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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9

作者:样样稀松
更新时间:2018-07-08 12:00:00
山涉水地来到军中。姑娘们不是不知道,前面等着她们的可能是牺牲,但她们不怕,为了抗日救国而义无反顾。

    当这些女人冒着炮火,冲进硝烟,谁还能把她们与“弱者”联系在一起?和男儿一样,她们转战大江南北、江淮河汉,宣传抗日,动群众,救护伤员,经受着炮火与硝烟的考验,接受着血与火的洗礼。在艰难的战争岁月里,她们要比男子付出更多的辛劳和心血,作出更多的牺牲和奉献。她们同样是顶天立地的人,是值得钦佩并讴歌的人,是值得史学家、家大书特书的人!

    皓洁的月光笼罩着小村,房屋静静地默立在银色的纱幕里,显得尤其肃穆。河水潺地低yín浅唱着,伴着树上的夏蝉和草丛中的蟋蟀的鸣叫,更衬托出这夜色的幽静。树荫里闪烁着流动的萤火,远处有鸟鹰和鸟在叫。

    ......一个粗壮的宪兵狞笑着拿着闪着冷光的粗钢针cha入钟可萍的rǔ头处,随后又捏住针鼻,反复来回捻动cha在ru房深处的钢针,把钢针拔出来后再慢慢地cha进去,针尖搅动刺伤着她双rǔ最敏感的深层神经……

    啊,钟可萍出了一声惊悸的呻yín,醒了过来,即便在睡梦里,她也下意识地咬着牙,用全部意志力抵抗着阵阵剧痛而不肯大声惨叫。她大睁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眼泪缓缓落了下来。

    尽管组织使用了各种手段使她脱离了虎口狼穴,并将她转移到这里。但作为一个女人,鬼子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即便她能活下去,做梦也会惊醒,那些畜生给她的凌辱将永远刻在她的心里,越想越痛,痛不yù生。

    钟可萍闭着眼睛,不说也不动,只有眼泪不断的流下来。穿着草黄色军装的鬼子,满足的歪着面孔的yín笑,象狼一样光的眼睛,一幕一幕在她脑海里盘旋,象永远也不醒的恶梦一样紧紧缠绕着她,使她艰于呼吸。

    或许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难以掉的痛苦,不能碰,一触即。想要忘记,谈何容易。也许就象有人说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当那些无法言表的痛最终尘封了以后,也就不再那么痛了吧!可是那到底需要多久呢?又有谁能说清楚呢?或许一生都得背负这种痛苦,只有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出生在荷属东印度爪哇的钟可萍,在那里有一个比较富裕的家。但作为中国人,她和很多华人一样,不愿看到自己的祖国被外敌欺凌,不愿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外敌蹂躏,祖国濒临危亡使她们忧心如焚,她决心回国参加抗战。

    钟可萍在哥哥结婚的那天,破例地让妈妈给她戴上手镯、项链等金饰,准备就用它们作为回国的路费。她偷偷地给父母留下了一封信,与许可林苹一起登上了太古公司的轮船,躲在甲板上的牛栏里,在牛群中度过了不眠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钟可萍的妈妈、哥哥和父亲公司的总管乘小船追上轮船,劝说她回家。面对慈祥的妈妈,钟可萍却毫不动心,意志十分坚定,她对妈妈说:“如果你一定要我回家,我就跳海了!妈妈!打跑了日本鬼子,我就会回来的!”妈妈见女儿如此坚决,知道无法挽留,只得流着眼泪,默默地祝愿女儿早日赶走日本侵略者,早日回到自己身边。她把身上带着的钱全都留给了女儿,netbsp;国共合作时期的武汉,国民党与gcd都在争夺青年。钟可苹以及一群海外青年的到来,立即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注意。于是,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进了军统组织的战时特训班,钟可苹以优异的成绩在电讯班毕业,被分配到了隶属天津站的唐山情报组。

    谁说“战争,让女人走开”?在这场为捍卫民族利益而进行的神圣的保卫战中,每个人都责无旁贷。象秦怜芳、郝佳琪、丁秋盈等人,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八路军,新四军等各支抗日队伍中,都有很多的女兵。她们有来自海外的华侨女青年,有不堪剥削的童工,有反抗封建婚姻的村姑,有小康之家、贫苦百姓的女儿,也有名门望族、富商巨贾的千金。她们或是同学好友结伴而行,或是兄弟姐妹携手而来,或是孤身一人千里投军,或是恋人夫妻并肩从戎。

