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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原来,这个公主因为母妃是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娘家自然没有什么势力,便长年被人冷落,要不是这次的联姻,可能就一辈子老死宫中了。而这华都公主也是妙龄芳华,到了春心烂漫的时节,也不知是自怨自艾暴其自身还是真的动了春心,竟暗下与宫内的一个侍卫有了私情。不想一纸昭下,宣了她去和姻,那侍卫竟是从此没了踪影,可叹五公主又怒又怨万念俱灰,竟不管自己已不是个清白身儿接了旨便动身成行。

    可皇宫哪里又藏的了什么秘密,特别是这样根本没有人身护卫的无势之人,等五公主的私情传到了皇帝耳中,兰王虽怒,却是无法,因为,那时和亲大队已经出了兰国。家丑不可外扬,又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召回公主,而隋国那边也定下了约言。兰王无奈,只能宣了平日最为得力的兰樽月来商议此事,而其他一干知情人等,均在皇帝暗卫手下消了踪影。而皇帝却说,既是无法召回,身为皇族,又做出此等败俗之行,就索性让她客死他乡,神不知鬼不觉,让两国的人都无话可说。

    兰樽月得知,也是苦思数日,才无意之间想起白翼飞提到过的奇怪的死法,私下派人做了试验,成功后,就派了一些自己的人混在第二拨侍人里,蓉姐便是其中一个。

    蓉姐到后,讨了公主的欢心,便成了贴身伺候的侍婢。于是,便找了机会,点上大量的“醉梦”迷晕了公主,又将门窗紧闭,理襟走人了。

    可怜,这个五公主生死却都是为他人所控!

    唉,最是无情帝王家,侯门一入陡峭崖。不若茅屋三两间,笑观小儿戏莲花。

    ……

    “谢陛下为我等的饯席,小皇感念君恩了,在此敬陛下一杯。”,兰樽月一举杯,浮了一大白。

    “哈哈哈,三皇子客气了,三皇子手下既有如此能人,羡煞旁人,羡煞旁人啊。”,隋王一回酒。

    “呵呵,可惜此人是志不在庙堂,一心只念着游山玩水啊。”,兰樽月斜了我一眼。

    唉,说什么使团不易久留要带着公主的尸首回国了,隋王也摆下了筵席来饯行,席上尽是文物大臣,一群人说是仰慕我的学问,硬是问长问短,喂,你们可是国家栋梁,怎么一个个的都像是赶集的大妈!哎,这位大妈,不要借酒往我身上蹭啊!

    高忠凯和寇峰倒是知事,替我挡了不少酒,想是兰樽月来前便有了吩咐,赵燕妮却是没有跟来。

    不过,我却在众人的“欣欣向荣”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因为和某驴长得很像,我至今难以忘怀。

    哎?老白,你儿子怎么又活过来了?

    想是什么大内高手已经替他解了药吧,现在他瞪着一双贼眼,死溜溜的捅着我。干嘛?眼睛长痔疮啦,非礼勿视没听过啊,来人啊,非礼啊!

    我一转身,借口如厕就出了门,却不知道,某个草包已经打了黑心算盘,想要置我于死地,从而,也把我推向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鬼族饕餮

    一心想避开那些大妈的盘查,走的是急火火而不知顾首,等到彻底绝了那些烦人的声响,我才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是哪里?

    刚才溜得一欢,竟忘了自己路痴的本性,现在已经不知道把自己搁哪儿了。于是,索性来个破罐破摔,顺着月亮的方向就走了。

    太阳在东边,月亮一定是在西边,所以,我是往西走的。嗯,一定是!

    可是,为什么越走越荒凉呢?

    有时候,白痴的自以为是是很可怕的,但是,也有些时候,却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艳遇!

    美人!

    大美人!

    天大的美人!

    月光下,一女子倚桂树而赏花,说是赏,倒不如说是嗅。那满树的桂子明明已经落了一地,却还是一簇簇的压着枝儿,团团裹裹,似黄金球,又似簪绒花,涟涟的,引逗着香气。

    人道桂子香俗,却因那树下的美人,仰着异样的雅致,花因人娇,但是如此!

    树下人似并未知晓我的到来,仍然捧着花簇,如吸食花气的花妖一般。

    是妖,而非仙!

