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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

作者:默默猴
更新时间:2018-06-23 22:11:04
……啊,啊……我没……没看见……这么大……吓……吓死人了……”

    偶一回神,还不肯死心,咬牙问道:“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你坏!”

    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进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感,感觉到了!”

    霁儿揪着锦被哀叫,娇细的同音十分淫靡:“你……一直变大……这么大……这么大……好硬,好硬……霁儿……霁儿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霁儿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反馈着阴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霁儿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霁儿如遭雷击,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艰难娇唤:“要……还要……”

    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耿照福至心灵,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

    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一下霁儿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

    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巅峰。

    “好嫉妒她呢!”

    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入,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犹自咬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到是泻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

    笑着叹息:“青春少女果然是好。姐姐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

    耿照摇了摇头。

    “不是你年轻,是我变厉害了。”

    横疏影扑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姐姐永远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

    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没有你的真,不会说话的,又不像你老说进入人家心坎儿里。”

    她娇娇地偎了一会了,抬头正色道:“姐姐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

    耿照凝然不语,年轻的面庞除了彪悍之外,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

    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横疏影点了点头,轻声道:“女人是女人,贞操是贞操,两者之间,并无孰后孰先。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给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残花败柳,是不干不净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皱起浓眉:“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在我心里,姐姐是世上最宝贵的,谁也比不上。”

    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坎上,一字一句,更胜刀割。

    横疏影晕红双颊,乖乖任他握着;低头片刻,纤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

    “那……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败坏,从此只爱勾引男人?”

    耿照摇头。

    “霁儿本就待我很好,是个心地善良,体贴率直的好姑娘。”

    “那么,若有女子把贞操给了你,教你为她杀人放火,说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摇头。横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并非难如登天,又或不伤侠义道,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顿时迟疑起来,正自沉吟,横疏影又道:“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乃是积弱扶贫,大大有益于天下苍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只是事成之后,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子娇躯能奉献给你。如此,你做是不做?”

    “当然要做!”

    耿照击掌脱口,募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选又陷入沉思。

    横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见,事情做与不做,和贞操一点关系也没有。同样的道理,当夜在红螺谷,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择,你又亏欠了她什么?”

    耿照心思极快,一经点破,茅塞顿开。

    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男儿磊落,本该不欺暗室,说到底,二掌院的红丸终是教他盗了去,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于怀,染姑娘每回见了我,才觉得心里难受。我若胸怀磊落,莫要钻牛角尖,说不定……说不定我们还能做朋友。”

    自出得红螺谷,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无人可问,无处诉说,一路盘横至此,才终于拨去阴霾,找到方向。

    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神色疏朗起来,欢喜之余伸手楼他脖颈,娇声埋怨:“都是你不好!为开解你的心事,姐姐赔上一名贴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还要替你一夜风流,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好教你拨云见月,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更气人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

    耿照笑了起来。

    “这话不尽实。要说美貌,谁也比不上姐。”

    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耳鬓密迷厮磨:“这下,是我姐姐吃醋了么?”

    横疏影闭目娇喘:“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爱姐姐一些,姐姐一辈子恨你!”

    两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缠,求欢本就十分方便。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跨在耿照腰后的两条修长玉腿不住轻颤。

    “别……别在这儿!你是姐……一个人的……”

    她美得欲死欲仙,攀着他结实的背:“到……后边儿去!”

    美眸一横,既羞又浪,更有几分火辣狠劲,任性娇蛮,唯恐熟睡的霁儿忽然醒来,又要争抢那滚烫勃挺的昂角巨龙。

    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到后边去”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淫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兴奋,依旧令耿照下身勃挺,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

    横疏影婉转娇啼,被他捧着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每胯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她仰头浪叫,淫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过短短几步路,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满室异香。

    耿照抱着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赫见房里布置着绣墩镜台,悬衣长柜,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梳妆之处。

    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

    耿照将姐姐轻轻放倒,把两条雪白香滑的小脚儿跨上乌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着床架前后挺动。哪床摇得极是厉害,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里……里边儿好痒……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坏……”

    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圆了,只能随着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姐姐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猛然一刺,龙根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姐姐体内。

    这回交媾的时间极短,两人却极是尽兴。耿照精疲力竭,卧倒在她酥嫩柔软的大胸脯上,半响横疏影才稍稍回神,随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

