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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

作者:顾缈
更新时间:2018-07-19 00:00:00
燕淮愈加难耐。

    “你知道还不——”宫奕猛地顿住,似是回味过什么事情来,看着燕淮反常的样子,在加上大腿某处炙热的触感,一波接一波传来,她耳根一红,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管都管不住。

    如今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她几乎是紧贴在燕淮身上,不留一丝缝隙。强忍着颈窝处的麻痒,宫奕一句话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两手紧紧揪着燕淮后背的衣衫,手心出了汗。

    燕淮压抑许久,渐渐平复下心中的悸动,抬头时看见宫奕通红的耳根子,那咬唇的娇俏摸样又是让他喉咙一滚,眼中烈焰如花再次燃起,烧去了仅剩的清明。

    ------题外话------

    说好的今日发车……明日继续。

    ☆、040 夫人才知道害怕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夫人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些?”燕淮体内邪火大盛,再看着她闷头不语的样子,一时间对她又爱又恨!

    这魅惑的嗓音听得宫奕一阵心惊肉跳,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宫奕早已软了腰肢,半瘫在他怀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我来帮你……”宫奕见他难受,紧咬贝齿怯怯看了他一眼,小手松开紧抓的衣袖,犹疑半晌终是慢慢向他那挪腾。

    燕淮心中简直气炸,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这女人难道是傻子么,如此情形之下竟然还敢这样不安分。

    “你别以为爷不敢欺负你?再敢胡作非为爷今夜就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那咬牙切齿地声音令宫奕恍然惊觉,察觉到燕淮愈加炽热的目光,宫奕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忙紧紧低下脑袋,如今这种情况,还是不说为妙。

    过了许久,室内不见他说话,“你……好了没有?”宫奕坐在他大腿上早已两腿发麻,这才壮着胆子出声问道。

    “这东西是说好就能好的?”燕淮没好气地回道,语调优雅,可说出的话却露骨的很。

    “可……可我腿麻了……”宫奕小声嘟哝着,带着委屈。

    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榻是她自己要跪的,本意是想质问燕淮,谁知竟搞成了如今这副羞人的状况。没等她多想,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燕淮已将她压入身下,佳人墨发如瀑布般陡然滑落,与男子的青丝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松垮的中衣经这么一折腾,早已衣带半解,香肩裸露,春色若隐若现。燕淮炙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光滑的小腿,仔细揉捏着,嘴里却不放过她,“爷今夜突然不想走了,春宵一刻,难得与夫人共度,不如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宫奕眼眸圆睁,倘若她没理解错,燕淮是要……是要……

    气血上头,宫奕的脸红的滴血,身子滚烫,两只紧攥男子衣衫的小手也微微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知燕淮人前君子,未曾料想那温润男子有一日闺房之内也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说得她羞臊不已。

    伦理纲常与天性本心交锋,打的火花四射,心中叫嚣,宫奕终是认命地闭上了眼,轻喃“来罢……”那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又魅惑,说不出的春情又夺魄。

    若是他,又有何妨。情之所深,即便无名无份,她亦信他不会辜负,那么早与晚又有何区别……

    轻笑声徐徐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得意,宫奕睁眼,才发现燕淮戏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了漾满笑意,原来他在逗她!

    她气的小脸微红,刚要开口,就见燕淮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畔道,“夫人这样说,爷便知足了。可爷不是禽兽,若真要让夫人品尝那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也只能等到十里红妆那日,爷亲自把你抱紧洞房去。到时候三日三夜,定要你尝得刻骨,尝得难忘。”

    宫奕双手狠命推开燕淮,退到床榻一角,最后一句话在脑子里轰轰作响,什么鱼水之欢……什么刻骨难忘……纵使她已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也抵不住这些撩人至深的情话,一下就将她弄得羞愤不已,就差将脸皮贴到地缝里去了。

    燕淮看着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没有嘲笑她,反而指着桌上那叠整齐的衣服首饰,问道“你明日可是穿这身去?”

    宫奕见他终于转了话题,才回过神来,压下躁动的心绪,点点头。

    “爷的聘礼你给弄哪去了?”

    “收起来了。”宫奕如实回答,见燕淮挑眉望着他,又道“母妃的东西,犯不着为了一个百花宴而糟蹋了。”

    “那你要爷如何堂堂正正的请旨赐婚?”

    宫奕噗嗤一笑,“难不成有了那一袭红衣,皇帝的圣旨就能下来?”涉及他的皇位,燕竭怎么可能会因为当年先帝许惠贵妃的一句话而轻易退让。

    燕淮显然也知道,只见他悠然靠过来,坐在榻外侧,“爷这不是想让夫人在百花宴上出出风头么。爷要让天下人知道,夫人是这当世最美的女子!”

