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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

作者:玄武婷
更新时间:2018-05-24 18:00:00
,还跟我这万儿八千的。

    “老狼啊,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马,蛤蟆变大侠。那个飘啊,那个逸啊!

    “不远了。”又是这句答非所问!于是,在他同上的回答中我们又行进了一天,当傍晚,我们最终停在荒郊野外休息时,我仿佛看到了死去的外公外婆在不远处向我招手。耳边似乎还响起了苏联名曲“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喝吧”他把水囊递给我,我的已经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尽后,才发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而后,就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于是,“呼”一下就靠着一棵树睡过去了。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之轮从此才真的开始运转……

    香香的,我挠挠脸,揉揉眼,眼前的一切让我还以为是做梦。以我层层递进的视角看,出现的是罩着红漆雕木床的粉色流苏纱帐红木圆桌和精致的错金铜鼎翠玉屏风。

    唔,那啥,该不会又穿了吧?!老狼呢?难道我被卖了?正当我猜测时,一高一矮俩身影就飘到了面前,说是飘,那是因为他们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们审视着我,我也回敬着他们。看,看,看,再看给钱啊!

    我的脑子迅速分析,两人,皆男性,貌美,从相貌的高度相似来看应该有亲缘关系。身着华服,气质雍容,瞎子也知道非富即贵。鉴于待遇我的条件颇佳,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这里是妓院吗?”我打了个哈欠,也许没料到我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两人表情一滞,然后,又都粉面浮笑。小的越笑越欢,竟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你真有意思!”

    “谢谢”我抽回手,“还没回答我呢”又是一个哈欠。

    “这里是密园”,小的笑着回到,“我是木凡,这是我哥哥,木尘”说着转身拉了高个男人一把。又继续说∶“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在这很安全。”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害怕,见鬼了。

    “我的样子像害怕吗?”反问一句,没有起床的迹象。两人表情又是一惊,也许这江湖上听到密园仍能面不变色的人着实不多了,它们不明白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为何还能这样自信满满的无动于衷。不像是强装出来的镇定,确是实实在在的没把密园当一回事。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白翼飞之所以能拽的三五七万二大爷,那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密园,连同这密园的恐怖。密园是由情报暗杀医药机关组成,姑且不提它的情报部门“千耳”的精准暗杀部门“销梦”的残忍,它的医药部门“无生”单凭着以人炼药这一条就令江湖人闻风丧胆,传闻只能道炼药之人生不如死,却无人得知炼药细节,这就更让人胆颤心惊,毕竟,不知是更为恐怖的。

    “那好,白公子好生歇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这回是木尘开口,靥生桃花,媚眼含笑,一袭玄衫却将人衬的英气勃发,不显女相,突兀出他的男儿本色。木尘带着依依不舍的木凡往门外走去,凭着深厚的内力依然听清了身后人的低吟,“佳人处暇远,兰室无容光”。

    我刚从沉醉中醒来,大叹怎么光顾着看帅哥,到倒忘了问老狼的情况,既然知道我姓白,他们肯定和老狼有关系,失败啊失败。不过,从这个情况看来,老狼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那天喝的水里应该是下了药,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通往这里的路。呵呵,密园?呵呵,越来越有趣了呢。我怕死,却同时崇尚着冒险。矛盾的人,而我并不排斥这种性格。

    不过,来到这,我是不是对男人的反应有些过,虽然前世我不是gay,但对女人也兴趣淡淡。想不到,来到这,莫非是厚积薄发?以前憋太久了?靠!

    来到这好几天了,我只是在住处“罗生”附近走走,不敢走远。靠,一看不远处那杂乱无章却隐含规律的花枝和湖里参差错落的方形石柱就知道这里摆了阵,一进去,若是三五七天没个人来救我,我就等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你说,也不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玲珑的丫头或小厮,让我也培养一下心腹,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找个人来玩玩,老狼不在,我孤家寡人的,唉,我还是比较怀念前世自闭的样子。

    “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而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吟诵完,我又进入了冥想中。

    “妙!妙!妙!”一连三个妙字,我回头一看,是木尘木凡,身边还耸立着一霸气四泻的男子,而此时那双精目满载着算计和思索。

    “原来是木公子,我还以为踩着猫了呢。”木尘一听,细想,也不好意思的一颔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海棠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先生,谢谢你!

    “公子刚才所吟平仄字韵皆不为诗,不知……”

    “是词。”没等那男子说完,我就抢了话。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词啊!

    “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不敢,不敢,闲暇之乐,自娱而已。”,怎么着也得谦虚一点吧,“诸位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就叫我翼飞吧。”

    “那好,翼飞既不客气,我们也不必这么拘礼了。往后便叫我尘吧。”,木尘微笑,“还有我,叫我凡。”凡弟弟也急不可待了。

    我一还笑,眼光冲向霸男,他则一勾唇,更显霸道,“在下兰樽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累江月。好名,好名。”留意到兰樽月双目微眯,我问向了木尘,“尘,老……呃,狼魄呢?”