    实是因为,美人魅惑艳丽的很!青缎粉底小朝靴,素色绣荷围胸长裙,葱青薄纱宽袖背褂,白地云水金龙妆花缎女披,额心一朵空心落梅花钿,只散散的绾了个半头堕马髻,泼了墨黑乌丝长及腰臀,简简单单的别了两朵胭脂红,五个瓣儿,散得极开。

    身段婀娜,就是……就是胸有点平!嗯,看样子是还在发育啊。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单是欣赏,欣赏。也只是一点瑕疵罢了,呵呵,罢了。

    “唉,可惜了,是个女人!”,哥哥我,可是个龙阳啊!

    我轻声叹息,却引来了她的注意,不躲不避,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也是大大方方的回看我,那眼神似是在见一个旧友。

    她竟这样朝我走来,步步莲生,寸寸放香,靥生魅笑,月明人姣。

    突然,几团黑影落地,她止了步,我也定了神。

    二话没说,黑影速成五角阵形,互掷了纽丝索,将我困在一个五星阵里,而那索上都满满的横着倒勾,刮骨削肉。而来人的距离的却离我颇远,过了我的掌力范围。他们袖腕上的,我猜应该是袖箭了,反正这要是逃不出去,明天我就可以改名了。

    白豪猪!白剑龙!白刺猬!

    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学个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了,莫说着小小勾子,就是你换个刀削,爷也纯当进澡堂搓背了,还外带免费观看刀削面表演。

    那美人却是未躲,只又回了树下,继续看了花簇,仿佛不曾见过这般景致,黑影却也想是没有看见她一样。

    五人步子越来越急,勾索也越逼越紧,他们不停的换着方位,以防我力攻其中一人,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谁和我有这样的大仇呢?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驴脸,以及我出门时他那一抹非人的奸笑。

    早在白翼飞第一次进宫时,信侯爷夏锦禄就好了七八成,本就不是什么烈性药,倒了几天,再加上御医手段,人就可以起来了。而白翼飞在宫中瞎转游的那几日,就叫他给看见了。故而,知道此次饯别筵上隋王要请他一同前来,才暗里安排了高手,杀他个措手不及。不想,白翼飞这一离席竟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个草包!就算白翼飞无官无品,却是同了那兰国三皇子前来,就算再怎样记恨,也应找个好下手的地界儿。可那夯货,报仇心切,竟马上下了杀手令。

    我正待发力,却是心猛一抽缩,疼痛袭来,剧烈而且熟悉。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这种痛,我已经经历了两次,就是忘了我是男是女,也不会忘了它!

    他娘的,那个“九死一生”,破了海了号的返老还童!

    手捂着心口,单膝跪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而这一举动却弄拙成巧,搞得对方不敢轻易出手,怕是有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盼着兰樽月那个家伙能发现我久未归席能出个人找找我,他娘的,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是他以为我便秘了吧!”,呢喃出声,关键时刻,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离奇却也让我觉得最有可能。

    冷汗已经出来了,杀手们见我似乎真的是一副旧疾复发的样子,虽不至于近身,但也是备好了袖箭的发射,我已经开始双眼昏糊,辨不清人物了,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四肢更是无力,却因为我半蹲半跪的姿势而不致倒下。

    在完全陷入黑暗时,我听到了箭弦弹射的声音,而且不止一支……

    ……

    呃,身体的感觉有点奇怪,凉凉的,像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样,光着身子的感觉。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我猛吸一鼻腔的凉气,眼睑猝然分开,因为受了惊,身体条件反射性的弹起来。果然,身体光溜溜的,□,身体比原来小了一圈,却不似第一次那么幼齿了。

    环顾四周,我该不会已经死了!

    无论是身下的石床,还是黏滑四壁,加上头上嘀嗒着水珠儿的钟乳石,外带我声声惊呼带起的重重回音,以及偶尔几只尖锐着嘶鸣向我打招呼的蝙蝠大哥,都十分明显的告诉我。

    我死了?

