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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9

作者:六道惊魂
更新时间:2018-05-24 15:00:00
烟柳居。

    总算解决了这对姐妹花的问题,龙辉也算松了口气,但想起楚婉冰脸上那道伤疤和魏雪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便涌起一股莫名怒火,咬牙暗骂道:“烧了我府邸,害得冰儿重伤,这笔账我一点点跟你们算!”

    就在龙辉思索如何报复敌军时,忽闻身边飘来一股清幽馥香,回神一看只见于秀婷正快步从他身边走过,那两道秀气的柳叶剑眉正拧在一起。

    “雪芯已经没事了,于谷主为何还愁眉不展,莫非是剑鸣出事了?”

    龙辉心中起疑,询问道:“谷主……天壶滴髓效果如何?”

    于秀婷脚步倏地一僵,止步原地,夜风吹拂而来,似乎有股冷飕飕的感觉,一对儿女都不在身边,满腔心事无处倾吐,不禁泛起莫名孤单。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耸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良久吐出几个字道:“换个地方谈此事吧!”

    也不知为何,于秀婷竟发觉身边只有龙辉一人可以说话,但偏偏这个人跟自己在未来乾坤之内纠缠不休,自己甚至还倾心于他,更是险些失身。

    想到鱼婷儿之事,脸颊又是一阵烘热,于秀婷急忙平复剑心,暗忖道:“或许他当时只是把鱼婷儿当做雪芯,我若是再纠缠此事或许会让事情不可收拾,倒不如坦然相对,以往日的态度跟他说话,慢慢将此事淡化。”

    想到这里,再度恢复往日那出尘高洁的神情,温文淡雅而又暗含不可侵犯之威严。

    两人沿着河堤走了好一会儿,于秀婷轻启檀口,淡淡地道:“净尘道长虽然成功施展了铸神之术,剑鸣虽然可以重生,但并非现在,而是要等二十年光阴,因为他伤得实在太重,我送天壶滴髓回去的时候他已是命悬一线。”

    龙辉微微一叹,说道:“若非我之缘故,剑鸣也不会白费二十年光阴。”

    于秀婷沉默不语,漫无目的地沿河走去,似乎是借此宣泄心中苦闷。

    龙辉也在后边陪伴,夜风迎面吹来,将一屡屡淡雅仙香送入鼻中,心神为之一荡。

    倏然于秀婷脚步倏地一停,她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一片竹林,脑中再度浮现出泰山竹林的一幕:亲昵地偎依缠绵,娓娓而述的俏皮话,还有所谓的婚约……芳心噗通噗通地乱颤不停,就在此时,身后忽然撞来一具结实火热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仍旧能感觉到那火热的肌肤,尤其是那结实的小腹恰好撞在了后臀,于秀婷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存在,而她的臀肉也是十分丰实饱满,浑圆、丰腴、充满弹性,好似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被龙辉这么一撞便要破裂,溢出甘美的桃汁。

    于秀婷羞得挥手推开龙辉,怒斥道:“你做什么!”

    龙辉尴尬地道:“于谷主,您刚才忽然停下来,我一时止不住脚步便撞了过去,得罪之处还望包涵。”

    于秀婷冷哼一声,玉足跺地,施展轻功离开这尬尴的是非之地。

    转身跃起的瞬间,她的下盘必须下沉蓄势然后在跃起发力,也就在这下盘沉落的刹那,圆润的美臀竟将裙布蹦出一道饱满的弧线,隔着布料,依然能看见丰腴臀肉微微的晃动,两片臀瓣也在她沉腰的瞬间稍微朝两侧分开,她的臀型在合拢的时候犹如蜜桃,但在分开的瞬间便如同两颗圆球,又似天空升起两个满月的曼妙天象。

    第14回 巧释仇帅

    清晨时分,一支人马朝金陵北郊的一条小巷走出,小巷尽头便是一间雅致的别院,别院内外却是精兵布防,甚至说整个小巷便是龙麟军的一个住宅区。

    领队之人正是徐虎,他给守门士兵递过一份文牒,上边有龙辉的签名和印章,守门士兵看过后便将大门打开。

    徐虎领着士兵走进院子,踏入室内,只见仇白飞正在捧书翻阅。

    徐虎说道:“仇大帅,久见了,我家将军想见你,请随吾等来吧!”

    仇白飞不屑一笑,轻轻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说道:“带路吧。”

    徐虎说了一声且慢,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道:“仇大帅,金陵方经过一场鏖战,百废待兴,是在没马车给您乘坐了,所以还得请您步行,这时软骨散的解药,请用吧。”

    仇白飞接过药瓶道:“如此大方,就不怕仇某逃走?”

    徐虎道:“大帅虽然武艺不俗,但想从金陵走脱也非易事,而且在下也久闻大帅威名,若真有那个机会,讨教一二也是幸事!”

