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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芳华”落入我们手中,难道他们就不怕“芳华”被别人抢去?就不怕我们之后的兴师问罪?既不愿给,为何一开始就不阻止?唉,这江湖险恶,真是让人不可不妨啊。

    等我神游完毕,君莫惜也收拾干净了,望了望地上挺尸的众人,我深刻的同情啊。我走到那个老大的“尸身”旁,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的慈眉善目,柔嫩的童音荡开,“孩子啊,以后抢人也要看对象,不要随便人行亦行,看吧,难道不知道,前面那几拨和你们下场一样吗?做强盗,也要有技巧有知识有理论有见解,耳听四路眼观八方人脉广博,这是基本要求,以后要总结经验,啊。”,下意识的拍拍腿,我跟着笑呵呵的狐狸君远去。从第一批人开始,我就没让君莫惜动手杀人,只是给他们一点“小”教训而已。毕竟,什么债我都可以背,就是人命债不可以,再说,若真动手了,这么多尸体,他娘的,污染环境啊。

    ……

    当君莫惜带着我走进一家客栈时,我惊讶了。当君莫惜让我坐下并开始点菜时,我疑惑了。当君莫惜开口说那句“趁热吃吧”时,我感动了。当君莫惜告诉我今晚要住宿时,我震撼了。当君莫惜和我在最后一间客房里正欲就寝时,我醒悟了。

    我弹起自己小小的身躯,一把压住他刚刚躺下的身子,两只小手箍着他的脖子,他倒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我凶神恶煞起来,“说!你是谁!你把莫惜藏哪了!什么的干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呵呵”

    “哼,别以为笑一下就了事了,你以为你装的像吗?人家君莫惜要笑得比你阴险百倍狡诈千倍无耻万倍”,鼓囊着嘴,我眉头扭在一块,“给我吃,给我住,这么有人性的事情,君莫惜绝对干不出来,破绽,顶天大的破绽!”

    一个有点歇斯底里的小孩掐着一个满脸笑意的成人,我不想承认,这很怪!

    “呵呵,看来,小飞飞倒是让之前的日子苦得够呛。”听到他自己也承认,我的心里顿时抛了一点芥蒂。

    “你小子也知道啊,护送你那回也就算了,这回,来拿那个破球,你就不觉得自己有点虐待儿童啊。”

    “破球?呵呵呵呵,这称谓要是让以往为‘芳华’而死的那些人听到,不知会作何感言。”

    “反正我挨揍是肯定的”,我顺势一翻身,从他身上只一侧就躺倒了床上,他四目看天,我也死盯着床顶。就这样躺着,让我想起了那晚的河边,那样的风,那样的夜,那样的星,那样的水,那样的人……

    室内的气氛就像一张展平的纸,白白的,空空的,静静的,让人不能有所杂念,就只是这样痴痴的守着,守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方净土,可是,可是,世上本就没有纯阴至阳,太纯粹的东西很难存在,而心中的那份温柔又为谁而留?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莫惜”

    “嗯”

    “我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神秘又精彩。”

    “哦?谁又没有呢。”

    “呵呵,可你好像是出悲剧。”

    “呵,人活着,不就是这样吗?活着,爱了,分了,然后死了。呵呵,喜,又要从何而来。”

    “那……就去找另一个人,分享彼此的人生,不会孤单,携手与共。”

    “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的。”,语气蓦地哀伤,第一次,君莫惜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如此弱势的神姿,那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到底独自吞咽了多少苦药?那种痛,我也不想再有所回忆。

    我侧着身,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睛,“闭上吧,我给你唱首歌。”他只是悄悄的瞟了我一下,就合上了眼,连同眸中的空洞,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额上的发,梦呓一般吟唱起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和腹式发力,让本应稚嫩的童声转变成女人的轻柔的低诉,许是心境共鸣,竟让歌里也带了一些感伤。

    “秋水无痕,聆听落叶的情愫。

    红尘往事,呢喃起涟漪无数。

    心口无语,奢望灿烂的孤独。

    明月黄昏,遍遍不再,少年路

    爱,如果回到从前,错过的花开,是不是依然美丽如初。

    爱,如果还要走下去,牵手的你我,能不能握紧,能不能握紧爱的温度。

    爱在路上,从来就风雨无阻。

    爱要幸福,哪怕从眼泪中流出,流出……”