    她们在伟大的民族解放战争的舞台上,演出了一幕又一幕可歌可泣却又威武雄壮的活剧。还有不少年轻姑娘,在投军的路上,在兵荒马1uan中,有的被日军飞机炸死,有的被流弹击中,壮志未酬身先死。

    门一响,程盈秋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yao汤,钟可萍慌忙抹着眼泪。

    “身上还疼嘛?”程盈秋和蔼地将yao递过来,劝慰道:“把心放宽,快些把伤养好,不要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了。”

    钟可萍挤出一丝笑容,对这个精心照顾自己的老人充满了感激。

    虽然两个人之前见过几面,但钟可萍和程盈秋并没有说过几句话,程盈秋却始终以女人特有的同情心经常来看她,照顾她。

    “谢谢你的照顾。”钟可萍低声说道。

    程盈秋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快点养好伤,你可以考虑随我们出外征战,我们需要一个报务员。你可以看着我们杀死那些没人xìng的鬼子,替你报仇!”

    钟可萍抬头打量着程盈秋,半晌轻叹一声,幽怨地说道:“能好吗?”

    “当然能好,关键是你有没有信心。”程盈秋很平缓地说道,其实她也拿不准,但此时鼓舞起钟可萍的勇气和信心,是最重要的。

    钟可萍沉默下来,似乎在判断程盈秋是安慰她,还是真的能痊愈。

    “我曾在北平看过一个没有双手的人,他用脚写出的mao笔字,让我都感到汗颜。”程盈秋继续说道:“好好养伤吧,在逆境中活下来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坚强。”

    钟可萍点了点头,询问道:“你杀死过鬼子?为什么没做那些应该属于女人的工作。”

    “女人怎么就不能扛枪打仗?”程盈秋的眼睛变得象月牙,“我亲手就打死了十几个鬼子了,那种复仇的快感真令人振奋。你也可以亲眼看着,或者亲自动手把鬼子打得血rou横飞,死伤枕籍。”

    钟可萍眼睛射出仇恨的光直瞪着程盈秋,这是她最想干的事情。

    “只要你努力,就能做到。而我,可以教你如何杀人。”程盈秋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好好想想。没有人愿意遭逢逆境,就好象我们无法左右明天的天气是阴雨连绵还是阳光普照,但我希望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情,不要就此沉沦。”

    人走了,屋子空了,但言犹在耳。钟可萍的表情变幻,或悲苦,或痛恨,或咬牙切齿,或yù潸然泪下………….

    人的生命有如一条河,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什么湍流的人是很少见的,关键是采用何种态度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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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百一十六章催眠的鼓励

    更新时间:2011-10-2422:43:25本章字数:4247

    第二百一十六章催眠的鼓励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美国佬为抗团提供帮助,是因为本身行动力量不足,又担心暴露身份会与日本人搞僵,便想借助于黄历等人的力量。自然,对于黄历等人来说,给予回报也算是顺理成章,只要是打击日本鬼子的,即使没有附加条件,有机会,他们也是要干的。

    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日本丑女在协和医院露过一面,便被迅接走,毕竟这里是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投资援助建设的,其中有大量的美国工作人员,十分的不安全。但仅仅如此,也暴露了目标的行止,美国人可以完全确定这个潜在的威胁就在北平,在美国佬和抗团,以及军统的侦察刺探下,终于在日军占领的原卫戍医院再次找到了目标。

    很快,卫戍医院的平面图纸就摆在了黄历等人的面前,为了慎重起见,黄历还亲自去踩了点,然后才制定了行动计划。但这个计划却最好需要有女人来帮助,黄历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又出城来到了周二的家里。

    居住在沦陷区的人们,上至达官显贵,下到市井小民,除了被强加了一个名字――亡国奴之外。原来的生活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在城里,平日上街,他们必须设法躲避开大街上的日军坦克与横冲直撞的日伪轿车,不然一不留神,就做了轮下冤鬼;在茶馆酒肆,说话也必须谨言慎行,一时失言,就会马上被日伪汉jian安上个“反日分子”的头衔;即使在家中,也不得过安生日子,随时可能有宪兵闯人,进行搜查与质问。即使是在乡村,原来那种朴实安稳的日子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即使想与世无争,莫问国事,你也躲不开不知时候就会遇到的鬼子和汉jian。

    当黄历再次看到李倩心的时候,差一点就没认出来,头没梳,脸没洗净,好象还抹了点锅灰,衣服也缝上了补丁。看着他诧异的目光,周二絮絮地诉起了苦。

    “日本鬼子太不是人揍的,时不时地就进村中转一圈,nong得jī犬不宁。他们到村里真抢,真杀人哪!”周二摇着头不停叹息,“看到谁家有jī就抢走,到jī窝里捡起jī蛋生着就吃。前几天来了一个鬼子和一个高丽bang子……”

