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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华’。但是,邪教行事向来密守其踪,这回,显是大事,竟如此草率,虚实真假,倒不为人知了……”

    我嗯了一声,说这么一大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故而……”少女的独特的清香,晨光中,我打了个哈欠。“我等想请小公子去探查一下情况。”来了。

    “哦,做探子,替你们开路啊。”我站了起来,扩胸,踢腿,好一会儿,悠悠的道,“好处!”

    “‘芳华’,小公子自是借拿。”爽快!

    “成交!”我俩掌心相击,具是心领神会的一笑。

    “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为什么会是我们。“很好奇,你我只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为何会选上我们,古小姐真的信我们吗?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就相托此事……不解,不解啊。”

    “小公子不必多疑,我自道来。其实,我古家也多次派人查访,但都是有去无回,正愁无要人相助,哪知小公子却……昨日,小公子的本事,我们古家都已经见识过了,公子之能,我们自是不会怀疑,而且,嗯,古家之所以会如此急促要探听消息,实是有不可说的原因,还望小公子见谅……”

    起初还觉得这个要求简单了点,会不会便宜了我们,看来,折了这么多打狗的肉包子,这事还真有点不好办啊。

    “不必说了,看来,我是自己撞枪口上了。”反正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我只管办完事拿东西走人,不过,他们就真的能信了我了?而且,不会就这么简单。

    ……

    再见

    唉,找凤子,救君莫惜,借“芳华”,还有现下的探情报,跟连环扣似的,本不喜欠人情,现在却是一身的债,唉,麻烦。

    一脚踹开君莫惜的房门,眼一扫,我踩,他竟然还在睡,“起了,起了,日头都晒腚了。”一掀被,本想来个天寒地冻扰人清梦,刚一半,我马上又给盖了回去,好,好,你有种,君莫惜,娘的,竟然给我来个裸睡。

    “唔……翼飞来了,真早啊。”一脸鬼笑,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凭他的听力应该早就听出我来了,竟还给我装睡,还刻意外泄春光,可怜了我的青涩少年身啊。我狠狠的呼出一口气,“什么事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要去找‘冥渊’,陪我吧。”

    狐狸头轻颔,青丝零乱的披散。靠,不要再露啦,“今夜出发。”我留下一句,点足出门,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

    “冥渊”,冥界深渊,果然名不虚传,这偌大的殿堂,冰晶成柱,冷石铺板,无铅无杂,若翡若翠,清寒滋生,剔透晶莹。好个“华珀殿”!这森罗冷宫竟是建在地下的!

    之前,本想靠着无晴宫的机密情报网把冥渊给找着,可哪知,刚出古府没几步,就有人素扇摇风,说是主人有请两位亲去一聚。不需妄力,我自乐得清闲。那人,我认得,是那时的绿衣男子,其自介,元香镜。

    呵呵,竟就这么直接将我们带进去了,连条遮眼布都没用。该说是他们太有自信了呢,还是我被认定不能活着出去。

    殿上有一人,那轮廓,我却是熟得的,他,就是那阵风,那抹雾,无声去,又悄言来,呵呵。

    “应了古家人的交易,查探你是否伤重。”估计他自己也清楚,我不瞒,自先交待了。不过,直身两旁的一干人等却是不明,我为何一来就承认这本可判死的罪行。

    “翼飞小兄弟果然好胆量。”元香镜说罢,将扇子一合,颇有深意的注视着我。

    那人,也正看着。

    “名字。”你的名字,我想知道。

    眼神一刻不曾离过他,银发洒肩,琥珀清眸,素月轻纱,满目逸然。

    许久,久到他在我瞳中的成像已然刻印到了心上,我以为,可以那样凝望着一辈子,“宫离月。”

    “美!”竖指唇边,曲臂手,“名字美!人更美!”

    身边两排人一阵低低的抽气,想来,他们的教主最恨的就是有人谈论他的相貌,还将形容妇人的词用在他的身上。这个小娃却是一句话,都犯齐了,估计命不久矣。

    没有预期中的溅血和惨叫,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

    倒是,君莫惜打破了沉寂,“翼飞小弟,莫不是想站到过年?”,这句话,耳熟。

    “真的受伤了?”

    “嗯。”

    “一定要‘芳华’?别的不行?”