    ……

    自己不知何时覆上他双目的手,感受着他睫羽的扇动,那样的颤动,轻微的,湖面的涟漪,却不知在深底有怎样的暗潮涌动。

    “唉,单翼蝶应该找另一只单翼蝶才能双飞。”我轻轻叹息。现在,又是一阵僵冷,如千斤重石,压在胸口,抑得我喉咙堵的慌。莫惜的伤,莫惜的痛,莫惜的哀,莫惜……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又为什么?唉。

    恢复我的天籁之音,开口继续。

    “老张骑驴去东北,撞啦。

    肇事青年耍流氓,跑啦。

    多亏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馆扎几针,好啦。

    老张请他去喝酒,喝的少了,他不干。他说,

    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

    俺们那嘎特产高丽参,

    俺们那嘎猪肉炖粉条,

    俺们那嘎都是老好人,

    俺们那嘎没有那种人,

    撞了驴了哪有不救人,

    俺们那嘎山上有珍菇,

    那个人他不是东北人……

    翠花,上酸菜。”

    白氏改良版<<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唔,我也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能想起这首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后一句话,我觉得我小学老师应该很喜欢。

    “噗哧~呵呵”,轻轻的拿走我的手,枕着自己的散发,君莫惜亮着眸子,又捏了一把我的脸,“小飞飞,你可真是温柔啊。呵呵,那歌,呵呵,倒也有趣……”

    我佯装怒色,一拍他的手,“都跟你说多少遍了,捏破相了,娶不上媳妇儿。”,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莫惜,君莫惜,请快乐的做你的狐狸君。

    两个人就这样相识而笑,淡淡的甜蜜,不是爱情,却让人暖洋洋的,起码现在,他,有一刻是笑得真的。越来越深的温暖,不禁让我得意忘形的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个爆栗,他微一皱眉,抚住头,也还了我一个,“喂,过分了吧,我可是小孩,你竟下此毒手,天理何存啊。”

    “小孩?哪个小孩有你下手那么重”,说着,大大的显露了他额上的一个红印。

    “我睡着了。”头一歪,我装死。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君莫惜刚想发作,忽地,“嘭~”的一声,窗户大开,屋里顿时多出了两个人,我俩早就翻身下床了,四人相对,呃,其中一个,矮了点。就着暗淡的光,我看到了两个万水千山总是情,少给二两就不行的美艳女子,一红一白,倒是相得益彰,一如牡丹,一如芙蓉,红的千娇百媚,白的神气仙质。美啊,美不胜收!

    只见二女皆是神情惊异的看着我,白衣粉唇香蕊,“哼,小小年纪,竟是个登徒子。”

    原来,我的暗想竟无意说出了口,既然如此,我就将调戏进行到底吧。“呵呵,既是登徒子,又何来年龄之分,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文人习文,武者练武,我登徒一术,既是天赋使然,又有后天养成,也算是异才了,姐姐又怎可轻视。那些木头学不来的风流手段,我这‘小小年纪’,可是知之甚详啊。唉,不过,我也不会傲于此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呀。”

    两位美人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君莫惜倒是对我的理论悉以为常,好半天,红衣美人才开口,“倒是还有几分才学,就是……可惜了。”

    两人都惊于眼前这个孩子的言行,早就听闻这孩子在古相府寿宴中叹为天人,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呵呵,厚颜。这歪理谬论竟说的头头是道,还出语显才。想她两人追随主人什么阵仗没见过,今日这小娃倒着实让她们大吃一惊。

    “美人又何需如此惊讶?此番言论,美人愿听,我就再讲……”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打断了,不尊重啊。

    “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借‘芳华’的,改日定当归还。”红衣美人一句话,让我情难自禁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耳熟啊,当初,我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我扯着君莫惜的衣袂,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几日来,向我们‘借芳华’的人太多了,若人人都借去,我借来又有何用?哈哈哈哈,好笑,好笑。”

    “你们只说借是不借。”,这一句,让我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连威胁的语气都一摸一样,美人啊,你我可真是有缘啊。”我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君莫惜却是无所谓的整理着我狂笑下蹂躏的衣袖,淡淡的笑,是他的招牌。“啊哈哈哈哈,不过有缘归有缘,‘芳华’还是不能借地。”

    平复了一下笑意,我感受到了两位美人的蓄势待发的煞气,而两人表情上的志在必得,告诉我,美人的等级和之前的蟑螂臭虫是不一样的,而君莫惜却仍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我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必要的话,我是不会和女人动手,不是歧视,而是一种后天的绅士吧,我有点自恋的想。

