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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6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尖细的指甲轻刺着脐眼,似觉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样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从这儿进去的,是也不是?」

    「你……宗主却是如何得知?」

    世问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宝宝锦儿,耿照不曾告诉别人。但若要找个宁死也绝不会泄漏给漱玉节知晓的人,世问大概也只一个宝宝锦儿而已。

    漱玉节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总要有个知道的人。」

    正色道:「这是帝门宗主代代相传、绝不能泄露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据说一遇血肉活体,便会钻入其中,那日子回报珠子在你身上,我便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气。」

    漱玉节似读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实没安什么好心。依本门历代宗主秘传,化骊珠乃鳞族圣物,非真龙不能当;一旦钻入凡夫俗子体内,必定鼓爆凡躯,便如闭镀煮水,炸得尸骨无存。」

    言下之意,是她迟迟等不到化骊珠破体而出,逼不得已才来赴约。

    耿照没理会话里的尖锐讥诮,暗自凛起:漱玉节所言非虚,若非当日他以「入虚静」的法门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与他融合,妇人的盘算应不致落空。

    漱玉节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不信,曼声道:「毕竟三百年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故老遗言,难免会有些出入。但无论如何,妾身总知道得比典卫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问「可有取珠之法」,话到嘴边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并无取殊之法,否则动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杀人剖腹,化骊珠与我血脉相连,既是活物,只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险。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节闭口不答,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你很聪明,典卫大人。」

    「这话宗主已然说过了。」

    耿照宁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尽情发泄怒气,或许狠狠折磨他一顿再将化骊珠取出,也不愿听她认得这样乾脆,闭目叹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节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能纳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龙之体耳。就让妾身瞧瞧,典卫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龙之身……」

    温温的香息喷在颊边耳畔,令腿间的狰狞巨物硬翘更甚。

    耿照脸红耳热,忽觉胯问一暖,赫见漱玉节取来一方柔软布巾,以几上的温茶浸湿了,细细替他揩抹阳物上的秽迹!漱玉节生性好洁,手脚又利落,眨眼便将龙根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著温茶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这景象连在耿照的梦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美妇人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弯刀似的怒龙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杵身上青筋暴,圆钝的龙首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大显雄风。

    漱玉节正将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阳物昂扬,不禁微眩,红着脸别过头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贞十七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一夜缠绵便怀上女儿,此后再不曾为其他男子所染指,连岳宸风再三逼迫,亦难越雷池一步……今日却为一名陌生少年行这等娼妓之举!

    她突然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是无数软硬功夫的罩门。

    漱玉节只轻轻一掐,耿照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奈仍动弹不得,面色煞白。漱玉节出了口恶气,倒不敢真坏了他,见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典卫大人真真好男儿!如此异,威武不屈,你早些出来,也不用多吃零碎苦头。」

    耿照倒抽一口凉气,腹股间闷痛未绝,咬牙道:「你……你说……什……什么出来?」

    额间冷汗淋淋,恍如雨下。

    涑玉节回眸微笑:「大人装什么傻?化骊珠乃延续帝窑纯血之物,你若是真龙之体,与化骊珠结合后,阳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诞下纯血的龙涎。你还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个了。」

    素手轻抚杵身,忽被阳物的滚烫吓了一大跳,急忙缩回: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动。

    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

    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是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与她惯用的长柄剑相若,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套弄片刻,见耿照抽搐唔声,心中一喜:「来了么?」

    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扬起多年的涟漪。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念,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么?你……让阿纨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

    涑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践!」

    「你……」

    耿照虎吼道:「可恶之极!」

    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到在榻上!

    这下突生肘腋,涑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见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涑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

    涑玉节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挣扎几下,忽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腿跟迳取他股后的「尾穴」!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险招,在她使来,与绽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浑浊动静;心机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塌外:几在同时,涑玉节「唰!」

    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裙凤覆、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是不穿――非是帝窑宗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再穿裤衩,怕连解手都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幕地肘下一动,涑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神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叠,将涑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涑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温婉判若两人。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体力,不住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

    涑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

    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下身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沁润,逼近美妇人的羞密处……

    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涑玉节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尖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到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发中;反复几次,均未听清。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宗主,你说什……」

    冷不防漱玉节猛向后仰,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撞去!

    千钧一发,耿照及时避开了角锐,左眼却被纱髻上的潜金莺饰撞个正着,薄薄得掐金锁片撞得扭曲,飞落地面。耿照「啊」得一声惨呼,左眼鲜血批面,一时难以视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上半身挣脱的漱玉洁拧腰挥臀,正要出掌,蓦听一声虎吼,两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进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进她的左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骨捏碎,「砰」的一声将她重重按回,坚硬如铁的胸膛撞上背脊,夹着鲜血气味的滚热喷息几乎灼伤她的头背……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

    漱玉洁咬牙切齿,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

    「珠子若毁,鳞族的千年之传、本门纯血……通通毁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我杀了你……教我……教我杀了你!」

    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子、救琼飞、救薛白胜、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出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未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洁,却为了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

    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

    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她屁股偶然一顶,阳物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漱玉洁屁股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只一线。

    「不……不要!」

    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来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洁不算什么,你连女儿都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骚狐狸」!这当口竟拿肥臀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射在里面!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的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洁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衣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背,连颈后的肚兜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可惜徒劳无功。

    漱玉洁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阳具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根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制,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洁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奶脯,有什么紧要?

    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一声裂帛声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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