    说到最后一句,徐虎眼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再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已经老了!徐虎正值青春年少,而且又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可谓是意气风发,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凌人的傲气,令得仇白飞一阵不悦,冷着脸道:“哼,带路吧!”

    将解药服下后,仇白飞随着徐虎的队伍离开巷子。

    踏入大街,仇白飞便看到龙麟军士兵押着不少百姓朝军营而去,只要有人掉队便以皮鞭伺候,整条大街哀声怨道,以往热闹的街道凌乱无比。

    连续走了几条街都是这般景象,仇白飞暗自讶异,忽然看见前方有十几个赤着膀子的百姓担着泥土石头往城门而去,便明白了几分:“原来这些逆贼在拉壮丁,修城池,那些什么不犯百姓的军纪不过是鬼话罢了!”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冷笑。

    就在仇白飞身后的一座酒楼上,龙辉饶有兴趣地趴在窗台边上望着底下情景,鹭明鸾蹙了蹙眉道:“你倒是好大的排场!”

    龙辉伸手将她拉到身边,搂着她细腰道:“明鸾,你就别挪揄我了,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了,快给我瞧瞧是不是饿瘦了。”

    鹭明鸾绯红着脸笑道:“坏东西,这可是酒楼,光天化日的,别牢动手动脚,给我悠着点!”

    “怕什么,这酒楼跟下边几条街都是我的人……”

    龙辉手掌开始不老实,从腰肢缓缓滑下,掌心由原本纤细的触感变为丰满的肉感,正是美妇柔嫩的臀肉。

    由于坐下的缘故,鹭明鸾的两瓣玉臀被椅子从下而上地压了上去,沉甸甸的美肉形成一股明显的球形,指尖方触及上缘便感觉一阵丰弹柔媚,龙辉又将手指缓缓挪至中央,两团臀肉正挤成一道紧凑的沟壑,上缘的臀弧朝中央合拢,并呈一个“丫”形。

    鹭明鸾被他手指一扫,后臀莫名泛起一阵酥软,一股烘热从臀瓣流入玉脊,顺着脊椎直透脑门,红唇微微一张,嘤咛吐了一口香气,脸颊红晕,晶莹欲滴,双目媚光闪动,脉脉含情相望君郎。

    啧啧!急促而又刺耳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旖旎的气氛,回头一看正是潇潇在狼吞虎咽,桌子上已经堆满了好几个大碗,碗中还残余着一些面条和汤水,再看那小妮子左手抓着一个鸡腿,右手拿着筷子吃面,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雪嫩的桃腮沾满了油脂和面汤,最叫人喷饭的是,就连她额前刘海也被汤水濡湿,还正滴着水。

    龙辉险些没气昏过去,说道:“她是吃面还是洗脸?”

    鹭明鸾莞尔一笑,掏出手绢去替徒儿擦拭。

    “死丫头,就知道吃,总有一天噎死你!”

    龙辉不禁暗暗吃醋起来,想自己都没受过明鸾插嘴抹汗的待遇,这个傻丫头竟如此有福份。

    “不行,这拖油瓶一直在这儿,我跟明鸾就难以亲近,待拿下苍后需想个法子摆平她!”

    龙辉数次到鹭明鸾居所与之欢好,却是好几次被这丫头打断,而且每次都是晚上肚子饿,要鹭明鸾给她做吃的。

    仇白飞被押入帅帐,却不见龙辉,而是只有白翎羽,在她身后则是王公公。

    白翎羽冷声道:“仇大帅,久违了,你可知道如今朝廷已经将你抛弃了。”

    仇白飞摇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仇某这一身早已捐给朝廷!”

    王公公阴阳怪气地道:“哟,大帅,您要忠心也得分清对象,如今坐在龙椅的那个皇甫腾云其实是假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仇白飞冷道:“直说目的,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白翎羽道:“既然如此,那便请仇大帅画出苍粮仓所在吧。”

    仇白飞嘿嘿一笑,翻翻白眼道:“你觉得我会照做吗?”

    白翎羽怒上眉梢,猛地拍案而起,娇叱道:“仇白飞,本公主敬你对父皇一片赤诚才以礼相待,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仇白飞冷笑道:“一个忤逆女也将先皇拿出来说事?”

    白翎羽勃然大怒,便要拔剑将他杀之,王公公急忙劝住道:“公主,仇大帅也是被沧贼蒙蔽了双眼,您再给点时间相信大帅会看清真相的!”

    白翎羽气鼓鼓地收回佩剑,哼道:“既然王公公替他求情,本公主便饶他性命,但他顶撞本宫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抽五十鞭子,扣上脚镣手链,然后去修建城墙!”