    “这里是姐姐的秘密房间,平日连霁儿都不许进来。”

    她轻喘未止,闭眼道:“姐姐对你,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姐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心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以后姐姐都让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动,沉默不语。横疏影犹自絮絮叨叨,净捡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一边为他抹汗顺发,既像温柔的大姐姐,又像是照顾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唤道:“姐姐……”

    声音闷在柔嫩汗湿的乳肉间,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

    “什么事?”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

    横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着听。

    耿照摇了摇头,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仿佛终于下定决心。

    “是‘琴魔’魏无音前辈。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奇妙的武功,说是指剑奇宫的不传之秘,名叫《夺舍大法》”

    第二十三折 恍惚梦觉 昨夕今夕

    “唰!”

    一声篾帘掀起,灿烂的朝阳不但射入窗棂,更穿透紧闭的眼皮子,炙得双目一片炽红,毋须睁眼便觉刺亮。耿照举手遮额,只听哈哈一声朗笑:“日上三竿啦,你小子还睡得人事不知,感情是昨晚太劳累了?”

    来人一脚踹上六柱床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竟是胡彦之。

    他吓得一跃而起,头一个动作便是拥被左遮右掩,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赤裸的两美人尽泄春光,全叫老胡瞧了去――偶一抬眼,瞥见壁上悬挂的那柄碧水名刀,悠然想起:“不对!我下半夜便离了姐姐的别院,这里是我自己的房间。”

    一摸果然衣衫俱在,连鞋都未解下,只是辗转半宿,自是凌乱不堪。

    胡彦之双手抱胸,两条腿叠在桌上,一吐口中长草,冷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

    耿照呐呐地把棉被放下,为掩心虚,慌忙低头叠被。

    “好了、好了!别忙啦,挺累人的,你歇会儿罢!”

    胡彦之怪眼一翻,哼哼两声:“昨晚上哪儿了?老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夜,差点没把流影城翻两翻。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淫贱相。啧,肯定找女人去了,是不是?”

    耿照恨不得钻地埋头,正没着落处,“咿呀”一声门扇推开,一抹窈窕倩影小心跨过门槛,竟是端着瓷盆清水的时霁儿。

    两人一打照面各自脸红,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胡彦之大起狐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娘的!感情牛鼻子师父的那部先天道功真有奇效,老子修为大增,耳力突然一下子变得忒好?”

    到底是时霁儿多见场面,不慌不忙,欠身福了半幅,晕红双颊,细声细气地说:“典……典卫大人早!胡大爷早。”

    扭着小腰走进桌畔,一反平日蹦蹦跳跳的模样,步子轻碎、细腰款摆,行走似是有些吃力,别有一番妩媚婀娜的女人味。

    胡彦之抱臂啧啧,紧盯着她的背影不放,既不舍移目,又暗自心惊:“奇怪!这下连眼力也不对劲了。我……我怎么老觉得这丫头的小屁股比昨儿有肉,居然肉呼呼的又圆又翘……不对!耳目异变,这事心魔大盛之兆。看样子再练下去,没准哪天连卵蛋都要自动脱落,老子当场破碎虚空,后半辈子都得在异界做济公啦,这可大大不秒。”

    疑心是自己练功过度,竟致走火入魔;想着想着,不觉一头冷汗。

    霁儿将洁口的木齿与药膏。整齐排入一方小红漆盘。端至榻前。

    那膏盛装在有盖的琉璃小碗里。以桑槐嫩技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甘草、细,以及乳香没药等珍贵香料制成。是横疏影自平望都携来的秘方,东海境内仅此一家。

    二总管事必躬亲物求精洁。还特地为这种药齿膏取了个名目,叫“漱香饴” 连放入口中嚼软、清洁牙缝的“木曲”也是取新鲜的嫩柳条来用。

    霁儿将椰条上的露水抹净。沾了琼绸碗里的玉色细膏递给耿照,以手绢盛接他嚼碎哺出的青渣;接着香汤漱口,温水洗面,最后点上一碗提神醒脑、开胃通肠的松针玉露茶。总算完成了王侯府中的晨问梳洗。

    胡彦之看得是瞠目结舌、艳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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