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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内容简介】

    「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

    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众人哗然。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自固,佛的使者要如何拯救苦难的百姓,领他们度过长夜,迎向黎明?

    人物介绍:东郭御柳:身为邵咸尊的亲传弟子,东郭同时也是师傅的得力助手,受命在三川一带是、招央土流民,送往青锋照设置在央土、东海交界的难民营「安乐」安置。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师妹芊芊怀有特别的情愫。

    年龄:26岁身高:175 公分出身:青锋照外号:「飞花剑」武学:道器离合剑、归里截气手、不动心掌、沧浪腿法师承:「文舞钧天」邵咸尊身分:邵咸尊座下四大弟子之一专长:冶铁铸炼、轻功、暗器邵咸尊:东海正道第一名士,学问精深、乐善好施,受万民景仰,与赤炼堂总瓢靶子雷万凛形成强烈对比,人称「青善赤恶」。两人少年时齐露头角,明里暗里不时较劲,直到雷万凛销声匿迹为止。仿佛因此而寂寞,邵咸尊专注行善,淡出江湖,声名益高。

    年龄:50岁身高:178 公分外号:「文舞钧天」身分:青锋照之主武学:道器离合剑、归里截气手、不动心掌作品:钧天九剑专长:冶铁铸炼嗜好:行善布施邵芊芊:身为「东海第一大善人」的独生爱女,芊芊从九岁起便离开青峰照的华邸大院,随父亲四处奔波,投入慈善事业。然而「与父亲丝毫不像」这点,在少女心上投下了莫大的阴影,芊芊对自己珠圆玉润的身材十分自卑,即使在他人眼中她是如此善良美丽。

    年龄:14岁身高:158 公分三围:B87cm (F )、W60cm 、H88cm 身份:「文舞钧天」邵咸尊之女出身:青锋照

    第百零一折 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

    褪下的黑绸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枫叶文学下载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舔舐阳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

    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阳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阴唇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

    两片嫩肉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交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Jiong )」

    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两瓣浑圆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浪似的,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蜜壶套弄着勃挺的男根,那种贴肉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流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吸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精关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蜜壶里非比寻常的湿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诸于龙杵的爽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屁股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枝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与她欢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肉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感,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插入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奋力挺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爽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日,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

    当日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欢,渐渐领略男女交媾的滋味。

    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两回。

    弦子抱着马颈翘高雪臀,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缝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爱液冲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弦子的蛤珠虽然敏感,但她爱被粗硬的阳物贯入膣中、贴肉擦刮着娇黏肉壁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爽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

    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然而敏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感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

    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阴茎暴胀,浓精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马眼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槛,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屁股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肉套子,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脱出蜜壶。

    阳精猝不及防,喷薄而出,喷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娥喷发,沿着她白皙汗湿的小腹、肚脐、胸乳间溅出几道浓绸液痕,缓缓向下流淌,形成一幅淫艳的画面。

    弦子娇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满掌黏稠液丝,带着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来了……没……啊……没在里面……」

    小肚子里的痉挛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软的阳物,口气活像小孩告状:「射在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锦赶紧从身后将她抱开,笑骂道:「你这样乱来,相公身子会弄坏的。我不是让你多舔他一会儿,别忙着进去么?」

    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宝宝锦儿!我忒糊涂,除她以外,还能有谁?」

    弦子像是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强地扭头闭口,竟是来个相应不理。打从回到朱雀大宅的头一晚,弦子一声不响脱得精光赤裸、钻进小俩口的被窝起,齐齐锦儿便知晓他二人的好事,倒没有责怪他四处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宝宝锦儿颇识时务,大半日间都没来打扰。

    耿照一来怕她委屈,二来担心二姝闹僵了不好收拾,正寻思着如何开口,锦儿轻他大腿一记,乜着娇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

    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阴户,翘着腴臀跪在她两腿间。

    「你别动,我瞧瞧。是哪个销魂洞这般刮人,差点要了相公的命。」

    弦子居然乖乖顺从。

    她的阴阜十分饱满,兴许是小腹太过平坦、肌束又十分结实的缘故,而阴户的开口,则较寻常女子略高。宝宝锦儿饶富兴致地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你这么香,难怪相公喜欢。可一点儿也不像骚狐狸调教出来的。」

    弦子被她温热的吐息弄得有些脸红,身子轻颤,蹙眉道:「骚狐狸是谁?」

    符赤锦噗哧一笑,摇头道:「骚狐狸就是骚狐狸,谁都不是。」

    柔嫩的发丝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拂,弦子呜的一声抬起腰来,纤细白皙的腿根处绷出两条大筋。符赤锦伸出玉指枢摸,频频发出「咦,好紧啊」、「怎地这么热」的赞叹声,仿佛在品评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摆布得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着。

    无奈天不从人愿,正当她专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构造之际,射在少女胸腹间的浓精化作浆水,沿脐间的细细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细的乌茸中。弦子的耻丘浑圆饱满,高高隆起,精水本应阻于此间;然而她的阴户又生得特别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湿了阴毛,一下子漫过隆丘,「骨碌」地继续往下流去。

    符赤锦笑道:「哪来的碍事东西?奴奴吃了它!」

    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将精水吞下。这下连舌头都来掺和,身为地主的弦子难再置身事外,被她细舔轻舐、勾挑拈弹一阵,腰杆都快扳断了,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耿照又气又好笑:「你这是哪门子聊法?分明是调戏!」

    见宝宝锦儿翘着美臀、专心摆弄身前的美人,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郁金红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不觉食指大动,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丰美的雪臀。

    符赤锦惊叫回头:「你、你做什么……呀!」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已裹着杏汁似的腻浆,满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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