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分节阅读 236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峰峦挺秀,耸得精绣全走了样;盈润的乳廓悬在束圆的小腰上,虽无符赤锦之绵厚,举手依旧晃如潮泛,煞是晕人。

    「好气魄!」

    雷冥杳放肆大笑,身子歪倒,如饱饮醇酒,腕上功夫却未稍减,皓腕一抖,剑尖自他胸口滴溜溜一转,红渍扩散,于幽蓝间看来宛若墨染。

    耿照浓眉一轩,强抑着莫名的躁动,雷冥杳却自己扒开了襟口。 她的睡褛是大袖对襟的形制,若用绫罗,便成华贵的细钗礼服;但这件偏以薄罗轻纱裁制,只在领口衣缘缀了条宽边花绸,纱衫里除了莲红抹胸裹着的地方,无不是香肌透雪,直与半裸无异。

    胸间乳肌上一点殷红,恰于丘峰贲圆、曲线初鼓处,须揭开抹胸边缘才得见,周围微微隆起,色如淡樱的臃肿未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销魂剌」埋针处。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销魂刺,着实恼人!」

    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雾般迷蒙,与其说是卖弄风情,更像缠着父兄撒娇的 小女孩,使坏只为换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当啷!」

    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 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

    绝艳的面孔一瞬间满布愁云,彷佛做错了什么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呼啦呼啦的清脆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挣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囊袋。

    酒意薰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耸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 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得惊呼:「怎地没硬起,便这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

    梦呓般呢喃着,蓦地睡间温日、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醉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 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 知情,比起被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迷奸」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阳物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 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揽,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皱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堂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尘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爱液泌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 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倘……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彷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 美艳女郎只想交媾,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阳物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么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玉乳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的颔颈呜呜抽搐, 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插入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 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着囊颈,别说插进去,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交媾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 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龟头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阳物。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于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 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利的痛感;娇软 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阳物,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马眼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 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射了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 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淫靡。

    耿照的精液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背脊抽动,口鼻下积了滩稀薄汁水,津唾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寻常大袖衫披覆于外,内里不是对襟襦衫、便是软锻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 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盖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么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很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夹淡淡腥,竟是尿水失禁,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粘,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 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 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尿水,连微微的腥骚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雪臀,意犹未尽地舔着颤抖的花唇。

    (以下校对到1778的一半,剩1778后半部分至1781)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淫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稣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失禁的尿水都没冲化多少,一添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竞比颤动的肉芽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么!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添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阴部透着跪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醉醉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彷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添抵。

    她呛咳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悲鸣似的鸣咽听来却格外催情。 「来……雷郎……要……」

    耿照迷惘地扶着龙杵,抵着热烘烘、湿漉漉的淫靡肉缝。女郎被他抱着雪股提将起来,摆成了屈膝翘臀的叱犬姿态,瘫软的上身还饥于楼板,浓发披散,拱着单薄的背脊继续咳呛,浑不知凶物已兵临城下。

    她的娇谷中泥泞不堪,饱满胀红的外阴大大翻开,两片鲤鱼嘴似的酥嫩娇脂却 密密贴紧紫红色的狰狞龙首,不住吸啜着即将排闼而入的侵略者,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女郎娇臀,直要掐出血痕来「滋!」

    一声汁水四溢,狠狠一贯到底!

    雷冥杳鸣咽着向前大拱,迸出一声惨烈哀鸣,纵是泌润丰沛,她悉心保养的娇 嫩花径也没受过这么大、这么坚硬的物事,刹那间还以为下半身被撕裂了,为药性 所迷的恍惚神识一霎颤醒。

    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 滑溜粘腻的淫水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

    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通于女子高潮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 至大过了泄身,几令他二度失守;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于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 ――越接近死亡,快感就越强烈!

    幽蓝色的迷离月光下,精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双目赤红「荷 荷」有力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胸,背后几近全裸,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红系绳陷于光滑白皙汗珠密布的裸背,衬与弹扭得单薄肩胛,妖艳得令人迷醉。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不是横疏影,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此际「陌生」却成了最好的出口。平日的小心呵护、轻怜蜜爱,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耿照掐握她项起成团的股侧肌肉,加速插入、拔出的动作,小腹撞击女郎汗渍紧绷的臀股,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 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她一下拱腰下饥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说哀鸣,又突然顿止,彷沸连发声的部位 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

    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