    “贫嘴。”宫奕嗔了他一眼,终是凑过去,“你若是想看,大婚那一日,我便穿给你看,也只穿给你看。”

    “真的?”燕淮眼神透亮,带着几分惊喜,“那可说定了,你若哪一日在穿着一身红衣裳坐在别人的喜堂里,爷就将你绑回来,今生今世你别想离开一步。”

    别人在燕淮面前忌红,是因为他不允,宫奕在别人面前忌红,也是因为他不允。

    前者着红,犹如触他逆鳞,只有被砍头的份;后者着红,则是破他私心,结果便是被吃干抹净,寸骨不留。这二者差别,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宫奕此时想不到,待将来某一日也会猛然发现,原来这个男人说过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

    直到燕淮走了许久,宫奕才恍然记起他似乎还未回答一开始的问题,倘若昌河真是铁了心给他下蛊,他要如何?倘若哪一日他真的满眼都是昌河一人,她又如何近得了他身,替他除蛊?

    不过转念一想,昌河既然炼了替生蛊来让她代替供主,就说明离双生蛊的成型还有好一段路要走,而她所需的精血肯定不止一次,最晚明年今日,若是找不出昌河手里的那个双生蛊,她就亲手将子蛊从体内除去,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就是因为宫奕能通过子蛊感受到昌河体内的气血变化,而且不知为何,这感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

    胡乱想着,宫奕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快到破晓,鸡啼第一声她便醒了。一想到今日还有一个百花宴,宫奕不禁皱眉,摸黑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好歹眼皮子不那么沉重了,这才穿衣下床。外间嬴姗听见了动静,下一刻打帘走进来。

    “小姐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么?”

    宫奕走到漱盆前挽着袖子,“睡不着,身子都躺僵了。”

    嬴姗上前来帮着挽好袖子,又打好温水伺候宫奕洗漱,待天色差不多,水云榭的下人们也起了,该做早膳的做早膳,该扫院子的扫院子。嬴芷回来第一天显然及其兴奋,屋里屋外忙个不停。嬴姗和沁水给宫奕穿戴好衣物,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正好衬着那素色衣裳,纯粹典雅,清贵绝伦。

    巳时,嬴臻见屋内没外人,偷偷推门进来,“小姐,南婧宸今早起了疹子,不过没把她挡住,宫里来人一早带着她进宫去了。”

    “可查清楚是谁的人?”

    “太后。”

    宫奕嘴唇紧抿,心道若不是留有后招,今日这局就满盘皆输了!

    嬴姗面露焦急之色,“咱们药都是下了足量的,这下要是拦不住,皇帝不是铁了心要跟南家扯上关系了!”

    宫奕抬头,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意味,“他心再铁,只要婧宸不愿意,我看谁敢动她!”

    ☆、041 是嫁妆

    早在半月前,皇宫乾坤台便被装点一新,处处锦绣,百花簇拥。内城四壁,皆是流光华帐,奢靡至极。大燕初建时,先太祖下旨休养生息,并不曾这样铺张过,只是后来几代帝王励精图治,国力昌盛,这才逐渐隆重起来,由此,大燕百花宴之名才在天下彻底打响,引得无数才子佳人趋之若鹜。

    到了燕竭这一辈,国势低微,天下已成纵横捭阖之势,然而皇族贵胄却不思节俭,处处歌舞笙箫,这点从当年百花盛宴的隆重程度便可见一斑。

    一路走来,嬴姗趴在车窗外啧啧赞叹,“以前奴婢只是当做老百姓远远地看过一回,如今跟着小姐进来才知道,原来这皇宫内城竟奢华至此,当真是一株万钱,可怜了大燕的老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宫奕安然坐在另一侧,仿佛见惯了一般,“当权者哪知民间疾苦,若是他有这点觉悟,我们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嬴姗收回看向外侧的目光,将车帘放下。只因此时的马车渐渐多起来,有些初入京城的少女们头一次进了皇宫,难掩心中的悸动向往,纷纷打帘瞧着一路走来的繁华荣贵,听着丫头们讲往昔雀升枝头的奇女子们母仪天下的风光往事,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好命的人……

    官民有别,内城道路宽广,两侧划出的区域留给这些如坠梦中的外乡小姐,一辆辆挂的叮当作响珠宝满身的马车们排在两侧,徐徐前进。而大道中间,留给了官家女儿,皇室宗亲。

    “看!那是将军府的车架!”略微有点见识的小姐探出头来惊呼。

    这一声引得四周纷纷转头,目视着一辆紫檀宫车从中央大道上缓缓驶来,那车架通体黝黑,泛着华光,透着阵阵紫檀香气,车前头挂着烫金红底的宫牌,迎着朝阳,明亮耀眼,气势磅礴地书“将军府”三个大字!马铃作响,在内城宽广的大道上格外清亮!

    宫车宫牌,是皇家最高仪制,同时彰显着将军府在大燕的崇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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