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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者:没事装狗熊
更新时间:2018-11-13 04:53:23
    【赤发の妖术师】

    烈日当空,风卷黄沙,黄沙散尽时,酒店的门口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徐盛的目光就凝住这个人。沙漠的白天,本来燥热难耐,但这个人出现时,徐盛却忽然觉得心头一凉。

    这人头上戴着一顶大草笠,草笠遮住了大半边脸,但他的脸色,却有一种妖异的白皙,这人身穿一身红袍,徐盛凝目细视,便感觉他的身上似有冷焰浮动。

    他缓缓抬起胳臂,一只煞白的手就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那只手缓缓地摘下斗笠,一双细而长的眼,便如两柄刀一般看了徐盛一眼,虽只是一眼,徐盛却已清楚地感觉到了此人的气,此人的气似乎已与血融合,若是他猜得没错,此人也定是修习血术者。

    修习血术而肤白者,此术必定奇特非常。

    “朋友过来,与我共饮几杯如何?”徐盛微笑地看着他,他一旦笑起来,严肃的脸,便已有了生气,就连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都已变得有些可爱了起来。

    那红发之人,虽不应声,却快走几步坐在了徐盛的面前。

    “好身法。”

    “你的身法却要比我稳。”

    “哦?此话怎讲。”

    “我此行本向西,途中,却被沙漠中的脚印所吸引。沙中行走,风过本该无痕,脚步既已留下,我想这人的脚步必定特别重。而这小店中,除了你,似乎已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本事了。”

    “哈哈哈,看来你这人很愿意交朋友。”

    “我只是对奇特的人都比较感兴趣罢了,据我所知,这沙漠中有这种功夫的似乎一个都没有。”这红发的来客又怎么像是沙漠中的人,一个终日在烈日之下生活的人,皮肤是不可能这么白皙的,但是,徐盛并没有问这个问题,你要问别人问题,最好先回答别人的问题,这样才算是交朋友的样子。

    心怀芥蒂,互相猜忌,往往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所以徐盛笑道:“兄弟果真好眼力,我本是江东之人,来此自然要是办一些私事。来,喝酒。”徐盛说罢,便满满倒上一大碗酒,仰头便将酒一口喝尽。

    法正看着碗中的酒,却道:“喝酒无菜,便没有什么滋味了,小二,来两斤酱牛肉。”这小店的酒虽并非是好酒,肉却是十足的好肉,所以肉自然要比酒贵一些。法正从怀中掏出两吊铜钱,看也不看便丢给店小二。

    肉已在桌上,徐盛大笑道:“兄弟果然够豪爽。”

    他却淡淡笑道:“这也要看我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

    徐盛:“兄弟看来并不像是这沙漠中的人。”

    “我本来就不是,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办一件事情。”

    “事情办成了吗?”

    “我已来晚了,所以现在,我要往西走。”

    “西?我记得西蜀之地,最近出了一位英雄。”

    “哦?”

    “听说他带着自己兄弟两人,击溃了天下无双的吕布。”

    “你说的是刘备?”

    “正是他。”

    “呵,天下间能杀死吕布的,并不少。若是在十年前,恐怕有两人,在三招之内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只可惜,现如今,这两人一个死了,另一人下落不明。”

    “这些你说的并不错,所以,现在找刘备麻烦的人不少,因为只要杀了他,自己就能立刻成为天下第一的武者。”

    “虚名而已,一个没能力的人,纵然顶着那样的名号,也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只是天下还有许多人,并不像兄弟这么想,否则这世上的纷争恐怕就要少了许多。”

    “并不是那样,每个人都有要争的东西,我要争的,只是与他们不一样罢了。”

    “哈哈,人要是活着,什么都不争,岂不是活得也很没意思。”

    “说得好,这句话值得我们干一杯。”徐盛大笑,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明明已喝了很多,脸上却没有一点醉意,而那红发的男子,白皙的脸上,已有些发红。

    “兄弟,聊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徐盛,如之前所说,我本是江东孙策的手下……”

    “是江东的小霸王,孙策?”

    徐盛大笑道:“天下间小霸王只有一个,难道除了江东,江北还有小霸王不成。”

    “嗯,我名法正,是山中的妖术师。”

    “妖术师?”

    “怎么?听到这些,有些惊讶?不愿再与我同席喝酒了?”

    徐盛正色道:“法正兄这是哪里话,你既然告诉我实话,便是没拿我当做外人,天下奇门妙术不胜枚举,我一直觉得,无论什么功夫,只要用法得当,没有害到别人,就绝不该受到排挤。所以,我这人,看得,一向不是你学的是什么,而是你怎么用你所学的东西。”

    法正看着他的眼睛,便清楚此人说的并不是假话。

    “却不知兄弟,这次离开山中,却是为何?”