    呃,不对,不对,是我在一个山洞里,除了我头上的一个火把照亮了我人生的几米范围外,其他的是一片漆黑。

    “喂~~”,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曾在电视上看过,当你无法目测一个山洞的面积时,就以回声的长短来做个大致的判断。

    喂~~

    喂~~

    喂~~

    喂~~

    嗯,一秒,两秒……九秒,那就相当于半个足球场了,妈呀!我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又是被谁带来的呢?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呢?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我还是低了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嗯?没有想象中的伤口,怎么痛醒之后人都会换个地方,又不是写小说,哪来的每次都化险为夷!对啊,每次遇到危险,我好像都没有什么伤害,巧得好像有神灵相助一样。

    神灵相助?奇怪的想法又出来了,可是,也不能再打消下去。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点动静,哗哗的倒水声,还有一股浓烈的油味。

    又怎么了?!他娘的,一刻接一刻,不知道歇停了,也没见着衣服,这倒是有内力护体,否则,我早成人雕了。

    液体流动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一会儿,呼的一声,凭空从黑暗中窜出两条火龙,越来越长,最后竟沿着洞边绕成了两个圆,把偌大个黑洞照了个明晰,我因眼睛一时受亮发痛,就闭上了。

    好一会儿,等觉得可以适应了,就微微的张开眼。

    我的妈呀!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啊,不是火又灭了,而是……

    两条火圈内,井然有序的排列着一群,不对,是一大群穿着黑斗篷的人,只见着个嘴,样貌却是不胜清明。怎么会?就算足音可以隐藏的很巧妙,但这么多人进来,我竟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我两手弯在耳廓边成半圆,“喂,喂喂,我是王成,向我开炮,向我开炮。”,听着自己有点合时宜的回声,放下了手,我抚上了胸口,眉头一展,“呼~~我还以为我聋了呢。”,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还是判断着回声来定山洞大小的。

    我之后的解释是,聪明人偶尔也会犯点小错误的。

    这才完全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我现在是被放在一个高台上,从这到那群人站的火圈只有一溜石阶,有一个黑斗篷走了上来,在离我三米的地方停下了步。

    “龙子大人,可还有不适?”,声音粗嘎苍老。

    “我倒是没事儿了,呵呵,不过,可以把我的衣服还……”,想起了他对我的称呼,还有那恭敬却不失高贵的态度。这可有意思,以前见了每个都跪啊跪的,我又不是你爹,老跪我干嘛啊,敢情到了这儿,不但没人跪,还个个都腰杆笔直。呵呵,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大人不必多疑,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语音刚落,便抬头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头,不过,脸上倒没有什么花白胡子,相貌平常,黑色斗篷下唯一的瞩目点,就是那张惨白的脸,白的不像是世间的人,却也不似地狱的鬼,纵横的沟纹摆明了老人的沧桑岁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哪呢?

    “大人,那把匕首还好用吗?”

    哦!和合节那晚的买刀老头!

    “好用,好用,上次给老白剁白菜的时候,切得可顺手……”,其它的话,在他铅铁一样重的神色下咽了回去。我这是夸它呢,有什么不高兴的。

    “那把匕首可是我族的宝物,你竟然……你可知道武林中有多少人想将他据为己有。”

    “哎,东西都送出手了,你管我是拿去切人还是切菜,你要后悔,我还你就是。”

    “你……唉,那次试你,本就看出你是那样的人,哼哼,也罢,也罢。”,叹了一口气,渐渐恢复了冷漠,“你……不想问我什么吗?”,老头一会儿一张脸,你是四川那个变脸的大师吗?

    不过……

    “你们会伤害我吗?”,不是我说,现在这场景,让我噌噌的往外冒一些影片的名称,什么<<德州电锯杀人事件>><<猛鬼食人族>><<僵尸出笼>>,这要是心脏承受差的,早就伸腿儿翻白眼翘辫子了。不过,只要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就不用担心了。

    “不会。”,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看我问完一个问题后,就不再多做言语,老头的脸皮动了两下,不知道,那能不能称做笑。

    “大人,不再问了?”

    “我已经问完了我所有的问题啊,只要你无心害我,其它的就不是问题了。”

    “哦?”

    “嗯,不对,我还有一个大问题。”

    “什么?”

    “我的衣服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头的笑声在洞里回响,噗噗的,惊起了几只蝙蝠,“好胆量!好气魄!”

    呃,我是很喜欢别人夸我啦,但是,不要这么没有根据好不好,那两个词我一直都以为离我很遥远的。

    “阿伯,你年纪一大把了,和一个光着身子的小伙子说话,不觉得很灵异吗?要不然……”,我对着下面几百号黑人喊了一声,“你们人这么多,谁给我一件斗篷嘿。”

    “哈哈哈哈……阿伯?呵呵,还从来没人叫过我阿伯。”

    我只是叫了他一声再正常不过的称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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