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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2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西,其他的都是一些珠宝,就觉着这东西还有点用处,想着也许会用的着。”

    “哦?呵呵,那清门主还真是慷慨啊,这夸罗是异兽,皮也是珍宝,水火不进,刀枪不入,呵呵,却先是裹了烧饼又是做了墙纸,倒真是委屈了。”

    “呵呵”,我笑着,也开始忙起来,把一层厚灰草草的清理掉,便把之前脱下的裘衣大件铺了上去,只一层,就是又软又暖,刚好够了两个人,再加上帽子和袖筒,就又可作两个枕头了。等到火势大了起来,把宫离月和君莫惜往那一引。

    “我是知道你们是向来干净惯了的,现在就将就两下吧,我看那药就在这里,躲不掉也逃不了,你们本就是被我强带出来的,倒屈了你们。阿毛那一身毛就够他暖和的了,我……就靠着老白睡一宿就行了。”

    “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只为了让我们有个好睡的?”,君莫惜掩不住的惊讶。

    我傻笑了一会儿,便带着阿毛出去了,总得要带个识路的吧!估计就我一人,不出半刻恐怕就得殉难了。

    木屋里只剩宫离月和君莫惜了,还有一头蜷在火边的打盹儿的老驴。静静的,便只剩下毕毕剥剥的火声,暖洋洋的,洋溢着一股不属于火焰的温暖。

    最先开口的是君莫惜,“呵呵,想不到,他竟连这些琐事都想到了,说什么随便拿的,恐怕是早就有预谋了,呵呵……”

    两人的眼神开始朦胧起来,原来,那人不在了身边,会是这样的安静,呵,莫非……寂寞也是会传染的?

    夜幕开始降临了,白翼飞却还是没有回来,两人的心底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却谁都是没有表现出来。

    那人,会不会出事了!那人出谋使略时还有些智慧,但平日里却偶有一些迟钝和呆傻,又加之识路不清,身边的那个仆从也不甚聪慧,这要是两人都在外面……

    再也坐不住的竟是宫离月,只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看看。”

    “等等,我也去!”

    两人刚打开门,就见着两个黑影轮廓慢慢走来,好像还扛了不少东西。只是两人间的对话,实是……

    “靠,我都说那洞里肯定有古怪了,都叫了你不要进去,你怎么一阵风就给我溜进去了,还嚷嚷着看见野猪了,烤野猪肉吃。也真是奇了怪了,两人进去,偏我一人受罪,我差点被那熊瞎子拍掉半边脸,要不是躲得快,脑浆子都见底了。”

    “对不住了,爷。”

    “爷?不敢当,我叫你一声大爷,不是刚跟你说这山里或许有猎户的陷阱,让你不要乱碰东西,你就把那根线弄断了。要不是我身手还过得去,我身上的那几个窟窿都可以插花了。”

    “爷,对不住。”

    “哼,还有还有……哎?你们怎么出来了,屋外冷着呢,快进屋去。”,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心里有点高兴又有点心疼,是在等我吗?冰天雪地的。

    人都进了屋了,我把身上扛的野味都放到了地上,开始用木枝削起了临时用的筷子。“雪已经停了,想不到,大冬天的还能弄到这些好东西。”

    粗木枝一架,随身放老白那里的小锅一挂,煮了雪水,放了各种山菜,加了香料。还有两只山鸡,清理干净,肚里也塞上了山菜,细细的调理一番,味道也出来了。再把做为干粮的馒头一烤,齐活儿!

    “呵呵,若不是跟着翼飞来,怕是吃不到这山间至真的野味了,倒也是情趣啊。”,君莫惜嗅了嗅味道,颇为赞赏的说。那低头的样子有几分娇媚,又有一丝柔情。

    宫离月虽不做声,但那样的冷艳只直视火焰的神情,却让我把那四个字脱口而出了。

    “秀色可餐啊!”

    “爷,什么意思啊!”

    “嘶――阿毛,没事儿呢,就多读点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知道了吗?啊。”

    “哦!”

    屋内暖暖的,香香的,人的心里也忽而变得满满的。

    正当我们吃的开心时,门外忽然有了动静,门突地被推开,夹着一阵冷风。来人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实,朝着我们的方向垮了两步,却是定了下来,惊讶的一声呼唤,声音里有点悲伤,又有点气恼。

    “君莫惜!”

    莫惜倒懒懒的抬起了头,还是那副睥睨的神色,刚才那暖意的样子已经消失了。

    “阁下是谁!”