    “嗯。”

    “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嗯。”

    两排人因为他们教主过多的破例,已然神游仙外了,其实就是惊蒙了。元香镜倒是个好手,只一笑,喝了人下去,两排人才恍醒步出,连同狐狸君也不知道闪哪去了。

    大殿内,两人。

    我信步走去直至他跟前,这短短距离,我知道,本该有机关重重,却平安置位。你,这是信我吗?

    伤在手臂上,解开绷带,不深,但周围的皮肤却是紫红色的,伤口既不汩血也不愈合,就红湿着一条线。毒,剑毒。记得当初密园特训时,柳千丝曾说,这世间有种毒,非药,乃剑气,剑自始铸便淬毒,锻历九九八十一天,以毒王巨蟾开光,持剑者必是百毒不侵或是身中剧毒,而剑所及,死,剑气所及,亦死。想来,宫离月已经压抵几日,实属不易。

    我执起他的手,凑嘴上前,他正欲挣开,我一紧掌,“不碍。伤不了我。”我吸,我再吸。毒已经吸了四五分,人口吸吐,这已经是极限,我却仍不松口,确切的说,翻卷的蛇舌确有几分调戏的意味,好棒的味道啊!

    宫离月又挣了几下,我无奈,离口,旋了“守魂”上黄眼石的位置,将它对着伤口,提气,运功。他伤口上初时聚合了一层紫气,尤淡至深,最后竟集了一条紫线,蠕虫般钻进了黄眼石。感到一股热流透过“守魂”,贯穿中指聚于指尖,不过一会儿,就却至常温了。

    甩了甩左手,一脸餍足,第一次替人疗伤啊,呵呵。

    古家人,我不是不知道,他们自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不过,最后的算计是不是如他们所料,就不知了。这天,可是变的很快的。反正,我和君莫惜的死活应该不在他们的考量中,无非就是想找个炮灰开开路,不过,这炮灰要是炸出个散弹来,可也是会死人的!

    我没那个心思算计别人,可并不代表我要为了他们的革命事业光荣牺牲啊,靠,以为我身材武大郎,就真把我当二傻子啊。

    不过,我适才这一路走来,查摩这来路光景,真是五步杀机,十步死意。机关尽置,精密而隐蔽,若不是有人领路,真想要完身进来,恐是难于上青天啊。想必要攻下这冥渊,并非几日易事。而且,要伤这个人,也不知他们的能耐。

    “现下可好多了?”

    “嗯。”

    “呵呵,我言多至此,你却总是一字回之,比我家魄更是惜字啊。”想起来,办完事本应回去与魄汇合了,但,还有一事……回之前一定得弄清楚,这可是我来此的终的。

    斜身撑地,左掌支撑着偏移的重心,右腿曲胸,右臂搭膝,背倚靠着他的玉石巨座,稍一仰颈,这时,却莫名的松了心,“我不明白。”有太多的不明白,我耍不惯心机,更不知这些人的心。“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为什么你就断定我不是来害你的人,领我自此,遣退他人,准我疗伤,这桩桩件件的,呵呵,你可真是个怪人!”

    “内外不一,更怪!”

    “呵呵,看出来了?”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人,看来,身就一副晶晶火眼吧。

    “孩童,不该有。”是吗?一个成人,一个幼子,气质果然不合吗?

    “呵呵”,视线被光壁上流转的华色锁住了,紧紧盯着,耳边,却是宫离月沉稳的呼吸,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空前的一点,毋庸相视,眼波却在那一点相会。静的,快连呼吸都隐没在沉睡的冷涩中。两人,合一,仿若一伏石雕,一伏完石刀凿开的石雕。

    ……

    “我该走了。”总这样一直坐下去,我又不是出家练禅来了。起身,拂了拂有些皱了的衣后摆,这一趟,来得莫名其妙,呆得莫明其妙,走得也莫明其妙。

    刚行几步,耳后一声呼啸,却完全不带利气,侧身,掌抵,霍然是一支蛇形墨玉簪,黑体透亮,盈润温良。

    “凭此,我可为你做一事。”

    “谢了!”收掌,握紧,然后敛入怀中。

    行至大殿口,我深呼吸,丹田聚力,声带巨震,“君~莫~惜~你他娘的死哪去了~”,这尖尖锐锐的刺音就这样在空广的大殿内回荡,死哪去了,哪去了,哪去了,去了,去了……

    “呵呵,翼飞,走吧。”耶?什么时候出来的?你背后灵呐。

    “喔!”一步还没迈出,脑子里一个念头噌地冒出来,偏头一问,“不知宫教主这里,可有什么标志性的物什,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留个念想不是。”说得一脸诚恳。

    “细腰。”背身而去,临了唤了一声,人却已失了踪迹。

    “小娃,接住。”一长物凌空迫来,我后跟一提,足掌点退,那东西硬生生插在了离我不到一拳的地面。

    “不是叫你接住的么?”一紫影落至眼前,而那长物分明是一枚透骨钉。有……有这么让人接的吗?不,不是,是“这东西”能这样让人说接就接的吗?这,莫非是那天的报复?