    我一闪身躲在了君莫惜的背后,“兄弟,什么事,你顶吧,我刚才话说多了,歇会儿。呵呵。”,说罢,一手覆在他侧腰上,他心领神会的一弯唇。

    “喝~”红衣美人大喝一声,一条银丝刺向君莫惜的胸口,他一个侧身,银丝刚好与他的外衫触及而过,细一看,却是一把极薄极细的软剑,藏于衣襟,果然杀人无形。美人本想反手一削,却被早有防备的君莫惜一掌击中手腕,本以为她会弃剑躲身,谁知她竟顺着君莫惜的掌力转身圆步,凌波掌花,在空中旋了几圈便立足划定,“呵呵,倒有些本事”,美人黑眸一凝,杀意更深。刚想发作,便听到我大喊,“兄弟,你继续,我出去逛逛。”

    我一个点立窗框,飞身出去,却是故意露出了手中的方盒一角。要说轻功,我这些日子倒没荒废,不过现在身形小,跨步也小,自是大不如前了。两个美人姐姐见我逃脱,红衣继续和君莫惜纠缠,白衣则追向了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屋檐树角狗窝鸡棚猪圈等等地追逐,惊扰了一番鸡飞狗跳,鸭嘎猪叫,各种鸣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正当我欢喜于80年代的MTV经典场景“来啊,来啊,你快来追我啊,啊哈哈哈哈……”,突然,心脏突地一涨,像是给强行撑满了一般,剧痛袭来,我从房顶打滑落下,头晕晕乎乎的,眼前逐渐暗去,在失去最后意识前,我觉得自己被一朵幽然的兰花裹住了,还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冲天炮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信号弹了。

    正和君莫惜打得难舍难分的红衣女,一听炮声,便收拢姿势,一闪,消失了。君莫惜却是没有动,其实,凭他的武功早早就能结束与红衣女的纠斗,但是,他却故意和她拖延,任凭白翼飞和那个白衣女夺窗而出。若在今天之前,他必定不会如此,但是……但是,他疑惑了,那个白翼飞,相识不足月的一个怪人,竟让他动摇了。朋友!第一次,他有了这个念头,自从三年前那一夜,他就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什么爱人亲友,这些,他都不需要,把自己的心挖掉,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无心,则无伤。

    而每当他和白翼飞在一起时,那种隐隐抑抑的温柔,却也让他厌恶,他,君莫惜,厌恶这样的心绪。

    他,不允许再有动摇他的东西存在。

    君莫惜柔身回坐在床沿,手伸到了被下,指腹轻轻的滑拉着刚才两人寝身的地方,仿佛还眷恋那里早就不存在的体温,良久,他缩回了手,两指在腰带里一夹,从腰侧镊出了一颗透明球珠,“芳华”,走前,他偷放到自己的身上……

    贞子

    黑白二极,阴阳八卦,五行之道,命理术数,乾坤翻覆。

    黑白两色,光暗之表,无情无欲,不委中庸,可堪至极。

    而黑白于我眼中,却是……

    贞子!

    “鬼啊~”,醒来的第一眼,我便发现一正宗日本恐怖片产物,白衣拖地,长发覆面,正“情深意浓”地与我四目相对。

    我本来想越身飞他一脚,身体却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颈项以下竟是毫无反应。难道我掉下屋顶的时候,摔成了高位截瘫?不会啊,我记得那时有人接住我了呀。我拼命的想爬起身,却只有脖子一缩一缩,此情此景,可媲美于翻了壳的王八。

    “你怎么了?动不了了吗?”,那只“鬼”语气却有几分关心。

    “喂,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鬼哥。”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老人家的杰作吗?

    “嗯?你真的动不了么?”,“鬼”的头这么一歪,柔顺的发也帘子般的一斜,我……我害怕怕,那头会不会毫无预警的掉下来啊?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才不信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2/3个植物人。问时,也顺带打量了一下这个“鬼”地方,一间普通的古式房屋,常用家具倒是齐全,没有累赘的装饰物,除了墙外,清一色黑,室内昏暗,没有窗户,看得出采光不好,兴是不受光的原因,整个房间清冷的很。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像是真的急了,仓惶的伸出两只苍白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晃舞着。

    我有点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不明白他的手足无措是为了什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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