    来人揭开了连衣的后帽,露出了一张苍老之中仍带着几分傲气和灵俊的脸。呵呵,这个人,可是让我尝过生不如死滋味的人啊!

    原足梦!

    洗浴

    原足梦惊讶的看了看君莫惜,忽而又像是才看见我一样,眼神像在打量一头要出卖的牲口,“你和他……在一起了?”

    看着我,问得却是君莫惜,那个表情实在是……呃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你个外焦里嫩的!是啊,我们两个是在一起了,怎么样,嫉妒啊!”

    忽而,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忧郁和凄婉,他的身后仍然在呼呼的刮着风,把他仍然黑亮的发吹得更乱了,更散了,一种无言的暗伤,嘴唇挪动了两下,却像是自嘲似的一笑,“是啊,嫉妒了。”

    我叹了口气,起身把他身后的门关上,拉着他坐到了火堆旁,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了他,“吃吧!暖暖身子也好!”,他瞥了我一眼,倒是十分不客气的自行开动了。

    饭饱之后又是一阵收拾,我们把火烧得更旺,阿毛和老白早已经鼾声如雷。飞溅的火星子啪啪的嘤鸣着,把个小木屋烘得既暖又亮,弥漫着一种木质燃烧的馨香。

    “你……父亲……最近过得还好?”,原足梦轻微的拨弄着火堆,眼神却是躲避的。

    “呵呵,好,当然好!”

    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似乎有点意想不到的伤感,原足梦在橙色的火光中就是这样的表情。

    “无晴宫也不管了,手下也不管了,什么事都不管了,整天的关在房里,已经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这样……你满意了!”,莫惜的声音有点尖利,我知道,那一句一字也都像刀剜似的刻在了原足梦的心上。

    原足梦的拳握得越来越紧,发白,颤抖。“他……为什么这么傻!”

    “早知今日,为何当初又要离开,我爹待你,还不够好吗?”

    一阵死般的寂静。

    “哎,说说吧,为什么当初要离开,你和君帘风……”,君莫惜吃了一惊,我是极少主动去管别人的闲事的,今天……

    忽略他眼中的疑惑,我总不能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讲个故事来听听……呃,呵呵,会被扁吗?

    原足梦愣了一会儿,竟真的开口了,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已经沉浸了,毕竟,苦楚要说出来,便也会好了一半。“当年,我和师兄一同下山,想着要在武林上闯出一番事业,在途中,我们认识了帘风。他谈吐优雅、气质温和,我们马上就成了至交,把酒言欢、对月畅谈,好不痛快!细想来,竟如昨日的事般。后来……后来不知道为何就变了,帘风变得奇怪了,师兄也变得奇怪了,有一晚,我喝醉了,等醒来我发现我竟和帘风……”,说到这,他的脸一红,像是娇羞的新嫁娘一样,倒带上了几分韵味。这样的人,要不是被人给下了药,枯了颜色,想必一定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吧!嗯,莫惜这么有品味,看上了我,他爹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接着说吧。”,我诚心的一提点。

    他马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恢复了,说道,“后来,被师兄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师兄极力的制止,我最后和帘风一起离开了。三年前,我觉得心里不安,毕竟那是与我同生共长的师兄啊,我像哥哥一样尊敬的人。我和帘风最终还是去看他了,而他也已经做了宰相了。”

    “宰相?你,你师兄是古垒鸣!”

    “嗯!”

    “怪不得,你听说要借‘芳华’时,唧唧歪歪的,哎,不对啊,他是你师兄,你们感情又那么铁,怎么不自己说一声,那不是很容易吗?”

    听到芳华,原足梦的脸色又是一沉,“芳华,带着一条人命,一条我觉得亏欠了师兄一辈子的人命。”

    “谁啊!”

    “他的夫人。唉,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再见到师兄,不知为何,他竟说……他爱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之后就跑了。可是,我当时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白竟被他的夫人听到了。古夫人生性火爆却又是极爱师兄的,可是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她却给我下了衰颜药,我因为当时心烦就没有察觉,等药发的时候,已经晚了。而那时帘风得知是古夫人所为,就……就把人给……杀了。”

    “那和芳华有什么关系!”

    “我杀了师兄的结发之妻啊,何况,师兄是入赘,故那芳华本是古夫人的家传宝物。”

    我双臂环胸,恍然大悟,“哦!所以,你觉得自己没脸借人家的东西,等我们把东西拿了来,你一生气又走了,现在,你的小情人又灰暗了,你呢,受着两面的夹痛。呵呵,想必……你来这儿,目的也不单纯吧,我不信,就因为你的愧疚,你就把你的老相好给一个人撇在一边了。”

    “那你们又是来干什么的!”