    “哼。”转眼,紫影也踏雪无痕了。

    “走吧。”我拾起地上的透骨钉,抬眼无辜了一把,“我不记得回去的路,靠你了。”

    ……

    平安的出来了,仰视着漫天的闪烁的神目,身上带的霜寒正一点点的退去,明明是凛爽的秋风,却比那地底的极度深寒暖上若干。宫离月,隐暗在不可知的神秘黑沉中的男人,却是那样的不可侵犯、不可触及。如一管飘洒于午夜的箫声,如一曲漫边于塞外的古埙,飘渺不定又孤哀伤情。那个男人啊,那个男人……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莫惜。”

    “嗯,何事?”

    “你曾说过不知道我是哪一种人,是吗?”

    “嗯。”

    “现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了。”

    “哦?”

    “……禽兽不如的那种!”

    “……”

    解惑

    我们回到了古家,没有我想象中的迎接,古氏父女还急于消去眼下的睡意,经过一阵打理,总算是出来了,显然,他们没料到,我会这么快回来。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轻松的抽身,或许,连宫离月也没有料到,我这探子一去,他不用“芳华”就治愈了伤。唉,世间之事,往往是无巧不成书啊,离奇难信又似是情理使然。

    “小公子可是探听到了消息,怎如此神速。”,古垒鸣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眼里有疑虑,更有期待。真是个矛盾的人啊。

    我把从“华珀殿”带来的透骨钉扔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小茶桌上,待他们看清,我一耸肩,“足可证明了吧。”,就是怕你们来这招。

    古氏父女相识对目,又盯了盯那枚暗器,古玉吟一拍桌面,全色的敬佩和欣然,“小公子果然天纵神人,小女子佩服、佩服!”,自己和眼下的娃儿实是年岁相差甚大,不想,他竟能在短时间内进入冥渊却可全身而退,真乃奇事啊!

    “姐姐多礼了,不过,据我所知,那教主似没有受伤。”,我没有骗人啊,的确是“故我所知”,具体他是怎么个没受伤法,我就不多口了,而且,我说的是“似”,而不是“是”。

    “冥渊教主没有受伤?那……之前的传言恐是诱我集人合攻,再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幸好,幸好,没有冒然行事,否则……”哟,目的说出来啦。

    古玉吟微一怔,似是为自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有点后悔,而后,看我也是反应平常,不再多话了。

    “敢问,两位公子是怎样探听到消息的?”古垒鸣虽然觉得这两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但是,那冥渊又岂是两个人就可简单潜入还可身无一伤的带出消息。

    我撇嘴一笑,“当初说好是只要我们探听到了消息,就可以带走‘芳华’。其它的事,好像没在我的汇报范围内吧。”我这人,虽然多话,却不多嘴。

    “哦,那我等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古垒鸣听我无意告知,就更是好奇,也更加疑心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该不会想反悔吧。”我可是等着呢。

    “哼,我古垒鸣贵为一国宰相,自是一诺千金,不做那欺人的行当。”双眉紧绞,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看来,这古垒鸣虽然现在是深为庙堂之上,却应着早年的江湖闯荡,到底是集了一些的锐气和悍利。

    “呵呵,古大人,我有透骨钉可用来证明到过冥渊,这点毋庸置疑。至于,我说的话嘛,你们相信与否,与我无关。本来,找我一个生人来帮忙,这点,难道你们之前没有这么想过?”,我貌似无意地用两指来回磨挲一寸来厚的红木雕花扶手wωw奇Qisuucom网,暗下运气,母指下压,食指一,一块红木就这样生生被我掰断。唉,可惜了这上好的材质,不过,为了避免更麻烦的打斗,我宁愿选择这种威胁性的先发制人。

    “古大人若想赖我这无知小童,我也没办法”,无辜之极的皱了一下脸,提醒他连一个小孩你都失信,有没有人性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唔……”古垒鸣眼中的阴利又加深了几分。

    “爹爹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当然相信小公子所言。只不过这‘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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