    仇白飞被拉到校场用皮鞭抽了五十下,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性子倔强任由如何抽打也不吭声,打完五十鞭后,仇白飞被扣上沉重的脚镣和铁链,发配到修筑城墙,他的这副脚镣手扣乃以玄铁寒金打造,即便他现在功力恢复也无法弄断,而且里边还配倒刺,维持普通动作还好,一旦他敢动武尖刺便刺入肉中,叫他痛不欲生。

    被押到北墙边上,仇白飞发现这里有百十个平民正在龙麟军的鞭笞下,搬运砖石泥土,修筑城墙。

    仇白飞正看得入神,忽然又被抽了一鞭,身后的士兵恶狠狠地道:“贱骨头,还不快干活,想吃鞭子吗!”

    仇白飞哼了一声,怒视对方一眼,心忖道:“姓龙的如此鱼肉金陵百姓,想必已是民怨沸腾,若朝廷王师能把握时机挥兵,胜算大增也!”

    想到这里便忍气吞声,低头干活,心中则拟出逃走之策。

    忙碌辛苦了一整天,一众壮丁被押回营帐,仇白飞也被跟其他百姓关在一起,四周皆有兵甲守护。

    营帐内充斥着汗酸臭味,极为难闻,仇白飞并未注意这些,只是不断地观察四周,寻觅逃走的空隙。

    这时他听见几个百姓在低声埋怨:“这些贼军当真不是人,逼咱们从早干到晚,还下这么重打我,真该天打五雷轰。”

    另一个又道:“当日朝廷大军怎么不攻下金陵,咱们也好早日脱离苦海!”

    又有一人恨声道:“我家媳妇长得漂亮,被一个叛贼将领看上了,就将我抓到这里来做苦力,强行霸占了我媳妇,这些狗贼不得好死!”

    仇白飞正想再听下去,却听外边传来一阵怒骂:“里边的人,吵什么吵,是不是不想睡觉了!”

    话音未落,便看见一个士兵提着鞭子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将这个帐篷里的人全部抽了一遍,所有人是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仇白飞跟众人一起吃饭,吃得尽是一些臊水臭饭,吃完后又继续干活,众人是顶着烈日做工,动作稍微慢了几分便又挨了几个鞭子,那个士兵边打边骂道:“仇白飞,别以为你是劳什子江南军主帅,到了爷爷地盘,就得给我悠着点,爷爷弄死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罢了!”

    仇白飞手脚受制,动作难免迟缓,被这士兵打得遍体鳞伤。

    到了晚上,仇白飞睡得迷糊时忽然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睁眼一看竟是一个工地的百姓,那百姓低声道:“兄弟,快醒醒,我们老爷子请您过去。”

    仇白飞满腹狐疑地跟着他出去,两人猫着身子钻进一个帐篷,帐篷中有一个老人盘膝坐着,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但身上尽是皮鞭伤痕。

    老人望了仇白飞一眼,蹙眉问道:“阁下可是江南军统帅仇白飞大帅?”

    仇白飞问道:“老丈何出此言?”

    老人道:“今天,老朽听到那些贼军这般称呼您。”

    仇白飞见他谈吐不凡,便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老丈如何称呼。”

    老人眼中立即涌出泪花,跪倒在地磕头,压低声音道:“仇大帅,求求你救救金陵百姓吧!”

    老人身边的人也随之跪下,对着他磕头,但每个人的动作都极为轻柔,生怕惊动外边守夜的士兵。

    仇白飞扶起老人道:“老丈,仇某如今也是一个阶下囚,跟你们一样,只怕让老丈失望了。”

    老人满眼泪花地说道:“老朽姓张,乃金陵东庙村的族长,前些日子咱们全村男子都被抓了过来,被这些贼军逼迫修建城墙,他们几位凶残苛刻,村里的人不是累死就是被打死,我们天天盼望朝廷王师能够早日消灭逆贼,救我们金陵百姓出水火!”

    仇白飞叹道:“朝廷王师定会早日前来,老丈请再忍耐一阵子。”

    老人咬牙道:“大帅,您是咱们金陵,乃至整个江南的希望,老朽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就您出去。在城墙东面向左三十步有一个小缺口,是我们当时修建的时候故意留下来的,如今只是用几块石板遮盖,您便从此处出城。”

    仇白飞皱眉道:“四周都是贼军布防,仇某又被脚镣铁索扣住,如何能走?”

    老人道:“大帅请放心,张三曾今是铁匠,这种锁扣他想开就开,要不是我们手无寸铁,早就解开束缚跟他们拼命了。”

    帐篷内的人眼中都喷着怒火。

    老人道:“大帅,明天晚上那些贼子会聚集在一起赌钱,营地看守颇为松懈,您可趁此机会出城,我们也会替您打掩护。”

    仇白飞感激地点了点头。

    老人道:“前段时间,我们联络了几个村的族长,暗中向村里发回消息,派了一个叫做张灵的小伙子去苍求救,但一直没有消息,还请大帅能领军来救顺便照料一下这个小伙子。另外,三日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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