    “睡――觉”,往后一躺,我就着火,不再理他,闭上眼,嘴却动了起来。“人这一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老古他老婆因为嫉妒给你下了药,也算是一桩孽罪了。女人,是天底下最不能惹的,若你的帘风没在那时候杀了她,或许,她会做出更多可怕的事来,又或许她事后幡然悔悟,那份内疚的煎熬就不是你的愧心可以比得了。而且,她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丈夫的最爱,又做出了这样的事来,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都毁了。就算你饶了她,以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死了,倒是干净。呵呵,你怪君帘风杀了她,倒应该感谢他,让那个女人得到解脱。且杀人的人永远都比被杀的人痛苦,那个男人因你杀人,为你杀人,不想脏了你的手,便只有自己来承受。他,是真的爱你啊!”

    我躺在地上,火的暖光烤的浑身都舒畅,以手为枕,一只腿曲着,另一只随意的搭在上面。头缓缓的转向火堆,睁开眼,透过火,我看到了两张绝世容颜,让我心喜,又让我心痛。

    “若有乐,我等共浴,若有难,吾自独挡。”像是梦呓,又像是自言自语,合上眼,竟真的沉沉睡去。留下了,一室的静然。

    原足梦不想白翼飞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有点诧异,心里却真的有几分释然。这孩子,还不错!

    君莫惜看着那人的睡容,心里有个人影已经开始在模糊了,起初与白翼飞相见,本就是想找个安慰的人,不想竟开始被他的温柔和性情动摇了。他开始明白,也开始后悔,这个男人,是碰不得的,否则,会迷失了人心,在他的欢笑和寂寞里。自己也开始明白,为什么月牙儿会把他当做神一样的信仰,爱到已经失却了自己的地步。

    爱?呵呵,不是说,一辈子都不再碰这个字眼的吗?

    白翼飞,白翼飞,白翼飞……

    宫离月想着那人睡前的一番话,又低头摸了摸身下软滑的毛衣,想起那人上山时的臃肿的样子,右手抚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一份莫名的情愫,陌生,却又欢喜……

    ……

    原足梦并不是得了藏宝图才来到这里的,他说是他自己走后查出来此地可能有一样他需要的东西,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肯说。我们在山上转了几圈,来来回回的,山都快给翻个个儿了,连熊瞎子的老窝,我们都仔细检查了,竟都是没有一处可疑的地方。在山上的时候,也碰到了几个同道中人,却被狠心的原足梦一把药粉就眼斜鼻歪的滚下山去,于是,寻宝,遇人,撒药,滚蛋,如此恶性循环了五天,终于,被我们发现了……

    一个温泉!

    隐秘而迷蒙的圣地啊,你就是我的天堂!

    眼前简直就是一副春到不行的春宫图,君莫惜和宫离月裸着上半身浸泡在水里,白色的雾气,顺着光洁的背滑溜而下的水,那动人的曲线,晶莹的肌肤。我把已经在温泉里滴答作响的口水一抹,却恍然发现那是鼻血。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就算是我喜欢他们,也不至于啊,我不记得我最近有吃什么虎鞭、鹿鞭、熊鞭啊!该不是温泉泡太久了吧。

    两个人都是背靠着我,啊――受不了了,喜欢就是喜欢,想上就想上,猥琐就猥琐,龌龊就龌龊!老子认了!

    “我来了!”

    左手揽上宫离月,右手扶上君莫惜,隐在水里,就着他们结实的后臀一掐,“靠,明知道老子断袖,还一个个风情万种的裸这露那,要不说这是诚心□,谁信啊,老子的火是已经烧起来了,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跑!”,等嚷出这番话,我顿时就后悔了,莫惜就算了,毕竟是有过前科的人,宫离月,与我说过的话十个手指头的数得清,问也不问就一副色急的样子,老子虽然是禽兽,但是也不屑做强人的勾当。毕竟,这事要两情相悦,才得情趣。

    宫离月身子一僵,竟一掌向我打来,熏人的水汽中,夹杂着一股冷冽,我不躲不避,任凭那一掌寒冰袭在身上。在水中退了两步,一口血吐了出来,身体里一股寒气直窜。

    宫离月料想不及,难得的有了一丝焦急的□,但也只有一丝,“为何,不躲。”

    “呵呵”,摸了一把血,也觉好笑,今天是放血日吗?“没什么,是我自己嘴贱,这一掌倒是打得痛快,呵呵,你们慢慢洗,我先走了。”也是,这一掌让我的身体顿时凉了下来,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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