    五天前的上午,一名日本鬼子和一个高丽人闯进了村子,日本鬼子穿着带钉子的皮靴,腰里别着龟盖匣子;高丽人脚穿橡胶鞋,鞋尖处分为两半,大拇脚趾单放一半,腰里netbsp;那时各村子里都有人应付公事,连忙烧水伺候,问他们要猪还是要菜,鬼子不住地摇头,大喊“花妞妞、大妞妞”。虽然称呼有所不同,应付公事的也明白鬼子是在要“花姑娘”,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想胡混过去。

    这两个家伙坐了一会儿,没达到目的,便走出来贼眉鼠眼地在各屋门口东张西望。然后,鬼子和高丽bang子又爬上了墙头,上了屋顶。村内房屋都是平顶,左邻右舍房连房。两人在房顶上走来走去四下搜寻,忽然看见了一个小媳妇坐在自家院中。两人立刻狂叫起来:“花妞妞,花妞妞的给!”边叫边顺着梯子下来,闯入院里。

    小媳妇儿看见鬼子,慌忙往屋里钻,鬼子边叫嚷边拼命往外拽,这个女子挣扎着哭喊“救命”……

    黄历皱着眉头,明白李倩心为何如此打扮了,他有些不忿地问道:“村子里没人去救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那个时候大家伙都在地里干活,留在村子里的都是些老头儿老太太,干着急没办法呀!”周二脸上有些惭愧,尽管有借口,但这件事情确实让全村人都脸上无光。

    黄历不想再追问下去了,现在不光是乡下人因为鬼子的jianyín掳掠而痛恨之极,在北平城里,这种情绪同样蔓延到了方方面面。

    当时,在北平居住的日本侨民有五万余人,加上朝鲜人,侨民人数可以达到六万人左右。他们从军而来的较少(真正的军人是不与居民混住的)。大多是来华经商,开设洋行。或者从事行政工作,也算是属于日本的老百姓。但北平老百姓与这些日本百姓间,存在着一道很深的鸿沟。北京的胡同文化是最讲邻里走动,和谐共处的。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嘛!但对待日本邻居,即使住在对门或者隔壁,中国居民也是不敢走动的。一方面,与日本人“亲善”,容易落下个汉jian的名声,更为重要的是,日本居民的很多行为,北平人也是看不惯的,避之惟恐不及,更不要谈深jiao了。

    日军酒醉后胡作非为的事情屡见不鲜。就是普通日本人,虽然不会满大街抓“花姑娘”,醉酒后也是相当失态的,起码是相当扰民的。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他们是“一等公民”,做事比之本土,也就放dang不羁了起来。许多日本男人在家里喝醉了酒,就穿着内衣内裤,拎着酒瓶冲到街上,嘴里不是叽里呱啦地说着日本话,就是扯着嗓子唱让中国居民难以入耳的日本歌,那调子活像死人出殡时候和尚念的经。有时还在街上“载歌载舞”,扰得四邻不安,完全不把在中国人放在眼里。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女人尖厉的狂叫,象恐怖,象愤怒,又象痛苦,令人mao骨悚然。这声音来得实在太突然,连黄历都是一愣,李倩心更是吓得一抖,手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疯了,鬼子造的孽,该天打雷劈。”周二满脸的痛惜,“这就是前几天被鬼子祸害的那个女子,现在疯得连羞耻都不知道了。整天连衣服都不穿,光着脚丫满处跑。家里人没办法,就把她整天锁在屋里。真是,可怜哪……”

    正在这时,屋外的水壶响了,周二赶忙起身出去倒水。

    李倩心时不时偷偷瞅着黄历,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低声说道:“先生,您,您能给我把枪吗?毒yao也行,一进嘴就能死的那种。”

    “你要这些玩艺干什么?”黄历奇怪地问道。

    李倩心捏着衣角,低沉地说道:“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能保住我的清白,不至于落到那步田地。”

    黄历站起身,在地上走了两趟,若有所思地审视着李倩心,李倩心抬头与他对视,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勇气和决心。

    “要是光想着拿枪自杀,我不会给你的。”黄历摇了摇头,说道:“枪是用来杀敌人的,不是要打爆自己脑袋的。至于毒yao,我看也用不着,想死还不容易,非要nong得那么复杂干嘛?”

    李倩心听着这明显是奚落的言语,低下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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