    “我们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他啊,我们快走吧,别让长老们等急了!”木凡好像不满自己被忽略,抢白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走出了罗生,木尘和兰樽月也紧随其后。

    龙子

    这一路走来,我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植物园,靠,竟然连一些不应时的花都开得很happy,有没有搞错,这种天气看样子才刚入秋,怎么连梅花都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脑子里噌的一下冒出一句话,中国人,好样的!靠,有点跑路了!什么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长虹卧波,如临仙境,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停了下来,一抬头,“醉生”两个大字十分醒目。“左使木尘求见。”声音肃重而平稳,隐去了刚才的轻松,木尘一脸正色。

    “都进来吧。”苍老却有力。

    紧闭的朱红大门霍然打开,明明大白天的,里面却阴阴森森,隐约瞅见三个坐着的和一个站着的,看的不是很清明。

    “请!”一招手,我和兰樽月提脚前行,木凡自动的留在了门外。

    一进门,就感到了一种压力,无形,却紧紧的让人窒息,头有点晕晕乎乎的,哎呀,有点站不稳了!刚觉得自己要找个什么东西靠一下,那个站着的人影就身形一晃出现在我的身后扶住了我。我一惊,却也马上安心了,那让人熟悉的气味,不知怎的,空了几天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充满了。我使劲往后一靠,语气颇有不悦的说到∶“小狼啊,告诉你们这的人,以后门窗记得要通风,不要老关着,看吧,我一羸弱少年就这样二氧化碳中毒了!”

    “那是煞气,不是毒。”他解释到,明显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确切的说是突然一下就没了。煞气,难道是类似于人体所散发出的杀气?直觉告诉我,是的!他们是要试我什么吗?呵呵,有意思!

    “不知白公子适才所言的二氧化碳是何毒?”我循声望去,一妙龄……呃,阿妈,虽然美艳却是上了年纪。看她的表情,似乎对这个“毒”充满好奇和兴趣。

    我依然靠着狼魄,开始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那是一圈透明的树脂,里面装着朱砂,远望倒像是一支红玉镯。“想必各位让在下前来,不光是为了和在下探讨二氧化碳的吧!”我也不喜欢绕圈子。

    “好!快人快语!”一中年大叔起身走到我面前,方脸高个,肌肉在衣衫上显着轮廓,一看就是个武家子。“我等让白公子前来,是想确认一件事。”

    听到这,我更奇怪了。

    狼魄肯带着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人来到他的组织里,并且这几日还过得相安无事,这已经够让我疑心的了。现在,又让我这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来到这些一眼就知道是高高人的面前来确认事,还有我身边的这个集贵气和霸气于一身的兰樽月。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哦?何事,恳请前辈指教一二。”兴趣一来,我自然是乐得和他们聊聊。

    “听魄儿说,公子是乍然而现,凭空就显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属实。”妙龄大妈问了。

    “是!”我也答的干脆。

    “敢问公子如何解释此事。”大妈一脸的慈爱,同时,我也发现其他人也一脸的兴奋和期待,期待?期待什么?以为我是神仙,可以赐什么圣水,让人长生不老?见鬼了!

    “空间转移,穿越时空。”我也只能说这八个字,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看着众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补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

    “大概?”大妈追问到底。

    “大概,是有什么使命吧!”我玩笑的说着,而这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直直的盯向我,不要再盯了,再盯脸上就要开花了。

    过了许久,终于有个声响。

    “公子”刚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飘近,是个面容枯槁的老头,双目却神光毕现,手里握着一个褚色小瓶。“请喝下此物。”说着,凑到了我的面前,稳稳当当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又是在试我什么吗?可是,我知道我是非喝不可了。拔掉塞子,一股腥味迎面扑来,我一手捏住鼻子,刚往嘴里送,就见狼魄一阻手,恭敬的看向老头,“师父,这‘唤神’天下间只此一瓶,若让他喝下,恐怕……”

    靠,老狼,你这话就让我很不爽了,东西是你们拿来的,也是你们让我喝的,现在又觉得我喝了可惜,妈的,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既然这神药如此珍贵,让区区小子来暴殄天物,恐有不是吧!”是个人都听出了我话中的不快。

    “呵呵,恐怕魄儿心疼的不是‘唤神’,而是人吧!”大妈一脸暧昧的看向狼魄。

    “魄儿,不用多言,我等心意已定”,老头顿了一会凝视着我,“还请公子快服下此物。”

    催,催,催什么催,以为我希罕,我心里一不痛快,嘴对瓶口,一口殆尽,却忽视了狼魄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

    嗯,没有想象中的腥,却带着一种入口即融的甘甜,流动的液体所及之处都暖暖的,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药液流进肚中的轨道。刚刚感觉到药落到胃里,突然,胃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撑大了一般,痛!妈的,痛得要死!我捂住胃,忽然感到有股十分强大的气开始在体内游走,先是一丝一毫的缓行,逐渐越来越快,最后竟是无法想象的速度。但让我惊奇的并不是这个,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这种气动会让我感觉的这么清晰。而从内到外的裂痛感,让我不假思索的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我又看到了本该无情冷冽的俊颜上不可抑制的痛苦和悔恨。此时,我发誓,若我能活着,第一件事就是……

    我醒了,我还活着,我一早就知道,我的直觉向来是很灵的。当我睁开眼的一霎那,脑中立刻记起晕倒前的誓言。刚想起身,一抹红立刻上来扶住了我,喂我吃了一颗药。后来才知道,我昏睡的这半个月,不能吃不能喝,是靠着这个药补着的。

    “魄,魄呢?”一开口,一个人影噌的出现在面前,十分恭敬的低着头,“过来”,很顺从的走到床边,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祥林嫂。不等他反应,一把勾下他的脖子,他的头也顺着这股力道往下滑。我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不客气的狂吻起来,不停的吸着,掠夺着他的一切。我喜欢,真的很喜欢。直到津丝流下,我才放开,魄也微喘着直起腰,靠,小子,肺活量不错啊,这样你都没晕。

    “咳,公子才刚醒,还是不要过于激烈的好。”呃,忘了大妈还在旁边,对不住了。等我好好一看,靠,室内何止我们三人,老头大叔木氏兄弟兰樽月,而且房间也不是原来的那间,大敞的门外是一群甲乙丙丁人士。门外的皆是一脸赧色,靠,老子亲一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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