤细的臂腿使劲往上吊,奈何气力不继,只得拼命抬臀拧腰以阻坠势。

    却听玄鳞笑道:“还说不会摇?我后宫数千佳丽……不,算上帝都华巷里有字号的婊子,没一个有你这么会摇的。嗯嗯,就是这样……真舒服、真舒服!”

    陵女苍白的雪靥浮露两朵极不自然的娇艳彤云,不知是因受辱羞愤,还是过度消耗所致,已无余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回光返照似的猛挺几下,终于脱力,绝望地任身子下滑,玉宫口被撑满膣户的硬物一顶,疼痛中竟有一丝迷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钧一发之际,玄鳞及时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陵女被满满地贯穿,巨大的阳物“唧唧唧”地刨刮着她,不住从撑满的花径挤出带血的淫水。巨量的分泌晕开腿间的缤纷落红,樱色的汁水如泉涌出,从尖尖的臀末淅沥直下。

    玄鳞松开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双脚,跨坐在勃挺的阳物上,总算摆脱被贯穿的梦魇。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势虽不利深入,却夹得更紧,玄鳞将她抱个满怀,让绵软的大酥胸在厚实的胸膛上挤溢压平,尽情享受细软丰盈的乳质。

    陵女双目迷茫,小巧的下颔靠在他的颈窝里无力晃摇,泪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渐在痛美交杂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鳞退出她的身体,随手将箍着少女双腕的苍色金属一拧,陵女娇小的胴体便掉了个头,他拨开她沾满鲜血的两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满了她。陵女对腿间的疼痛似已麻木,细腰半握在玄鳞的左手虎口里,翘着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着,两条细直的美腿随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崩溃的意志,少女的胴体尽管虚脱无力,绝佳的身体素质仍如实反映于不自觉的抽搐与痉挛中,男子强壮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儿,只觉弹性奇佳,毫无骨梗。陵女低垂粉颈,汗湿的银发一绺绺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拢的小嘴断续发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睁眼,见腿间彤艳艳的一片狼籍,意识似有些恢复,迷茫道:“你……你弄伤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呜呜呜呜呜……住手……啊……”

    玄鳞抱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耸弄,信口调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干得飞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淫水。你瞧!流这么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来你爽尿了么?”

    陵女死命摇头呜咽,却甩不掉体内爽利的刨刮感,脑子里只余一丝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耻的,自己决计不能做出这等耻辱之事,哭叫道:“没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没有……没有尿……啊、啊、啊、啊……”

    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淫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淫水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淫水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长滚烫。

    “真的……真的不是尿……”

    她星眸朦胧,微带腥麝的淫水气味刺激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软软一掬,余光见掌中淌过一抹水光盈润的粉红,喃喃轻道:“好漂亮……好漂亮……”

    娇细的鼻音一紧,身子紧绷,玄鳞放开她修长的美腿,俯身专心针砭,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

    陵女与他身子相贴,在几乎不存的一丝空隙间剧烈地扳动腰臀,无比修长的细腿蛇一般交缠在他腰后,藕臂紧紧攀着他结实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着他。

    疯狂蹂躏着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扩大,变得更坚硬却也更柔韧,捣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开。陵女忘情地呻吟着,感觉像是有什么即将发生,忽听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来了……我要来了!”

    她忽然惊恐起来,使劲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从这可怕的情境中逃开;终究山乡之女的野性本能战胜了理智,不断累积的快感使她的双腿紧缠如蛇,雪臀疯狂迎凑。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绝望地放声浪叫,断续夹杂着最后一丝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鳞低吼着向前一顶,巨大的阳根几乎捅进大半,肿胀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脚大开,弹性绝佳的小屁股满受了雄躯巨力,整个人痉挛着向上一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苏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玄鳞仍伏在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略略摊平的大酥胸,像揉着发饱的黏糯雪面,让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里改变形状。

    硬烫的龙杵依旧紧紧嵌在身子里,规律地挺动着。悲哀的是:尽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却开始领略交媾的快感,就连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儿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满,不希望他拔将出去……

    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少女耻辱地闭着眼,试图用呜咽饮泣来掩盖不受控制的呻吟。“呜呜……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呜呜呜……”

    玄鳞难得未出言折辱,甚至为她抹去珠泪,连雄根进出都刮抹细腻,无一丝暴虐,体贴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对吧?”

    陵女闻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颤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迳揪紧,苦闷地扭着腰。“什么……呀、呀……好大……好胀!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

    玄鳞持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笑道:“忌十二年前同我交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不该。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水。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

    “忌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还平白给朕一个机会。以八千风陵遗民之命,要胁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机会。”

    “我……我拒绝了你!”

    陵女悲愤地哭叫着,撮拳软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仅毫无威胁,反让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躏她、欺侮她。玄鳞的阳物忠实地反映了这样的渴望,陵女立时便尝到厉害,“呜”的一声昂颈躬腰,簌簌颤抖:“呜呜呜……你……奸污我……可恶……啊……无耻……啊啊……”

    玄鳞不紧不慢地动着,欣赏她蹙眉扭动、纤指乱攀的媚态,怡然道:“你当众拒绝朕,是为博取朕的信任,不让朕有机会发现你真正的意图。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绽,朕差点儿就让你瞒过去。”

    “没有……呜呜呜……好大……好胀!呜呜呜……”

    “你故意给朕机会收你入后宫,然后再故意激怒朕、挑衅朕,装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为的就是让朕对你用强,在你腹中留下胎儿。”

    玄鳞抓着她的膝弯往上推,绷得她腿筋大开,好顶得更深。

    “呜――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呜……”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坛上的白袍异人,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阴,不够让你明白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人的感情,这世上所有的人情义理,于他不过又是个新奇有趣的观察对象么?仗有佛使撑腰对抗朕,是你演得太过啦。会生出这等傻念头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干得粉面潮红,闭目剧喘,再睁开时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无比诱人,却像是不肯轻易就范似的,咬唇道:“淫……淫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我……呜呜……”

    玄鳞似对她的反应有些失望,静静抽插片刻,听少女的娇喘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淫冶放荡,才摇头笑道:“你买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来朕所临幸的对象,得出‘越不顺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宠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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