    “前些日子,天有异象,你可见天上七星连珠,邪气大盛?”

    徐盛沉默良久,道:“……实不相瞒,此次我来到这沙漠,便是查证此事。我江东有一兄弟,复姓太史……我只感觉他行为有些异常,据说是受妖气浸染,我来,便是为了调查一下,这妖气是否与我兄弟的异变有关……并且看看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性情大变吗?是什么样的变化?”

    “我说不好……只是感觉,变得很偏执……自孙策死后,他对孙权,简直是惟命是从,有些并不应该遵从的命令,也义无反顾的执行,孙权是孙策的弟弟,我这么说或许不好……但是这却是事实。”

    “……这件事,我现在也很难确定,但你若是来此寻找妖气之源的话,我只能说,你来晚了。”

    “难道……难道你去西国,是因为妖气已经到了那里?”

    “我也并不确定,但是既然刘备吸引了那么多的人去,我总该去碰碰运气。”

    “找到了那妖气之源,你又想如何呢?”

    “当然是毁了它,那妖气我已感觉到一丝不祥,那并不是该存于人界的东西!”

    “嗯,好!”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自小店之外疾驰而去,驰向北方,烈日照在那骑士的身上,从远方,便能看到他头上头盔折射出的银色光辉。

    “好快的马。”

    “好厉害的人。”

    “这人你认得?”

    法正叹了口气,道:“我只认得他的头盔,那是白银狮子。”

    “马超?”

    “是他。”

    “北方,那不是曹操的地盘,他去那里干什么?”

    “你听说过庞德吗?”

    “他似乎是马超的手下。”

    “可是最近,曹操却趁着庞德生病,将他收为了手下,马超恐怕是想去夺回他的兄弟。”

    “你知道的很多。”

    “天下间,本就很少有事能逃过我的眼睛。”

    “哈哈,我挺喜欢你这股傲气。”

    “一般人,却都讨厌我这样。”

    “你不是给他们活着的。”

    “自然,而且从来不是。”

    “今日相见甚欢,但是,兄弟我却必须要走了!”

    “是,我们本都有事要忙。”

    “法正兄,后会有期!”

    “徐兄,告辞。”两人抱拳道别,法正又戴上了他的斗笠,当斗笠遮住他的眼睛时,徐盛已经不见,他的步子虽重,却很稳,也很快。他一定去为自己的兄弟,去想新的办法去了。

    法正却久久未动,他只是看着一扇窗子,窗外本没有人,可法正却冷冷道:“别躲了,我知道你已跟了我很久。你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在这样的风沙中待那么长时间。”

    “哦?被发现了吗。”这是个冷艳的声音,冷而无情,一句话刚刚说完,她的人,便已无声无息地站在法正面前,她的身上裹着一件臃肿而肥大的袍子。

    但很快,她便将这袍子抛在一旁,露出她柔美窈窕的身子。

    “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你的身上,妖气太重……”

    【盗剑】

    “妖气?”

    “你可知,近日来,有七星出现过。”这女子自然就是张春华,司马懿那日看到七星之时,便觉得操纵七星之人,定是他一生之敌手,何况那七星妖气极重,与司马懿所担心之事,不无巧合,故而让自己妻子出来调查一番,看清事情始末。并且,此行除了寻得七星,他还交给了她一个较为隐秘的任务,那就是寻到一个红发的妖术师,并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知道。”

    “我本是循着妖气而来,可是当我来时,七星已不在。只剩下你……红发,刀眸……你应该是个妖术师。”

    “我是。”

    “那么,你死。”张春华一句话说完,便拔刀,可法正却已一抬手,用一道红气将其包围,张春华只觉得体内一阵温暖,手指居然松了一松,手中的刀不知为何,却已到了法正手中。

    “女人玩刀并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我也并不愿意伤女人。”

    “你伤得了我?”

    “只要你伤了我,我就算是不想伤你,也是身不由己的。”

    “为什么?”法正看着自己的手,他握着刀得手苍白的近似于透明。可他身体中流淌的血液,早已如同被恶魔下了诅咒一般,任何胆敢伤害他的人,那诅咒之血都会立刻缠住对方,那滋味绝好过。

    张春华却冷冷道:“你说的只是别人,而不是我。至于我,早已是一个绝情之人,人若无情,又怎么会受伤呢?”一句话刚刚说完,张春华的手便刺向法正,她的手上长着长长的指甲,而这指甲,就如同利刀一般,将法正的手划破,法正的身上,本已升腾起深红色的妖气。

    然而,这一掌划过法正时,法正才明白那种奇妙的感受。那是一种伤,伤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心,他也不知为何,中了这一掌,只感觉整个人都已沉浸在一种难以自拔的伤感痛苦中,这忧伤的感觉,已深入他的骨髓,一身妖气居然对这一击丝毫没有反应。

    法正急退,然后他才感觉到疼痛。好毒的招式。能用这种招式的人,并不多,他就忽然想起一个,这个人姓张,名春华,是司马懿的妻子。

    若是如此,她为什么要杀他,他便已清楚了。

    法正步子站稳,冷冷地凝视着张春华,道:“你为何一定要杀我?”

    “因为你修习的是妖术,学妖术的人,本该死。”她这话说出来,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法正灵光一闪,如此看来,司马懿只告诉了她,刺杀的目标,而并没有告诉为什么要杀他。

    “好!”法正冷冷道,“好个学妖术的人本该死,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杀得了我!”法正全身已笼罩着红气,如刀双眼,仔细凝视着张春华的每一个动作。

    张春华平平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手上还沾染着法正的血,令她更添了一分妖异的美。

    法正眼中冷焰闪动,红色妖气已缠满了他的身躯,张春华的指节也隐隐射出一股利刀般的杀气。小店的小二本担心这两人砸坏了桌椅,欲上前阻拦,可他只是靠近,便感觉一股难以描述的压力,所以他连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偷偷地看着。

    突然间红芒大盛,这妖光甚至让人睁不开眼,然后是一声巨响,整个小店似乎都在颤动。

    红光散去,那小二发现,两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动,但是地上却多了一柄钢枪。世上能用这样钢枪的人本就不多。而这一枪插入地上,法正身上的妖气似乎已散了,而张春华身上的杀气也已褪去。

    用枪的人大步走入小店,他的枪法刚硬,步子就和他的枪法一样重。他拔枪,只随手一拔。插入小店石板地上的钢枪便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张春华看着这个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男人,冷冷道:“我在除妖,你为何要阻我,难道,你与他是一伙儿的?”这人自然就是徐盛,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走,早在与法正喝酒时,他便已觉察出有人一直在窗外,他走,只是为了引出张春华,他笑道:“除妖的并不一定是好人,会用妖术的,也并不一定是恶人,你说是吗?”

    “若真如你所言,那我们这些人真的应该全去修习妖法了。”

    “修习妖法的人,确实大多只是损人不利己的,但我这位兄弟,却确实并未为害到任何人,你又何必下如此杀手?”

    张春华冷笑道:“下杀手?现在分明是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对付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哪敢再对你下杀手啊。”张春华双眼看着法正,“我原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你不是。一个男人是绝不会让别人护着,来一起对付女人的。”

    “若没有徐兄相救,我连这条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谈别的做什么?”

    张春华:“可你现在还有命,有命的人,就总要顾及自己的尊严,对吗?”

    法正:“嗯,我们若在这里把你杀了,这件事,就一定不会有别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徐盛:“法正兄,你说什么?我出手是为了救你……我们怎么可以……”

    法正:“你可知道这女人是谁?”

    徐盛:“她是谁?”

    法正:“她是曹操手下的妻子,在她那里,修习‘血术’的人不胜枚举,而以‘血’为术之人,因为用的是人最根本的精气,又因为这种术,有些效果惊人,故而被一些人误称为妖术。”

    徐盛:“这就是‘妖术’的由来吗?”

    法正:“不错,若是按照她所说的,她丈夫本就是一个修习血术之人,她若真是个一心除妖的人,应该先杀了她丈夫才对,又怎么会嫁给一个修习妖术的人?”

    张春华听得脸已发白,道:“你……你含血喷人。”

    法正:“我含血喷人?刚刚我中了你一击,便已知晓,你所修练的是专破血术的‘绝情魔功’,你练习这种功夫,却嫁给一个修炼妖术的人,又是为何?”

    张春华:“……你怎么知道我的丈夫是谁?”

    法正:“因为我知道你是谁,你手下丧命的所谓的‘妖术师’已有很多,要不要我把你杀过的人一一说出来?”

    张春华:“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法正:“这就要问你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徐盛:“法正兄弟,这人难道是个女魔头?”

    法正:“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徐盛用拳头轻抚着脸上的刀疤,他似乎在沉思,她毕竟是个女人,两个人对付女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法正却似乎已看穿了这一点,道:“对付魔头,似乎并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的。”

    徐盛还有些犹豫,道:“这件事,我还未确定。你……且走吧,在我还未后悔之前。”法正也不再多言,张春华冷冷瞪着法正,转身消失在黄沙之中。

    “你放了她。”

    “我学的并不是血术,如果日后想杀她,于我修习的功夫,我想也并不是太难的事。”

    “你不必杀她。”

    “嗯?此话怎讲?”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女魔头。”

    “法正兄,刚刚,你明明说她是……”

    法正微笑道:“不错,这只是因为她冤枉了我,让我很不舒服,我自然也要冤枉她,让她也感到不舒服。只可惜,刚刚的一刀,我还未还上,不过她是个女人,这次就算了。”

    “你倒真是恩怨分明。”徐盛长长叹了口气,道:“但,她为什么一心要杀你?”

    法正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反问道:“徐庶这人,你可听说过?”

    “听过。”

    “曹操为了得到徐庶,害死了他的母亲,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

    “这件事虽然隐秘,但我也略有耳闻,传闻因为这件事,曹植才会一蹶不振,后来消失不见,所以说,人总不该做太多的坏事,否则上苍有眼,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恶人的。”

    “……嗯,上苍有没有眼我是不知。我只知道天若是不报,人就不该干等着。”

    “难道,你去找过曹操?”

    “我去找过,而且还玩了一个小小的把戏。”法正舒了口气,继续道:“那天夜里,我看见曹操赶走了曹植,又击伤了杨修。而有一个黑衣人,又似乎正伺机杀死曹植和杨修,我识得那人的功夫,他一定是个职业杀手。但他却缺一柄趁手的兵刃,那时,司马懿似乎给了曹植一个防具,若是没有像样的兵器,要杀他,似乎很难。”

    “……你,是如何做的?”

    “我只是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将曹操的青釭剑夺来,又丢给了那个刺客。”

    “为什么这么做?”

    “若是这刺客拿着这柄剑去杀杨修和曹植,就会有很多人以为,这是曹操的命令,一个人若是答应放了一个人,再派杀手去杀他们,那么这个人的信誉在别人那里,就会大打折扣,何况他要杀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忠心的臣子。”

    “但是,杨修和曹植并不该死。”

    “有很多不该死的人,都死了,如果阻止不了,就要让他们的死,更有意义。”

    “可我听说,杨修虽死,曹植的尸体,并没有被人发现。”

    “详细的情况,我便不清楚了,因为我给了那个人剑以后,便已被司马发现了,我想,那天他若不是在想事,可能便早已发现我了。”

    “司马懿……那么刚刚要杀你的人,难道就是司马懿的妻子?”

    “我冒犯了曹公,司马懿又看见了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放过我。不过,司马懿这人做事一向低调的很,就像是最近,曹操征战南蛮,击溃孟获,世人都说是因为孟获是南蛮之首,而那些巨象只认他为主,所以,才惹得祸。还有人说,是许褚力大无穷,豪酒裸衣战孟获,一刀便去了他大半性命。却没有人知道,若不是司马在一旁暗暗以‘非心内劲’破了孟获的再起神功,曹操想攻破孟获阵仗,便绝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有些时候,你恨一个人,就会将许多事情的缘由,安置到一个人身上。”

    “此话怎讲?”

    “我虽大概了解了司马懿的可怕,但我却也清楚,司马懿的力量克制不了孟获的功夫?”

    “......我总算懂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下次我如果要一个人同我一起去憎恨一个人,还是不要加一些胡编的理由来的好。”法正笑,而徐盛却是一阵沉默,然后忽然道:“……我只是希望曹植还活着。”

    “无论他活不活着,我那次的目的都已达到。儿子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杀自己,那种感觉绝不会好的。”

    “我只是觉得你这种方法,是为正人君子所不齿。”

    “比起别人齿不齿,我更在乎一种方法达到的效果。我因视你非世俗之人,又因你救我一命,才将这秘密告诉你的,你若是觉得我做的是你所不屑的。那么就当你我从未遇过,也无妨。”

    徐盛沉默半晌,道:“你起码是个坦荡之人,这世上也不知有多少奸邪,暗下黑手,表面还要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的方法我虽不敢苟同,但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

    法正也半晌不语,他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一手忽然放在徐盛的肩上,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

    “只是不知日后,要在何处,才能找到你。”

    “实不相瞒,我这次向西国而去,除了调查七星妖气之事,还有一件事要办。”

    “不知是什么事?”

    “我去找曹操的时候,先去找的是徐庶。他曾叫我投靠刘备。”

    “你答应他了?”

    “直到现在我还没答应,我若肯将性命交给一个人,看得并不是他是否杀死过谁,而是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我托付自己的性命。我此去,便是要见证一下刘备的气量。”

    “……刘备,那么日后,我有可能在西国见到你?”

    “那就要看看刘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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